转过身去,云雀望着前方朝他们爬来的肉块皱了皱眉,“你挡着我的路了。”
“噫——对不起!”云雀的话才刚刚说完,那原本在石板上缓慢移动的龙腾君忽然很速度的退到一边,紧紧贴着一边的墙壁时还不时地用四肢将石板上的污渍擦干净。
所以说这位龙腾兄他其实既不是残疾也不是结巴了?还有那声噫——是怎么回事…纲吉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崩塌。
“我是…来…来找…那个孩子的。”将地板的污渍擦干净后,龙腾兄忽然抬手指了指纲吉,沾满着血液的手指看起来令人觉得十分的毛骨悚然,可是那恢复成结结巴巴的声音让纲吉眯起了眼,果然除了云雀,其他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吗?
“龙腾兄,我已经把酒瓶扔掉了,你要找可以在后面去看看,其他的我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看着逐渐朝他爬来的龙腾兄,他摇了摇手笑得十分勉强的向后退着,“所以你不用来找我了。”
“酒…酒瓶…我已经…找到了,我…说的是…你掉…东西了。”说着龙腾兄十分缓慢的从衣服的里面拿出了个东西,然后朝纲吉摊开手掌。
望着龙腾兄手里已经被鲜血浸透了的东西,他有些抽搐似的撇着嘴,那是去年母亲大人从寺庙里求来的御守,已经被血液浸成那样,多半是要废了。
“谢谢啊。”欲哭无泪的想要接过那个脏兮兮的御守,纲吉有些想鄙视那些寺庙的高僧了,不是说会趋吉避凶的吗?那被鬼这样拿着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什么东西?”伸手快一步劫过纲吉的御守,云雀表情有些怪异的问道。
“啊?”错愕的望着被劫过去的御守,他短暂的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云雀是失去过记忆的人,他便随口解释道,“这是御守,会给带着的人带来守护的力量,就像是护身符,大家有时会把神明或者是期待的愿望写在纸上,然后放进御守的袋子里,这样就可以愿望成真了。”
紧盯着手里被鲜血沾着的御守,上面精细的刺绣还能隐约的看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随手将御守扔给身后的纲吉,从和服的里衣里拿出来一个东西,“就是说这里面也会留有纸条?”
慌乱的接过扔来的御守,嘴里嘟嚷着,纲吉看了眼云雀手里棉质的小袋子,但实际上很像是小孩做的品貌很差的手工御守,本想笑话是谁做的那么挫的御守时,那冷冷盯过来的目光突然让他想笑都笑不起来了,他只好正色的回答,“应该会有,打开隔层就可以了。”
话还没说完云雀就已经将御守的隔层打开,从里面拉出了个被折的整整齐齐的纸条,小心的窥视着云雀一脸慎重并带着期待的神情,那御守一定很重要吧。
走到云雀的身后,纲吉从云雀的身侧看着他手里正被打开的纸条,会写着什么呢?说实话他非常期待,那里面说不定有着云雀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线索。
看着手里的纸条,确定纸条的每一个地方都看过一遍后,云雀将他按原样折起再放回到御守里,“怎么可能会什么都没有写?如果什么都没写那干嘛还要放进去?”确定自己看到的纸条是一片空白后,纲吉忍不住叫了起来。
“闭嘴,已经休息够了。”云雀面无表情的自顾向前走去。
“怎么会什么都没写呢?本来还很期待的…真是的。”咬着食指纲吉一脸的失望和疑惑,他抬起头望着像一开始那样不停向前走着的云雀的背影,漆黑的一片,一丝光都没有,这是条看不到光的路,他忽然的感到有些难过,“总会找到的!只要还存在,这世界上就没有找不到的东西!至少,我会陪着你一起找下去!”
忽然的回过神,他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自己居然喊出了如此令人感到害羞的话,脸红红的,他猛的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声补充道,“恩…就是那样…”
因激动而嘶喊出来的稚嫩回音还在甬道里回荡,例行似常常响起哒哒哒的木屐声忽然停了下来,纲吉有些羞愧的将头低的更低了,真是发了什么疯,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会期待的。”远远的,忽然发出了这样的回答,声音很冷,但却意外的觉得轻。
“啊?”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我说,我会期待的。”那声音又再度的重复了遍,但已经失掉了一开始的轻柔的感觉。
“所以,竖起你的耳朵,我再说一遍。”语气渐渐变得冷硬。
“你的休息时间到了。”
“啊…恩!我会努力的!”十分自觉地忽视掉最后的话,他此刻的整颗心,都被一开始认可的话而占得满满的。
TBC
突然想把结局改成猎奇加血腥,炸了潜水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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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善良我很善良【自我催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