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鼬吧 关注:2,930贴子:16,992
  • 9回复贴,共1

【番外】月下流砂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空祭度受


1楼2012-02-14 01:02回复
    ——【月下流砂】
    CP仍然鬼鼬
    佐二少视角,OOC有。
    戏中戏模式有
    原著崩坏有
    总之各种肾入
    ◎◎◎◎◎◎◎◎◎◎◎◎◎◎◎◎◎◎◎◎◎◎◎◎◎◎◎◎◎
    时间背景是在鼬哥哥阵亡后,佐助移植眼睛之前。鬼鲛还没有去抓八尾。
    剧情需要,迪达拉出场有。
    《世上唯一的花》的番外篇,如果不跟正篇的结局连起来看的话可以算是虐文。呃。
    以下更文↓
    ◎◎◎◎◎◎◎◎◎◎◎◎◎◎◎◎◎◎◎◎◎◎◎◎◎◎◎◎◎
    


    2楼2012-02-14 01:02
    回复
      眼前一阵阵发黑带着扭曲的晕眩,佐助既没有吭声也没用闭上眼睛,只是睁着眼睛盯着粗糙的石壁天花板。忍耐着一波波的刺痛。
      鼬的那个笑容,鼬最后留在佐助眉心间带着自己血的那一指,是比什么都要刺痛比什么都要灼热的触感。
      是自从佐助决心抛弃自己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身体追随大蛇丸的那一刻起就封印在心中所有的情感,就连长久使用秘术和禁药而渐渐麻痹了的痛觉似乎也在那一瞬间复苏了。
      对普通人甚至是一般忍者来说早能够致人昏厥的伤势,佐助却一直强行维持着清醒。他在用自己的身体记忆着感知着这种痛苦。
      不是觉得这样能够弥补什么,也不是认同零无漩涡长门的理论。但他认为长门的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人能够通过痛楚相互了解。
      自己能通过痛楚去接近鼬,虽然自己所感知到的痛楚还赶不上鼬遭受到的万分之一,虽然佐助知道自己这一生无论是再受到什么样的伤势什么样的痛楚也不可能比得上鼬最后的那一指。
      身体在极限的刺痛中渐渐麻木又渐渐恢复了知觉,佐助慢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兵粮丸增血丸也早已经用光。虽然巨大的痛苦让他近乎狂乱,但仅存理智告诉他,哥哥用自己的一切换来的自己,自己的这个身体,他没有糟蹋作践的资格。
      离开栖身的石室,佐助的脚步有些不稳。他必须尽快找点吃的补充体能。
      要说斑这个地穴跟大蛇丸的也有类似的恶趣味,比如超长而且照明不足的的走廊。
      


      4楼2012-02-14 01:03
      回复
        “我说迪达拉,你还未成年吧。”看着迪达拉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越喝越快。鬼鲛随口问了一句。
        “别那么死板嘛大叔。我们是叛忍耶叛忍,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没干过还在乎什么未成年饮酒。嗯。”迪达拉显然是有些过量了。本来就聒噪的性格更没法收敛,闹腾得一塌糊涂。鬼鲛也不管他,只要他不动屋子里的东西就随便他去闹。
        最后迪达拉喝挂了,鬼鲛踢踢他看他没动静,撇撇嘴到他房间去提了条被子过来给他盖上。
        月光很亮。淡淡的凉凉的像水一样。鬼鲛慢慢把酒盏和矮几收回原位,跟他高大的身形粗鲁的外表毫不相称的细心和熟练。鼬在这个房间住了三年,收拾打扫的工作都是鬼鲛在做。此刻他按照这三年来习惯了的动作将屋子一点点收拾好。又走到窗子前。
        鬼鲛喝得不算多,没有丝毫睡意,只是拉开落地的长窗席地而坐,看着庭院中绝精心侍弄的那些花草在冰凉的月光下柔软的在夜风中如活物般舒展摆动着。
        鬼鲛从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男人。这一点鼬曾经表示过赞赏。
        “鬼鲛,你的优点就是不会想太多。”
        太多的人说他一眼看上去就是个头脑简单性格粗糙的人,对这种显而易见的缺点嗤之以鼻。那个人却对他说,“这是你的优点。”
        鼬的话鬼鲛一向是信的。
        鼬从不对他说谎。这一点是自两个人成为搭档起不知何时形成的荒谬平衡。对此鬼鲛颇觉诧异。毕竟作为忍者都是一生浸泡在谎言中的人,欺骗别人或被人欺骗都是如呼吸般必要的技能。在这样的世界中生存着,居然会有这样一个从不曾欺骗他,从未对他说过一句谎言的人。对鬼鲛来说鼬的存在本身就是忍者世界中极罕见的染着像童话一样梦幻般色彩的虚像。
        他从未对他说过“在一起”那样的话。他从未对他说过“等着我”那样的话。他从未对他说过“我会回来”那样的话。
        他从未对他说过喜欢的话。明明是那样的关系,两个人之间的话语却都一直稀少而寡淡,甚至涉及情感的一言之私都不曾有。对此鬼鲛并没有什么意见,因为他那样的话也没有对鼬说过。
        无论是哪一句,鼬没对他说过,他都没有对鼬说起过。
        ——————————————————————————————
        2月14日TBC


        9楼2012-02-14 01:05
        回复

          就好像眼前这个孩子眼睛里,那一丝熟悉得让鬼鲛恍惚了一瞬间的火焰。
          他们兄弟俩长得极像。鬼鲛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鼬的时候,他也就只有眼前的佐助这么大。
          几乎一模一样的线条流畅干净的瓜子脸,下颌尖尖的,但并不会显得女气。皮肤很白,在少见的子夜般黝黑的头发映衬下白皙得近乎透明。五官眉眼对于男孩子来说太精巧细致了些。最相像的还是那双写轮眼,血红的虹膜上三点漆黑的勾玉慢慢的转动着。不愧是同一血统的造物。
          不同于鼬能让鬼鲛安心的眼睛,佐助的眼睛让他无法抑制心头厮杀的欲v望。
          “把你的写轮眼关掉。”鬼鲛忽然开口了。很突兀的要求,话语里没有火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因为这样会让你想起我哥哥吗。”佐助寸步不让的回答着。
          在发生这两句对话之前其实佐助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走到这个地方来。
          斑的这个基地靠着一座山,绝大多数的设备和房舍都隐藏在地底。
          这座山人迹罕至,四面都是绝壁。山巅被山壁包围着的小小盆地旁边有基地里唯一通风透自然光的房间,三年前被零无分配给了鬼鲛和鼬。房间前的小盆地里被喜欢植物的绝栽种了不少花草,郁郁葱葱的很是秀美。还有不少气味芳香的植物,空气也很清新。没有任务的时候,鼬很喜欢在这里休息。
          当然这些佐助是不知道的。他只是在恍惚中浑浑噩噩的走到了这里,却被带着薄荷和栀子冰凉香味的空气刺激清醒了神智。再之后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看着院子的鬼鲛。
          是那个人。
          鼬的搭档,那个粗野的蓝皮肤大个子男人。
          佐助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他拉开长窗,端出茶盘,盘膝坐下,自己斟茶,一口口的啜着茶水。
          佐助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看着他自然而然的坐在窗前走廊一侧的位置,看着他身边那个孤零零的坐垫。看得出是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遍的动作,从鬼鲛的动作里,从他身畔那个坐垫里,能看得出来他跟鼬的关系绝不是搭档那样单纯的关系。
          那个身影在月光下看上去那么孤单,孤单得刺眼。
          就是那种刺眼,让佐助从花树的影子中走了出来,面对着鬼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出去,也不知道自己走到鬼鲛面前去是打算干什么。
          在他直直的盯着鬼鲛那双眼睛时,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慌乱的感觉。他在那双细小的几乎连眼珠都很难看清的眼睛里划过的一丝痛苦怀恋的神情。那一丝丝情绪一闪即逝,快得让佐助几乎不曾捉住。
          当佐助从鬼鲛眼中那一丝没捉住的情绪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不自觉中打开了写轮眼。
          然后就听到了鬼鲛那一句警告。
          鬼鲛的声音很低。沉沉的,一个字一个字,像是压在佐助的心口。七八个字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佐助下意识的反击着。话一脱口立刻后悔了。
          为什么要提到鼬呢。


          14楼2012-02-16 05:42
          回复
            话说今天早上凤体违和的姐姐大人看过一遍这篇文以后吐糟说:你是想把CP拗成鲛佐吗?
            吾辈在强大的姐姐面前跪了……死也不要啊!
            真的有这种倾向吗?不是吧?会有这种感觉吗?


            20楼2012-02-19 17:14
            回复
              于是继续更新
              —————————————————————————————————————————
              鬼鲛定定的看着佐助,佐助不甘示弱的回看着着他。
              进入斑的基地以来他一直靠一种近乎病态的本能保护着自己,手掌几乎不曾离开过草剃剑的剑柄。奇怪的是在这一刻与鬼鲛的对峙中,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做出过自卫的指示。
              “太晚了。你该休息了。”对峙中的时间流逝漫长得令人窒息。就在这种气氛堆积到令佐助难受的时候,鬼鲛忽然再次开口了。完全不着边际的话让佐助完全怔住了。
              没等佐助回话,鬼鲛已经站起身来开始收拾茶具。明摆着是不打算再跟他继续搭话。
              这算什么?佐助怔怔的看着鬼鲛收拾好东西。关上门。一小会儿就能感觉到他的查克拉完全消失了,应该是做了结界。
              【休息或者暂时在某个地方停留的时候,一定要及时做结界防止查克拉外流泄露行藏。】佐助忽然想起这句话,想起哥哥跟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刚刚开了双钩玉的写轮眼那一抹夺人心魄的艳红。
              他们兄弟离别已经很多年。分开的时候都还很年幼。曾经被怒火和刻骨仇恨支撑起人生的佐助此刻终于回到了被他憎恨了半生的兄长人生最后的居所。这个地方出人意料的平静环境却让佐助无法抑制的回忆起兄弟之间那些已经模糊而久远的相处记忆。
              鼬对他的传授,从忍术,到战术思想。甚至是一些极细小的习惯。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了他血脉中的一部分。
              而刚刚鬼鲛的动作也出动了佐助记忆中的那一个点。
              进入房间,就立刻张开结界隐藏气息。这是曾经在暗部做过小队长的鼬的习惯,他曾经将自己的这种谨慎的习惯传授给过佐助。
              从大蛇丸收集到过的关于晓成员的资料来看,性情粗豪的鬼鲛不是个会有这种习惯的人。
              是鼬。一定是鼬。佐助只觉得嘴里一阵阵发苦,一股股腥膻的液体热辣辣顶着喉咙,流出嘴角又变得冰凉砭骨。
              他们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会让性格谨细多疑的鼬愿意把只教过佐助的一些习惯教给鬼鲛。又是什么会让资料里性格桀骜粗野的鬼鲛会愿意遵从年幼他十岁的鼬的指导,甚至会将这种习惯一直保留到鼬过世之后。
              对于迫切的渴求着关于鼬的每一丝信息的佐助来说,鬼鲛这些明显是跟鼬有关的蹊跷言行每一件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佐助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很擅长与人沟通,打探情报的人。而从与鬼鲛相遇的几次经历来看。虽然鬼鲛并没有表现出攻击的意思,但很明显他并不喜欢佐助。佐助甚至可以认定他对自己还算平和的态度完全是出于鼬的原因。
              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固执盘旋在佐助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想要得到答案的心思已渐渐难以抑制。


              22楼2012-02-19 20:02
              回复
                于是撒西不理的更新。。。
                很有趣,很久以前我在写【世上唯一的花】时在听RIN的歌,那种传统日本乐器演奏的曲子,偶尔有几首会有乐手的演唱。后来写了别的文,听了别的歌。今天半夜三更睡不着翻起来写这篇番外的时候,又翻出了久违的RIN。
                三味线凄美清冷的声调,似乎又一把将我拽了回去。
                ————————————————————————————————————
                这个问题就像毒藤的枝蔓一样,在不知不觉间发了芽,再被各种细枝末节和疑窦催发之后,便疯长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佐助想要这个答案,他急切的需要什么事来分散自己对鼬的注意力。
                为了这个答案佐助开始搜集朱南组的资料甚至八卦,可惜他虽身在晓组织的内部,得到消息的渠道却不见得会比外面多多少。阿飞是个恶趣味而谨慎的人,晓组织内部从佩恩带头的年代起就没有留下过任何的书面文件。八成是被他用时空忍术一类的东西藏在别处了。
                从别的成员那里打听更是无从谈起。
                虽说鼬在的时候也谈不上是个好的伙伴,冷淡的性子并不招人喜欢,过分的强大又为他树立了太多的敌人,饮恨败在他手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翻盘报复的可不止是迪达拉一个人而已。
                但无论如何鼬也是多年的同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佐助手上。并不能为佐助带来什么好的人缘。
                鬼鲛对佐助放纵不管总有他的理由,他是鼬常年的搭档,也是鼬的恋人。怎样处理佐助的的问题上除了斑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人。既然他选择了隐忍漠视,别人再怎么看不惯,也不可能在鬼鲛的眼皮底下把佐助怎么样了。
                “你在找什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佐助身后的蓝发女人,冰冷平板的声音让佐助稍稍愕然,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晓组织里唯一的女性【白虎】小南。
                “没什么。”佐助没有回头,冷冷说。
                “你觉得我会信?”身后传来轻轻的嗤嗤声,是小南的纵纸之术摺纸发出的声音。
                “随你怎么想。”佐助仍然没有回头,声音淡凉如初,只是暗暗加强了戒备、虽没跟小南交过手,但从经络的分布和查克拉量都看得出这女人的实力不弱。
                “如果你是想找组织内部的资料,没有那种东西。成文字的资料都是由斑亲自掌管的。你需要的话直接去找他。”
                “我对那种东西没兴趣。”
                “那你就是在找鼬君的东西了。”小南笃定的声音悠悠传来,佐助听到哥哥的名字时忍不住气息一滞,心口的位置骤密的刺痛让他想起被魔镜冰晶中白的无数千本刺体穿身的剧痛。
                “看来我是猜对了。”佐助试图开口说话,喉咙里咸腥的气息弥漫爬升拉扯着他的声带。良久,他一个字也无法吐出,却听见了身后小南一声似乎带着叹息的低语。
                很想逞强,很想驳斥她,更想不搭理她回身就走,小南的声音很低,那一声带着无尽愁绪的轻叹却缠得佐助拔不起脚。
                “鼬……我哥哥……你知道什么?”佐助还是没有回头,将自己埋身于黑暗中。这些天来小南是唯一一个主动与他说话的人,她甚至提起了鼬。
                这个女人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这可不算是拜托人的态度呢。”小南的声音还是冰冷平板得像在阅读书籍一般,“不过算了,你想问鼬君的什么事?”
                她不是个多事的女人。这个时间她应该去看长门了。长门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虽然他并不愿她总在旁边照顾着,但她已经失去了弥彦,已无法再承受失去他。
                她本不该停下来跟宇智波佐助说话的,这打乱了她的时间安排,耽误了她的行程。
                看着佐助如游魂般的面孔,却教她无法不去在意,无意中还是停下了脚步,甚至跟他交谈起来。那种失去一切时破碎肮脏的灵魂如污血般从眼眸中溢出来的,行尸走肉般的空洞面孔。让她想起失去弥彦时的长门和自己。
                基地里的晓成员们都在观望着鬼鲛的态度,小南不受影响。她只有长门,对她来说除了长门任何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她并不在意跟佐助的接触。
                佐助想问小南,鼬在晓的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到底是生了什么病?生病多久了?发病时严重吗?又有谁照顾他呢?
                爸爸和妈妈,真的是他杀的吗?
                止水是他杀的吗?
                止水是他的恋人吗?
                他真的像斑说的那么爱村子吗?
                他真的像斑说的……那么爱我吗……
                他后悔过吗……
                生病的时候,很痛吧……
                被千鸟穿透胸膛的时候,很痛吧……
                保护那个该死的村子,真的是你的愿望吗……
                太多的疑问,想要问小南的话,想要问鼬的话,一时间纠缠在一处。在佐助心里翻滚撕扯,却无力出声。
                小南也不急,静静等着,听着黑暗中佐助渐渐沉浊粗重的呼吸和开始混乱的心跳。
                “我哥哥……和那个干柿鬼鲛,到底是什么关系?”佐助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一点点梳理着想要知道的东西,最终开口问出来的,却是这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31楼2012-06-16 05:17
                回复
                  来召唤一下~
                  @鲛之神
                  @小滴达啦吖
                  @傀儡☆铂金
                  @_0edward0_
                  @ポワルン
                  @xilisiaier
                  @黑羽奇翼
                  更新了呦妹纸们~


                  33楼2012-06-16 14:04
                  收起回复
                    开篇的时候我就说过了,这个文有戏中戏模式的~


                    37楼2012-06-17 22:1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