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撒西不理的更新。。。
很有趣,很久以前我在写【世上唯一的花】时在听RIN的歌,那种传统日本乐器演奏的曲子,偶尔有几首会有乐手的演唱。后来写了别的文,听了别的歌。今天半夜三更睡不着翻起来写这篇番外的时候,又翻出了久违的RIN。
三味线凄美清冷的声调,似乎又一把将我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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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就像毒藤的枝蔓一样,在不知不觉间发了芽,再被各种细枝末节和疑窦催发之后,便疯长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佐助想要这个答案,他急切的需要什么事来分散自己对鼬的注意力。
为了这个答案佐助开始搜集朱南组的资料甚至八卦,可惜他虽身在晓组织的内部,得到消息的渠道却不见得会比外面多多少。阿飞是个恶趣味而谨慎的人,晓组织内部从佩恩带头的年代起就没有留下过任何的书面文件。八成是被他用时空忍术一类的东西藏在别处了。
从别的成员那里打听更是无从谈起。
虽说鼬在的时候也谈不上是个好的伙伴,冷淡的性子并不招人喜欢,过分的强大又为他树立了太多的敌人,饮恨败在他手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翻盘报复的可不止是迪达拉一个人而已。
但无论如何鼬也是多年的同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佐助手上。并不能为佐助带来什么好的人缘。
鬼鲛对佐助放纵不管总有他的理由,他是鼬常年的搭档,也是鼬的恋人。怎样处理佐助的的问题上除了斑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人。既然他选择了隐忍漠视,别人再怎么看不惯,也不可能在鬼鲛的眼皮底下把佐助怎么样了。
“你在找什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佐助身后的蓝发女人,冰冷平板的声音让佐助稍稍愕然,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晓组织里唯一的女性【白虎】小南。
“没什么。”佐助没有回头,冷冷说。
“你觉得我会信?”身后传来轻轻的嗤嗤声,是小南的纵纸之术摺纸发出的声音。
“随你怎么想。”佐助仍然没有回头,声音淡凉如初,只是暗暗加强了戒备、虽没跟小南交过手,但从经络的分布和查克拉量都看得出这女人的实力不弱。
“如果你是想找组织内部的资料,没有那种东西。成文字的资料都是由斑亲自掌管的。你需要的话直接去找他。”
“我对那种东西没兴趣。”
“那你就是在找鼬君的东西了。”小南笃定的声音悠悠传来,佐助听到哥哥的名字时忍不住气息一滞,心口的位置骤密的刺痛让他想起被魔镜冰晶中白的无数千本刺体穿身的剧痛。
“看来我是猜对了。”佐助试图开口说话,喉咙里咸腥的气息弥漫爬升拉扯着他的声带。良久,他一个字也无法吐出,却听见了身后小南一声似乎带着叹息的低语。
很想逞强,很想驳斥她,更想不搭理她回身就走,小南的声音很低,那一声带着无尽愁绪的轻叹却缠得佐助拔不起脚。
“鼬……我哥哥……你知道什么?”佐助还是没有回头,将自己埋身于黑暗中。这些天来小南是唯一一个主动与他说话的人,她甚至提起了鼬。
这个女人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这可不算是拜托人的态度呢。”小南的声音还是冰冷平板得像在阅读书籍一般,“不过算了,你想问鼬君的什么事?”
她不是个多事的女人。这个时间她应该去看长门了。长门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虽然他并不愿她总在旁边照顾着,但她已经失去了弥彦,已无法再承受失去他。
她本不该停下来跟宇智波佐助说话的,这打乱了她的时间安排,耽误了她的行程。
看着佐助如游魂般的面孔,却教她无法不去在意,无意中还是停下了脚步,甚至跟他交谈起来。那种失去一切时破碎肮脏的灵魂如污血般从眼眸中溢出来的,行尸走肉般的空洞面孔。让她想起失去弥彦时的长门和自己。
基地里的晓成员们都在观望着鬼鲛的态度,小南不受影响。她只有长门,对她来说除了长门任何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她并不在意跟佐助的接触。
佐助想问小南,鼬在晓的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到底是生了什么病?生病多久了?发病时严重吗?又有谁照顾他呢?
爸爸和妈妈,真的是他杀的吗?
止水是他杀的吗?
止水是他的恋人吗?
他真的像斑说的那么爱村子吗?
他真的像斑说的……那么爱我吗……
他后悔过吗……
生病的时候,很痛吧……
被千鸟穿透胸膛的时候,很痛吧……
保护那个该死的村子,真的是你的愿望吗……
太多的疑问,想要问小南的话,想要问鼬的话,一时间纠缠在一处。在佐助心里翻滚撕扯,却无力出声。
小南也不急,静静等着,听着黑暗中佐助渐渐沉浊粗重的呼吸和开始混乱的心跳。
“我哥哥……和那个干柿鬼鲛,到底是什么关系?”佐助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一点点梳理着想要知道的东西,最终开口问出来的,却是这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