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尊突然善心大发一般和桂白交待这些事,桂白越发寡言了。
尊的话就像他的刀法,精简,点到为止。
桂白半信半疑地听着,党派私下较量的事见不得光,说着也不好听,也不是谁都能听的。尊的话无非是把他们变成了一条线上的蚂蚱。
那个家丁打着马虎眼就过去了,而卿少需要一个同盟之间的联系人。
或者说监视人。
花九卿回来之后就着手新的人选,却难有人选。
首先是信得过的,这个范围的除去尊没几个,另外元凯这般孩子心性被成熟的更是不行,再加上莲哥儿的脾气一定不会给他的舒服日子过,还有无端送个人过去,怎么也要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尊一进卿少的房间便屏退左右。
花九卿靠在贵妃塌上抬眼看了一眼来人,继续用茶盖避开茶叶。顺手拦下了欲回避的“随侍”桂白。
“有合适的人了?”
尊低着头道:“桂白”
卿少轻笑起来:“我信不过他”
……
“我去”桂白淡然道。
“这里面太多事,你不懂,应付不来”花九卿早有准备一般,语调都不变。
“他知道”尊的声音很低“我说的”
乒!
花九卿把茶杯重重按在桌子上。
……
……
……
初夏,总督大人寿诞,青帮太子爷花九卿赠戏子一名,名唤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