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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故人词》(主莲桂 预计中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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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桂白
初次写文
情节崩坏
文笔甚渣
鄙人十四
求指教


来自掌上百度1楼2012-02-09 12:46回复
    <一>
    那个春天,冰雪初消融的时候,瓷白在破庙里长舒一口气-又是没冻死的一个冬天,老天的怜悯倒也不觉得多么幸运。
    瓷白才八岁,和着一水的野孩子长大,过着无非是乞讨度日又或者是干着小|偷小摸勾当,在八大胡同的边边角角寻求生活。瓷白还记得,两年前他的母亲-一个烟花之地的头牌娘子为了自己能留在楼里,竟是把瞒不下去了的儿子当着老妈妈的面怎样狠狠打了一顿,又弃之不理。他又是怎样拖着那样一双小短腿寻找藏身之处,直到流浪拾荒了十多天,才被同样行乞的小乞丐小癞头带回去加入他们的‘‘帮派'’,那会儿孩子王阿耀骄傲又漂亮的样子让他想到娘亲讲的故事里那个红孩儿。于是他嘻哈着说他白净的像个瓷娃娃,姑娘似的怪不得叫瓷白之类调笑的话的时候,瓷白倒也没太反感。
    而后的日子,终究比之前好过多了。
    如今的阿耀已经长成十三四岁的少年,依旧是整个孩子堆的头头,当年酷似红孩儿的骄傲如今尚在,时不时拿他开玩笑,说瓷白你那么悲天悯人的样子像煞了咱这破庙的观音。瓷白只是苦笑,观音也只是泥菩萨的命。
    时局不太平的年月里,瓷白真真是见识到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也煞是心疼举目无亲不得不自寻活路的孩子,看着阿耀一天天地愁如何养活一堆的野娃娃,瓷白竟是莫名的揪心。
    于是瓷白把自己卖给了戏班子。
    


    来自掌上百度2楼2012-02-09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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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那个春天,冰雪初消融的时候,瓷白在破庙里长舒一口气-又是没冻死的一个冬天,老天的怜悯倒也不觉得多么幸运。
      瓷白才八岁,和着一水的野孩子长大,过着无非是乞讨度日又或者是干着小|偷小摸勾当,在八大胡同的边边角角寻求生活。瓷白还记得,两年前他的母亲-一个烟花之地的头牌娘子为了自己能留在楼里,竟是把瞒不下去了的儿子当着老妈妈的面怎样狠狠打了一顿,又弃之不理。他又是怎样拖着那样一双小短腿寻找藏身之处,直到流浪拾荒了十多天,才被同样行乞的小乞丐小癞头带回去加入他们的‘‘帮派'’,那会儿孩子王阿耀骄傲又漂亮的样子让他想到娘亲讲的故事里那个红孩儿。于是他嘻哈着说他白净的像个瓷娃娃,姑娘似的怪不得叫瓷白之类调笑的话的时候,瓷白倒也没太反感。
      而后的日子,终究比之前好过多了。
      如今的阿耀已经长成十三四岁的少年,依旧是整个孩子堆的头头,当年酷似红孩儿的骄傲如今尚在,时不时拿他开玩笑,说瓷白你那么悲天悯人的样子像煞了咱这破庙的观音。瓷白只是苦笑,观音也只是泥菩萨的命。
      时局不太平的年月里,瓷白真真是见识到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也煞是心疼举目无亲不得不自寻活路的孩子,看着阿耀一天天地愁如何养活一堆的野娃娃,瓷白竟是莫名的揪心。
      于是瓷白把自己卖给了戏班子。
      


      来自掌上百度3楼2012-02-09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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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阿耀看见那一纸契约和一点不多的银子的时候脸上表情活像是被观音收了的红孩儿,一脸的锐气折了半,瓷白只是淡淡道,撕了我也得去。
        对不起,我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后来,瓷白是阿耀送进戏班子大门的。
        戏班子的老师傅打人手黑,第一天就给了瓷白一个下马威,打得瓷白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还萦绕着老师傅接斯底里的骂声,说下九流的胚子,唱青衣也是才子佳人花前月下,又怎生委屈了你?!要不是看你一张脸生的白净,老子也不会给这好些银子买你个Yao|子里掉下来一般的东西…刀披子一下一下抽下来,只打身上不碰脸的打法,瓷白哭了。
        第二日,瓷白倒也不娇气,就算被打得只剩半口气,也依旧是早起跟着师兄们练习。日复一日,老师傅这才看他顺眼了些。又过了些时日,发觉已经开始学习青衣有些时日的瓷白似乎与生俱来就有种勾魂摄魄的本事,就像楼里最冷艳的清倌,落于乱世而越发娇美,生于污浊而遗世独立。
        老师傅教过徒弟成百之多,怎样的成得了角怎样的成不了火候心里明白得紧,这才缓和了面色叫来瓷白,一是问名二是打算亲自教他。
        瓷白被问到真名的时候愣了半天,半迷糊半清醒想起了几年前的阿耀,那时的他也是这样问的一字不差。也不知怎的,心里一个念想间,张口便回到,观音。
        老师傅端详这孩子半晌,着实有那么点意思,不禁乐了,好个观音。要真红了成了角,达官贵人面前一叫那还得了!心下一念,说跟了我,便与我同姓,单名一个白吧,桂白。
        瓷白心里明白,这已经是承蒙老师傅抬爱,也不多说,道谢磕头奉茶之后便如往日般刻苦学习-成角了,就能去找阿耀了。
        


        来自掌上百度4楼2012-02-09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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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8楼2012-02-11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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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求指导


            9楼2012-02-11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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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桂白十四岁了。几年日月流转,几年世事无常。当年戏班子里的娃娃也是个个逐渐长得开了,唱花脸的孩子甭管文的武的还是铜锤的,都叫师傅老人家亲手剔了个秃瓢,为了不让头发长出来还特意抹上了层蜡油,个个光亮的秃头。和着其它老旦小生还有丑角一块吊着腿。
              桂白也在这中间,他总是喜欢把腿吊得别人高,一来他是师傅关照的弟子,不得不有个架势,二来这样比别人更多的疼痛可以让自己早些没了知觉,虽说发麻的感觉犹如蚂蚁蚀骨,但比起那样半疼不痒的方式痛快得多。
              只是今天,也许不该这么痛快。
              桂白看着突然闯入的一班子人,料是桂白再如何寡淡的心性此时也有些发慌。心下暗道不妙,无奈麻木的双腿刚从吊着放下,踩着陆地的感觉都还不真实,在其它人混乱密集的脚步中间一个踉跄,竟跪了下去。
              膝盖传来一阵钝痛,恍惚间又回到那个被赶出楼里的那个晚上,也是乱乱的人群,不过不同于现下慌乱得毫无章法的人,他们是来看自己是如何被亲娘赶走的。似曾相似的情景不由让人心泛苦水,心里叹到此次不知是不是又要重新失去收留自己容身的地儿,面上竟浮现出淡淡的笑,不是怨天尤人的怒极反笑也不是突然变故的手足无措,而是一种经历过太多的一种沉寂的悲悯。
              卿十二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干人的恐慌,活像是把带着火星子的炸弹扔进了耗子窝。只是有一抹淡色含混其中煞是格格不入,犹如观音,不言不语悲悯人事无常。
              卿十二命人让戏班子的老老少少跪了满院子,春天湿润的寒气袭卷了院子每一个角落,这让卿十二很不舒服。
              “班主大人好骨气,青帮区区乱|Dan之辈,若能听听贵班绕梁仙音,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卿十二整整护指,悠哉地语气在班主听来比催命符更甚。“贵班既然不赏青帮这个面子,更是出言顶撞,也不能怪我花九卿求戏切了,老班主,您说是不是?”
              桂白看着老师傅的后脖颈让刀刃顶出一道血痕,埋在阴影里的脸隐约几道乌青肆意张扬,被迫恭成一张弓的背脊不住颤抖。不知是愤怒还是害怕。桂白看着老师傅,转而又看着卿十二,直到一刀柄猝不及防敲下来,砸在左肩上,力道不轻,随着一声低喝“老实跪着!!”桂白嘴里一股子腥甜。
              


              来自掌上百度13楼2012-02-25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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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激动加精了o(^_^)o


                来自掌上百度14楼2012-02-25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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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目望)话说…人气好底啊…木有动力了…


                  来自掌上百度18楼2012-02-27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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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子乃指点下吧…


                    来自掌上百度19楼2012-02-27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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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颈部的位置,痛觉就像蝮蛇一般盘绕在那里,凉凉的浅浅的伤口,不至于要了命却在潜意识里不敢轻举妄动。
                      周身有些发冷,桂白感受到了潮湿得不正常的空气,还有明明在室内但还是吹的簌簌出声的冷风。桂白打了个寒颤,勉强挺着模糊的意识张开了眼,试图适应那一阵阵眩晕。 月色清浅,细细碎碎地穿过窗缝门边,化在桂白的脸上。
                      门开得突然,桂白抬眼努力想看清来人,却依旧费力的很。来人应该相貌不凡,虽辨不清五官,但是通身的气派让桂白明白—此人不俗。
                      “怠慢了”花九卿卸下了桂白反绑着的手。
                      “…”桂白任他摆弄,白天的记忆历历在目,桂白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做出一百种假设—这个男人后来干了什么,又想干什么?
                      花九卿不着痕迹地就着松绑的姿势查看了桂白颈上的上,那条犹如蝮蛇盘绕,虽说皮肉翻卷却明显六一避开要害的伤口。
                      “说吧”
                      花九卿微微一怔,看着桂白白白净净的脸庞,突然有种恍惚的感觉…就像是一种…重复?
                      “你和我…恐怕是一类人呢”
                      桂白抬起逐渐清明的眼略有些惊讶地看着花九卿背光的墨色轮廓,没想到花九卿会那么单刀直入,也没想到自己现下的境遇是为了这么一个…有些扯的理由。
                      “跟着我吧”花九卿笑笑。
                      “…恩”
                      


                      来自掌上百度20楼2012-02-27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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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终于完了= =晚点有第五章昂~


                        来自掌上百度21楼2012-02-27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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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帮谁做事跟着谁这个原则性问题对于桂白来说没有任何心理障碍,比如小时候被亲生娘亲赶他就离开,流浪的娃让他和他们为伍他就去,戏班子缺人他就卖了自己,在比如,这个美丽的男人啥了他的师父,他往后却要“跟着他”
                          只不过是世间万事无常,何苦计较那些细枝末节。
                          花九卿倒也是细心的主儿,对桂白也是关照得紧,却依旧没法阻止桂白发烧烧得越发厉害。平时桂白白得憔悴的脸浮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吃过药发出的虚汗浸湿的鬓发贴在额角,有些发颤的眼皮暗示着这孩子睡得很不安稳,却不好醒来。花九卿眉头一拧,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收买人心的手段是不是有点过狠。
                          也说不上是愧疚,但是确实是后悔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情让花九卿有点焦躁,就好像小时候,金先生送给他的那个花里胡哨的面具被嘲笑像闺中之物时一气之下毁了然后栽赃给那些人,让他们落得以辱没的罪名而死的感觉。
                          花九卿,你要因为习惯善用权谋毁掉多少喜欢的东西?
                          想着想着,花九卿无奈地笑笑,如往常一般遣散了下人们。等着桂白转醒的痕迹。
                          他伏在桂白床边,端详起桂白的熟睡而平静脸。半晌,悠悠地开了口,说起自己小时候,和明绣处得不好,一边地哄着大小姐开心,一边要在金先生面前绞尽脑汁赢得信任。说起小时候病了没敢声张,胡乱吞了药又去没日没夜地天南地北跑,落得个哮喘病三不三出来整他两下。说到自己是怎样学会处理帮内各种棘手的事务…
                          花九卿的声音很小,就像梦呓一般,没有华美的词藻,只是最简单的叙述。这些细碎的声音逐渐随着他的意识疲惫渐渐底下去。
                          桂白缓缓睁开双眼,满目的怜悯。
                          在桂白的印象里,那之后花九卿便像是重新穿上那层花狐狸的外衣,工于心计,长袖善舞,无与伦比的完美,即便是单独对他也极少露出那一晚那个人的样子。
                          待到桂白好全了,花九卿便来找了桂白。那日里阳光正好,房里门扉大开着晒太阳,桂白正百无聊赖地用指甲描摹着桌上盆栽叶片的边缘,一口一口啄着上好的毛尖茶,一点一点把一壶茶喝到没了味儿。花九卿跨进门时看了那与白衣银发几乎要融为一体的人儿,莫名其妙地突然有种要给他换上艳色衣裳的念头。
                          花九卿随意寒暄了两句,便谴退随从,慢慢地打量起那盆可怜的盆栽被桂白反复蹭得快秃了枝。
                          “收拾些细软,随我走一趟办些事吧”
                          “…恩”
                          “不问去干什么吗?”
                          “我跟了你了”
                          花九卿笑了笑,看着桂白平静的脸,有点安心的感觉。
                          “动身吧”
                          


                          来自掌上百度22楼2012-02-27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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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帮谁做事跟着谁这个原则性问题对于桂白来说没有任何心理障碍,比如小时候被亲生娘亲赶他就离开,流浪的娃让他和他们为伍他就去,戏班子缺人他就卖了自己,在比如,这个美丽的男人啥了他的师父,他往后却要“跟着他”
                            只不过是世间万事无常,何苦计较那些细枝末节。
                            花九卿倒也是细心的主儿,对桂白也是关照得紧,却依旧没法阻止桂白发烧烧得越发厉害。平时桂白白得憔悴的脸浮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吃过药发出的虚汗浸湿的鬓发贴在额角,有些发颤的眼皮暗示着这孩子睡得很不安稳,却不好醒来。花九卿眉头一拧,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收买人心的手段是不是有点过狠。
                            也说不上是愧疚,但是确实是后悔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情让花九卿有点焦躁,就好像小时候,金先生送给他的那个花里胡哨的面具被嘲笑像闺中之物时一气之下毁了然后栽赃给那些人,让他们落得以辱没的罪名而死的感觉。
                            花九卿,你要因为习惯善用权谋毁掉多少喜欢的东西?
                            想着想着,花九卿无奈地笑笑,如往常一般遣散了下人们。等着桂白转醒的痕迹。
                            他伏在桂白床边,端详起桂白的熟睡而平静脸。半晌,悠悠地开了口,说起自己小时候,和明绣处得不好,一边地哄着大小姐开心,一边要在金先生面前绞尽脑汁赢得信任。说起小时候病了没敢声张,胡乱吞了药又去没日没夜地天南地北跑,落得个哮喘病三不三出来整他两下。说到自己是怎样学会处理帮内各种棘手的事务…
                            花九卿的声音很小,就像梦呓一般,没有华美的词藻,只是最简单的叙述。这些细碎的声音逐渐随着他的意识疲惫渐渐底下去。
                            桂白缓缓睁开双眼,满目的怜悯。
                            在桂白的印象里,那之后花九卿便像是重新穿上那层花狐狸的外衣,工于心计,长袖善舞,无与伦比的完美,即便是单独对他也极少露出那一晚那个人的样子。
                            待到桂白好全了,花九卿便来找了桂白。那日里阳光正好,房里门扉大开着晒太阳,桂白正百无聊赖地用指甲描摹着桌上盆栽叶片的边缘,一口一口啄着上好的毛尖茶,一点一点把一壶茶喝到没了味儿。花九卿跨进门时看了那与白衣银发几乎要融为一体的人儿,莫名其妙地突然有种要给他换上艳色衣裳的念头。
                            花九卿随意寒暄了两句,便谴退随从,慢慢地打量起那盆可怜的盆栽被桂白反复蹭得快秃了枝。
                            “收拾些细软,随我走一趟办些事吧”
                            “…恩”
                            “不问去干什么吗?”
                            “我跟了你了”
                            花九卿笑了笑,看着桂白平静的脸,有点安心的感觉。
                            “动身吧”
                            


                            来自掌上百度23楼2012-02-27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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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漏…抽抽了


                              来自掌上百度24楼2012-02-27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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