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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盗墓笔记(邪宁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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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我要走了,继续走下去,走很远,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底在哪?我开始迷惑了,第一次,彻底地迷惑。鲁王墓的不解,海底墓的匪夷所思,甚至是云顶天宫的谜团,还有神树的奥秘,我都想知道,曾经无不渴望的想知道这些秘密。但是,我发现在,阿宁的死,让我的一切初衷都变了。人世间,容易失去的东西,容易失去的人太多了,稍不在意,就可能追悔莫及。我没有机会了,我想,但我做不到……替阿宁去死。我也想到了许多许多的人,一路上走来,许多的人倒在了我的身边,或许是因为自身的能力,也或许是因为重重地利益关系,我没有多的在意,但是,现在,我失去的却是无法忘怀的。这一刻,我开始明白那些死去的人死前那对眼眸里最后的期许,只有当一个人真的也经历过这种分别的痛的时候才会明白。
  闷油瓶站在了我的身前,还有胖子和潘子,他们都看着我,但是,没有说话。或许是我在沉思的样子,让他们无法打断吧。
  最后,闷油瓶先说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我他起头,眼里闪烁着什么:“我要,把她带出去!”


IP属地:河北110楼2012-02-14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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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急事,过后继续,相信不会让大家失望。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113楼2012-02-18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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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有时会觉得阿宁死在这,也很好了。两个人敢于正视困难与自己的内心的价值,远胜过仓促地在一起,最后却分离。说到这,大家也明白什么意思。今天晚上更新吧,可能不多,修改版本来就是写给我自己和小部分人的,算是圆梦,有人看,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在蛇沼鬼城的后半段,我也会再加入一些自己原创的内容,希望大家喜欢。晚上见。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114楼2012-02-21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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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网的日子,不好过啊,但是,我不想停下。看完8,许多人离开了,这是sansu的结局。可是,这不是我所想过的。许多人认为结局该完美,我只希望我可以有自己的选择。至于阿宁,我不想她被人淡忘,成为过客,直到最后存在的痕迹都消失。我会处理好这些。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119楼2012-04-19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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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网的战士伤不起……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121楼2012-04-30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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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联网了,尽快的


            IP属地:河北124楼2012-06-03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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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段时间没网络,上班也忙,没时间。而且自己也有本书要写,所以没办法。现在,联了网。现在,我在上夜班。到家尽可能写一些。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128楼2012-06-09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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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夜班咯,回到家更新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131楼2012-06-1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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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上相对干燥,我将阿宁放下,他们几个人都筋疲力尽,坐下来休息。我将阿宁放在怀里,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他们把衣服脱掉,铺在石头上晒,胖子想打起无烟炉,可是翻遍了行李却一只也找不到,看样子昨天晚上混乱的时候掉光了,没法生火,就用燃料罐头上的灯棉凑合。意料之外的是,这里的沼泽竟然是咸水,看样子有附近的大型盐沼的水系联通,万幸雨水从峡谷冲刷下来,口子上基本上没有味道,不然我们可能连喝水都成问题。我先放了几片消毒片煮了点茶水喝。然后打水清洗自己的身体。
                    浑身在水里泡了一个晚上,身上的皮都起皱了,鞋子脱掉,脚全泡白了,一扣就掉皮,就算我扣紧了鞋帮,脱了袜子之后脚上还是能看到小小的类似于蚂蟥的东西吸在脚上,拿匕首烫死。挑到眼前来看,也看不出是什么虫子。这里本就邪异非常,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沼泽里是咸水的话,昆虫的数量应该相对少一点,至少这里不太可能有咸水蚂蟥,这对于我们进入沼泽深处来说,总算还是一个大好消息。
                    潘子递给我他的烟,说这是土烟,他分别的时候问扎西要的,能怯湿。这里这种潮湿法,一个星期人就泡坏了,抽几口顶着,免得老了连路也走不了。
                    我接过来吸起来,烟是包在塑料袋里的,不过经过昨天晚上这样的折腾,也潮了,吸了几口呛的要命,眼泪直流,不过确实挺有感觉,也不知道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抽起来感觉脑子清醒了不少,疲劳一下子不这么明显了。不过,抽完烟,还是那种挥之不去的疲倦。像是某些电影里说的,我们最疲劳的,是自己的心。
                    胖子也问他要,潘子掐了半根给他。他点起来几口就没了,又要潘子就不给了。这时候我们看到闷油瓶不吭声,看着一边的沼泽若有所思,潘子大概感觉少他一个不好意思,就也递了半根给他。我本以为他不会接,没想到他也接了过来,只不过没点上,而是放进嘴巴里嚼了起来。
                    “我靠,小哥你不会抽就别糟蹋东西。”胖子抗议,“这东西不是用来吃的。”
                    “你懂个屁,吃烟草比吸带劲多了,在云南和缅甸多的是人嚼。”潘子道,不过说完也觉得纳闷,就看向闷油瓶:“不过看小哥你不像老烟枪啊?怎么知道嚼烟叶子?你跑过船?”
                    闷油瓶摇头,嚼了几口就把烟草吐在自己的手上涂抹手心的伤口。我瞄了一眼,只见他手心的皮肉发白翻起,虽然没有流血,但是显然这里的高温也使得伤口很难愈合,涂抹完后他看了眼潘子,潘子用怀疑和不信任的眼光盯着他,但是他还是没有任何表示,又转头去看一边的沼泽,不再理会我们。我看到他们的样子,也没有了心情继续抽烟,只是将烟熄灭,默默地望向一旁。
                    这样的局面他们也习惯了,闷油瓶对于自己的情况,都是讳莫如深,经历了这些事情,他隐藏的更深了。但是我明白,这样也是因为问题有很大的一部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凭空出现的一个人,没有过去,没有将来,似乎和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联系”,这是他对他自己的评价,偶尔想想真的十分的贴切。他失去了过去,我失去的,是什么?
                    脱的光溜溜的,加上身上水份的蒸发,感觉到一丝的舒适,觉得缓了一点过来,胖子就拿出压缩的肉干给我们吃,我们就着茶水一顿大嚼,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总之把肚子填满了。肚子一饱就犯困,于是潘子用背包和里面的东西搭起一个遮挡阳光的地方,他放哨,我们几个缩了进去。大家都心知肚明,进入沼泽之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休息了,现在有囫囵觉睡就是种福利了,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一躺下,眼睛几乎是一黑,就睡了过去。


                  IP属地:河北133楼2012-06-12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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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更新,夜班当中,如果有朋友想聊天,可以来哦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136楼2012-06-14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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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天昏地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却发现四周一片漆黑,浑身黏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一看,发现竟然天黑了,而且又下雨了。潘子在一边倒在行李上,也睡着了,胖子在我边上,打着呼噜,闷油瓶脸朝内也睡的很深。
                        远处的燃料罐头还燃烧着,不过给雨水打的发蓝,也照不出多远。我拿出风灯把火苗点上,然后想把其他几个人都叫醒,这个时候却发现了有点不对劲。
                        原来一边裹着阿宁的睡袋,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人打开了,阿宁的上半身露了出来。而阿宁发白的俏脸,正对着我。
                      这在平时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在戈壁中行进,进入到绿洲之前,我们上半身一般都不脱衣服,就下半身捂进睡袋里取暖,这样能够在有突发事件的时候迅速起身。阿宁这样躺在睡袋里的样子,这一路过来也不知道看了多少眼了,十分的熟悉,然而想想,又想起她已经死去了,感觉就很凄凉,很无奈,很迷茫。我已近数个夜晚不错呢过睡得如此只好,但是,现在,这一觉醒来,却……
                        不过我睡着的时候尸体明显是完全裹在睡袋里的,是谁把她翻出来的呢?难道是潘子他们?他们把她翻出来干什么呢?闷油瓶说过的话还在我耳边,他也不会干这样的事的。
                        站起来走到阿宁边上看了下,我就发现了似乎有点不对劲。阿宁确实给人动过了,双手不知道为什么,不自然的蜷缩着,她的身体的样子有点奇怪。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天色灰暗,沼泽里不同在峡谷,四周的树木比较稀疏,没有什么东西能照出来,那燃料罐头的火苗又小,四周完全是一片沉黑,什么也看不到。
                        我感觉自己的到底,好像一瞬间,阿宁会突然坐起来,对我说道:“吴超人,我醒了,为什么不和我说说话。”
                        或许我原本很怕鬼,但是现在,我的心中竟然有着些许的期望,我说不清。一切仿佛都很乱,理不清。
                      我转身叫醒了潘子,潘子睡不深,一拍就醒了过来,我就问他是不是他干的?
                        潘子莫名其妙,凑过来看了看,就摇头,反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装的,就更纳闷了。好像在说,这是你媳妇,难道你小子自己做了什么事,还问我?
                        一下又想到了胖子,心说难道胖子看上阿宁身上的遗物了?这王八蛋连自己人身上的东西也不放过吗?但我印象里胖子虽然贪财,但是这种事情他也不太可能干。我想起阿宁留给我的铜钱手链,有些迷茫。
                        潘子用一边的沼泽水洗了把脸,就走到阿宁的边上,打起矿灯照了下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宁的脸上还凝固着死亡那一刹那的表情,现在看来有点骇人。她的身体给雨水打湿了,潘子蹲下去,把她脸上的头发理得整齐了一些,我们就看到阿宁被咬的地方的伤口,已经发黑发紫,但可能是是由于剧毒的关系,阿宁身体的腐烂还并不严重,像是睡美人一般。


                      IP属地:河北138楼2012-06-16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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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照着,很快就发现阿宁的衣服上有好几条泥痕,潘子看了看,似乎是沾上去不长时间,顺着泥的痕迹照下去,我们就陡然发现在阿宁的边上,有几个小小的类似泥脚印的东西。
                          潘子看了我一眼,就顺着这些泥印子照去,发现脚印一直是从沼泽里蔓延上来的,因为下雨,已经很不明显,只有阿宁边上的还十分的清晰。
                          沼泽里有东西!我们的神经绷了一下,喉咙都紧了紧,互相看了一眼,我就转身去叫醒胖子他们。潘子站起来拿起枪,就顺着脚印走到了沼泽的边上,蹲了下去,往水里照去。
                          胖子叫不醒,闷油瓶一碰就睁开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我把情况一说,他就皱起了眉头。
                          我们两个走到潘子身边,水下混浊不堪,什么也照不清楚,潘子又把那几个泥脚印照给胖子和闷油瓶看,说:“妈的,好像在我们睡觉的时候,有东西爬上来过了,看来以后打死也不能睡着了。”
                          照了一下脚印,闷油瓶的脸色就变了,他接过矿灯,快速的扫了一下尸体的四周,就挡住我们不让我们再走进阿宁。
                          “怎么了?”我问道。
                          “只有一排脚印,那东西还没走。”他轻声道。
                        我们刚才根本没有注意有几排痕迹,听闷油瓶一说,探头往脚印处一看,果然如此,这下我们就更加戒备起来。潘子立即端起了自己的短枪,瞄准了阿宁的尸体。我抬起手,挡在潘子前面,不让他开枪。潘子似乎想了想,一手持枪,随时准备,同时从自己的腰上拿出自己常用的那柄军刀。
                          但是,形势所迫,我们后退了几步,另一边的闷油瓶举着矿灯照着阿宁,一边示意我立即去把胖子弄醒。
                          之前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之后又遇到了阿宁突然死亡的变故,我的神经早已经承受不住了。现在没消停几分钟神经又绷紧了,让我感觉到十分郁闷,不过我也没有害怕,而是退后到胖子身边,先从胖子身上摸出了匕首,然后拍了他几巴掌。
                          可胖子睡得太死了,我拍了他几下,他只是眉头稍微动了一下,就是醒不过来。而我一下打下去,却感觉到他脸上全是汗。
                          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有人会睡成这样,难道是生病了?然而摸胖子的额头却感觉不到高温,我心说难道在做梦?正想用力去掐他,忽然我就看见,在胖子躺的地方的边上,竟然也有那种细小的泥印子。而且比阿宁身边的更加多和凌乱。难道……
                          我心说不好,赶紧站了起来退后,叫唤了一下潘子。


                        IP属地:河北139楼2012-06-21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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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潘子回头,我指着那泥痕迹的地方,让他看。“这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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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看了看阿宁,又看了看胖子。我心说这情形就复杂了,再也容不得我多考虑什么。潘子看了一眼闷油瓶,两个人就做了一个手势,显然是交换了什么意见。潘子举起枪退到脚下岩石的边缘,远离了阿宁和胖子,这样可以同时监视两个方向。而闷油瓶把灯递给我,让我照着胖子,同时把我手里的匕首拿了过去,猫腰以一种很吃力的姿势走到胖子身边。
                            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向前走了很多,尽可能的接近他们。
                            而闷油瓶是一种半蹲的姿势,双脚弯曲,人俯下身子,但是却不完全蹲下,这样可以在发生变故的时候保持最大的灵活。他靠近胖子,头也不回就向我做了一个手势,让我把灯光移动一下,照向胖子身边的脚印处。
                            气氛真糟糕,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心说这种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我把灯光移过去,就在那一瞬间,忽然有两三个不明物体以飞快的速度,从胖子的肩膀下冲了出来,一下子就掠过了灯光能照到的范围。
                            那速度太快了,只是一闪我眼睛就花了。但是我的手还是条件反射一般直接向着那几个东西冲出来的方向划了过去。可惜什么都没照到,只听到一连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跳进沼泽的声音。同时阿宁那边也突然有了动静,同样的一连串入水声,好像是在田埂边惊动了很多青蛙的那种感觉。
                            闷油瓶反应惊人,但是显然对于这么快的速度,他也没辙。他只是飞速转身,连第一步都没追出就放弃了。他忙挥手让我过去,去照水里。
                            我冲过去举起矿灯朝水中照去,一下就看到水中的涟漪和几条水痕迅速的远去,潜入沼泽里。
                            “是什么东西?水老鼠?”我问道,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以前九十年代城市建设还没这完善的时候,见过不少这种老鼠。
                            闷油瓶却摇头,脸色阴沉:“是蛇!是那种鸡冠蛇。”
                            我咋舌,看着地上刚刚留下的一连串印记,忽然意识到没错,那就是蛇形的痕迹,难怪有点像脚印却又不是。心里顿时冲起了不祥的念头,传说这种蛇报复性极强,而且行事诡异,现在果然找上门来了。我想起阿宁,心里多了一丝怒意。


                          IP属地:河北145楼2012-06-29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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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鸡冠蛇也算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了,我只有一种食之而后快的感觉。可是,想过之后,却也发现,其实,许多许多的悲剧都是我们人自己造成的。看着阿宁熟睡般的脸庞,我忽然觉得自己怯懦了,我开始害怕,我没有勇气继续走前面的路了。这一刻,我不在愤怒,或许,阿宁的死已经让我的超脱了愤怒。我怕死,我怕我不能将她带出去了……
                              我望向没闷油瓶,他脸上仍旧是泰山崩于前都不改的样子,而我,已经没有了继续战下去心了。我发觉,做一个局外人有什么不好,至少,阿宁或许不会死在这……她会?我不知道。
                              闷油瓶远超我们这些人的便是那无论任何时候都坚定无比的心智,我们远远无法相比。即使形式再严重,闷油瓶都是那种只得信赖,可以解决问题的存在。现在,他就是我们的核心了。
                              我这望向胖子,这家伙竟然还没醒,不由心里咯噔了一声,心说难道胖子已经被咬了?
                              我立刻过去看胖子,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蛇都走了,所以我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先推了他一下。纵然再害怕,也比不上再失去一人了。没想到这一推他就醒了,而且一下就坐了起来,脸色苍白,但是人还是迷迷糊糊的。他看着我们几个,又看了看天,有点莫名其妙。看我们如临大敌似的看着他,隔了半天才道:“你们他娘的干吗?胖爷我卖艺不卖身的,看我也没用。”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没事,我们松了口气。而我还是不放心,让胖子转过来,给他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被咬。胖子看我让他脱衣服,更觉得莫名其妙,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胖子将信将疑,我们也没空和他解释了,又起身走到阿宁尸体的边上。我照了一下附近的沼泽,完全是黑色的,什么也看不见,尸体边的石头上全是刚才那些蛇离开的痕迹。
                              “真他娘的邪门,难道这睡袋是这些蛇打开的?”潘子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一边用枪拍了拍阿宁的上下,看还有没有蛇在里面。
                              没有蛇窜出来,但是我感觉到非常不安,一种梦魇一样的恐慌在我的心底蔓延开来。我们睡觉的时候,有几条鸡冠蛇从沼泽中爬了上来,爬进了胖子和阿宁的身下,还不知道怎么样打开阿宁的睡袋。这实在太诡异了,它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漆黑一片的沼泽,总感觉,肯定要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了。
                              其他人都有这种感觉。闷油瓶蹲了下来,检查了一下阿宁,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做了个手势,让我们都把矿灯打开,他要仔细看看四周水下的情况。
                              我们照闷油瓶说的办,一边的胖子也来帮忙。我们打开矿灯分四个方向,就开始扫射水里,才扫了没几下,忽然身后的胖子惊呼了一声。
                              我们以为蛇又出现了,马上转身,顺着他的灯光看去,就看到我们面前的沼泽中大概二十几米处,竟然有一个人影,好像是从沼泽的淤泥里钻出来的。
                              一只矿灯的光芒无法照清楚,立即所有的灯都汇聚了过去,只见一个浑身污泥的人,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犹如一个水鬼直勾勾的看着我们。
                              “***,这是什么东西?”胖子喊道。
                              闷油瓶仔细一看,惊叫了一声:“天哪,是陈文锦!”说着一下冲入了沼泽,向那个人蹚去。


                            IP属地:河北154楼2012-11-03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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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162楼2014-02-11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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