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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发文o(∩_∩)o...飞花的碎月(K文,古代,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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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战龙四驱吧看到的文章
看得我都哭了
呜呜呜呜~~~~~~~~~~~
战龙四驱K文
优美、细腻、K主、短篇、带给你另一面的K的古代原创文:飞花的碎月
请勿cL


IP属地:黑龙江1楼2010-11-14 10:09回复
    红烛轻舞,映着她白皙绝美的脸庞,乌黑深邃如一盏墨的眸里却没有嫁娘的喜悦。屋内,糜烂醉人的香木缓缓谱写着勾魂引。红绫盖脸,金色的流苏细碎地随着苍白的呼吸颤抖。
           何时,像过如此忧愁?
    檀木门外,随风传来老者轻轻的吟唱:
    “昔不复——昔不复——陈年往事何肯复——”
    掩耳,蹙眉,她要摆脱这似咒语一般的歌谣。终究是逃不过去的,命运在她少女时期开了个玩笑。那是美好却伤痛的记忆,现在居然还抱有星星点点的幻想。
    K,如果不是你,我何至于落得如今痛不欲生的下场?白净纤细的手指抚过怀中脏兮兮的草球,却没有半点嫌恶的气息。清澈的泪滑过唇角,滴在那草球上,留下泥灰与泪水的交融。她似乎是要用泪洗净它。
    那个不同于他们的红发少年,被发现在街口。衣衫褴褛,蜷缩地卧在街角,被冻得泛紫的手却依旧在编织一个枯草制成的球,面前还摆放着几个歪歪扭扭的草球。她身穿狐裘,头戴金饰,从母亲大人身后伸出头,盯着那草球。
    “母亲大人……我想要……”她轻启粉红柔软的唇,有些胆怯道。
    “草球?傻孩子,这城内那么多制作工艺精良的商贩我们都认识,为什么要买这个?”母亲大人昂了昂高傲的头颅,有些不屑地回答。
    “不只是草球……陪我玩的都是大人,我想……”
    母亲没等她说完,点点头,招呼身旁一个婢女。冷风中,那个红发少年瑟缩地走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母亲又将头抬高了一些,审视道。
    面前那个少年忍不住望了那妇人身旁绝美的少女一眼,压制住心里涌出的什么东西,不卑不亢答道:“K。”
    “为什么来到街上做草球?”
    “生存。”
    母亲眯起眼俯视这个透露着桀骜不驯的少年,又看向自己的女儿,最后道:“到本府来吧,陪我女儿玩。”
    后来一行贵族回到了府上,随行来的还多了一个叫K的少年。
    K因为呆在她的身边,着装也焕然一新,变成了镶有金边的布衣。
    在属于她一个人的花园中,每天她都会让身边奴婢退去,只留K一个人,欣赏着他编织草球时的模样。
    数根枯草在他手中如同被赋予了新生命一样灵巧地根根缠络,很快就成了一个球形,然后被充实、填满,最后交到了她的眼前。
    她惊异于K的迅速、敏捷——纵然自己有十只手也不可能做到这样灵巧!她有着比K更纤细、洁白的手指,却做不到他那样灵活。这个男孩,真是比其他奴仆都要有趣!
    然而K,也在她出神时悄悄窥视着。那清新的眉宇间似乎有着不同于她那个高傲母亲的神色,她惊讶的又开心的微笑深深刻在K的心里。久久把玩着自己杰作的那个贵族少女,此时如晨曦中沾满露珠的白蔷薇一样纯洁。但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气势虽然现在毫不展露,以后说不定还像那些龌龊(百度)腐烂的贵族们一样瞧不起人。
    她是千金,学习绣匾、弹琴、书画等一系列未出阁贤惠女孩要做的事。虽说是样样都学,却无一样精通。绣匾的绸布中经常映有斑斑殷红血迹;琴弦经常会有断裂,惊得园中鸟禽飞散;书画不是一气呵成,也不是清新婉约,却是浓墨一摊,毫不成形。
    在无旁人时,K会嘲笑她的笨手笨脚。她呆住了。从小至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敢对她说出这等话,连父亲母亲大人都没有!然而却没有怒目,只是闷不做声,把粉秀的脸憋得通红,之后拂袖而去,留下淡淡清香。乌黑盘起的长发是多么的清丽。只留给嬉笑、“犯上”的K一个小小的剪影。
    哈,会不会去禀告夫人说我犯上呢?他打量着这个一切都比他高贵的绝世少女的剪影,唇角浮起丝丝戏谑的笑。这些笨手笨脚却养尊处优的贵族们啊,仗着天生继承着的权势,在数人之上。你再怎么样,心里无非还是存在那种天生的贵贱分明的意识的,也必定耐不住我的挑衅吧。你肯定会向你那个居高临下的母亲通告,然后叫同我一样所谓低贱的奴仆来抽我鞭子一顿。
    


    IP属地:黑龙江2楼2010-11-14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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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常是落院,丝雨总是降池。已有多日未见她了。K坐在凉亭里用自己的新方法编织着草球。这一根搭在这上面,转一下……哼,她如果看见这个新草球,不知又要如果大惊小怪了。
      “啪!”一截纤草忽然断裂。
      K望见长廊上一翩翩身影伴着诸多随从不紧不慢地移向这里。
      空气里有阵阵香气,却不同于少女的清雅芬芳;这是一种妖艳馥郁的香。是她的母亲,也就是所谓的“夫人”啊……
      终究还是告诉了——哈,不过顶多就是挨一顿鞭子。K放下草球,起身出亭,目光一直紧盯着她,带有些许不恭与敌意。
      那贵妇终于来到了他面前,K行了个礼,不忘注意她的表情——却没有预想的愠怒,而是高傲的平静。
      “我见鸢儿挺喜欢你的草球,你确实编的还可以——”妇人顿了一会,抿了口茶。
      在这空当,K才知道原来那绝世少女爱称叫鸢儿。
      “于是就请专家来指导你。”泛起涟漪的茶水趋于平静,映出贵妇与K两个人的脸。
      原来是这么回事。鸢儿到底是隔了这么多天,没有透露分毫。K悄悄微翘唇角,真是个可以欺负的对象。
      “还有,不要用你的脏手碰鸢儿。”那妇人起身,身边立即有奴婢小心翼翼搀扶着她那白玉般的手臂,“她还未订婚,是必定要贞洁的。”
      “是。”虽然是肯定的答复,K的心里可不这么想。这些高贵的人啊,你们不让我做,我偏偏是要做。
      那馥郁扑鼻的妇人终于昂着头离去,只剩下一个干瘦的老伯和K在凉亭。
      “奉夫人之意,老夫前来指导你编织草球。”老伯直了直腰板,坐在K的旁边。
      K点点头,开始了更进一步的学习。他学得很快,新的知识只需熟悉两三遍即可掌握。
      然而,厢房中的女子却似乎不尽如人意。绣匾的绸布中依然有点点红迹。
      “鸢儿,你这……”身旁的姑姑不知所措地望着面前的美人。
      她幽潭般深邃的眸尽含歉意,稍稍欠欠身:“抱歉了,姑姑……我,无法安心……”
      透过纸窗钻入的凉风吹起她乌黑柔顺的秀发,顷刻间整个人如画般迷离。
      “是草球?”
      “嗯……您把它藏起,为的是令我安心,但……”她抬起头,仰视站在她身边的妇人。
      姑姑发出一声无息的轻叹。虽然鸢儿身出豪门,几乎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因为她母亲的严格,甚至是苛刻,导致她见识颇少,大多都呆在深处自己的小花园,与一群佣仆在一起。鸢儿见到她的父亲总归要亲昵一阵——他是很喜欢鸢儿的。这次带回一个等大年纪的少年,还会编织草球,鸢儿自然是无法安心,一心只想在玩上。
      这时紧闭的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身披绫罗绸缎,带有玉脂香气的美妇人小心翼翼走进来,略带敬意而胆怯地对姑姑道:“姐姐……既然鸢儿无法安心学,就先别学了吧……”
      姑姑稍显鄙夷地瞧了一眼来人——面前这容貌姣好、身姿婀娜的夫人正是自己的兄长,也就是鸢儿的父亲纳的妾。哼,这靠脸吃饭的女人,兄长就是因为这个而将她接入府中的吧。如今她看见绝世的鸢儿,一定心生嫉妒,想毁了鸢儿的后半生,才不让鸢儿掌握应有的技艺的!
      于是姑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道:“就不劳您费心了。”说着就把那美妇人“请”出厢房。
      那美妇人微微摇头,不舍地回头张望一眼,之后缓缓迈出门槛。
      属于鸢儿的花园里,K叼着狗尾草,悠闲地盘坐在石椅上,远远瞻望着半圆形门洞边过往的人。
      那老头终于走了,看不出——他教得倒挺好的。K又拿了几根纤草折叠起来。原来可以编出这个花样来啊……
      毕竟是有些心不在焉,K马上被一阵脚步声所吸引——抬头张看,发觉一翩翩美女子神色略为犹豫地轻悄悄踏进这片属于鸢儿的花园,当注意到K在看自己的时候,她有些尴尬地莞尔一笑,只有一只脚刚刚探过门槛。
      “请问你是……?”K颇有些疑惑问道。这女子身披绫罗绸缎,一股不俗的气质油然透出,不像是什么奴仆之类的。现在怎么忽然闯入这里呢?
      


      IP属地:黑龙江3楼2010-11-14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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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薇见到来人微微张了张嘴,站起来,既而道:“K,你怎么来了?今日鸢儿好不容易能和你高高兴兴地在一块,怎么不去陪她?”
        高高兴兴么……K垂下了头。今日永远都不会成为生命中快乐的那一天……
        见K不说话,墨薇继续说:“鸢儿应该给你看了那花环了吧?你应该去指导指导她,顺便编几个草球逗逗她呵。”
        “墨薇。”
        似乎察觉出什么异样,她才从滔滔的想象中浮上来,却被一道雪亮的光狠狠刺中腹部。
        霎时,鲜红色妖冶的花朵接连盛开在白色的衣裙上,美丽绽放的同时还夹杂着剧烈抽搐的痛。
        墨薇的脸如白纸一般,毫无血色;然而她没有因突如其来的痛叫出声来,只是从紧攥着、发白的手掌看出那铮铮痛苦。。
        墨薇的整个身体,是由白色作为底色,从而映衬出那乌黑瀑布般的长发与那鲜血浇灌出来、源源不断涌出的花。
        “是……夫人派你来的吗……?”她微微张了张嘴,眼睛已然迷离。
        “对不起……”K不敢看眼前的人,只是低语道。
        “我就知道……她有了孩子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她忽然挣扎了几下,“是我的罪孽……当初……为给家里生病……的娘亲寄钱……才不得已将……鸢儿给……她……”雾气的眼里终于止不住涌出汩汩的泪。
        是这样!!!鸢儿真的是墨薇的孩子!而她是出于苦衷才让鸢儿……K轻轻扶起轻得几乎像一片羽毛似的墨薇,让她坐在椅子上。
        “不要伤害鸢儿!!!”哪知墨薇居然突然抓住K的衣袖,力气出奇得大,几乎要将手指扎进K的肉里,而她的泪已沾湿了K的衣裳,“答应我……不要……不要伤害最爱你的人……也不要伤害你……最爱的人……”
        K只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他终于看着墨薇已涣散的瞳,喃喃道:“你……怎么知道……她是我……”
        “从眼神、表情……举止上……啊……”濒临死亡的墨薇竟扯出一丝暖意的笑,笑纹却在若白纸一般的脸上像道皱痕,“鸢儿的事……我最……清楚不过了……她的想法……是遮不住的……”
        “唉……”她嘴里吐出最后一丝叹息,“请……明白……你到底最想要的是什么……”
        最想要的是什么……是……那些浮云般的……?
        然而,趁他短暂的苦想时,墨薇的身体已越发变凉,无声地离去。
        夫人的厢房。
        那个K……还没有动静吗!?她咂了一口茶,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觉得透不过气来。到现在,还没有听到墨薇和默鸢的惨叫声,K不会退缩了吧!?
        “嘎!”厢房的门猛地被撞开,发出刺耳的尖叫。那红发身影窜到慵懒的她面前,带着股股的寒气。
        夫人没时间注意他的表情,而是注意他手里的那把匕首——被血染红了的匕首。她原本郁闷的心情一下被鼓动了,随即绽放了“小人得志”般痛快的笑:“哈哈哈——你把她们杀掉了!?”
        “杀掉了一个。”K低声道,却继续慢慢靠近夫人。
        她半边脸上又写满了不快,翻眼质问:“另一个呢!?”
        “另一个……”K的唇角忽然勾起,似笑非笑:
        “不就是你吗。”
        夫人意识到不对劲,想要撤椅起身夺门而出,却发现那把匕首快得已贴在自己涂满胭脂的脖子上,只要自己轻轻一动,项上定会血如泉涌;现在所有家奴已被轰走,没人可以救她……都怪自己太大意了……明白这点,她立刻收起那副居高临下的表情,转而娇声哀求:“K……我不是说过只要你帮我这个忙,我就实现你任何一个愿望吗……你忘了吗……?”
        “我没忘!”K紧锁眉头,死死盯着眼前那摇尾乞怜的妇人, “就是因为没忘,才要杀死你!”
        “为什么!?”夫人瞪大了眼睛。她办事从来说话算数,已经将K可能要的金钱、歌妓、官位全都打点好,还有什么自己想不到的呢!?
        “因为……”他的声音霍然低落下去,慢慢合上眼睛,“我想要的,你根本实现不了……帮你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就永远不可能实现和她高高兴兴在一起的愿望了……
        


        IP属地:黑龙江6楼2010-11-14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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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踏过那一地的药渣、容器碎片,奔到已经断气的母亲身边,漫无目的地看着那全是鲜血的身体。苍白的手指已经被血染红,她依旧紧抓着母亲的手臂。
          这里要比想象中的还要痛……K讷讷地站着,手紧紧贴着胸口。是他的错……说来到底还是他的错!要是他一开始不答应夫人、要是他一开始就坚定心意,明白自己到底追求的是什么,怎么会造成现在的这种结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伏在地上的少女强止住了泪水,喘息地问道。她的声音依然柔和,悲凉中带有一丝希望——她希望K能给出个合理缘由,她相信自己所爱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杀害自己的母亲。回答我吧……求求你回答我吧……
          “没有理由。”他只是吐出这四个字。说出真相,只会让她更加受到伤害——对她的养母、生母还有对自己都感到霎那间绝望。倒不如,就这样吧……不要说出来,就让她还一直认为墨薇还是那个和蔼的墨姨;认为尽管是高傲的母亲还是那么的宠爱她自己;认为我……
          K停止住思绪,俯身抽出夫人颈上的那把匕首。
          没有理由——这算什么!?默鸢眼中那唯一的希冀瞬间破灭,只是乌墨的颜色充斥在眸里,深不见底。
          “鸢儿——”K将那把匕首递给伏在地上默默抽泣的女子,阖上眼,平静地说,“杀了我吧。为你的母亲报仇……”
          杀了你……?!我……可以做到吗?
          仅仅是愣了几秒,默鸢迅速从地上撑起,握紧了鲜红的刀柄。
          雪亮的光再次出现,伴随着乌云终于压抑不住、一泻倾盆的大雨与那阵阵惊雷,还未洗净血的刀刃深深插在K的肩头,绽露出森森白骨。
          K张开眼,惊异地看见那面色苍白的女子——她漆黑的瞳竟没有他的倒影。
          “你走吧……我已经报完仇了!不要再回来了!”默鸢颤抖着,向后退了几步。
          “你……?”为什么不了结呢!?我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你怎能不怨恨呢!?
          “走吧!”
          屋外雨珠被吹进来,狠狠地砸在二人的脸上,还有已是红色的地上,形成一个又一个模糊的圆点,浸散开来。
          “对不起……”K终于还是决定要离去,他快步走过虚弱的默鸢,丢下轻轻的一句话——轻得似乎没有多少分量。
          少顷,K消逝在倾盆的大雨中。
          雨珠击打在屋外大树的枝叶上,碰撞出的“嗒嗒”声一下一下叩击着默鸢的心。
          尽管那拼尽全力的一刀已深可见骨,但是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刺向他的心呢?!最终还是没有下狠心吧……是因为原来太喜欢他,所以不忍心吗——但是,他明明就是杀死母亲的凶手!
          默鸢久久望着血已流尽、干涸的母亲,只觉自己太没用……太没用……
          


          IP属地:黑龙江8楼2010-11-14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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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结
            此文作者:飞花得流年


            IP属地:黑龙江11楼2010-11-14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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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疆12楼2010-11-17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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