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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演绎】后宫:振鹭于飞,于彼西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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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席)美人,左明心/纽望阿瑁,镜水云岑
“我、们?”没有恼怒、没有斥责,灵溪——这冬青树的“主人”仍旧在笑,她的笑仍旧温暖,眼眸仍旧明亮,甚至给出了慷慨的允准。纽望阿瑁不可置信地喃喃着,从老师口中,她早已懂得了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我和你,我们,是很亲密的关系,是不会彼此抛弃的两个人。
冬青枝随风飘落,远在天边的绿紧密地挨着裙摆,终于近在咫尺。
于是走向她也走向不曾参与却分外神往的“很久以前”,接过那枝冬青也接过这份上苍恩赐的缘分。“喜欢,我们的冬青。”不再两手空空,干涸的心湖也渐渐满盈,渐有一池春水荡漾,倒映出此心遐想的,树的过去与未来:生长、抽条、枝繁叶茂、开花结果……“我、保护它,不离开。”
灵溪的影是指明方向的新的参照,她跟随着这颗白日骤现的启明星,走向陌生的茶席,在人声嘈嘈间忠实地履行着诺言:冬青的枝条紧挨在心口,被保护的很好,再不曾被丢弃。
“谢谢。冬青、我——”分别的话语太过简略,变成一个读不懂的秘密。或许命运早已为相遇写下了预言,今时今日的种种不过是应验:在斡特人世代传唱的歌谣中,纽望阿瑁的意思本就是冬青,一种善于等待的树。
@明月关山远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24-09-26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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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05楼2024-09-26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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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戏格式:
          丨 结戏 丨 @团宠情
        人物:灵溪、左明心
        梗概:(茶席)我们的冬青:去茶席的路上,灵溪与左明心相遇在茂密的冬青树下。冬青是明心名字的本意与精神寄托,她为赪国也有这样的树而惊叹怔楞,于是以植物为友的灵溪“送”给她一枝专属于她的冬青,带她克服面对未知的恐惧,一同赴宴。
        楼层:40,80,85,101,103,10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7楼2024-09-26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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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溪,选侍
            (进御,与扶姐)
            如果此时此刻非要让灵溪形容扶婕妤,那么她一定会毫不犹疑地答出“眼光好”三个字,竟然夸人和善耶…虽然站在黄昏中,但她狂压也压不住的嘴角实在是太明显。婕妤姐姐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都不想收她报酬了。
            但,谈感情伤钱。最多只能让她赊账!
            有了承诺,灵溪精神满满,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说不准是让人拾了去,见着成色好,就昧下了。依您所言,时间是今天,地点是惠风园,嫌疑人嘛——”这下子看谁都像贼,狐疑地将目光扫来扫去,再绞尽脑汁回想今天游玩时见过的人。
            “会不会是那个行色匆匆的小宫女,我说她怎么头都不抬呢,难道是做贼心虚?又或者是嗖的一下飞走的锦衣卫,那阵风差点把我发型刮乱了。不然是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的老嬷嬷?但她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应该弯不下腰。”
            她越讲越来劲,眉飞色舞的,手还比划着。
            “咣当”一声,一个坚硬且冰凉的东西随胳膊的动作,撞在她的腰骨上,疼得龇牙咧嘴。
            但这一撞是真有用,突然想起了早上的奇遇,哎哟了几句就咧开了嘴,从袖囊里拿出罪魁祸首——一块玉镯,喜滋滋向扶婕妤分享。
            “说到玉镯嘛,我早上也捡到一个镯子,您看,是不是瞧着很贵?这成色,啧啧啧……就是有个黑点。”
            有乌鸦嘎嘎飞过。嗯?好像有哪里不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有像美人痣矿点的白玉镯?
            还真别说,它通体莹润,和扶婕妤的气质不能说是毫不相干,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说是婕妤亲自生的都不为过。
            真是狗头长角——出羊相!
            “那个、那个…”她眼睛一转,飞快地把玉镯塞到扶婕妤手里,佯装惊讶,“诶,您看!是不是您手里这个?我这道法,真灵啊!”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24-09-26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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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24-09-26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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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御)美人,左明心/纽望阿瑁,镜水云岑
            接引的都人很快退下,临行前不忘紧闭门扉,隔绝仅存的光亮。镜水云岑的媵女与侍从早已习惯并心照不宣地维系着此间的安静,新帝的美人无从交游,既无故交,又无新友,所留下的不过常日的缄默,又或是极单薄寥落的剪影——她本就是国仇家恨中一个不应有的错误,活着本身就是宽容与恩赐。
            昏暗中,一人一猫的眼睛显得尤亮,骨碌碌的转过几圈,视线交汇,落在祝秋绥两颊的梨涡。“你也,被关起来了?”她的问询显得平静,而抵触也因为这种疑似的相像渐渐消弭。“猫好!它陪我,好。”她仰着头,努力为萍水相逢的小猫辩驳,另一只手则在身侧摸索,寻觅着。
            然而,历经腊月的祸事,左美人的私藏早已被悉数收缴,纽望阿瑁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些糕点、酥饼在一夕之间消失不见。“没有了……”躲在一团毛茸茸后,她又看向祝秋绥伸出的手。“真的吗?吃、吃什么?”那双眼睛睁的大大的,传递出怯于开口的祈求——也给我吗?
            @神光欲截蓝田玉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3楼2024-09-26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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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席)美人,左明心/纽望阿瑁,镜水云岑
              在渐蔓延开来的、了然的笑声中,独她和她是无知的两个。隔着人潮相望,有一瞬,纽望阿瑁会觉得她们是万物复苏的春夜里两块负隅顽抗却注定沉没的碎冰,在第一缕晨光到来前,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恐惧之外,她心中涌上许多哀伤——她的命运已然注定,可好好,好好不该、不能和她一样。
              不理解都人的解释,也不理解好好为什么在笑,茶水的苦涩仍挥之不去,那种莫名却又深刻的羞耻在悄然间卷土重来,她的心起起落落,变成被冷水浸透又胡乱撕扯的破棉絮。直到——“好好。”
              忍住了想要把头和脸凑上去贴一贴、蹭一蹭的冲动,她的心在感知到手背的温度时重新落回胸腔。纽望阿瑁永远不会忘记祝秋绥的手——干燥、温热,带着薄茧、萦绕着食物的香气,总是让她响起阿妈。
              心中并没有应遵的仪礼,更不足以领悟茶道的风雅,只剩下很鲜明的爱憎。于是如维护那只小猫一样,维护起猫的主人:“水很可贵,倒掉,不好;好好,好。”点点头,吞咽茶水的动作显得急切,很快又空了一盏。“只是,(想)和你一起。”她这样解释自己的所有举动,也只看向祝好好——或许,是在等一句赞扬,一个肯定。
              @神光欲截蓝田玉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楼2024-09-26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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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楼2024-09-26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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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兰遗香|梨花伴月」
                  -
                  「才艺:中馈,与怀姜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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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遗香坐在梨花伴月暖阁里的桌边,看忙碌的小黄门们忙进忙出,捧着一个个锦匣高声唱礼,带来各宫娘娘们恭贺新进御的女御们的贺礼。她会在每一声唱礼将贺礼的明细念毕后,带着端正的笑意微微颔首,道一句有劳,然后偏过头去,轻轻用目色示意蕙心封上宝钞作打赏。
                      这样打点的功夫、她做的很惯,甚至是镌刻在记忆里的本能。无需过多思考,却有足够敏锐的感官和记忆,能够捕捉到每一位娘娘身边黄门的面容。门庭若市也终有结尾时,兰遗香拿起手边的一只茶盏,揭开盖子撇了撇浮沫:“先把东西都收进库房里去吧。”咽下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对着蕙心:“还是老规矩,账簿记录好之后,拿来给我看。”
                      蕙心是娘仍在时,就和她一同长大的贴身侍婢,跟她在外庄生活多年,也跟着兰遗香学的老成妥帖。兰遗香更添上几句叮嘱:“相同类目的要记在一起,不能混同——单记首饰的簿子里,手镯记在一起、头面记在另一起,耳环、玉佩同样如此。”顿一顿:“若是乱了,就重来。”
                      此时,恰逢小黄门从门外进来,禀报道:“兰娘娘,怀淑女来了。”兰遗香将手里的茶盏轻轻放下,点点头:“请进来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楼2024-09-27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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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席:对郑玄媞)淳于妱,昭仪,远近泉声

                    里头的画师自然出色,若他抻长了脖子偷听,估摸也要偷笑了。然而我坐在她面前,就不能留下破绽。遂敛下眸眄着往她一双手上去打量。
                    “你是同真蝉大师学画的么?学了多久?”
                    像是熟习书法的人,指节会留下薄薄的茧子,即使是我,顶多捻着簿页,拨弄几下算盘上的凉珠子,也在指腹留下了痕迹。那么她呢?顺着白玉似的腕,就见半掩在袖口之下的手。其实我奇思妙想,常年浸染于颜彩的双手上,会留下洗不去的彩墨吗,就譬如真蝉。但我没有见过他,便只能在他孙辈手上验证。
                    我也没有从她手上看到,但仍旧信服那是一双善于写意的手。
                    既然是能与曹宬旗鼓相当的对手,若她主动提出要为我作画,那又有什么好推辞的呢?“好呀,待今儿的画都晾干了。你再同我作一幅,这样还能比较一二。”


                    IP属地:江苏120楼2024-09-27 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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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左明心/纽望阿瑁,镜水云岑
                      弘景四年腊月,与扶镜清②:生辰
                      如果你曾到过冬日的斡特草原,就会知道所有为人不耻的狼子野心最初都起源于恐惧:一种被饥饿阴影笼罩、随时可能死去的恐惧。这恐惧异化为冷血好斗的兽性、异化为不死不休的杀伐,在纽望阿瑁身上,则表现为某种迟来的“贪婪”。
                      觉醒源于发现:发现柔软的丝绸、璀璨的宝石,这些只能在王帐中偶然看到的宝物此刻唾手可得,那样随意的放在床边、桌前,所有人目不斜视、习以为常;发现所居的宫室洁净、温馨、风雨不侵,而她竟是这里的主人,不会在睡梦中被驱逐,更无需漂泊和苦苦找寻;更重要的是发现食物——它们的种类、它们的气味、它们所带来的味蕾的刺激和饱腹的新奇。……
                      纽望阿瑁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狂喜。
                      -
                      这是一场隐秘、平和,循序渐进却又不知节制、不会终结的“掠夺”——油汪汪的鸡腿、喷香的炸鱼,冷粥上凝着的米油带着稻谷和豆子特有的清香,糕点是糯的、内馅是甜的……她感到一种如影随形的饥饿,艰难地吞咽着,恨不能连骨头都一同吞下,使它成为她空荡胃袋的某种支撑。酸甜苦辣咸的各式滋味顺着喉管一寸寸侵蚀着肌理、发酵成气味古怪的液体,腐蚀着脏器。
                      祸端随之展现,呕吐与饥饿周而复始,胃腩处的灼烫与烈痛不停歇的折磨着她,纽望阿瑁的头从床沿上垂下来,像只染了瘟病的鸡崽,却仍紧攥着一只半折的包裹。
                      或许奇迹从没有发生,所有的美梦都只是临死前的幻想,不再抗拒腥而苦的汤药,因为它们很快也会变成满地狼藉中的一部分。唯一幸运的是她再也不饿了,这是场确凿无疑的好梦。
                      媵女们的请罪声连成一片,眩晕中,纽望阿瑁看到她们黑压压的发顶,看到同样低垂的头颅,那个一开始避之不及的女人竟成为她唯一的希望。“阿妈……”扶镜清、扶司正、她的老师走近了,纽望阿瑁意识到她懂得了她的呼唤——不分种族、不分性别、不分年龄,那是一个所有人都能听懂的称谓。她终于松开了手,粗布包裹着的糕点落在她和她视线交汇的正中,开裂的、缺口的、左美人的私藏与“珍宝”。“我要死了,留、留给你。”(斡特语)她的脸上浮现出释然而满足的笑,终于想起了那个词:“束、脩。”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24-09-27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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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侍|兰遗香|梨花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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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帝乡:曹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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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宬来时,她依然穿着入画那日的墨绿色长裙、散着如瀑的青丝。是一种刻意、当燕寝首位钦点的是她时,兰遗香便知道,自己赌赢了。
                            教导燕寝的姑姑所陈明的那些礼仪,被尽数听进耳里、然后一字不落地抛却——因她要做的不是循规蹈矩的妾,而是权宠在握的妃。兰遗香侧坐在榻边,偏着螓首,形状俨然与入画那日并无二致。曹宬的脚步声落进耳里,心里便也随着倒数,兰遗香按捺着唇畔的笑意,在他离近时轻轻扬起头,望进他眼底。
                            :“妾的容貌可有让您、失望么……”
                            话尾音生生弱了下去,有些戛然而止,两丸翦水凝着他,是毫不掩饰的惊讶,但电光火石的一瞬里便捋平了思绪,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见愠怒,只是微微扬起柳黛,笑道。
                            :“小画师?怎么是你。——万岁、您骗我。”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24-09-27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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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席:对申识止)淳于妱,昭仪,远近泉声

                          俄而惊醒。她的话跌撞般倾斜进我的耳中,指就紧缩进袖中,在桌案上留下微小到难以察觉的刮蹭声音。不论是同心结或者斩断情丝,这一切又与我有何关系呢?我本不该将那一点埋怨迁怒于面前的人,若是引火线似的烧起来,也该炸到曹宬身上去。
                          当然我这把火烧不上曹宬的身,于是脾腔会充溢着悒郁的气息。除却在这里,在远近泉声,豢养的媵人都有一个共同的主人。不是我,是淳于凛。于是我又只能做回那个乖顺、恭敬的女儿,尽管不喜欢却又不得不。我不知她是否有那些生不由己,但我知道她定有过人之处。
                          很多时候我会觉得,曹宬同我一样身在这种囹圄,同病相怜者尚没有舔舐创口的默契,我却想对他做到至少不为难。——所以会让人产生反抗的女人,势必不会是弱如菟丝花的凄懦,所以她才会抛下曹宬离去。
                          我举起手,止住这不该开启的话头。“是了,昔日事不可追溯,恐怕你早忘了。”又似想起来什么,“诶,但为人伴读时,学问却没忘记吧?”


                          IP属地:江苏123楼2024-09-27 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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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24楼2024-09-27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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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席:与小兰)淑女,许妙愿,烟波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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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根本不稀罕如意馆画师的画,哪怕他的画技再精湛高超,所绘的丹青像再栩栩如生,也不能同曹宬亲自为她画的画像相提半分。
                              她带着这种隐秘的欣喜,轻轻朝兰氏摇了摇头,“姐姐说笑了,妾也是头一回有幸让如意馆画师替妾画像”,揣测、试探挟在并不真诚的实话里游走于话锋间,她抬一抬眼,两颊有和婉的、轻柔的笑意,“说来,妾还是沾光的那一个呢。”若非新秀入宫,大约也不会有这一遭了。
                              奉承点到为止。她拈了片云片糕,却并不急着入口,似随口般应起兰氏的话来:“姐姐宽心,入画倒简单,只是要稍坐久一些,尽量少动一些就好,旁的,瞧得都是画师用心与否。”她没入过如意馆,那她曾入过谁的画呢?她不再多言了,慢悠悠尝起云片糕来。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25楼2024-09-27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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