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神圣的战争在这个伟大的世纪打响,A一行人扬起了反抗邪煞顓潦的旗帜,开始对圣域邻接的堕落者园林展开袭击,它们与顓潦于云峰之巅角逐,交手历经数回合难分伯仲,所谓云峰之巅者,乃是寓居着无数求道者的净土,而今作为疆场空寂无人,是怎样的罪孽呢。双方交持良久已经精疲力竭,法术的镭射使得参战方各自鲜血淋漓,在这一决定历史走向的战役中,许多人都或多或少地淡化了求生以外的执着,但即便如此,战争向来不对任何人谄媚,最终引发的闹剧只会不断升格。顓潦本愿速战速决,奈何敌人的战斗决心还是被低估了,被突起的攻势恶狠狠地将了一军后,开始被逼入狂乱的境地,宁死不休的念头从心臆溢涌,呐喊道“沉没吧,亚特兰蒂斯,以上帝的名义敕令你,即刻归航。”咒语一出,天塌地陷,诸神的黄昏已然到来,将一切从原封不动的模样变为焦土似乎并没有那么苛刻的要求,只见临终一刻,殉道者顓潦带着敌方一同于九泉之下继续抗争,也许只有像顓潦这种对人间了无牵挂之人才能走到这一步吧,至少,这是空前绝后的绝唱。”我那疯疯癫癫的老丈人逢人便提这一话茬,生怕有人没听说过似的,但左邻右舍哪有没听说过它那老调重弹的说辞,一旦碰到它,便躲得远远的,担心沾上什么晦气的疾病。我从小就被指腹为婚,自幼便定下了娃娃亲,据说记事之前,我的老丈人是一名神医,甚至能延续患上不治绝症的病号二十年的寿命,是当地家喻户晓的巧人,可天有不测风云,在它勘察一场瘟疫的发源地的时候,被病害痌瘝折磨得神魂颠倒,在濒死之际双目失明,但奇迹发生了,它所得的诸多杂症一并消却,而且还掌握了筮卜之法,但代价就是有始无终地胡言乱语,嘟囔着发生在数百年前的纪实。我是一名历史爱好者,对古早期圣域的过往十分感冒,尽管对其所言之物将信将疑,但这不免也使我更好奇传说中的枭雄的典故,而这都是因为我有幸在二十岁那年得遇一场奇缘,那时居住在楼下的一个道士与我的老丈人在攀谈些不知所谓的内容,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在对话结束后,那位道士便不知所踪,而老丈人则在拍了拍我的肩膀不久后就转身离去了。一开始我还没发现其中的蹊跷,但这令我纳闷不已,因为我楼下的道士极少与人交谈,就算有人来找他,也基本上都是闭门不见的。三天后,我的老丈人卜了一卦,连忙带我起身出门,来到人迹罕至的后山,竟然发现了那名道士的遗体,只见那名道士浑身是血,左手握着一本古经秘典,右手在地上写了七个血字“末道金鳞应犹在”,老丈人对我说“这本卷轴你收下吧,看来觋们已经动手了,为了阻止它们,我需要请真人出山了,今后你无论遇到什么奇观,都莫要惊慌,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吧。”随后我们就离开了后山,我打开那本秘典,上面的字符似乎已经有数百年历史了,以现在的语法很难解读,但是唯独“独孤顓潦”四字频频出现,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自此,我就被卷入了一场如晦的风雨中。现在距此事已过了两个月,在那起变故后一直深究中古时代的怪谈,尔来已是相关领域的学者了,在我考查到的资料可以看出,顓潦是一个近乎神话般的人物,乃至没有人能拿出确切的证据表明实有其人。顓潦早年是达官显贵部下的不起眼的小厮,但天赋异禀使得它在巫术方面高屋建瓴,不堪为久居人下之徒,在一起宫廷宴会上,顓潦即兴展示了被赋予亡灵的意志的木偶,那些充满怨念的傀儡竟然能被顓潦掌控得服服帖帖的,这令与会的所有人都暗自称奇,但还是有高人分辨出这种咒法是在对亡者施以极刑,使之永不超生,但终究没人说破,毕竟氛围对于顓潦而言还是较为有利的,不久便升迁为圣域的都护,正是这一愚蠢的决策给圣域带来了无穷的祸患,因为顓潦即此得遇了同样擅长巫法而又不得志的魔界受难者,魔界是为没有秩序的地界,巫术的滥用使得这一领域变得昏秽,但始终受到一种对魔神信仰的莫名约束力管制,所以反倒没有行凶作恶之人。顓潦原本只是与它们志同道合,而后来因为一场政治风波成为了众矢之的,最终成为流逋,才兴师走向分裂圣域的不归路,而这竟是受到当时圣域内部清洗所致,因为那些弄权的术士大举进言顓潦及其门生有非分之想,由于顓潦和魔界人士来往甚密,得到了圣域高层的采信,最后将顓潦驱逐出圣域,最终导致了顓潦携大量书卷出逃魔界的后文。我所掌握的线索完全都是源于圣域的古籍记载,至于有没有失偏颇我并不了解,但是如果这个历史上曾经对抗过圣域的魔头后继有人,那么圣域将会十分危险,必须赶紧告知周边所有群众,否则将意味着存亡之秋的到来。那一本卷轴归属于我已经过了很久,我在这本卷轴上所得到的的线索不多,但后来我将其放在书桌上不小心泼洒了几点化学试剂后,竟发现卷轴上有隐形墨水的痕迹,通过解读,得到了后山某一处洞穴的蛛丝马迹,我惊奇地发现原来这后山可是别有洞天,于是乎通报了全乡的所有巫师一并去探访,我深知此行凶险,于是预先从传家宝里携带了几样防身利器,整装待发的时候不忘了嘱咐我的老丈人一同动身。我们来到了后山的洞窟,一靠近就听到了嘈杂的念咒声,我们深入探访情报,发现这里就是那伙觋的巢穴,于是我们卸下伪装,准备与其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