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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桃雨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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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名×萧春知/师徒虐恋/追妻火葬场
他曾经在春日的庭院中埋了颗种子,期待着与她婚期之时那树能亭亭风致满树生花,可最后盼来的却是她与别人的因果,他一个人的死局。晓暮薄云愁梦里,春风暗卷故人逢,便只恨,年年桃雨时节,不知惊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9-19 00:04回复
    dd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9-19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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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开文,请多指教-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9-19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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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如果师父不杀我,就好了。”
          ——
          我还记得那日。
          风雨瓢泼里,我一步步跪上千山塔,去求师父,救我的心上人。
          我知道师父能救,他一定能救。
          可无论我多少次将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求他,他也没有出来。
          直至鲜血在我眼前漫成一片绵延的红色,很快被雨水冲刷了去。我磕破了头,泪眼朦胧的抬起眼睛,听见木门“吱呀”一声。
          那多日来一直紧闭着的门,此刻打开了。
          我那清冷若谪仙的师父手里握着剑,竟也同我一样没有撑伞,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仿佛看见了黑暗之中的一点微亮,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在寒风中冻了太久,心头只剩下麻木一片,我朝他磕头,我求他,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干哑的厉害:
          “师父,求你,我求你救救他,我愿意以命换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可我的师父面容苍白,眉眼若雪,他用那样安静的目光看着我,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淡淡的道:
          “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我不语,反而笑了笑。
          失望?
          我让他失望的次数多了去了。
          从来就不差今天这一次。
          从当年心甘情愿瞒着他去雨神谷为他采药落下一身伤,到后来因为对他动了心而被罚雪崖受刑,再到后面被逐出师门,也不过才一年光景而已。
          后面的光景不长,却让我遇见了宁映迟,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点点填补好我心里的窟窿时,他却为了救我而遭人暗算,身中剧毒,再也无法醒过来。
          所以我屠尽了那个门派,现在素衣白裙,带着斑斑血迹跪在这里,卑微的拉着他的衣角求他救宁映迟。
          但他仍旧无动于衷。
          其实他下手并不重,我看见他垂落在袖侧的手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毫无自尊的行为许是真的触到了他的底线,他向来是清冷出尘的,此刻绝计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首徒把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一身戾气的跪在他的面前。
          过了许久许久,师父看我的眼神逐渐带上悲寂,他道:
          “为他一人,屠尽洛氏满门……你难道忘了当年你拜我为师时对着万千祖灵所发下的誓愿了吗?”
          是啊,我早忘了。
          许是一个人心冷了,就真的再不会有什么事值得去惦记。
          我于雨水里望向他手里的剑,然后猛地从他手中抢过那把剑,横于脖颈,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最后看他一眼:
          “我早忘了。”
          随后横剑,干脆利落的划了下去。
          鲜红的血再度漫流出来,秾丽妖艳的血色喷薄而出,有一些溅在了他好看的面容上。
          我看见他原本还停留在微微诧异上的面容,很快定格成极度恐慌的神色。那张沾着血的面容,将原本清冷无暇的他拉下了神坛。
          我感觉不到疼痛,却实实在在享受着那一刻看见他恐惧神色的快感。
          我已经求过了,努力的求过了。
          洛氏中被杀的最后一个人告诉我,这毒本只有一个人可以解,就是我的师父。
          即便我还没有爱上宁映迟,我也要为他求一条生路。师父不救他,我便死在他面前,无论如何,至少可以与宁映迟同去。
          我再没有办法了。
          同师父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早就料想到了的事,我想我到死,都是恨他的。
          死之前,我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出初见时师父那双清冷的的眼眸。
          其实我是说谎了的。
          当初拜入师父门下,我欢喜的不得了,那些发过的誓愿,应下的承诺,我都还记得。
          只是我动了心,早已不是那个在雪地里无依无靠将欲被冻死的孤女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09-19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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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我的师父,叫岑清名。
            他的名字就如其人,高致清冷若皎皎之月。
            行如君子,举似谪仙。
            我十五岁那年,在寒风瑟瑟的冬日里靠着墙角,靠着单薄破烂的一件冬衣,妄想着能撑过那个冬。
            我在雪地里冻了两日,终于撑不住,奄奄一息的倒在雪地里,将要阖上的眼眸里,赫然出现了一双云锦白靴。
            岑清名是救下我的人。
            我记得那双搀扶起我的手,他臂弯里的温热,还有飘散于空中的发,而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伸出手去,却也只是碰到了他的发尾。
            肃穆庄严的宗堂里,他端坐上方,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徒弟。
            我被突如其来的欢喜冲昏了头脑,怔怔的跪在他面前,说我愿意。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开始怀疑跪在大堂之上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因为后来发生的那些荒谬而顺理成章的事情,让我觉得,师父本该在那个雪夜,走过我的身边,然后一剑刺死我。
            可他是不会的。
            师父博爱天下,清名一生,他不会见死不救,他也不会为了我,放弃心里要守的道与大义。
            我看着岑清名将那把剑递给我,他面容永远都是冷淡的,看不出一点情绪,他道:
            “九州社令,一一呼名。赠尔此剑,诛斩凶恶,望你日后慈悲众生,无愧天下,只是你需记得,入我门后,不可动情,不可造杀孽。”
            他说完,看向我,问道:
            “你可做得到?”
            我那时还太小,对感情之事尚不明白,我还不知道原来绝心绝情是这样的痛苦。我只知道我虔诚的跪在他面前,我道:
            “此后一生,只跪师父一人。”
            ……
            我于梦里再次惊醒过来,额侧是早就已经濡湿了的锦枕,我摸到我眼角未干的眼泪,冰凉而冷,如同漫漫长夜里我的心,再也暖不起来了。
            身侧的人察觉到我的异样,伸过一只手来搂紧了我。他怀里体温并不高,甚至比我还要冷上一些,可是那只手的主人证轻轻抚上我的后背,他的声音再也没有之前的冷淡,取而代之的是温柔与微微沙哑,我听见他道:
            “小知,别怕,师父在这里。”
            我这才如梦初醒。
            身边的人是岑清名。
            我早就该死了的,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让我活了过来。
            只是他以为我失了忆。
            师父在我死后似乎也终于疯了,他不再计较天下人怎么看待他的名声,执意要将我带回千塔山,花尽心思留住了我的性命。
            只是,如今他待我这般好,又是否只是因为我失去了记忆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师父自我复生后,对我的容忍度似乎越来越高。
            他默许我对他做一切事情,甚至对我说话时也免不了带上微不可察的谨慎与讨好。
            似乎是担心我某日会恢复记忆再次与他反目成仇,师父不仅收起了所有和之前有关的东西,他甚至给我改了个名字,叫小知。
            于是我也就顺其自然的扮演着懵懂无知的徒弟,安心的做他唯一的弟子。
            哦不,大概已经算不上是弟子了,准确来说,是枕边人。
            我已经对他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曾在床上故意将他一次次弄哭过。
            师父在外从来是规整而禁欲的,可是在我这里和以前却截然不同了,他不会再百般拒绝我的任何要求,甚至不再抗拒我的故意靠近。
            这也就意味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其实已经沦为了和我一样的存在。
            我的师父,已经被我弄脏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9-19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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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岑清名面容生的极好看,眼下一颗悠悠泪痣若笔尖点墨,凤眸狭长含着薄薄的冷意,无论放在天上人间都是个极其清冷的美人。
              而此刻,这样的人,在我身下。
              我欺他不知情事,肆无忌惮的同他索取,变着花样的折磨他,岑清名从来不会反抗我,明明凭他的能力杀我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所以我想他也是喜欢这样的。
              有时候,月光流淌下来,衣裳铺泄一地,我将他抵在古牗古色的门窗前,手伸到他的脑后解开了他缠发的白色发带,将那长长的发带往他手腕上一缚,用力束紧,我将头从他臂弯的间隙中钻进去,距离几乎近到能数清他的根根分明的眼睫,我将唇附在他的耳边,勾起玩味的笑容看向他:
              “师父,小知好喜欢你。”
              岑清名的面容在透窗的月光下被映照的格外苍白,他的衣衫已被我褪尽,身体却仍如雪一样的白,我听见他隐忍的喘息,他靠在我的肩头,默默的闭上眼睛,语气暗哑里带着三分情欲:
              “小…小知…不…不可以…在这……”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3-09-19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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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9-19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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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哦!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3-09-19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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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09-19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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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向脖颈间红痕斑驳意识迷离的岑清名,只静了几秒,直接无视了外面的声音,继续我的动作。
                      我倒要看看岑清名会不会向我求情。
                      门内喘息声愈发/,随后门被人从外往里推了推,岑清名被推的靠在我的肩头,他的手从我肩头软绵绵的滑了下去。
                      我有些意外,心下莫名还有些怅然,眼见身前门将要被推开,我又再次将门往外一推合上,挥手下了道禁制将他们震开一寸之外,然后反手掐住了岑清名的脖颈,语气柔和的道:
                      “师父,你就这么不在意被人看到我们做这些事?”
                      岑清名平常极重视自己的清誉声名,论道理来说,他早在先前他们要推门进来时就该出声制止了的,可这时竟然毫无反应。
                      我倒是真有那么一瞬间,想让他们进来,看到他们心里宛若神袛般的师尊,如今这副衣不蔽体/毫无反抗的样子。
                      可是当我收紧手上的禁/锢/时,才发现岑清名脖颈处的肌肤滚烫,连带着面色也一瞬间苍白下来。他微微睁着眼睛,可仿佛什么都看不清,只是乖顺的抬着头,目光空空荡荡。
                      我意识到他在发烧,可能烧的还不轻。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3-09-19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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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3-09-19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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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爱大大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3-09-19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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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3-09-19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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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3-09-20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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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也不会这样意识迷离,宛若只剩下一具空壳。
                                也是,这样冷的天,他却全无衣物,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被我这样欺负了一整个晚上,肯定是会着凉的。
                                我松开手,他立刻咳嗽了起来。
                                我看着他面色逐渐生出淡淡的潋滟潮红,像是一朵玫瑰在灌溉下,花瓣逐渐由飘摇高洁的白色变成糜丽绚烂的红色。
                                他所剩不多的意识偶尔会提醒他要坚守本心守行蹈矩,岑清名欢愉之余面上偶尔会露出痛苦的神色,这时候我冷眼看着他在沉沦与清醒中挣扎,会有一种极度隐秘的快感。
                                那是一种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感。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3-09-22 12:48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