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竟也发觉她与谷谷有几分相似,总有道不尽的歪理。若此时端坐的是谷谷,也许我会毫不客气的敲她一指。昌元素讲求规矩,却有古灵精怪的姊妹与女儿。正拨弄着案上置着的西洋钟,乃是谷谷今月赠来给昌元的。又或许,将钟针往前拨数年,昌元也与他们二人一般的恣意天真,而非是困于成王府中的昌元。将娓娓道来。】
不可胡说,此非多管闲事,乃是乐于助人,让你往后少受寒气之苦。
【她一声“卫小娘子”,尚带着少女独有的慵懒与娇气,又不同于姑苏时酥软的吴侬软语,奴奴的言辞间,分明带着她的傲气与骄纵。避去秦淮时的经历,独独挑来姑苏与京师的往事。】
兴许昌元曾与你说过,我长于姑苏一带,兴许未较闽地的暑热,但也颇苦于梅季时节的雾霭丝雨。我也未曾游历闽地,闽地的酷暑时,就同京中一般,未有旁的消暑佳品么?【复揶揄道。】是为着稀罕冰,才成日来成王府黏着阿姊?
【炙热的日光,正透过软纱,从柔顺的发斑驳地落在她半边身上。微隆同小山谷似的胸脯,正随着她葱指掠过处而起伏。殊不知在登徒子的眼中,要点燃多少情//欲//的孽火。哪个女子不曾有过少女时的羞思。她年岁未较谷谷长几多,既羞于与昌元谈及此事,略一正色,又忧吓着了她。遂想了个比方,将她置下的银叉戳起尚带着冰气的蜜瓜,递至她朱唇旁,温言道。】
奴奴可曾莳花弄草?先有根叶,后有花。欲使花绽,定要先有花苞的。奴奴若要出落成大格格,难免会如此。【又顿】不必为此难为情而含//胸//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