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了一把竹骨伞立在船头,见远远的青女棹了一只小舟而至。
那舟上的白衣君子展了提满字的折扇,端的是一派不假的风流之意。于是她便弯了唇角。
他自小舟上了她的船,听她的吴侬软语道的是温柔的一声君安好。
于是便减了大半怀才不遇的抑郁,拱手为礼。
她是红颜,换艺解语。谈笑间解忧舒闷,淋漓下不假的柔。
她舀上最后一瓢秦淮水盛入未封的酒坛,而后熟稔的封上了口。
与云裳一并将那酒坛放好,等待流年与白驹慢慢酝酿出醇香的醉意。唇畔攒了绯色一抹。
在黄花镜前描上弧度温柔的远山黛色,抬手描了几瓣梨花的风姿。
有谁知,她待的是能令她开坛贪欢的那个人。
她是祸水,舍颜华妆。推盏中呵笑娆妖,绰约着难言的艳。
她一弯身挽帘出了沾衣欲湿,跃上小舟棹向服侍姑娘的白鱼舟。
远远地看见有新来的青女在向大丫鬟请着任务,不禁微笑。早已不再是青女,而是云裳。
将主子的船舫扫净,她抬眼望向窗外的斜阳。
她是青女,云裳,卿人。称呼任凭,不过微乎其微的差异。
眼波里含了一丝笑意,柔柔一抛便是无匹的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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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一动便又是泯灭了春秋如水,几多情绪终是溶于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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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再写十里秦淮无边风月卷之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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