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尼布楚条约之前，根据沙俄的史料记载（有中文翻译版），康熙曾想派使团去沙俄，但被大臣们反对。反对的理由就是基于朝贡体系下的世界观。但康熙朝还是签了条约，并且绘制了清朝版图。这些都是从“天朝上国”向“主 权 国家”转变的一些特点。到了雍正朝，雍正是派过使团去沙俄的，说明他也察觉出了世界的变化。可惜他那儿子，依旧活在朝贡体系的美梦里，看不到世界的变化。
而当时去谈判的佟国纲，我觉得他是深谙威斯特伐利亚体系的本质的。这个本质在昨天的“逸语道破”里，沈教授评论阿拉斯加的会议时说了，就是“强权即真理”。所以，1689年的佟国纲会强行渡河，把沙俄逼上谈判桌。只是后来大清又被列强用坚船利炮逼上谈判桌。直至今天，这套体系依然统治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