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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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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头,想和爹约一场戏。戏什么好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1-29 18:16回复
    [ 一大早儿,露水还重,郭罗玛法就能在护城河边遇上我,便晓得这小子准是又被额娘喂过一顿拳脚,是以第不知多少次的发了狠,务必学到他一身武艺。但他已不肯再认真试我究竟几分定力,只带着我跑到银锭桥坡下头,找季老板要一条羊腿,又溜达到安儿胡同西口,宛老五的摊儿上提三斤小牛肉。余下的菜码回去的路上就手都挑全了,领着我往他那外城的院子走。我眼见着是要烤肉,就问人能不能再带上旁人一块儿。他就笑了,进屋跟外祖母讲,小子吃好东西懂得惦记人了。]
    [ 这顿炙子烤肉终究没让妮妮吃上。毕竟我昨儿刚去闹她一通,饶是她性子憨,也要隔上三五天才好揭过。更别提这回她居然学坏,嘲笑我多大了还被额娘追着揍——爬树杈子上朝玛法嚷嚷时,人已教几两黄酒哄出了原形。]
    [ 便也就这时候,才听见一声叹,说我这浑猴儿似的德行,跟他当年在宝郡王府里一模一样。我扑哧一乐,说,可不信您胆子这么大。]
    [ 后来我被外祖母盯着,将手脸俱都用热水擦净,再换上玛法年轻时的衣袍——尽管已洗得发旧,气味却十分的好闻:是晒过太阳的青草味,疏淡而安心。他送我回廉王府,自个儿却不近王府一步,只让我赶紧回屋睡觉,这几日别再气着额娘。但谁也没想到,廉王府的车马,竟这时辘辘地驶进胡同。]
    [ 原本夜里的风就吹得我清醒不少,而今眼见阿玛现身,直教我一个激灵,彻底醒转。只见郭罗玛法一个侧身隐进墙根儿,徒留我一人无措——]
    阿玛!
    [ 飞跑去迎,擦着马头欺到帘子前。朗声问候,]
    您这晌儿才回,实在太辛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2-21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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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要揍你我也挺累的,希望你能体谅一下妈妈(?


      IP属地:山东3楼2021-02-21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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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帘外有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我猛地一睁眼,却有些神思恍惚。眉头仍皱着,缘于今晚上衙门看的账簿,总有两笔对不上。巨大王朝的运转,进入到一个阶段之后,是迟缓而钝眊的。身处其中的,并不得什么大刀阔斧的快意,反而深感一举一动均被千丝万缕牵系着】
        【按照原定的吩咐,到了府门口陈见会来叫醒我,再换了软轿抬进东苑去。府里的轿夫从来是清闲的,出行往往骑马,再次是用马车,很少派得上他们。这几日连续扑在案牍中,前几日并不觉得疲惫,今日却陡得觉得一顿困意席卷——所以很难得的,廉王府的轿夫们今夜却需当差】
        【原想乘轿再困一遭,没成想周公未至,小儿先行。揉了揉眼睛,才缓过神来,问了一声】老大?
        【从千步廊到永兴胡同的这个小盹儿打过了,精神到底恢复不少。打了帘子起来,小子的的一张笑脸显现,倒也随着他一乐。挠了挠小子的脑袋,叫他先让一让,自己先跳下了马车。晚风一吹,顿觉神思清明不少。陈见迎上来,自然吩咐他】不坐轿了,我同大阿哥走一走路。【一顿】嫡福晋歇下了?那不要吵她了,今晚——再说吧。【既然要走一走路,老大是要送回北苑的;但至于宿在何处,这几日累得很,反而自己一个人睡得踏实,但到了北苑,万一牧笃里不曾歇下,刻意地回避又总是不好的】
        【小舟入府以后,尽管她显出主母的宽怀与度量,使我并不需劳心府内的事务。但成光九年之后,我对各苑开始有意无意的回避——即使这样,我好像仍是有疚于觉禅知善的,但总之也不可以亏欠秋阳她们许多】
        【不过对于膝下的孩子,我总是一视同仁,并将“任其天然”的教育之道一以贯之。此外,我给予了他们与母亲极大的相处空间,甚至将教导儿女的任务很大程度上委与妇人。学堂的师傅当然会教他们诗书、道理,但教导的严宽、开蒙的早晚、文武的偏重,均可以由他们的母亲决定。而我这个父亲,则往往扮演的是个宽容的、平等的朋友的角色(当然他们未必这样以为)。觉禅小舟常跟我说,牧笃里对惟为,棍棒上太严厉了一些,我却常常回复:你与彻叶勒福晋处得好,你便与她讲去,我是不参与的】
        【但枕边风到底就是枕边风,此后我对惟为的印象,总是变成了:他是一个时常被严厉训诫,却又乐天开朗的孩子。于是我问的第一句便是】
        你也回来得这样晚么?你额娘要不要打你?


        IP属地:江苏4楼2021-02-2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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