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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也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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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1-01-19 19:42回复
    【我是攒着叉手进来的,阿娘帮我掰好指头,藏于大袖襦中一动都不许动,嘱咐进了招潮馆再轻轻抖出来。】
    【家中上下原是这么周全计划的。可我见一路水滨沙花,柳陌桃溪,朵朵都要插满头。到珠镜殿时,藕白的小胖手一摸,耳廓胀红一片,已是被蜜蜂叮了。】
    疼...不是,姑...不对呜呜呜呜...
    【臃白的颊面像未洗净的炙肉大盘,淅淅沥沥留了些孜然,脏乎乎地惊慌失措。一弓背,噎了口气。】
    谢才人,呃!安。


    2楼2021-01-19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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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陵的风吹不到长安的夜,但金陵的故人可以,悄悄的从红墙之外、楼阙重重中延伸出一个又一个枝桠,穿过层层的云海,落在此刻的招潮馆内,寂静悄然无声,若再宁静一些,似乎就能隐约听到笔尖与纸张的摩擦声,恰落笔时,是一个璆字,也是她的名字。)
      ( 男女从玉,钟鸣鼎食,金陵所路的人,都需称一声好。然而谁能窥探到,世家名媚之下的层层富贵之中,满是黑暗的泥泞与不堪的故事。每一串故事之中所蕴藏的,都是腐朽的人性与曲折,他们的存在提醒着自己,自己的曾经有多么的荒谬。笔道失控,最终沾染在了旁侧的纸上,像极了遭遇黑暗之后不复的纯白。)
      ( 此刻小小的人儿站在自己面前,却是难以名状的局促和紧张。至此搁笔,抬眸望着她,一双美人丹凤还未见雏形,但以能瞧出几分属于大嫂容貌标志的肖似。因只净手,将字帖随意的放在一侧,专心的看起她来。)来了。
      ( 目光却最终落在她的耳朵上,似乎红的有些奇怪,像极了春日里含苞的桃花,吸引着我上手摸了摸。)这耳朵,怎么了。


      3楼2021-02-03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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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宫的蜜蜂蜇的!
        【我咬重在大明宫三个字上,便如往日和周吴郑王家的娘子们闯了祸事,咬重在王淑英的闺名上。锅都是这样囫囵推诿了去的。】
        【金蝶自蕊中桀桀笑着飞走了,招潮馆的墨味又冷且滞缓,并不是寸草春晖能融解得动。】
        【肉乎乎的食指刮了一下,耳郭一颤,红胀得越发厉害了。】
        这里的咬人的虫子好多...


        4楼2021-02-08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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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如小柳儿一般,不同于谢门的冷漠,是金陵的混沌之中,难能的鲜活,因此在为观爱择录伴读的时候,才勉强圈上了亲故的名字,最起码这个时候的她,并不会沾染上那些并不令我所喜的东西,依旧鲜活明媚,于是对着身侧宫奚一言。)去取一些尖叶蓝实的药膏。
          ( 如非要论一个因果,实则她与众生,与一草一木,并没有区别,然而正是因为这样,才能赠与她更多的柔情与垂爱,神爱世人,但人爱众生。此刻的她并不像是在明宫中伴读的女郎,如旧时一样,分明还是那个家中的小霸王。弯眼一笑。轻轻将药膏敷在她的耳尖,试图轻微的减少着一些蜂毒的燥热。)都说蜜蜂只蛰采花人,所以,阿璆看上了哪朵花呢?
          ( 触手生凉的药膏,此刻化在指尖,揉在她的耳尖。像是一位已经熟练应付子女的母亲,此刻如应付浓浓一般应付着她。)过了夏日就好了,不过北国总较南土,要好一些的。旧日的金陵,腕粗的蛇、飞走的虫,不也到处都是吗?( 长安便是有这样的好处,否则要熄燃许久的驱虫香,才能换来偶然一夜的好梦。)


          5楼2021-02-09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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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大明宫的风儿,掀去了一页云母笺。墨淡了,开出一朵药香,可我仍旧机敏地发觉,姑姑已经很金贵,连练字用的都是熟宣。这里纵有千般不便,万般别离,也仍旧将姑姑教养得比家里好。】
            不一样呀,金陵的蟒蠹枭螫懂规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这里的蜜蜂仗着出身好,凭白欺负!
            【睫下结了一层湿漉漉的蜘蛛网,忽闪一下便是一场雨,要下不下的,被蜜蜂给惊着了。耷拉着沉甸甸的脑袋,把花一朵朵摘下。】
            我也不敢说喜欢牡丹了,阿娘不让我簪,说这样会给姑姑惹祸端。


            6楼2021-02-09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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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年纪虚长了浓浓几岁,然而却也是孩童天真的时候,比起娇在身侧的帝姬,她偶尔夹带的金陵口音,更令自己追忆,就好像是抚摸自己的过去,试图从中寻找到一些曾经的影子。然而她便是她,也只能是她。猛然想起今日,似乎离她将要拜别明宫归去,似乎并不远了。)观爱公主,还算与你相处愉快吗?
              ( 轻轻拂了拂她的额前碎发,同她一般年纪的时候,我身处在三清观中,每日逢时,得见是真意道经,山野丛林,心中有道有意,独独不曾见宫阙楼台,金奢玉箸。人总是这样,得到一些,却又格外的期盼一些别的东西。所以人生在世,欲壑难填。然而我并不怕她孩童的稚心嫩语,只怕有心人拣去,来做文章。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偏是这张嘴伶牙俐齿——这话出去了,就不许说了。
              ( 然而闻了后句,却是沉默半响。我们都早早的成为了明宫之中的缄默者,又或者是寂静的沉默者。这里有它的纸醉金迷,然而愈接近权力中心,愈要谨言慎行,这将是我们一生的功课,我只是行在她前侧。)你阿娘,还说什么了?


              7楼2021-02-10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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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阿娘落下的戒尺,手心哆嗦了一下,攒在暗纹的袖里。小盛氏啊。】
                我在宫外便和盛愫、仪公主玩得好,进宫和舒公主自然也亲近了些。
                【花粉淅淅沥沥地从她掌下掉了一点,可大明宫的蜜蜂是不敢进来的,它们只欺负生客。】
                阿娘还说,扬之水,不流束薪。终鲜兄弟,维予二人。无信人之言,人实不信。我知道什么意思!
                【药凉了,乖觉地服帖在耳廓,像一群细小又忠诚的卫兵,将剑脊粼粼地朝外。】


                8楼2021-02-10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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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常之想,若我旧日未曾受过诸多波折,他年教养于谢门之下,今时又该是如何心胸,是否也能一夜长梦,怀着山河,再来观此番大道,还是遵循血脉之中延伸的故意,成为门楣旧道的捍卫者。她呢,会否有一日也要重新受到谢门的荼毒,长成与今时完全不同的样子。)阿嫂将你教养的很好。
                  ( 悉心擦去那些花粉,而宫奚奉上两碗已经泛着冰气的冰湃酸梅,像是引人入局的迷津。此刻望向她,浩浩然的扬起此刻的唇角。青睫翕动,素手轻轻划过奉上的白釉瓷碗,上面刻纂的,是长安的月亮。以前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做蛊惑人心的妖精,寡言而又温柔的叙说着好处。充满诱惑的、笃定地询问她。)阿璆,想要继续留在这明宫吗。留在这里,驯服那些蜇人的蜜蜂——
                  ( 我希望她们再也不要回到那样的金陵去,纵使自己始终在怀念过去的山河日月,怀念金陵的一草一木,然而逃离那时,我实实在在的松过一口气。我也始终觉得,那样的束缚,不应该继续被延续,又或者,不应该被赋予在她们、新的命运之上。)并不是不回家了,每年还可以去看阿耶和阿娘,好么。


                  9楼2021-02-13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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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宫先是赏了我一巴掌,又给了颗糖吃。这糖沁着凉意,尚有些酸,需得卧上些时日,过了新冬便盛开出蜜。可人们仍旧絮絮叨叨传着它青涩的好,只因它生自这里,长于沃土。叮叮咚咚在我耳边响起,清灵,顺快。】
                    这当然好啦,等我把这些蜜蜂带回家吓弟弟妹妹!
                    【厚软的舌尖盯着明透的瓷碗,不明所以地舔了舔。恭谨的指节渐渐松展开来。】
                    终鲜兄弟,维予二人。姑姑的招潮馆不招蜜蜂,我不怕,也不用挂念阿耶阿娘。


                    10楼2021-02-14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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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同于元年对于明宫的新奇,此刻落下的是沉默,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开始习惯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态度了。这样的决定,对她而言,并难以窥见对错之变,很难以一个节点,来推错未来的样子,究竟是面带狰狞,还是清平大道。此刻娇娇女郎在我面前,尚且不知道来临的命运,我也不知道。素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像是在抚摸未知的到来。)
                      ( 终鲜兄弟,维予二人。她又是来替谁说这些话呢,是替冷漠的谢门,替聪慧的长嫂,还是从不露面的长兄,然而此刻一切都无法得知,我难以从一句话来推断究竟是什么样子,然而这些疑窦,悄然种下。它需要用一些时间来发酵,最终成为撕裂自己和家族的最后一根稻草,又或是最后一些希望。)
                      ( 恍惚之中我听见落下来的声音,是我自己的。)起风了,阿璆。( 然而窗外又是寂静澄明的晴日,毒日高高的宣在枝头,静静的凝望着深渊,也凝望着我。凝望着我从生的欲望与野心,那里曾经被道意填满,而如今是一地的荒芜与遍地丛生的野草。寂静飘摇,却也摇摇欲坠。)


                      11楼2021-02-22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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