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抽我抽抽吧 关注:15贴子:450

=你抽我抽=Porque te vas.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给百度


1楼2010-02-09 13:23回复
    算了重发一下吧,
    麻烦吧主把前面那个删了。
    谢谢。


    2楼2010-02-09 13:23
    回复
      这个是从德赫吧转来的一片文章
      已经征得作者白昼的同意。
      题目:“题目的名字是因为你走了的意思。和文章关系不大 只是为了洋气……
      这是作者第一次写的纯爱文……
      下一楼放文,请不要插楼……


      3楼2010-02-09 13:23
      回复
        德拉科手里还留着赫敏•格兰杰的温存,他想起自己很久都没有触碰过任何人了,每个人都对他带着刻意的冷漠。而格兰杰不同,他知道她在可怜他,但她的感情是那么真实。
        德拉科在云淡风轻的十一月获准去探视他的母亲。在此之前他们断断续续的有通信,德拉科往往会费尽心思地写非常多的内容,事无巨细,以此来分散纳西沙的丧夫之痛。他都快成婆婆妈妈的女人了 。
        而纳西沙很少准时回信。回信的内容也很没有条理,零零散散地写了一些句子。
        阿兹卡班撤销了摄魂怪,但阴森的气息并没有减少多少。阿兹卡班建在一个湖心小岛上,湖面飘荡着丝绒似的薄雾。德拉科从自动漂浮的小船上下来,四周冰冷的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德拉科被领到纳西沙的牢房前,看到她躺在床上,蜷曲成一个虾米的形状。她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
        她比审判那天看起来更瘦,或者可以用形容枯槁这个词。但德拉科早有准备,他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阿兹卡班更能折磨人了。只是纳西沙的眼神让他的理智城堡变得摇摇欲坠,没有欣喜,非常陌生。
        看守打开牢门,低声提醒他时间限制。他走进去,听见她颤抖着小声说:
        “亲爱的德拉科?”
        他走上前去握住那双手,打量着那张苍白而尖小的脸,深陷的眼眶还残留着曾经惊人的美丽。他再次深呼吸:“妈妈,是我。”
        她穿着灰扑扑的囚服,很显然并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你好吗,妈妈?”他问。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纳西沙回答道,剩下的话淹没在一阵揪心的咳嗽声中,过来一会儿,她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你病了?”德拉科握着她的肩膀,想减轻她的痛苦,“他们给你药了吗?”
        “有一些止咳药水……已经非常仁慈了。”
        “有医师来给你看病吗?”德拉科不依不饶地问。
        纳西沙没有急着回答。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我不需要医师,亲爱的,”她的声音变得轻柔,“疼痛会让我更清醒,不至于麻木。”
        德拉科匆匆行走在黑色的走廊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要礼貌。他告诉自己。但却捏紧了拳头。他找到了监狱长。
        那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淡漠地扫了一眼,“探视结束了就请回吧。”
        “我有个请求,”他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和而彬彬有礼,“我妈妈病得很严重,希望您能给她找个医生。”
        这次监狱长索性不和他对视,而继续忙碌着翻开手中的几卷羊皮纸,嘟囔着“荒唐”和“没有必要”之类的句子。
        德拉科的指节明显变白。“她病得很严重,但你们只给了她止咳药水,”他不自觉地嚷嚷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善待囚犯!?”
        “她杀的人足够她下地狱了,”那个人不耐烦地说,“你们这种人能够活下来就应该感谢梅林了。否则还要求什么?我可不是大善人!”
        德拉科感到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怪兽,叫嚣着要抽出魔杖把眼前这个人挂在天花板上。但他只是将手抬起碰了碰自己的帽子:“……失礼了。”
        


        6楼2010-02-09 13:25
        回复
          赫敏在努力适应司法工作,尽管这份工作非常繁琐,甚至有些枯燥,但却非常适合赫敏。她现在觉得当年分院帽是对的,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格里芬多:充满正义感和激情。这确成为很久以后德拉科常常嘲笑的把柄。
              
          “请进。”她听到敲门声说。
          “哦……”赫敏显得有些尴尬,她想这尴尬是不是因为他们曾经很长时间地握着手,“你有什么事?”
          “你得帮我忙,格兰杰,”德拉科心烦意乱地说,“我只能想到你了。”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一定会帮你?”赫敏没回过神来,脱口而出。
          德拉科看着她,好像自己也并不知道原因。
          “我只能想到你了。”他重复了一遍。赫敏像一脚踩空了楼阶。
          “好……好吧。”她感到舌头打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吸气。这个动作在他身上还真常见。
          “我妈妈她病得很严重,”德拉科用手掩着额头,“我想给她申请狱外就医,你知道阿兹卡班从来不管囚犯死活,可是我需要一个担保人。”他停下来,直视她,“你会帮我吧?”他不确定地问。
          赫敏犹豫起来,要拒绝显得很艰难。“这不符合程序……”她说,“我是说我必须要确认她真的需要在狱外就医,否则我没有办法……这关系到我的个人声誉。”
          那种很马尔福式的嘲笑在“个人声誉”这个词上出现了,但并没有持续很久。
          “随便你们用什么方法去测试,最好派一个医生去看看,”他说,“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垮了。”
          赫敏假装在一叠文件里找什么,但在马尔福的逼视下她不得不回话了。“呃……我想我们还需要……”
          德拉科快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她的工作台上。“听着,格兰杰,我这么说并不是为了博得同情——好吧就算是吧,你不如就可怜可怜我,”他语速明显变快,“我爸已经死了,我不能再没有妈妈。”
          


          7楼2010-02-09 13:30
          回复
            面对眼泪赫敏向来手足无措,以前朋友里有人伤心流泪的,她只能笨拙地拍拍对方的背,然后让更有经验的人来接手,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大男人。
            “你……还好吗。”真是糟糕透了的台词。
            “不好。”他的声音像换了重感冒,赫敏听到这句话心脏缩了一下。
            “我想……你应该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她继续尝试着,“别太担心,你妈妈在圣芒戈会受到精心的治疗和……”
            “该死,”德拉科咒骂道,“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赫敏委屈地闭了嘴,德拉科却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将她越抱越紧。在赫敏险些要窒息之前她又被缓缓地放开,突如其来的分开让人感到空虚。
            德拉科躲避着她的眼睛,“格兰杰,”他沙哑着嗓子,“大恩不言谢。”
            这是赫敏听到过最让人心疼的话。
            转眼便又到了草长莺飞的阳春三月。德拉科希望温暖的春天能让妈妈的病有所改观,但往往天不随人愿。别会错意,纳西沙正如赫敏•格兰杰所说接受了精心的治疗和照顾,(德拉科想她肯定帮了不少忙)但每当他去探望的时候,一种不安的感觉便离他越来越近,他觉得母亲一次比一次苍白,仿佛有一天会变成透明的天使,永远离他而去。
            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嘿,你过来,”德拉科在又一次例行探望结束后拉住了明显在躲他的布雷斯,“你老实告诉我,我妈妈的状况到底怎样?我已经受够了那个主治医师的废话了。”
            年轻的实习医师踌躇起来,“德拉科,”他斟酌着语句,“我们和你一样希望你妈妈能够好起来,但你知道,”布雷斯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朋友,“梅林决定的事是不能逆转的……”
            “你胡说——”德拉科拽起布雷斯的领口,咆哮道,“你们不是口口声声拥有全英国最优秀的医术吗,连一个身体虚弱的女人都治不好?!你给我听好了,赞比尼,”他伸出食指,“如果你和你那群蠢货医师不能治好我妈妈,那我俩也玩完了!”
            布雷斯挣脱开德拉科的手,他也动了脾气,“我也告诉你,德拉科,”他理了理领口,“成熟一点吧!圣芒戈每天不止一个儿子没了母亲,而且……我们尽力了。”
            “但是我不相信——”他一把推开布雷斯,跌跌撞撞地走回纳西沙的病房,他不相信,他永远都不会相信——他要亲眼看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已经失去了那么多的东西,上天为什么还要不断剥夺?
            纳西沙看起来沉沉地睡去了,轻微的呼吸此起彼伏。德拉科放轻脚步,走上前去,他颤抖着手抚摸她的头发,有几丝灰色的头发顺着他的手滑落下来。他仰起头,努力不让泪水喷涌而出,他内心有种强烈的感觉,尽管他无法相信,但他知道母亲不久于人世了。
            


            9楼2010-02-09 13:55
            回复
              德拉科调整好呼吸,轻轻掩上了房门,却看见一个棕色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和布雷斯交谈着。布雷斯抬头看到他,脸上的尴尬不言而喻,低头说了什么便匆匆离开了。
              赫敏应声转过来,“嘿,是你,”她将几缕头发别到耳后,笑了,“下班过后顺便来看看,你知道,最近工作并不是很忙……”她的声音小下去,看起来是为自己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而暗暗懊恼。
              德拉科觉得自己和她比起来更嘴拙。他发现赫敏•格兰杰笑起来非常好看,是他忘不了的好看。有一种熟悉的情绪卷土重来,在几个月、几个星期之前就频繁地出现在他见到赫敏的时候。他感到非常地,迫切地需要她。
              看到他什么也没说,赫敏不得不重拾话头。“一切还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好……不好,”德拉科在短暂性失语症后恢复过来,“你知道,还是老样子。”
              赫敏点点头。难捱的沉默又开始蔓延开来。说点什么,你这个白痴!德拉科暗自告诉自己,他也看到赫敏在盯着自己的手,仿佛等他开口似的。
              他正想说些什么,圣芒戈那恼人的大钟发出了隆隆的钟声。
              “哦,都六点了!”赫敏虚张声势地盯着自己的手表,“我得走了,嗯,再见——”
              看来他必须要痛下决心了。“等等,格兰杰!”他看到她听到喊声后快速转过身,便知道她也早有期待,这无疑是给德拉科下了一剂强心剂。“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时间,”他快步走上前,“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独一无二的,”他为自己的好主意窃笑了一下,“算作答谢?”
              “什么?”赫敏有些惊讶,但好奇心占了上风,“什么地方?”
              


              10楼2010-02-09 13:55
              回复
                一个石子呼啸着划过明澈如镜的湖面,优雅地打着旋儿,低低地擦过湖面,在远处被无声地吞噬了。
                “漂亮,”赫敏称赞道,她此时站在湖边的一块黑色巨石上,手里拿着一把石子,“看起来你对这个很在行嘛。”
                “事实上我在行很多东西。”德拉科大言不惭地说道,偏过脸去看她,看见赫敏冲他低笑着,微风吹拂着她的卷发。她大喇喇地坐到巨石上,仍掉石子,拍拍手,望向远处。
                德拉科在一旁偷偷地注视着。格兰杰看起来很真实,比他认识的任何女孩子都还要真实。她环抱着膝盖,把下巴磕在膝盖上,若有所思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唔。他喜欢。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但并不急着驱赶它。
                “说实在的,”赫敏的话打断了他的一厢情愿,“你怎么会知道这样一个好地方?”
                他在黑暗中咧嘴笑了,“以前的时候,”他说,“我常常会到这来狩猎。”和我爸爸。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狩猎?你们有钱人的休闲娱乐?”赫敏反问道,“你们是不是以把动物的脑袋砍下了订在墙上为乐?”
                瞧瞧。德拉科被逗笑了。“对,狩猎,”他说,“那种骑着马飞奔的感觉,猎犬在你身边狂吠,得到猎物后血脉喷张的激情……”他的舌头在嘴里弹了一下,“简直让人着迷,就像是魁地奇。”
                “男孩子,”赫敏大声抗议道,“他们那些只能让人汗流浃背的体育运动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趣。真有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他简直有些着迷了。
                “好了,现在,”赫敏将两腿伸直,(德拉科注意到她有很好看的小腿)两手撑在腰后,以致让她的头发更肆无忌惮地被吹拂起来,“跟我谈谈你吧。”
                “我?没什么好谈的。”德拉科简明地说,他突然感到烦躁起来。该死的,为什么赫敏想要和他谈谈自己。他脑子里闪过一些从前的画面,他几度想要忘记的。
                他低下头,晚风吹开了他一头金发。
                “你在想什么?”赫敏轻声问。
                哦,这个女人。
                德拉科索性抬起头和她对视,他看见那双巧克力色的眸子闪动着,他感到十分奇怪,但事实就是那样,赫敏仿佛天生就有让人想要倾诉的欲望。
                “我在想我爸,”他诚实地说道,移开视线看向宽阔的湖面,“我在想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这个湖,”他冲湖面草草打了个手势,“他以前常带我来。”
                呼吸声。他喜欢这种恰到好处的沉默。他此刻反倒不希望赫敏说些什么,就要这个沉默。
                “你知道吗,”德拉科的声音在越来越强的风声中有些不可闻,“我今天去看我妈妈,我感觉她马上要去和我爸爸重逢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或许是一件好事,但我却不敢相信。”
                他转过脸,再次看着那个女孩。说出这些竞不让他感到悲伤,反倒释然。赫敏也看着他,脸上带着直率和安宁。他突然感觉到,这大千世界,只有赫敏,能让他真正安静。
                他知道什么事就要发生了。
                


                11楼2010-02-09 14:24
                回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赫敏!”
                  德拉科看着在湖水里扑腾的赫敏顿时手足无措,他快速脱掉大衣,可就在这个时候,赫敏站了起来。她全身湿透了,卷发紧贴在脸颊,两手不停地挥动着,但湖水仅仅达到她的腰部。
                  “该死,哦,真该死!”赫敏看起来很尴尬,她不停地颤抖着,“那块石头上张满了苔藓,我脚下一滑!喂!”她看见德拉科正笑得直不起腰,“这都要怪你,你不应该突然把脸凑得那么近。”
                  她的声音小下去,德拉科看到她没被头发遮住的一小块脸红了。
                  “怎么,”他换了一副懒洋洋的强调,“你以为我要吻你?”
                  赫敏脸上的红晕加深了,她泄气似的扯着头上的水草,“我当然没那么想。”她心虚地补充道。
                  “没关系,”马尔福式的坏笑,“反正我当时确实想那么做。”
                  这句话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沉默。德拉科直率地看着赫敏的眼睛,然后转向她还颤抖着的嘴唇。
                  “喂……”赫敏抱着手臂,“你真不打算把我拉上岸?”
                  


                  12楼2010-02-09 15:45
                  回复
                    德拉科回到赫敏的屋子里,草草冲了个澡,拿起一块馅饼。他跌落到沙发垫里,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杂志。不一会儿,一个念头闪过,他立刻蹦了起来,拿来羊皮纸和羽毛笔。他决定在霍格沃德新开的餐馆订一个位置,就在下周三,他可以和赫敏过第一个整晚上都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没有格里芬多梦之队和恼人的韦斯莱家最小的姑娘……简直棒极了。
                    他订好了餐位,沉浸在关于下周三的憧憬中。德拉科从来没有想过,因为他的这个决定,让他和赫敏之间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危机。
                    入夜,赫敏蹑手蹑脚地走近屋子,开了灯。看见德拉科倒在一堆沙发垫里,睡得正香。她不禁有点小小的负罪感。所以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生怕吵醒他。但她刚刚靠近,一只手就将她拽进了沙发垫里。
                    “啊,老天!你这个混蛋,马尔福——”
                    在一个长长的吻后,赫敏大口喘着气,用手当扇子,想扇掉从脖子周围腾起的热气。“不准你以后装睡,”她生气地说道,“也不准躲在柱子后面!”
                    “遵命,赫敏妈妈。”德拉科出乎意料地柔声道,带着笑意看着她的眼睛。赫敏被打动了,躲到他张开的手臂里。
                    赫敏靠在他肩头,“很抱歉今天又没有陪你,”她叹了口气,“我总是……”
                    “我知道,工作太忙,应酬太多。”德拉科模仿着赫敏的口气。
                    赫敏轻笑一声。“你妈妈怎么样了?”过一会儿她问。
                    德拉科在黑暗中皱了皱眉头。“她看起来精神好多了,”他说,“今天跟我说了很多话。”
                    “这真是太好了。”她真诚地说道。
                    德拉科正打算再说点什么,赫敏便站了起来,将头发捏在手里,甩到前面。“我得去洗个澡,”她说,莞尔一笑,“你快点去睡吧。”
                    好吧。就当作是一个惊喜。德拉科这样想到,为自己的好主意小小地叫好。
                    


                    14楼2010-02-09 15:45
                    回复
                      赫敏迷起巧克力色的眼睛,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瞪着他,“我真不敢相信,”她冷冷地说,“你吃罗恩的醋就算了,还要吃威克多的醋?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真是不可理喻。”
                      “滑头韦斯莱可没和你亲热过,”德拉科慢慢说,“克鲁姆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可以停止侮辱我的朋友!”赫敏大声抗议道。
                      “永远不!”他干脆地回答道。
                      “好吧,好吧,如你所愿,我的确和克鲁姆亲热过,不敢仅限于接吻罢了。但是你呢,你又和多少个女人厮混过?”赫敏终于爆发了,她大喊着,带着哭腔,“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毛病,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一直对我冷嘲热讽,还毁了我的野餐会,在我朋友面前摆架子,你让我丢尽了脸——”
                      “我让你丢脸了?”德拉科吼道。
                      “没错,就是这样!”赫敏的眼泪开始汹涌而出,“我以前告诉每一个人你有多么好来让他们改变对你的偏见,现在呢,你又让我浪费时间告诉每个人我看走了眼!”
                      “不劳你费心,他们从来都看不起我,”德拉科暴风雨般的灰色眸子正释放着愤怒,“而你,自从我跟你在一起以来,从来没有完完整整地在一起过。你每天都是工作、学习,然后是哈利、罗恩、金妮和一大堆的朋友!”德拉科板起手指,“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还真靠前。”
                      赫敏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他。“我真不敢相信,”她尖声说,“你居然指责我每天繁忙的工作,指责我和我的朋友在一起?!你真是太自私了,马尔福,你以为你一出现我就必须要围着你转么?我就必须要为了你牺牲我的生活么?”
                      “你才以自我为中心!你从来没有体会到我的感受!”德拉科吼道,注意到那个刺耳的姓氏又出现了,“昨天我在餐馆里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只为了给你一个惊喜!而你呢,在和你的朋友们共度良宵么?”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等我,”赫敏辩解道,“你根本就没有告诉我!”
                      “我给你写了便条!”
                      “鬼知道有什么便条,我没看到!”赫敏哭喊着,“这就是你无端发脾气的原因?真是高尚啊,让我看到了你的心胸有多么宽大!你从来没有意识到你把我的生活搞得有多糟糕——”
                      “你现在觉得我搅乱你的生活了?”德拉科咄咄逼人,“你终于感觉到我碍事了?”
                      “难道不是吗?!”赫敏抽噎着,“眼下我对你简直腻烦透了,我不想再说什么,你最好快点从我眼前消失!”
                      “这可是你说的,格兰杰,”德拉科拿起自己的外套,“你可别后悔。”
                      他拉开房门,听到身后传来令人揪心的抽噎,他不敢相信他到此刻还感到心痛。但强大的愤怒没让他转过身,他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16楼2010-02-09 15:46
                      回复
                        这是一个熟悉的场景。德拉科在圣芒戈的特殊病房里,抱着手臂监督一些水果自动剥皮切片,不同的是他此刻板着脸,尽量不让人看出来他很愤怒。
                        “妈妈,吃点水果。”他说,仍然抱着手臂,眉头不自觉地蹙着,“你最近觉得好些了么?”
                        “梅林的福,我觉得好一点儿了,”她说的是实话,纳西莎比几个星期以前看起来要有生气的多,清醒的时间也更长,“倒是你,德拉科,你看起来很烦恼。”
                        “我没有,妈妈。”
                        “别撒谎,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纳西莎叹了口气,“虽然我已经老得不能动了,手上还戴着镣铐,”她冲那些玩意儿苦笑了一下,“但不证明我就不知道你和格兰杰小姐的那些事。我想,你得找她谈谈。”
                        “她为什么不来和我谈谈?”德拉科脱口而出,已经顾不得掩饰了,“她应该来道歉。”
                        纳西莎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固执己见,倒和你爸爸很像。”她说,一面拉好被子,“既然这样,我不得不赶你走了,我是老年人,可受不了你那满肚子怨气。”
                        德拉科在道别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他阴郁地意识到,如果他不能和格兰杰和好,连妈妈这儿也不能待了。他感到烦躁,他依然很生气,但也隐隐约约意识到这并不是赫敏一个人的错。他呆立了一会儿,注意到本来应该迎面走来的布雷斯看到他立刻原地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再说一次,我们已经尽……”布雷斯在被德拉科追上后,无奈地转过身。
                        “好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德拉科不耐烦地打断他,好像上次发脾气的是别人。“我问你,你最近看见赫敏 格兰杰了吗?”
                        


                        17楼2010-02-09 16:02
                        回复
                          布雷斯听到这个名字深深地剜了他一眼。“当然见到了,”他冷笑一声。“眼睛红肿,精神恍惚,动不动就流泪,如果知道你在病房里就马上离开……”
                          剩下的话德拉科没有听到,他把医生推开,匆匆向走廊另一端跑去。
                          “喂!”布雷斯不满地说,“有谁能解释为什么我总是被推倒的那一个?”
                          德拉科疾行在路上,不断撞到路人却浑然不知,他脑袋里被几天前赫敏的泪容填满,布雷斯的话语不断在他的脑海里回荡。他不能想象赫敏那样的女人,(他的意思是强势又倔强)变得憔悴不堪,以泪洗面,她一定是伤透心了。
                          德拉科不知道赫敏还愿不愿意见他,但他心里明白他今天非来不可,就当是给自己一次机会。他站在赫敏的屋子前,踟蹰着,一面希望赫敏在家,一面希望她出门去了。
                          他终于敲了敲门,在短暂地安静过后,屋里传来了人走动的声音。
                          赫敏把门打开了,她的眼睛红肿着,有着黑眼圈,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患了重感冒。


                          18楼2010-02-09 16:10
                          回复
                            德拉科低头注视着她,没有拥抱,没有哭泣,赫敏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光盯着自己,冷冷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知道。”短暂的沉默后,德拉科选择说实话。
                            赫敏不由分说地要关上门,德拉科及时拉住了把手。“赫敏!”他透过门缝和她对峙着,“我想……再选择一次永远不算晚。”
                            他侧身进了屋。屋里没有开灯,赫敏穿着一条裙子,光着脚,抱着手臂,依旧用那副眼神盯着他,德拉科决定要说些什么。
                            “听着,赫敏。”他走上前去,握住她裸【和谐】露的手臂,“……我很抱歉,我不应该指责你每天的工作,包括指责你和朋友们在一起。我总是想着,你知道,和你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我没有意识到你也有自己的生活……”
                            他看着赫敏的眼睛,说出这番话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然后呢?”赫敏冷淡地问。
                            “还有,”他叹了口气,“我也要为我那天的态度抱歉。不管谁对谁错,那都不是对女人该有的态度。”
                            “然后呢?”
                            “然后什么?”德拉科不耐烦地问,她还想听什么?
                            赫敏挣脱了他的手臂,带着冰冷的失望缓缓转过身去。
                            “你站住!”德拉科抓住她的手臂,让她面向自己,握着她的下巴,逼迫赫敏看着自己。
                            “你在考验我的极限。”他恶狠狠地说,“你别想我再对你说第二遍!好吧,如你所愿——我离不开你,光是想一想就痛不欲生。”
                            他放开手,和她怒目相视。就这么到此为止了么?他感到绝望。格兰杰是打定主意再也不回来了。然而下一秒,他便听到了熟悉地抽噎声。
                            赫敏像个小孩子似的哭起来,泪水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又怎么了?”德拉科无力地问。这就是女人。
                            赫敏没有回答,一声不响地扑到他怀里。德拉科顺势抱着她,轻轻地拍打着。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说再见是这么艰难——”赫敏大声地哭泣着,“我不想离开你——我不能说服自己——”


                            19楼2010-02-09 16:25
                            回复
                              刚刚从罗马尼亚度假回来的罗恩•韦斯莱正坐在陋局的一张桌子旁,眼睛在自己最好的女性朋友和最好的女性朋友选择的最难以想象的结婚对象之间来回转动。
                              德拉科•马尔福傲慢地用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顺便炫耀了一下订婚戒指。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在一阵短暂沉默后,罗恩又突然问。
                              “罗恩,如果你再问一遍,我就把你的魔杖塞到你的鼻孔里去。”一旁地哈利爆发了。
                              “好吧好吧好吧……”罗恩像泄了气的皮球,“但是为什么会是他!”
                              “我最后说一遍,罗纳德,”赫敏白了他一眼,“经过不短的相处后,我认为德拉科很适合我,他也认为我很适合他,所以我们决定结婚。明白?”
                              说着她转过去给了德拉科一个吻。
                              罗恩做出一副干呕的样子。“你们可以不要那么肉麻吗?”
                              “我们再肉麻也不会称呼对方为‘罗-罗’的,韦斯莱王。”德拉科提醒道。
                              罗恩立刻冷静下来。
                              “那么,你们决定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在冲罗恩冷笑一声后,金妮开口道。
                              “越快越好。”赫敏喝了一口姜茶,“德拉科的妈妈病情正在好转,相信不久之后就可以结束狱外就医。我们必须赶在这之前,申请让纳西沙来参加婚礼真是令人头疼,”她叹了口气,“尽管我在信里告诉他们婚礼上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一级梅林勋章的获得者和傲罗。”
                              “不过在此之前,”赫敏冲德拉科笑了笑,“我们还得去见我的父母。”
                              “今天,我们得去见我的父母。”赫敏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未婚夫,目光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把嘴里的甘草糖吐出来,马尔福!”她叫道,“我告诉过你,我爸妈都是牙医,他们可不愿接受一个有牙齿问题的女婿。”
                              德拉科嬉笑着把嘴里的糖嚼碎吞下去。“我知道,我可是仔仔细细地漱了口,”他一面说,一面凑上来,“不如你亲自检查一下?”
                              赫敏把手挡在他嘴前,防止他来亲自己。“我们得快一点,”她说,“爸爸妈妈的诊所很忙,不能让他们久等。”
                              “为什么不亲一下?”德拉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给我一点爱的力量来应对苛刻的丈母娘?”
                              “我都快吐了。”赫敏冷笑道,一边锁好门走在林荫小道上。德拉科赶上去,揽着她的肩。
                              “不过说真的,”他假装若无其事地问,“如果你的父母真的不同意你嫁给我怎么办?”
                              “他们为什么不同意?”赫敏皱了皱眉头,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嗯,原因很多啊,”德拉科轻描淡写地说,“比如说曾经给伏地魔卖过命,父亲死在阿兹卡班,母亲被判终身监禁……”
                              赫敏看了他一眼。“这就是你所谓的原因?”她反问道,“我根本就不在乎。”
                              “但是你的父母……”
                              “那我会告诉他们,”她果断地说,“我非你不嫁。”
                              德拉科为这句话暗暗高兴了一天。
                              


                              21楼2010-02-09 16:4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