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对象的这么说就对了,但一般有对象的不这么说,”我露出一点沧桑的表情,“星湖吗?嘎嘎。”
我年轻的时候同老婆说一些很幼稚的狠话,什么下不了床,什么一整夜,云云。但如今到岁数了,就是讲点真理,比如今天状态不好,要么就说累了,别碰。嗑药时咽下的口水,那得叫馋她了,这话都不能拿出来跟兄弟说。
但我们的恋情也确实有好的时候,好的时候要多一些,冬天确实来了,这小兄弟的话提醒我,要同她寄信,给她听一些武林大会的笑声,毕竟那冷酷的西风不会替我去拥抱她。
当然,女尸这事就不要写了,世事冗杂,自有不必付信的。
“难道,难道她是地宫主人的妈妈?!”我大彻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