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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
【桃花岛——雅室兰香】
告别后，翡翠、珍珠便随天佑珊珊进了楚府。
“翡翠、珍珠，”珊珊向两人介绍，“这是小娟、小莲，是我的贴身丫鬟。”
翡翠瞧瞧两人，屈膝作揖，“老爷、夫人，我看小莲妹妹年纪尚幼，伺候起夫人，怕是有不周之处。奴婢在邢府侍候邢夫人多年，不如让我代替小莲妹妹，在夫人身边伺候夫人。”
果然不出所料，珊珊连忙起身，“不用，不用，我这人喜欢清静，你们都不用贴身伺候，我有事会唤你们的。”
“是，”天佑帮忙解释，“夫人在卧房里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你们可要记住了，不要忍夫人生气。”
翡翠、珍珠略有失落，小娟、小莲则好奇天佑的话语，两人私语了几句。
“老爷、夫人。”赵羽进来作揖。
“你们四人，再去取些点心来。”天佑打发走了四个丫鬟。
看着翡翠、珍珠走远，赵羽回过头，“公子，那邢世宽有点可疑呀。”
天佑心里了然，低头喝茶表示默认。
“嗯，赵羽哥说的对，”珊珊分析起来，“先是登门拜访，又提起生意，现在，又安插两个心腹在这里，你们说，他会不会就是毒王？”
“毒王？”赵羽思索，“邢世宽是桃花岛的船商，来往客船可能大都是他的船，如果偷偷运毒，很难有人查到。”
“眼下，还不能下定论，”天佑捋捋发丝，“小羽，明日起你暗中监视邢家，看有何可疑之处。”
“是，”赵羽抱拳，“公子，这两个丫鬟在府上，怕是会坏事。”
“是呀，我们可得更加小心了。不过，我留下她俩，就等着将那邢世宽一局，或许她俩知道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小羽，吩咐下去，让禁卫军小心行事，注意提防那两人，尤其是那个滕生，莫再说出什么胡话。”
“是。”
想起滕生，珊珊忍不住想笑，忽然想起玉玺，“对了，赵羽哥——”
赵羽看见几个丫鬟走来，连忙打断珊珊的话，“老爷、夫人，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天佑明白珊珊的担忧，言辞婉转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心，赵羽已派人去追你那丢了的妆奁了，小小海匪，真是胆大包天。”
得知珊珊原来是担心玺印，赵羽回复道：“老爷说的是，夫人放心，邵林几人明日才可上渔夫岛，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邵林他们一定会把妆奁带回来。”
翡翠、珍珠交换眼神，不明白他们在议论什么。
告别后，翡翠、珍珠便随天佑珊珊进了楚府。
“翡翠、珍珠，”珊珊向两人介绍，“这是小娟、小莲，是我的贴身丫鬟。”
翡翠瞧瞧两人，屈膝作揖，“老爷、夫人，我看小莲妹妹年纪尚幼，伺候起夫人，怕是有不周之处。奴婢在邢府侍候邢夫人多年，不如让我代替小莲妹妹，在夫人身边伺候夫人。”
果然不出所料，珊珊连忙起身，“不用，不用，我这人喜欢清静，你们都不用贴身伺候，我有事会唤你们的。”
“是，”天佑帮忙解释，“夫人在卧房里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你们可要记住了，不要忍夫人生气。”
翡翠、珍珠略有失落，小娟、小莲则好奇天佑的话语，两人私语了几句。
“老爷、夫人。”赵羽进来作揖。
“你们四人，再去取些点心来。”天佑打发走了四个丫鬟。
看着翡翠、珍珠走远，赵羽回过头，“公子，那邢世宽有点可疑呀。”
天佑心里了然，低头喝茶表示默认。
“嗯，赵羽哥说的对，”珊珊分析起来，“先是登门拜访，又提起生意，现在，又安插两个心腹在这里，你们说，他会不会就是毒王？”
“毒王？”赵羽思索，“邢世宽是桃花岛的船商，来往客船可能大都是他的船，如果偷偷运毒，很难有人查到。”
“眼下，还不能下定论，”天佑捋捋发丝，“小羽，明日起你暗中监视邢家，看有何可疑之处。”
“是，”赵羽抱拳，“公子，这两个丫鬟在府上，怕是会坏事。”
“是呀，我们可得更加小心了。不过，我留下她俩，就等着将那邢世宽一局，或许她俩知道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小羽，吩咐下去，让禁卫军小心行事，注意提防那两人，尤其是那个滕生，莫再说出什么胡话。”
“是。”
想起滕生，珊珊忍不住想笑，忽然想起玉玺，“对了，赵羽哥——”
赵羽看见几个丫鬟走来，连忙打断珊珊的话，“老爷、夫人，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天佑明白珊珊的担忧，言辞婉转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心，赵羽已派人去追你那丢了的妆奁了，小小海匪，真是胆大包天。”
得知珊珊原来是担心玺印，赵羽回复道：“老爷说的是，夫人放心，邵林几人明日才可上渔夫岛，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邵林他们一定会把妆奁带回来。”
翡翠、珍珠交换眼神，不明白他们在议论什么。
天佑珊珊回到卧房，关上门，两人松了一口气。
珊珊环视卧房，整个房间被分成三个小间，中间是桌椅梳妆台，右边是书柜书桌，左边则是床榻。
“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天佑关心问候，“午后我们去上街。”
“上街？买什么？”珊珊疑惑，楚府应该不缺东西。
“胭脂水粉，还有首饰呀。”天佑略责备地盯着珊珊，满眼宠溺。
珊珊想起赵羽的话——公子再给你买就是了，不免又喜又气，嘟了一下嘴巴，“我倒是还有一盒，不过，还是多买些好。”
珊珊心里暗喜，走到床榻边，看着单单的一张大床，忽然想起最最重要的问题。
珊珊瞪大双眼，想起卧房是天佑亲自安排布置的，“天，天佑哥？为何只有一张床呀？我，我睡哪里呀？”珊珊羞涩低头。
天佑起身，狡黠一笑，拉起珊珊的胳膊，移步向前。
珊珊微微抗拒，不想上前，天佑哥该不会要我和他睡——
思忖间，天佑已拉着她走过床榻，来到床榻边的角落里，这里挂着一幅画卷，天佑拿开画卷，里面是一个花瓶。
珊珊连忙打消刚刚的念头，然后伸手向前，转动花瓶，旁边的墙壁旋转，打开了密室的门。
两人入内。
“哇。”珊珊感叹，这里与屋外的布置截然不同，素色窗幔，清秀画卷，几个盆栽，香气馥郁，分明是女儿家的闺房。
摸着娇嫩花瓣，珊珊开心极了，转身低头答谢，“谢国主隆恩。”
天佑宠溺一笑，“你喜欢便好。”
珊珊坐到床榻上，摸摸床褥，墙壁那边，便是天佑的床。
“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
珊珊起身，明眸一转，“那我，要是想睡外面的大床呢？”
“也行呀，这雅室便归我了。”天佑爽快接话。
珊珊窃窃一笑，“我给你开玩笑呢，怎么能让国主屈尊睡这陋室呢。”
“嗯？陋室？”天佑不解，“刚刚不还说喜欢吗？”
“喜欢喜欢，”珊珊打消天佑的疑虑，天佑哥终究是天佑哥，不解风情，“只要是天佑哥布置的，哪怕是柴房，我也喜欢。”
“你呀！”天佑无奈摇头。
珊珊环视卧房，整个房间被分成三个小间，中间是桌椅梳妆台，右边是书柜书桌，左边则是床榻。
“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天佑关心问候，“午后我们去上街。”
“上街？买什么？”珊珊疑惑，楚府应该不缺东西。
“胭脂水粉，还有首饰呀。”天佑略责备地盯着珊珊，满眼宠溺。
珊珊想起赵羽的话——公子再给你买就是了，不免又喜又气，嘟了一下嘴巴，“我倒是还有一盒，不过，还是多买些好。”
珊珊心里暗喜，走到床榻边，看着单单的一张大床，忽然想起最最重要的问题。
珊珊瞪大双眼，想起卧房是天佑亲自安排布置的，“天，天佑哥？为何只有一张床呀？我，我睡哪里呀？”珊珊羞涩低头。
天佑起身，狡黠一笑，拉起珊珊的胳膊，移步向前。
珊珊微微抗拒，不想上前，天佑哥该不会要我和他睡——
思忖间，天佑已拉着她走过床榻，来到床榻边的角落里，这里挂着一幅画卷，天佑拿开画卷，里面是一个花瓶。
珊珊连忙打消刚刚的念头，然后伸手向前，转动花瓶，旁边的墙壁旋转，打开了密室的门。
两人入内。
“哇。”珊珊感叹，这里与屋外的布置截然不同，素色窗幔，清秀画卷，几个盆栽，香气馥郁，分明是女儿家的闺房。
摸着娇嫩花瓣，珊珊开心极了，转身低头答谢，“谢国主隆恩。”
天佑宠溺一笑，“你喜欢便好。”
珊珊坐到床榻上，摸摸床褥，墙壁那边，便是天佑的床。
“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
珊珊起身，明眸一转，“那我，要是想睡外面的大床呢？”
“也行呀，这雅室便归我了。”天佑爽快接话。
珊珊窃窃一笑，“我给你开玩笑呢，怎么能让国主屈尊睡这陋室呢。”
“嗯？陋室？”天佑不解，“刚刚不还说喜欢吗？”
“喜欢喜欢，”珊珊打消天佑的疑虑，天佑哥终究是天佑哥，不解风情，“只要是天佑哥布置的，哪怕是柴房，我也喜欢。”
“你呀！”天佑无奈摇头。
两人出了暗室。
“珊珊，那邢世宽确是有些可疑，你可以借机接触那邢夫人，从她那里套套话。”天佑提议。
“套话？我怎么接近她呀？”
“嗯~”天佑思索片刻，忽然豁然开朗，“对了。”
“嗯？”
“就以那孩子之事呀。”
“什么？”珊珊吃惊，有所疑虑。若是和邢夫人一同去求子庵，难免和她谈及起那些事，而且，传出去估计又要有流言蜚语。
天佑继续道：“既然现在你是我的夫人，以此事为由靠近她，再好不过。”
珊珊背过身去，她感觉自己脸蛋发红。
天佑不解，走到珊珊身后，歪头关切地问：“怎么了？”
珊珊依旧背着身，天佑无奈一笑，“诶~我不是早就说过，你我之间可以直言不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珊珊闻言转过身，“若是和邢夫人去求子庵，难免让别人说三道四。”
“这——”天佑这才意识到珊珊的顾虑，“是我欠思虑了。我们可以换个法子——”
“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和天佑说明后，珊珊心里反而不那么在意了，“为了天佑哥，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还怕这些流言蜚语？”
珊珊的态度转变让天佑一愣，“呃——说的是，说的是。”
“珊珊，那邢世宽确是有些可疑，你可以借机接触那邢夫人，从她那里套套话。”天佑提议。
“套话？我怎么接近她呀？”
“嗯~”天佑思索片刻，忽然豁然开朗，“对了。”
“嗯？”
“就以那孩子之事呀。”
“什么？”珊珊吃惊，有所疑虑。若是和邢夫人一同去求子庵，难免和她谈及起那些事，而且，传出去估计又要有流言蜚语。
天佑继续道：“既然现在你是我的夫人，以此事为由靠近她，再好不过。”
珊珊背过身去，她感觉自己脸蛋发红。
天佑不解，走到珊珊身后，歪头关切地问：“怎么了？”
珊珊依旧背着身，天佑无奈一笑，“诶~我不是早就说过，你我之间可以直言不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珊珊闻言转过身，“若是和邢夫人去求子庵，难免让别人说三道四。”
“这——”天佑这才意识到珊珊的顾虑，“是我欠思虑了。我们可以换个法子——”
“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和天佑说明后，珊珊心里反而不那么在意了，“为了天佑哥，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怕，还怕这些流言蜚语？”
珊珊的态度转变让天佑一愣，“呃——说的是，说的是。”
饭菜端上来后，五味狼吞虎咽起来。忽然，角落里的吵闹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好你个赵涛，又来我这吃霸王餐呀？伙计们，搜他的身。”
被唤作“赵涛”的男子，喝地醉醺醺，晕乎乎地爬在桌子上。店里的伙计开始搜身，旁边的客人评头论足起来。
“你看这个赵涛，自从染上毒，就一蹶不振，为了食毒，那是倾家荡产呀，他老婆和孩子都被他气跑了。”
“唉，身不由己呀，那毒一染上，可就没命了。”
五味闻言，把鸡腿从嘴里抽出来，走了过去。
“掌柜，啥也没搜到。”
“你娘的，你们几个把他拉到后院。”
几个伙计抓起赵涛的胳膊，拉了出去，五味瞧见了胳膊上的黑色条纹。
“莫非噬心毒？”五味思索片刻，刚刚两人的议论，再加上赵涛身上的印记，看来是噬心毒没错了，五味跟了上去。
“给我打。”掌柜的发话。
几个伙计对赵涛拳脚相加。
“脚下留人，脚下留人。”五味上去阻拦。
“你谁呀？”
“我，我是一个普通的走乡医，”五味蹲下身瞧瞧赵涛的胳膊，“我看他，好像是中了剧毒，你们总不能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吧？”
“你是走乡医呀？行，您医者仁心，救人天经地义。我们这儿可不是医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大不了，等我们打完他，你再医治他。”
“好小子！”五味起身，拍拍衣服，“行，你给我记住了。”
掌柜的不屑一笑。
“他欠你们多少钱？我给他付。”
“五十两。”
“什么？”五味气地瞪了赵涛一眼，然后去摸银票，可是刚刚为了住店，把银票全花了，仅剩的碎银也不够了。
“诶呦，你呀，你就不能少吃点呀。”五味气地对着赵涛骂。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钱呀？”
“这样吧，你们先等一下，我去找岛上的一位朋友，借点银子，马上过来，行不行？”
“你耍我们吗？”
“我当然没有了，我这就去找我朋友。”五味拔腿就跑。
“给我追。”
五味跑到门口，刚要跨出去，却被几个伙计抓住了。
“好你个赵涛，又来我这吃霸王餐呀？伙计们，搜他的身。”
被唤作“赵涛”的男子，喝地醉醺醺，晕乎乎地爬在桌子上。店里的伙计开始搜身，旁边的客人评头论足起来。
“你看这个赵涛，自从染上毒，就一蹶不振，为了食毒，那是倾家荡产呀，他老婆和孩子都被他气跑了。”
“唉，身不由己呀，那毒一染上，可就没命了。”
五味闻言，把鸡腿从嘴里抽出来，走了过去。
“掌柜，啥也没搜到。”
“你娘的，你们几个把他拉到后院。”
几个伙计抓起赵涛的胳膊，拉了出去，五味瞧见了胳膊上的黑色条纹。
“莫非噬心毒？”五味思索片刻，刚刚两人的议论，再加上赵涛身上的印记，看来是噬心毒没错了，五味跟了上去。
“给我打。”掌柜的发话。
几个伙计对赵涛拳脚相加。
“脚下留人，脚下留人。”五味上去阻拦。
“你谁呀？”
“我，我是一个普通的走乡医，”五味蹲下身瞧瞧赵涛的胳膊，“我看他，好像是中了剧毒，你们总不能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吧？”
“你是走乡医呀？行，您医者仁心，救人天经地义。我们这儿可不是医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大不了，等我们打完他，你再医治他。”
“好小子！”五味起身，拍拍衣服，“行，你给我记住了。”
掌柜的不屑一笑。
“他欠你们多少钱？我给他付。”
“五十两。”
“什么？”五味气地瞪了赵涛一眼，然后去摸银票，可是刚刚为了住店，把银票全花了，仅剩的碎银也不够了。
“诶呦，你呀，你就不能少吃点呀。”五味气地对着赵涛骂。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钱呀？”
“这样吧，你们先等一下，我去找岛上的一位朋友，借点银子，马上过来，行不行？”
“你耍我们吗？”
“我当然没有了，我这就去找我朋友。”五味拔腿就跑。
“给我追。”
五味跑到门口，刚要跨出去，却被几个伙计抓住了。
回了楚府，五味再也压制不住怒火，起身盯着两人踱步，“好呀，你们两个，以前一唱一和欺负我不说，现在，还假扮起夫妇了。厉害了呀，老三，”五味怒视天佑，天佑回避目光，“还有你，珊珊，”五味看向珊珊，“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老三夫人呀？’”
“喂，你这么阴阳怪气干嘛？”珊珊反驳，“不是你自己要求，要个闲差的吗？”
“闲差？我是闲差，你们就可以扮夫妇吗？”五味气地大喊，珊珊扭头不理他。
五味又讨好地坐在珊珊旁边，“珊珊~我这是为你好，你想想看，你现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假扮我徒弟的老婆，那传出去，还不是毁你名声么。”
珊珊扭过头，“我们假扮的是楚长明夫妇，没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
“可是，你就不怕，”五味瞥了一眼天佑，凑到珊珊跟前，“你就不怕我徒弟乘人之危，对你动手动脚？”
珊珊气愤起身，“丁五味，天佑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哼！”珊珊转身离开。
“珊珊，珊珊？”五味回过头，责备起天佑，“都怪你，徒弟，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呀？你怎么就不为珊珊的清白着想呢？和你扮了夫妇，那珊珊以后怎么嫁人哪？”
“清者自清。”天佑喝了一口茶道：“况且，我二人是以楚长明夫妇的身份登岛，没人会风言风语的。”
“你你你——”五味气到结巴。
“喂，你这么阴阳怪气干嘛？”珊珊反驳，“不是你自己要求，要个闲差的吗？”
“闲差？我是闲差，你们就可以扮夫妇吗？”五味气地大喊，珊珊扭头不理他。
五味又讨好地坐在珊珊旁边，“珊珊~我这是为你好，你想想看，你现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假扮我徒弟的老婆，那传出去，还不是毁你名声么。”
珊珊扭过头，“我们假扮的是楚长明夫妇，没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
“可是，你就不怕，”五味瞥了一眼天佑，凑到珊珊跟前，“你就不怕我徒弟乘人之危，对你动手动脚？”
珊珊气愤起身，“丁五味，天佑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哼！”珊珊转身离开。
“珊珊，珊珊？”五味回过头，责备起天佑，“都怪你，徒弟，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呀？你怎么就不为珊珊的清白着想呢？和你扮了夫妇，那珊珊以后怎么嫁人哪？”
“清者自清。”天佑喝了一口茶道：“况且，我二人是以楚长明夫妇的身份登岛，没人会风言风语的。”
“你你你——”五味气到结巴。
赵羽走近厅堂作揖，“公子。”
“石头脑袋？”五味起身打量，“瞧你这身打扮，你不会是老三家的管家吧？”
“走乡医哪里的话，”赵羽板着脸，“我只不过是个护卫而已。”
五味听他的语气，好像也有不满似的，便挑拨离间道：“唉，石头脑袋呀，你总算看清了吧，你在你家公子眼里，就是个护卫，连总管都当不上呀。”
“保护我家公子，义不容辞，你少在那说风凉话。”赵羽不再理睬五味，对天佑道：“公子，我已经把赵涛安置好了，只是，他现在又在暴饮暴食了。”
天佑起身，“我们去看看他。”
五味故意坐着不动。
“丁五味，你屁股粘在凳子上了？”赵羽白了五味一眼。
“怎么？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不是还把我一人丢在杭州城吗？”
“丁五味，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国主亲封的丁大御师，如果研制出医治此毒的方剂，你这功劳就大了，那国主说不定会加官进爵——”
“行了，别说了，医者仁心，我怎么会和你们计较呢，哼。”五味大步走了出去。
天佑赵羽无奈摇摇头，跟了上去。
“石头脑袋？”五味起身打量，“瞧你这身打扮，你不会是老三家的管家吧？”
“走乡医哪里的话，”赵羽板着脸，“我只不过是个护卫而已。”
五味听他的语气，好像也有不满似的，便挑拨离间道：“唉，石头脑袋呀，你总算看清了吧，你在你家公子眼里，就是个护卫，连总管都当不上呀。”
“保护我家公子，义不容辞，你少在那说风凉话。”赵羽不再理睬五味，对天佑道：“公子，我已经把赵涛安置好了，只是，他现在又在暴饮暴食了。”
天佑起身，“我们去看看他。”
五味故意坐着不动。
“丁五味，你屁股粘在凳子上了？”赵羽白了五味一眼。
“怎么？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不是还把我一人丢在杭州城吗？”
“丁五味，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国主亲封的丁大御师，如果研制出医治此毒的方剂，你这功劳就大了，那国主说不定会加官进爵——”
“行了，别说了，医者仁心，我怎么会和你们计较呢，哼。”五味大步走了出去。
天佑赵羽无奈摇摇头，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