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太叔府两位武将,我与都指挥使同属侍卫司,相熟一些,其人胸有韬略,非比寻常。另一位都虞侯,我接触不多,但听说过清河之事,想来当得起谋略过人这四个字。
“不敢当殿下夸奖。苏某未去过边境,对形势不甚了解,还需多加学习和历练。”
“就苏某所知,麟府二州依山而建,有天险关隘,易守难攻,此为我军优势。麟府二州在宋夏边界,若夏军南侵,则可出兵使之腹背受敌,此既为优势,也是劣势。麟府二州既是河东屏障,又处于重要的战略位置,因此折将的兵力须谨慎防守,不敢轻易调动,因此为劣势。但折将居府州多年,或许有其他策略,这苏某就不知了。”
“麟府二州,暂时西夏动不了,折将的兵力也不宜调动,所以战场在银州以南。苏某以为,原州、庆州、环州一带可有所作为。三州互为策应,环州最近西夏,遥望兴庆府,可起威慑作用,原州庆州在后,可作补给。若夏向东发兵,则合三州兵力攻夏南境,夏军为保兴庆府,必定回援,此为围魏救赵。若夏攻打环州,则有原州庆州支援。”
近来常琢磨这些,于是他一问,就说多了。笑着摇头
“这只是苏某的推测,局势如何,还得眼见了才能知晓,谋略也得因地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