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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武德十七年四月
地点:小蓬莱
人物:太子才人何让眉,彭郡夫人闻羡仙
剧情:某天在小蓬莱独自玩耍时,小何偶然听到了有奴仆在传(剧情1里的)流言,于是当即就找了小闻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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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才人•何让眉(16)
小蓬莱,剧情1与小闻
闲时新研份儿醋辣酱豆,红油涎香,却恐隔壁小姑娘寻着味儿来凑分一嘴反惹腹痛,便拎一爵椒浆,携东霞,领三两侍儿,自文绮七拐八绕穿小径,待豁然开朗,已是小蓬莱。便干脆择一石案铺油纸,就着四方玲珑景致,又远瞧莹心潋滟,细细品豆,兼有美酒在怀,正正儿的是落个轻松自在。
却在起身提步四望、抬腕欲饮椒浆时,瞥见山影之后背立着几个扎堆的小奴,正头挨着头地讲小话,鬼鬼祟祟。待一声喝止,这几个胆儿还没芝麻大的小奴便如筛糠似的跪地讨饶,仔细一问,才知是近日太子妃不适的流言后头原来还有闻氏曾进过端仪拜见的这回事,一时烦躁心起,也不知是恼了这各中的谁,只道是一拍桌案,指着其中一个话最多的小奴,就怒气冲冲地道,“妄议宫事的嘴碎子,去!磕着头把你彭郡夫人给请到这儿来!”
〈彭郡夫人-闻羡仙-贰拾玖〉
〈武德十七年四月初六 小蓬莱〉
替花草浇水施肥,闲暇时做些小食四散给院中媵人,倒有归居田园之乐,自羡仙去太子妃处提点一二后,便见殿下唤了太医前来诊脉,羡仙知晓此事,也料到府中会有嘴杂之人闲话谈论,自是见无名媵人前来唤羡仙去小蓬莱见何氏时,也无惊讶慌乱。“妾身见过何姐儿。”小蓬莱清幽,倒真是个说私话的好地处,瞧着何氏怒气冲冲的模样,羡仙也不敢多言。“不知姐儿唤妾身来是为何?”
太子才人•何让眉(17)
小蓬莱,剧情1与小闻
抱臂而立,面上仍有不悦,见着闻氏来,也不接不承她的礼,只半睨一眼,对着她身后那去请她来后便惨白脸色的小奴,冷声,“跪下。”
然后迈前一步,仍是抱臂、与闻氏平视,虽板着脸色,却也不至兴师问罪,只绷着声线,倒显得冷漠地很,“说说,那日在端仪殿做了什么。”
〈彭郡夫人-闻羡仙-贰拾捌〉
〈武德十七年四月初六 小蓬莱〉
见其不允礼,便端着礼为动半分,面上满是恭承,柔荑却捏紧了几分。“妾身只是去答谢殿下赐礼,又闲谈几句罢了,问云苓问青衣都可得知。”稍顿。“不过妾身又提了句万年青对孕体有害罢了,因妾身喜花草,又因从前府中有姨娘因此失了孩子随意出言提醒罢。”言辞确确,并未添油加醋,只是当时心中筹谋更多,也未说出当年实况。若是太医说万年青并无害,羡仙是担忧殿下,若说万年青有害,那羡仙便是护了殿下和殿下腹中孩子,更得殿下信任,百无一害。
太子才人•何让眉(18)
小蓬莱,剧情1与小闻
“哦,原是这般。”神色未松,却是探手虚扶了她一把,着人免礼,然后微托其肘,问,“那你家姨娘失了孩子,是为何故呢?”掀唇,笑,“我既协理宫务,初初殿下于各殿安排弄花之事时,我自是有所问询了,我记得(略有思索),其专工言是,万年青挥发无害,又兼殿室清雅,可供养殖的啊。”收手,复又抱臂,挑眉,“但今日见你,似还有别样见解。”
〈彭郡夫人-闻羡仙-贰拾玖〉
〈武德十七年四月初六 小蓬莱〉
着力起身,侧眸悄悄同云苓交换眼神。“妾身那时也不过八九岁,只在外室听闻零星碎语,却属实是万年青惹得,自此闻府再未有万年青。”语速急切。“妾身句句属实,不信可着人去问闻府当年伺候万姨娘的人。”
太子才人•何让眉(19)
小蓬莱,剧情1与小闻
“你记性倒好。”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是旋身步回桌案边坐下,双手反撑着膝盖,身子微微前倾,定定地看人,“不过是多问了两句,又非治罪于你,你,慌什么呢?”
心里大约有了谱,便也不再等她答,只重又坐正了身形,抬臂半搭在案,不紧不慢地,“上回见你,便觉着你这小姑娘心眼极多,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呢,便事事学着主人模样,却忘了那并非是你自个儿的地界,聪明反被聪明误。”话语时,始终是盯着她,面无波澜,“倒显得操之过急,急于求成了。”
偏了偏头,“我说的,你明白了吗。”
〈彭郡夫人-闻羡仙-叁拾〉
〈武德十七年四月初六 小蓬莱〉
贝齿暗暗轻咬下唇,袖下柔荑握的更紧,许是已经泛白,嘴角却只能勾起微笑。“是,姐儿说的妾身谨记在心。”本是好意提醒,虽是有心之言,却未曾想竟被人在这当着外人的面说教,罢了罢了,总有一日,我要一一讨回来。“不知殿下是身子当真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太子才人•何让眉(20)
小蓬莱,剧情1与小闻
“殿下的身子有太医上心,你不必探问,得空可去拜见,但言行上应当有所顾忌。”站起身,走近她,是拍了拍她肩膀,“方才的意思,我想你大概还没明白,不过记着就好了,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姑娘家家的别总想那么多事,平白地劳心费神,看看你叶姐姐。”想起叶文文,有一瞬弯眼,声也放缓,“她像你这样大的时候,(控一下@意奂)总想着今日吃什么,明日喝什么,一应衣裳首饰都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很是自在。”
“别将自己活得太累。”这番话毕,仍是扶着闻氏的肩膀,转过头,便似多亲近地揽着一般,待目光落上那跪一地的小奴面上,却是刹时沉下脸,再没个多的好脸色给她们,“流言起,纵是捕风捉影,也会纷纷扬扬,这些个嘴碎的今日是叫我听见了,我还能寻你来问一问,若是旁的听见了,也不想仔细,只心下对你猜疑许多存个疙瘩,你这才刚进东宫,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侧眼,望闻氏,“所以今日我让她们跪你,一是妄议宫事有罪,二是教你,人言可畏,切莫自己给自己使绊子。”
大约是说了许多话,说明白了,也有些累了,便松手摆了摆,声里也透着轻松,“好了,你去罢,不必担心她们再嘴碎,今日是她们的过错,我自会再有责罚,止住那些荒唐话。你且回去好生吃些好的,睡个安心觉吧。”
〈彭郡夫人-闻羡仙-叁拾壹〉
〈武德十七年四月初六 小蓬莱〉
若活得不累,那羡仙同母亲,早就被宠妾玩弄于鼓掌,羡仙没有那无邪的命,便注定了羡仙只为自己而活,不为他人。未答一言,顺着她的话侧眸瞥向跪着的媵人,只觉他们该跪,一是他们有愧于羡仙,二是太过天真,有些话烂在肚子里比说出去好得多,身在不由己的地方,一言一行都将更为慎重。“是,有劳才人,妾身谨记才人今日相言。”福礼“妾身告退。”礼毕得允后转身离开。小道上,云苓上前虚扶羡仙,蹙眉小声怨道“这何才人真是欺人太甚!本来郡夫人您就没有恶意嘛,弄得像...”羡仙忽顿,抬手扇了云苓一巴掌,虽力道不大,却让云苓粉颊泛红。“还没看到教训吗?”稍停,叹息的轻抚云苓微红的脸颊。“从前在闻府便得忍气吞声,何况这东宫?太多身不由己了,搁哪儿怨去啊。”无地容你肆意,只得待羽翼丰满时,一举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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