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知道,这孩子虽然不知不觉间三观出了点问题,但她的性并不坏,但凡是楚离深究质问她的问题,她都不会说谎。
“……嗯。”苏夏默默地喝着可乐,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了,这件事就此揭过。”楚离微微一笑道:“吃饭吧。”
就在这时,汉堡店里突然响起的一阵喧哗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楚离顺着众人的视线望向正墙中央的一块液晶电视屏,似乎在播放一段专题新闻。
在一声急促的杂音之后,一段现场直播的视频呈现在银幕上。
一刹那间,整个汉堡店静谧下来,几乎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将视线聚焦在银幕上,空气中只余下三三两两的私语声。
苏夏扯了扯楚离的袖子。
这是联合国的中央议事大厅,熙熙攘攘的列国代表端坐在座位上,所有的视线聚焦在演讲台上的那个身影,瞳孔间弥漫着倾慕和畏惧并存的意味。
厚重的黑色披风覆盖着漆黑色调的华装,银灰色的长发上点缀着钢铁的头饰。
那张绝美的容颜上,琥珀色的瞳孔里渲染着高傲而愉悦的意味。
昔日的法兰西共和国圣女、今日的圣法兰西帝国皇帝——贞德,俯瞰着台下窃窃私语的列国代表们。
她摊开双臂,仿佛在拥抱这片伟大的土地,展露出侵略性的狂气笑容,向世界宣告——
“欧罗巴的历史,于今日迎来伟大的转折!”
宛如惊雷。
一刹那间,无论是银幕之内的列国代表,还是银幕之外的人们,声浪为之平息。
即使在银幕之外,苏夏也不由得为之感染,紧张地拽了拽楚离的袖子,低声道:“好强大的气场……”
……这孩子一向是贞德陛下的坚定粉丝,大概是因为同属s系的缘故。
“对啊。”
楚离点点头,微笑道:“做的还挺像样的嘛……”
不知为何,苏夏觉得这句回答似乎有些说不出的古怪,但她的注意力全在贞德身上,也就并未细细思索。
而银幕上,法兰西的宣告依旧在继续着。
“是的,不列颠离开了这片土地,那个自诩为骑士之王的伪善女人,背叛了这个承载着欧罗巴洲亘古之信仰的盟约——”
“此时此刻,从大高加索山脉到英吉利海峡,辽阔的大地上,弥漫着彷徨的气息。”
“此时此刻,从日耳曼的血脉到斯拉夫的语族,浩瀚的人海间,回荡着迷惘的低语。”
银灰色的长发伴随微风飘扬,贞德闭上双眸,情悲悯,仿佛真的在为不列颠的离去而感到淡淡的忧伤和惋惜……
如果她的嘴角没有毫不掩饰地勾起一抹快意的笑容的话。
法国的皇帝再度摊开双臂。
“但,这又如何!”
浩大的声音中弥漫着煽动性的狂热气息,贞德那琥珀色的瞳孔间仿佛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欧罗巴的愚民啊!”
法兰西的黑暗圣女毫无顾忌地嘲讽着整座古老的欧洲,她露出不屑的绝美笑容,鄙弃道:“你们在迷茫吗?你们在恐惧吗?你们在瑟瑟发抖吗?愚蠢!卑微!荒谬绝伦!”
黑暗的圣女用看渣滓的眼俯瞰着人们,触目所及,无一人胆敢与其对视,那些闪躲的眼中,被压迫的恐惧和莫名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
“难道亘古岁月以来,欧洲统一的伟大航路,会因为伪善者的退缩而分崩离析?”
“难道漫长时光之间,流淌在欧罗巴灵魂间的炽热血脉,会因为凯尔特的软弱而为之冷却?”
“不,我不会答应,法兰西不会答应,欧罗巴更不会答应!”
银幕之内的列国代表们脸色苍白,英灵血脉的强大压迫感令他们几乎难以呼吸。
这番凌厉的措辞和气势倒是吸引了楚离的关注,在楚离的印象中,往常的联合国大会上,英灵发言时通常都会收起自己的威压,而今日的黑暗圣女却打破了这个惯例。
——这显然是对英国、对世界的示威。
这正如贞德今日的宣言一样,虽然这位昔日的法兰西共和国圣女、黑化之后的圣法兰西帝国皇帝的暴君气质,已经是全球皆知的常识——她可是干出过在G8峰会上当着一众元首的面嘲讽英国新任首相小姐“***是不是智障”这种事的。
但在联合国的舞台上作出这种“妈的亚瑟”式的宣告,还是有些出离的激昂了。
想来,法国的狗头军师们也是有了极大的危机感,才会请求贞德发表如此的演讲,来借助黑暗圣女的影响力忽……我是说煽动欧洲民众,以维持快要散伙拉倒的欧萌,生怕法国孤立无援,让皇帝陛下被亚瑟王按在地上*来*去,那样多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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