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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来_ 我哪里都可以!辛苦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7-09 19:53回复
    http://tieba.baidu.com/p/5821746382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7-09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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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那一簇簇灯火,明亮而生动,近了才知,星河之上,是盏盏纸灯笼。随手去捉来一个莲花儿样式的,让锦瑟将其点亮,把在手中赞赏。
      这会儿来了一个小姑娘,笑着问道。“这灯可以自己做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7-09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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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在她身后有一会儿了,全只是闲过门庭前无意一瞥,被她娇柔面容吸引了来,又或许不是面容,反正,是我喜欢的某样东西。]
        可以啊。
        [我见她抬手拨弄,氤起的光化在她神往的面上,笑着踮了踮脚,朝她走去,果然,被注意到了。我也伸手去点了点那荷花叶,美目轻挑望她。]
        我会 ,要学吗?


        4楼2019-07-09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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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与我有缘,仿佛是知人心意的小仙童。展目便笑了,暗藏皎月。“要!”道来柔和而坚定。
          “我会做茶做饼,做吃食。想学着做酒,看着这灯儿好看,便更想要做灯了。”低头看了看她,温柔道。“那……我们去哪里做?”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7-09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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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光向来不错的,你看,是个致趣的人儿。艳艳笑靥随她一声“要”绽开,视那侍儿如无物,拖起她的手倒行两步,旋身便带她往后院跑去。]
            [我本要来寻上回见着的那位俊俏小工,如今念着她盘起的发,便毫不犹豫地将他支使了出去,他的工作台,恰正好容得下我二人。]
            就这儿。
            [将细竹条分与她,望了望她凝脂柔荑,声明道。]
            你可想好,这竹条虽打磨齐整了,也利得很,可是极易伤手的。


            6楼2019-07-09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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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随着她一步一步,穿过那些悬挂着各色灯笼的长廊,到了原不该外人前去的院子里。雅致又温馨,竹条散发着清香的味道,半大的小工被她打发走了。这会儿便知道了,“你是秦家的娘子呀。”与她一块儿在台子边坐下,拿过竹条便也报了家门。“我姓沈,是肃王府里的淑人。”
              说来难得,原是时常动针线钓竿与吃食的,一双手儿倒也没怎么伤着。“不碍事的,伤了也总会好。”眸子卷起些微柔光,往她手中看去,学着她的样子,把竹条编起来。“是这样子做吗?嗯..我方才瞧见一只莲花灯笼,很好看。我也想做一个”


              7楼2019-07-10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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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她已入他人府,却不知,竟是肃王府里头的。我停下动作,看着她却不知该遗憾还是怎么,但尚有些教养撑着,也未使场面失礼了去。]
                嗯,我是秦六娘,秦遥。
                [又一笑,逗趣中带着些真。]
                沈家娘子我就见过两个,一个是岳麓山上的沈夫子,一个你,怎么都是这般水灵?——还是你家娘子都养得这般?不染尘似的
                [我所接触之人甚至于我,或清高,或桀骜,或矜贵,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这儿那儿的,或许不算毛病的毛病,像瘴气一般萦绕身上,却少见她这样的,香水河中的水儿一样。自想着,插手将一根竹条拨到另一根后去。]
                虽是这么说,你也万得小心一些,伤多好了也糙,可不能落了个借口给人嫌弃去——
                [几乎是话脱出口的同一瞬就意识到似乎说的是不讨喜的话,偷看她一眼,也是一瞬将话转了过去。]
                那我就教你做那样的,嗯对,是这样做没错...


                10楼2019-07-12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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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夸赞的话听来很是新鲜,尤其是还添了姑姑的名儿,随着微风吹过,展笑愈浓。“沈夫子……你见过我的小姑姑?”点点头,“她人极好的。”
                  嫌弃的话儿入耳朵里,悄悄又溜走了。“不打紧儿的,人生百年,自己欢愉才是最要紧的。比如……做个好看的灯。”
                  学着样子,编竹条,编花型。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许多,好在竹条沁着清香的味道,却是好闻。“好像,也没有那般难嘛。”笑了,拿纸样一比对。“这样糊上去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7-13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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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说起来,我还认识知微呢。
                    [顺话而言,自然而然。我知道她们人是极好的,所以更想与她相识。二哥也说,应是要多交朋友的,我平素亦爱如此,天南海北的,都喜欢认识几个,而我所秉承的交友之道,便是坦诚。王府后院弯绕如何,我并不知晓,但我欲与她长交,便要将这情况交代清楚,而她是要留还是要避走,我都能接受。]
                    哈哈是这么个理没错儿了,最要紧是自己舒坦!
                    [闲话中手上也不停功夫,不消多时,灯笼架子便出了型。我见她搭的颇有模样,也生了些骄傲,笑道。]
                    大约看人吧,我那时学,可废了许多功夫。稍等——
                    [止住她糊纸动作,于笼腹中添了烛座,才道。]
                    好了,你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7-13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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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浅淡了笑意,温徐道。“刘侧妃呀,我同她一起吃过温鼎。”府邸里的纠葛,自不能与府邸之外的人察觉,这样的道理,我总归明白的。
                      在她添了竹灯之后,我便糊上灯纸。一提起来,似模似样。虽有瑕疵诸多,可哪里能与老师傅做的相比较呢。“成了,真好。”我看着一盏灯,把它点亮了。
                      又待她的做好,细看了自己哪些地方不足,想着下回还要做一个。这便出来了大半天儿了,妥善与她拜别。邀下约定“隔三日,我送坛自己煮的酒予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7-14 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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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烛火起,是引人归家的亮光。点首相辞,她旋身与侍儿款步而走,我没有去送,只是冲她背影应道。]
                        那我三日后来取。
                        [于是,人走了。我双手背后,才哼起歌来,将位子还给那小工,晃悠回了归渔。]


                        14楼2019-07-14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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