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她已入他人府,却不知,竟是肃王府里头的。我停下动作,看着她却不知该遗憾还是怎么,但尚有些教养撑着,也未使场面失礼了去。]
嗯,我是秦六娘,秦遥。
[又一笑,逗趣中带着些真。]
沈家娘子我就见过两个,一个是岳麓山上的沈夫子,一个你,怎么都是这般水灵?——还是你家娘子都养得这般?不染尘似的
[我所接触之人甚至于我,或清高,或桀骜,或矜贵,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这儿那儿的,或许不算毛病的毛病,像瘴气一般萦绕身上,却少见她这样的,香水河中的水儿一样。自想着,插手将一根竹条拨到另一根后去。]
虽是这么说,你也万得小心一些,伤多好了也糙,可不能落了个借口给人嫌弃去——
[几乎是话脱出口的同一瞬就意识到似乎说的是不讨喜的话,偷看她一眼,也是一瞬将话转了过去。]
那我就教你做那样的,嗯对,是这样做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