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秦遥可小心眼了。”
[他认真追忆的模样看在眼里,反而生了些暖,面上却略白了他一眼,才噙一抹淡笑抿一口茶,而后捧着茶杯捂手,隔着长桌望他,懒懒的,也仍是欠欠的。]
“嗯哼,总算有些觉悟了。”
[其实到底大了,他入宣徽之后更少有这样的机会安静对坐,便显难得。但虽如此,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琐碎家常而已。可我望着窗外忽疾忽缓的雪,已经觉得足够。]
[就这么消磨了许久,将凉透的茶盏阖下,抻了个懒腰。]
我可不是请你来作陪的,是请你来做苦力的。
[朝他一笑,招来小厮定下大大小小数十个灯笼与日期,才起身。]
下一站,香烛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