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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骨一松,柔如水的身段直偎向她,萦绕鼻息的是她惯用的沉水香,微阖了杏眸,轻皱琼鼻嗅了嗅,沉绵幽长的香气里带着一丝丝的甜,更叫人沉溺其中。再仰起小脸儿瞧她时,眉里眼间皆是笑。
“比邻而居哪够呢——“
我如怀里腻人的狸奴儿那般,拱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颈窝轻轻蹭了蹭,本就娇的声儿也软了三分。
“那象牙透雕夔龙香囊可还躺在妾的棠盏里,那句我养你,妾可不是说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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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拍卖会上,与丁香你侬我侬自顾说着情话的场景,尚是记得分明。若非有意要奉养她,也不会和扶桑为这香囊争得那般起劲。推搡了怀里圆滚滚的橘团儿,将猫儿赶了下去,旋即就抬了小脸就在伊唇上轻轻落了吻,弯了一双月牙儿。
“只要娘子一点头,妾马上就让人将这香囊送去德音孔昭登记了去。”
更似得了糖的小童,连莺声里都透着愉悦:“嘻嘻,到时候,娘子就是妾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