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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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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开贴(心虚)不知道随便贴在哪场下,就不写剧情了


1楼2018-04-11 15:06回复
    [皇城西|小市口]---庆乐武馆
    https://tieba.baidu.com/p/5448395460?pn=1
    看这个地方眼不眼熟
    【转眼又到了三伏天,军机房内惯常置冰,犹不觉溽暑正盛,单从隆宗门内行至乾清门前的一晌工夫,便流了满背的汗。如今储副既立,列位枢关元臣便更生一分暗涌的谋心,同任军机的几位帝胤中,独我资历较浅,且镇日肃逆在外,比之宝裕二王久伫京畿、景从党附,难免稍有不如。唯一相同的一点是,我们仍旧重权在握,并对那策驭寰宇的玺印虎视眈眈——无人甘心在这样的时刻退而结网。】
    【自西华门离宫,乘车向庆乐武馆去。近几载岁俸日升,年节中又少不得冰敬炭敬,手上闲银足够,不禁生了些旁门左道的心思。前月让陈宁同庆乐的赵同辉商议了一回,待要包下这座武馆,连带大兴的学徒庄子一并收了地契,今次便是来巡视付银的。不料到了地界,被赵同辉延请至上座后,他竟扭扭捏捏地与我道,这件生意估计不太好做。闻言轻一蹙眉,屈指叩了下书案】
    上次不都命陈宁同你商量完了,为何又生了差错?莫非赵老板觉得已在怡王府捞够了银两,就不肯再给本王面子了?
    “王爷息怒,好教您知道,横插一杠的那位也是……哎,我们做小本生意的,无论两头谁来降罪都担待不了呀!”
    哦?也是?……也是王爷?
    【这倒奇怪了。此地并非必争不可的聚宝盆,纵有个兜转巨利的黑市,背后做贾的也捞不到太多油水。我买下这地方,充其量是给自己留个不声不响的记挂罢了。正思忖的当口,陈宁匆匆自外头进来,神态沉重,附耳与我讲了几字,我便於顷刻间明白了竹篮打水的因由。】
    【他同我道:襄王爷来了。】
    @爱新觉罗辅尧


    3楼2018-04-11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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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尾用
      http://music.163.com/#/song?id=506261529


      4楼2018-04-11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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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日您的妈吧,我都被赶去养马了还得和你拍金团
        【濯秋调任江苏,时月便与他鸿雁传书,信中两人虽多榷国政,待末了,也总不忘提一两笔日间琐事。这月锦书又至,展信一读,只是半篇的莳花经。正觉得好笑,视线却突然转到了窗前的秋玫瑰上,那是六年自宁海带回的花种,因两地气候殊异,费了不少神侍弄,最后仅不过余下这一盆存活。现下时值伏天,花叶干瘪不已,俨然没有一点当日所见的十里霜红模样,待回过神来,魏澜已不知何时立在跟前】
        赵同辉还没有答应?
        【不浅不淡的一言,指的正是日前命他交涉的武馆易事,听人压手称了句是,又问了句】
        双倍不愿意,三倍也不肯吗?
        【随口之说,本没想要他答,总归商人重利,饶是如何,道理仍是万变不离其宗。这样想着,然人已先一步将玄机道尽,听完话,右手落至珐琅的储冰柜上,寒气透在掌心,令人仍觉出几分不适来。车驾西行,避过灼烈的艳阳,停驻在武馆前的荫地里,无顾暑热往身上扑去,只冷着脸进了门】
        赵老板,如今要见你一面,倒比在富春楼订桌席都要难了。怎么,武馆不做,是打算改行,转投他人门下了吗?
        【目光微微一顿,停在主座意气轩昂的贵客身上】哦,怡王兄也在此。


        5楼2018-04-15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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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还有啥旅游过的景点可以买吗,下次不买武馆了,买妓院好吧(超怂
          我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胆大包天,到这儿来抢本王的生意,原是襄王弟啊。那就怪不得了,京中有本事这样拂我面子的人不多见了,你是最教我无可奈何的一个。
          【见赵同辉立在中间,行止惴惴、左右为难,便轻嗤一声,扬手命他滚得越远越好——我同守约无论走到何种境地,别人根本无权涉足。生死别离,皆在我他一念,这是今生躲不掉的、须以全力角逐的胜负】
          行了,赵老板,现今已是我们兄弟的事了,您先下去听差吧。不论最后交在我们谁手里,总归少不了您的银子。
          【打发了姓赵的,又命陈宁至外头看门。见他撩袍入座,下意识捏住袖底菩提子,之后却直接把那串星月珠扯下来掷到案头。我紧张的时候总是喜欢做些小动作,这点他再了解不过,我可不愿率先示弱。沉吟半晌,故作无事地开口笑道】
          我以为你和克晦该在毓庆宫中打理江南庶务,转呈军机处的劾奏折尚未撤净,还有心思到这儿来偷闲呐?


          6楼2018-04-15 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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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已经忘记了这一场的剧情我们要演什么来着
            【为他一句无可奈何失笑,若真两难决断,我二人岂会至今时今日?并不再因此犹疑,在这场被冥冥命运拨动的轮转里,我们只配沦为对手,绝非兄弟】
            【撩袍入座,室内同样置了冰,心神冷冽之余,即见赵同辉仓惶离去。料他行商多年,如何分辨不出这是一场未见硝烟的较量,目光毫不避讳地掠过辅钧,静了一会儿,忽地也一笑】
            区区小事,我们还不至于到无暇他顾的地步,倒是王兄为替我周全,费了心了。
            【呈往军机参疏不断,不禁又想起数月前,他于维扬后衙里的放言,“弹劾你的奏疏早就堆在汗父龙案前了,没准能摞得比你人还高上一头!”言犹在耳,无法估量,眼下纷乱中是否有他暗中操馈的手,但毋论如何,解释已无用了】
            与其担忧我,倒不如说说你。听克晦说,他邀你去毓庆宫赴筵几次,怎么都推了?


            7楼2018-04-15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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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呢瞎几把演吧反正贴上去谁知道是啥(心虚)
              【案上犹有两盏未碰的茶,随意捧来较近的那杯,任温热的水汽升腾,全无畏葸地轻笑一声】
              得了吧,毓庆宫外的拜贴都快积成雪片了,不知多少人眼巴巴地盼着太子爷垂怜,如何轮得到我这个浑身长刺儿的先行。何况万一你俩给我设个鸿门筵,那我岂不是有来无回?这亏本买卖我可不干啊。
              【状似顽笑,眼底却是一份疏离的审视。我二人早已分道扬镳,思来立储大典之后,还是头次这样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讲话。徐徐抿了口茶,旋又拐到正题】
              赵同辉在大兴的别庄我去过一趟,修得挺一般的,不过靠山的后院里有十数株葡萄藤,长势极好,你要是能买下来,以后也就不用指着怡王府里那几根半死不活的酿酒了。【一枚翠玉扳指无声叩在桌角,敛却眉间郁色,言语依旧平淡】黎黎觉得它忒不搭调,就没见过别家王府有种这个的,我道那是封贝子时便植下的,死活不让她拆,如今倒是有机会了。


              8楼2018-04-15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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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9楼2018-04-15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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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既开口邀我,我便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龙潭虎穴都冲过了,难道还接不下克晦的一杯酒吗?
                  【他的浑不在意投入眼底,全不知是否伪作,只觉最后的忍让也化入喉间残酿,仅馀和光同尘的残灰。缄默须臾,唇边笑意渐淡,最终归於无形】
                  多少年的兄弟了,我早就猜到你要这样说。如今亲耳听见,却还是有些难过。
                  【言罢,便直直望进他目中,深提一口气】从小到大,你我已相互谦让过太多次,但在今天这件不值一提的事儿上,我不肯再让了。
                  守约,襄王爷,这武馆在赵同辉手里还能开得下去,咱们也无须非得在今日分个高低。听闻汗父有意涉南苑行猎,彼时方为争逐之期——我要如幼年在箭场上一般,凭我手中的剑戟,堂堂正正地胜你。
                  【天涯踏遍、劫波历尽,原来我仍是一如既往的幼稚。】你应不应我?


                  10楼2018-04-16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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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今天突然无法BB
                    【江南漕事风波未息,在此之前,任何的喟然于我而言,皆不过是多余的试探。可惜,我已经没什么兴致在这其间周旋,抬了抬下颌,并不惯常做这个动作,侧眼看他,除却七分意气外,更有三分倨傲】
                    置身军旅这么多年,反过来,倒还要和我这个文人争胜负么?
                    【手叩在案面上,旋即一笑】不过没关系,就以你之长。毕竟,总要输得心服口服才好罢休啊。
                    【至于是堂堂正正的胜,还是不堪入目的赢,都一样。】
                    【话点到即止,大抵是因我二人失和已久,室中再次复归无言的沉寂。重新站起来,转身便欲离去,然于门前一顿,俶尔道】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情义不但能救人,还能害人。你的软肋比我多,小心了。


                    11楼2018-04-16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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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胁迫一般的话语转圜耳畔,脸色难以克制地阴沉下来,我於“谋定后动”一道上的火候格外不足,甚至完全无法控制此刻的失态。五指死死叩住扶手,冷笑一声】
                      好啊,你不妨现在就把它们一一拔除,试试我到底是疼得向你下跪告饶,还是变得更加无坚不摧。
                      【脑海中忽而浮现一事,因又唤停他的脚步,言简意赅地接上】
                      你还记不记得如意馆有个姓林的画师?自他五载之前归乡丁忧,便再没同咱们见过了。近日他书信与我,称当年有一封未竟的手作,来不及交予你我,如今已命人转呈京师,应已摆在王府的书案上了。【沉默片刻,又道】我也不知道他为我们呈上了怎样的贺仪……罢了,毕竟是故人,记得看看。
                      【言尽於此。】


                      12楼2018-04-16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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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这么多年兄弟,彼此再是熟知不过,即使见惯了疆场的血流漂杵,他依然不乏优柔寡断。很清楚,或许在往后的博弈中,这一点才会是我们分出胜负的关窍。】
                        【耐着性子听完他余下的话,最终默然地走出前厅,赵同辉见状要来送,抬手一止】
                        用不着,本王的车驾就在外,你只管顾着里头那位就是了。
                        【魏澜候了多时,见我神色倥偬,并不敢出言相扰。车乘里置着一箱冰,心里的那团火却挥毫不去,联合周围熙攘的人声,只觉热得犹如投身熔炉,片刻都透不出空隙来。西郊离东华门路程尚远,归府已是将近黄昏,于正苑换了身长袍,浑身疲惫,径直便倒在了榻上。书案那头,红麓正理着近日文稿,忽听她称了句“王爷恕罪”,连身也未起,仍靠着枕,疏淡地问了句】
                        怎么了?
                        “没注意案前还留着茶,一不小心打翻在您的画上了 ,晕了不少墨。”
                        【一边揉着眉心,又问】画?什么画?
                        【这句问出口,心神忽而闪过辅钧的一言,眼皮止不住的发跳。待人将卷轴展铺在架前晾放时,这才坐起来看清那副画轴的全部。东窗里夕晖的光芒直射进来,照在两个少年的鬓发上,那时候他们还籍籍无名,只是紫禁城里最不知天高地厚的两个年轻人。庙堂箫鼓,逐射天狼,原来那些得意和抱负,在时局还未逼迫之前,真的存在过】
                        【蓦然无语,靠着床榻又重新躺了下去,望向帐顶垂散的明珠,良久才道】等晾干了,就送去怡王府吧。
                        【悲喜总无泪也,是人间白发,剑胆成灰。】
                        http://music.163.com/#/song?id=427614888


                        13楼2018-04-17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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