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解封的左手
冰帝连输让得围观的人质疑声越来越大，虽然可以看出冰帝这一年来依旧有在变强，但是连败两局让冰帝的士气渐入萎靡。
“立海大连赢两场呢，看来他们已经稳操胜券了。”神尾明皱了皱眉，他虽然很火大立海大，但立海大实力强大他也看在眼里。
“没想到他们竟然连赢两场双打。”橘杏担忧地看着冰帝的休息区，不论如何她都希望看到那个人输。
“立海大是真的很厉害呢。”观月初左手绕着卷发，“冰帝只要再输一场，立海大就三连冠了呢。”
场外吵杂的议论声，冰帝休息区却安静无言，只见一个穿着冰帝部服的红发少年拿着球拍跳过护栏，向指导席走去。
“他是谁？”看着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走向指导席，外校的人都不免疑惑。
“立海大第三单打是数据网球柳莲二，难道冰帝觉得随意叫个人，没有数据就可以赢了？”观月初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像是讽刺。
“冰帝应该没有那么蠢吧？”不二裕太看了看场中的人，虽然不是在冰帝，但冰帝以实力为主的标准还是人人皆知的。
“似乎上次对战我们，冰帝也上场了个一年级的新生吧？”桃城武一手握拳一手以掌相击，“不过我记得他，和上次那个越前龙马经常在街头网球场打球，不过他倒是很少发挥，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厉害。”
“绪方夜，冰帝一年三组，身高157CM，体重43kg，视力2.0，全能应变型右撇子，曾在正选赛上打出一种叫‘龙腾九天’的扣杀球，最后以4:6败于芥川慈郎。”乾贞治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一边为自己队友解答。
“败于芥川慈郎？芥川慈郎不是输给了不二学长？”堀尾聪史一脸惊讶地看着不二周助，“那那个绪方夜也没什么厉害的嘛。”
“也不能这么说，从冰帝那边流出来的资料是，那时候绪方夜并没有尽全力。”乾贞治扶了扶自己的眼睛，这个人是隐藏太深，还是……
绪方夜淡漠地调整着自己的球拍，场外的质疑似乎与他无关，最多的也只是抬头看看对面立海大的对手。
“也许今天可以看到绪方百分之八十的发挥呢。”越前龙马靠着后座，笑得一脸灿烂。
“喂，对面怎么说也是立海大三大巨头之一呢，只发挥百分之八十不太好吧？”向日岳人一脸的不自然，他对上对手根本就是尽力发挥的啊。
“你们平常看到他的都只是百分之二三十而已啊。”越前龙马很自觉地给绪方夜拉着仇恨，“现在能看到百分之八十，说明立海大强很多呢。”
“臭小鬼！你这话！！！”向日岳人觉得每次和越前龙马说话，都能挖掘出更大的火气。
“无论如何，绪方夜这场都必须胜利，我们已经连输两场了。”凤长太郎担忧的看着绪方夜。
“凤，你在说什么呢？他可是绪方夜啊。”宍戸亮笑着看着球场，是这个人和越前龙马将他的网球路带上更高的巅峰，所以，要信任，“都给我好好加油！”
冰帝那本因为连输两场和显得低沉的休息区，突然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冰帝，加油，冰帝，加油”，最后连城一片呐喊。
不同于场外的吵杂，赛场上除却裁判的“关东大赛决赛的第三场由冰帝学园中学部绪方夜对战立海大附中的柳莲二，现在单打三的比赛正式开始。”的话语以外，场内依旧寂静无言。
柳莲二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小的男孩，其实有些以外，他一直觉得冰帝会将越前龙马或者忍足侑士放在单打三。
“如果觉得一个不知名的部员就没有数据，冰帝就错了，我是不会输掉任何一场球赛的。”柳莲二看着绪方夜，紧眯着的眼睛却透露着压力。
“谁告诉你，你能收集全我的资料？”绪方夜放开握着的手，“如果用嘴就能赢，我不介意说一两句。”
嚣张的话语，体现自信而昂起的头，绪方夜挑衅的话语响彻全场，让场外陷入寂静。
两人退回自己的后场，绪方夜看了看凤长太郎，突然轻轻跳了跳，后站定，抛球后弯腰击球，一气呵成，球快速打在立海大场地直击场外后网，凤长太郎之前打出的强力发球在绪方夜手上再现，不同的是，发球后的他没有出现凤长太郎的喘气，没有出现凤长太郎的汗如雨下。
他在以身教学，他在用这一球告诉凤长太郎如何打出既强力又不费过多的体力的强力发球。
柳莲二也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冰帝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绪方夜并没有太关注柳莲二的表情，他只考虑该如何发挥自己，掌控这场比赛。
以同样的发球，绪方夜快速结束掉自己的发球局。而柳莲二的发球局，绪方夜在柳莲二发球后快速上网，一个平击回球，柳莲二皱了皱眉，快速补位打出一个挑高球，绪方夜只是笑了笑快速后退三步挑高，一个强力扣杀，球快速飞回立海大球场，触地后直飞上空。
“这就是‘龙腾九天’？”场外的青学网球部员一脸的惊讶。
“桃桃，这球怕是比你的扣杀更加强劲啊。”菊丸英二跳到桃城武身上一脸的笑意。
“我看过这个龙腾九天，它其实是个反扣杀的扣杀球，比我的入樽式扣杀更强劲。”桃城武挠了挠脑袋，并没有反对，“不过我一定会打出更强的扣杀的。”
绪方夜和柳莲二的比赛很是快速，绪方夜很快就又拿下了2分，单打三的小比分3:0，冰帝领先于立海大。
柳莲二发球，绪方夜依旧快速上网，眼睛却扫到的一抹墨绿，转瞬消逝，快到自己都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存着，却影响到了他。
‘有影响到吧，不然为何现在的他总是想放弃这场比赛，赶去他的身边？’绪方夜陷入了挣扎，他想赢了比赛，却担心比赛还没结束那人便消失了。
绪方夜的状态导致对手柳莲二快速得分，柳莲二乘势追击，连赢三球，冰帝第三单打小比分落后一分，4:3。
换场时候，绪方夜将毛巾捂在脸上，他告诉自己冷静，冷静，要冷静下来。
“你就这点定力吗？”突然，越前龙马的声音在围栏处响起，“这是你要向他证明的自己？属于你的奇迹？”
绪方夜有些愣神，他好像听到了类似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喂小鬼，还活着吗？’第一次见到那人就知道他是恶魔，一嘴挑衅的话语却用调戏的调子说着。
‘如果你自己放弃了，就算医生说可以百分百恢复，也只是放屁。’那人从不说好话，可是绪方夜就是很吃那一套。
‘谁说只有右手可以打球？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左手刀。’傲慢，懒散，洒脱，绪方夜不懂他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可是就是这个存在，唤醒了‘沉睡’的他。
“知道啦，你很啰嗦呢。”绪方夜并没有说感激的话语，反而刺了越前龙马一句，而后笑道，“如果败在这里，我拿什么追随我的奇迹。”绪方夜用右手小指挑开护带，看着散下的护带，狐狸坠‘叮呤’落地。
看着一切的越前龙马却只是撇撇嘴，他知道绪方夜已经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再次站上赛场，绪方夜与刚才的气势已经略有不同，头发闪着新光，朝气的眼底闪耀着自信。
看着这样的绪方夜，柳莲二依旧想要刺他一句，“只是这样的实力，今年的冠军我们立海大就拿下了。”
“想要冠军也得问问我的球拍愿不愿意。”将右手的球拍抛起，左手利落接过，“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解封’的左手。”
“左手？乾你刚才不是说他是右撇子吗？”桃城武看着乾贞治。
“额，因为就算是冰帝传来的资料也并没有说他是左撇子，只见过他用右手打球。”
“看来很有意思呢。”不二周助眯着眼，笑得意外的开心。
“咦？这……”芥川慈郎看着球场，“左手？小夜也是左手？”
“嗯，他左手似乎力量很强，但不经常运用。”越前龙马给予肯定。
场外的讨论并没有影响到绪方夜，似乎可以影响他的只有一个原因。
再上场的绪方夜仿佛不一样了一般，绪方夜并没有以之前的强力发球来拿下发球局，而是拿着球贴了贴脸，随后用左手打出一个上旋发球，柳莲二快速补位打出了一个对角球，绪方夜笑了笑，明白对方想要将他压在底线，从而打不出‘龙腾九天’，绪方夜没有在意，快速补位打出侧旋，三个球后，绪方夜快速补位，后转挥拍，球打在拍侧，快速想冰帝场而去，在中间突然加速下滑，落地后柳莲二看到三个球从一个点从三个方向弹出，惊讶的同时不知道该追向哪个球。
“刚才……刚才那个球……”向日岳人惊讶地看着球场，他从未见过哪个球会有这样的结果。
“每一次回击都是绪方夜的计谋。”越前龙马笑了笑，“这个球绪方夜曾打给我接过，不过我也暂时没有解决。”
“这个球，到底是怎么回事？”日吉若也是一脸的迷茫。
“大概的理论是，以上旋发球，让球拥有强力的选择，随后要打出三个侧旋，辅助球高速旋转的同时加以旋转变化，最后的拍侧回击，加强震动的同时瞬间打散旋转形成幻影，借助风力形成中间的加速下滑，并且完成最后的幻影，当然，这种球只能在有阳光的白天才能打出。”越前龙马喝了口芬达润了润喉。
“为什么只能在有阳光的白天才能打出？”芥川慈郎已经从惊讶中走出，不止何时起有关绪方夜的比赛，他也能难得不入睡了。
“因为除却风，这个球还得借助阳光的折射吧。”忍足侑士眼镜闪过光芒。
“不愧是忍足学长呢，说的很对，绪方夜最早将球贴在脸上不是为了感受球，而是让阳光的折射更强一些，不过如果他全力的话，应该不需要借助汗水，而且幻影会更多。”越前龙马歪着头看了看忍足侑士。
迹部景吾皱了皱眉，将越前龙马拉了过去，引来越前龙马一脸迷茫，而忍足侑士则是一脸‘明白’的笑意。
“这球叫什么？”宍戸亮看着越前龙马。
“凤凰摆尾。”越前龙马随意的回着。
借着势头，绪方夜以‘凤凰摆尾’和‘龙腾九天’两招快速拿下2分，冰帝再次赶超立海大，5:4，绪方夜的分点。
“作为尊敬，让你看看我喜欢的发球。”绪方夜笑着抛球，抬脚跳跃，随后挥拍击球。
所有人看着球向柳莲二的脚边飞去。
“外旋发球？”所有人惊讶的看着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绪方这招是你教的？”忍足侑士看了看脸色难看的迹部景吾。
“不，是那个人教他的。”越前龙马随意喝了口饮料，“而且，这才是真的外旋发球。”
印证越前龙马的话，球并没有朝着柳莲二的脸而去，而是朝着反方向而且。
单打三在所有人惊讶的表情下结束，结局6:4，冰帝赢的胜利，冰帝大部分人一脸的开心，只有迹部景吾一脸的不满。

第二十二章：以牙还牙
“真是没想到啊，冰帝还暗藏着这么可怕的棋子。”观月初看过绪方夜的比赛，突然觉得这一年的冰帝并不是以前的冰帝可比。
“不愧是冠亚军之争啊。”乾贞治窝着笔的手紧了几分，他一直觉得冰帝之前的比赛已经很厉害了，不论是双打一和双打二的突破，虽然没有赢，但是对比以往的冰帝，客服了不少自己的弱点，尤其是凤长太郎的发球，更是让乾贞治觉得危险，只是没想到单打三的绪方夜更让人惊讶，球技层出不穷。
“冰帝是一直压着这枚暗旗，故意不发的吗？”不二周助眯着眼睛，如果当初青学对上冰帝的赛场，冰帝让绪方夜和越前龙马站上单打三和单打二，他有预感，那时候的结局一定会改变。
“似乎不是，而是绪方夜本人在藏着什么。”乾贞治想起之前从冰帝收集到的材料。
“好像是这样。”桃城武皱着眉，作为一个网球手，他也有接触过绪方夜，但是的确是没有这么发现这个人的厉害之处，看着青学的人看着自己，桃城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之前在街头网球场见过这小子，他和冰帝的越前龙马经常在那边打球，不过的确很少看他打出什么精彩的球赛。”
“这样吗？虽然说很多人都会藏着一些，毕竟全国大赛才是大家的目标，不过在校内藏的这么深，这个绪方夜的确不简单。”不二周助笑了笑，毕竟他自己就是个喜欢把自己藏着深处的人。
“不错嘛，小鬼。”向日岳人跳在绪方夜身上，揉了揉绪方夜的脑袋。
“还不错，不过这应该还不是你的全部吧？”越前龙马站在高处看着下面一脸无奈的人。
“小夜小夜，最后那招好帅，下次我们打吧。”芥川慈郎看到最后那招满脸的兴奋。
“学长，你先下来啊。”顶着被揉乱的脑袋，绪方夜的小脾气快上来了，“差不多吧，这么快就尽全力了，全国比赛怎么办？”绪方夜右手一掌拍在越前龙马的手上，左手指着越前龙马，笑了笑，“慈郎学长，那招这家伙也会的，你可以找他。”
“什么什么？越前也会吗？越前，下次我们打吧！”芥川慈郎立刻转移了目标。
看着自己一方略显吵杂的声音，迹部景吾的表情更加黑了一层。
发现迹部景吾表情的不对的第一个就是常年呆在迹部景吾身边的忍足侑士，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迹部景吾，忍足侑士拉过向日岳人，清了清嗓子，“好了，比赛还没结束，我们只要考虑拿下比赛就好，剩下的交给迹部就好。”
忍足侑士意有所指的一句，让迹部景吾脸色更加不好，收到迹部景吾的眼刀，忍足侑士拿过球拍就想指导席走去。
向日岳人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忍足侑士，复又看了看迹部景吾，至少刚才忍足侑士的话，他就没有全懂，但看到迹部景吾的确不太好看的脸色，以多年部员的了解以及自身的敏锐感觉，他还是决定不去问发生了什么。
“说起来那些人一直是看忍足学长与岳人学长打的双打，是时候让他们看看忍足学长的单打了。”日吉若坐在一旁，撑着下巴等着看忍足侑士的比赛。
虽然说忍足侑士是个天才，但是一直以来担任双打导致很少人知道他双打的实力，更因为忍足双打的败局次数，导致不少人觉得忍足其实并没有什么，其中切原赤也就是这样觉得，外面说什么忍足侑士是冰帝的天才，而在他看来，冰帝值得他打败的只有迹部景吾。
“虽然不知道冰帝在搞什么，不过就这样一个双打来打单打二，是觉得我们立海大没人吗？”切原赤也看着对面的忍足侑士，表情带着一贯的不屑，眼睛里更是透露着凶狠。
忍足侑士只是低着头，拿着球拍坐在指导席，没有人明白此刻的他想着什么，他是冰帝的天才，与青学不二周助齐名，却一直因为自己的私心打着双打，让自己的实力难以发挥，这样的结果其实也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结果是……
“现在开始，关东大赛单打二的比赛正式开始，冰帝学园中学部忍足侑士对战立海大附中切原赤也。”裁判念台词一般的话语，并不影响四周的加油声，“双方选手入场。”
“我可松了一口气，要是和你较量前立海大就获胜了，那不就太无趣了吗？”挑衅的话语，凶残的语气，这就是他切原赤也。
“是吗？不过更精彩的还在后面，你要不要试试输了这场比赛呢？”面对切原赤也的挑衅，忍足侑士并不在意，实力摆在那里，对于他而言比赛的结果比逞强的斗狠更打脸。
“哼，我会打倒你，拿下关东大赛的冠军，让你们单打三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冰帝的好运到此结束了。”被忍足侑士刺激到的切原赤也眯起了眼睛。“学长，这一次大赛最快解决的比赛花了多少时间？”
“十四分零一秒。”胡狼桑原淡定地回着话语，这样的切原赤也他已经习惯了，“就是你跟不动峰的橘吉平的那一场。”
“那我今天就在十三分钟内搞定比赛。”轻快的话语透露着鄙视，挥舞着球拍，切原赤也退到底线，“这样的话，就赶得上队长的手术了。”
“队长的手术？”凤长太郎一脸迷茫的看着宍戸亮。
“嗯，听说冰帝的队长正在住院，今天好像是他们队长的手术时间。”宍戸亮拍了拍凤长太郎的脑袋，表示没什么。
“难不成要因为他们队长的手术，我们就要给予同情认输吗？”向日岳人瞥了瞥嘴。
“哼，不论对方是什么人，我们打的都是一样的球，对方不管为了怎么样的原因或继续或放弃，都不是我们给予同情的理由，记住了学长。”绪方夜不知为何，突然带起了情绪。
“诶，绪方怎么了？脾气这么大？”日吉若看着绪方夜。
“好了，绪方说的对，不论对方是什么情况，我们只能给予对方尊敬，其他的不是我们该做的。”迹部景吾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手抚上泪痣，被手遮住的眼睛显得更加暗沉。
不明所以突然的低沉气氛，冰帝陷入无言。
赛场上，忍足侑士退回底线，忍足的发球或许不似凤长太郎的快速，也不似桦地崇弘的爆发，但忍足侑士的发球沉稳且准确，他的基础较冰帝大多数人扎实，并且，他是冰帝的天才，不论学什么都很快速。
切原赤也快速补位回击，忍足侑士看着切原赤也的补位，后退了一步，快速抽击回球，切原赤也及时反应上网挑高球，忍足侑士侧移后快速打出一个下旋球，加速球的回旋，切原赤也立刻回到底线直线打出，忍足侑士快速补位回击，球在切原赤也一侧网际落下，冰帝快速得球。
“不愧是冰帝的天才。”越前龙马看着比赛中你来我往的两人，也是有些赞叹。
“越前看出了什么？”凤长太郎有些迷茫，比赛才开始不久，越前龙马似乎就已经透过两人的开局知道了什么。
“忍足学长以稳准的发球来套路切原赤也，让切原赤也的每一次回击都在忍足学长的计算之内，从学长移动的范围就可以看出这个问题。”越前龙马解答着，手指着忍足前后移动的一块小范围，“而之前切原赤也说要在13分钟内结束比赛，在时间是推延下，切原赤也会越发的急躁，也就会越容易走入忍足学长的圈套中，不过……”
“不过什么？”泷荻之介凑过脑袋问道。
“你们之前看过立海大的录像，应该都知道，切原赤也在过度刺激的情况下会进入一种特殊的模式，双眼充血，力量、速度暴增，如果忍足学长的圈套让他越发的急躁就越容易进入那种模式。”越前龙马看着赛场中游刃有余的人，突然觉得，就算切原赤也进入了红眼模式，他似乎也有办法了一般。
“忍足……”听过越前龙马的话语，向日岳人开始担心起来，他也看过录像，他也知道和那种模式打过比赛的人结果如何，所以他担心，非常担心。
赛场中，忍足侑士像是知道向日岳人的担心一般，快速结束掉手中的一球，抬头对着向日岳人轻轻的笑开了。
“忍足也真是的。”宍戸亮看着忍足侑士对着向日岳人笑的一脸开心，突然有些无力，不知怎么说。
忍足侑士以缓慢的速度拿下一分，时间已经过了三分钟，然而切原赤也却仿佛一点也不急躁。
不同于忍足侑士的发球，切原赤也的发球速度更快，并且沉稳，球落地旋转后以更快的速度向忍足侑士的脸而去。
“外旋发球？”宍戸亮惊讶的看着那个发球。
“外旋发球而已。”忍足侑士侧过脑袋快速回击。
球落在立海大半场，切原赤也运用单脚小碎步快速接球，打出一个高吊球，忍足侑士快速跳起，球却向下掉落，忍足侑士快速反身回击，球落在立海大切原赤也后边，冰帝再次得分。

“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绪方夜撞了下越前龙马的手肘。
“你也看出来了？”越前龙马皱起了眉，虽然早就料到了，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立海大一边切原赤也不断运用着自己的技巧，而冰帝一边忍足侑士快速反击得分，每一分都刺激着切原赤也的神经，让他一点一点开始急躁。
“2:0”裁判的话语像是一个催命的符咒，一遍一遍地刺激着切原赤也的大脑，让切原赤也的双眼开始发红。
切原不断的变化打法，忍足侑士配合着变化着，而时间也在不断加快。
“已经13分钟过去了。”忍足侑士看着输球后一直盯着球的切原赤也，继续刺激道。
“冰帝的那个叫忍足侑士的再这样刺激下去，切原会不会开始发狂？”立海大已经有人开始紧张了。
球场上不断响起各种质疑和紧张的话语，让切原赤也原本紧抿的唇勾起笑意，当切原赤也抬起头时，场外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
充满血腥的双眼，满满的透露着危险。
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原本勾起的嘴角也放下。打出的依旧是沉稳的发球，切原赤也的回球比之之前却显得更加快速有力，而补位更是快速。
“因为大脑受到过度的刺激，形成的反馈，从而激发身体的潜力。”越前龙马看了看绪方夜，“你觉得？”
“原理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这样的切原赤也更加难以打败了吧。”绪方夜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越前龙马反馈着比赛上的问题，两人配合着这将是下一场训练的最重要资料。
“不一定，虽然说人体潜能被快速激发了，但是你觉得是打死一只老虎，困难还是打死一个人困难？”越前龙马指着切原赤也道。
绪方夜没有回话，只是笑了笑，他明白越前龙马的意思，一只老虎虽然凶狠，速度也快，但相对的人才是最可怕的生物。
不同于越前龙马、绪方夜以及迹部景吾的淡定，其他的人看到切原赤也的变化都显得更加的紧张起来了。
看着切原赤也的短球，忍足侑士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快速上网，回击，切原赤也却笑着将球打向忍足侑士的右脚，忍足侑士摔在了地上。
向日岳人看到这样，快速上了护栏，却被迹部景吾拉了回来，“他没问题，让榊指导解决吧。”
听着迹部景吾的话，向日岳人气急着将手砸向护栏，不言不语。
球场中裁判询问忍足侑士的情况，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淡淡的一句“没事。”而面对切原赤也的再次挑衅，忍足侑士也只是傲慢地抬起头，看也不看一眼切原赤也。
比赛继续，你来我往见，许多人都担心着忍足侑士，而球场上的两人似乎完全不在意刚才的小插曲一般。
“他可是冰帝的天才。”迹部景吾看着球场中再次被打中的忍足侑士，话语都显得有些咬牙切齿了。
冰帝的休息区闹腾不已，越前龙马看着绪方夜淡淡道，“我来记录吧。”
“不需要。”绪方夜的话语显得压抑而气急。
因为右脚受伤，忍足侑士很快被切原赤也拿下一分，再次到切原赤也发球，卷曲的手指，紧紧抓着的网球，以及立海大上不断传来的阻止声都告诉忍足侑士这球的威力与众不同，球落地后快速弹起向着忍足侑士的脸上而去，忍足侑士再次摔倒，眼镜破碎在地上，好在没有伤到眼睛。
对场的切原赤也勾起的嘴角，淡淡地虚伪，“真的很对不起，忍足同学，因为我的指节发球，球会往哪个方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忍足侑士缓和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他是天才，所以他比现在所有人都明白自己的情况，也明白该怎么去做。
不同于忍足侑士的沉稳，向日岳人在场外被拉住，他想要去忍足侑士身边，想看看他还好吗，他甚至有些想发狂，“他那嘴脸哪里是不知道了？”
“忍足，你没问题吗？”看着眼前难得认真起来的人，榊指导的表情更加严肃了。
“我没问题。”忍足侑士点了点头，复又看向向日岳人。
这样的坚持，反而让向日岳人安静了下来，“该死的。”
比赛继续，切原赤也不断地让忍足侑士在底下跑动，让右脚的伤更加严重，而后给予快速而狠烈的一击，让忍足无法回球，比分很快被立海大3:2超过。
看着比分的变化，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开始了他的不一样比赛。
“忍足学长想要让冰帝走上巅峰，走上全国大赛的冠军吧？”轻井泽训练的那天，忍足侑士没有想到越前龙马会来找他谈话。
“学长觉得如果冰帝的败笔最后是因为学长，会很难过吗？”虽然自己知道自己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但是被学弟这样指出还是很难接受的。
“有时候成功只在一时的认真，上次的比赛也是呢，如果学长没有掉以轻心也许青学的比赛并不需要我这个候选上场呢。”越前龙马的话语虽然不好听，但是那的确是事实。
看轻对手，从不全力以赴的自己，如果因为这样没有拿下冠军，那这样的结局才叫不能接受吧。
局势开始改变了，既然对方是以这样的方式伤人，忍足侑士笑了笑，他以对角球将切原赤也压制在底线，没有了近网球的机会，切原赤也失去了伤人的机会，而后打出高吊球，引导切原赤也快速上网扣杀，忍足侑士补位一个棕熊落网快速回击。
比赛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切原赤也的发球已经被忍足侑士看穿，同越前龙马的外旋发球一般，都是朝着脸而去，只是相对于越前龙马的外旋发球，切原赤也的发球伤害更大，但球路不变，既然球路不变，那么回击的角度也是一样的。
中场休息时，忍足侑士只是靠着指导席的椅背，缓和着自己的气息。
“如何你觉得需要，我允许你拿下负重。”榊指导一边给忍足侑士喷着喷雾，一边引诱忍足郁士拿下负重。
“嘿，根本不需要，他才不是我拿下负重的理由。”忍足侑士转头看向迹部景吾，对于忍足侑士而言他要打败的人，并不是切原赤也。
休息后的比赛，忍足侑士明显认真了许多，也似乎更随意了许多。
“既然看穿了对手的球路，那么这样的对手与我而言已经没什么了。”忍足侑士轻轻念着。
再次发球，忍足侑士不再是沉稳的发球，而是以吸收了越前龙马的外旋发球与切原赤也的指节发球来发球，球路更显刁钻，速度加快，力量也跟上了。这一球打了切原赤也一个措手不及。
很快比分再次被忍足郁士超越，运用对方的球技打败对方，如果说桦地崇弘是纯粹的cosplay对手的球技，那么忍足侑士就是运用对方球技的同时加强球技，并还以颜色。
比赛被忍足侑士再次掌控，很快忍足侑士就再次上网，将切原赤也压制在底线，当比分显示5:3的赛末点时，忍足侑士缓了口气，“这次的比赛要谢谢你了，所以……”
所有人都静静地等着忍足侑士接下去的话，而他却仿佛不准备继续一般，指节发球，而后快速上网，这次的他并没有将切原赤也压制在底线，而是以短球引切原赤也快速上网，而后对准切原赤也的右脚快速回击。
切原赤也摔在地上时，裁判“6:3”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球场内依旧寂静，没有人言语。
“真是好一个以牙还牙呢。”绪方夜叹了口气，翻了翻白银。
“以牙还牙？”不同于向日岳人早早跑进赛场扶着忍足侑士，日吉若反而好奇绪方夜说的话语。
“以牙还牙，就是说对方怎么对你，你怎么对对方。”绪方夜耸了耸肩。
而下一场比赛的越前龙马只是随意的收拾着自己的网球袋，准备开始属于他的比赛。
啊，因为过年啊！！！过年也是忙忙忙啊~大扫除什么的...特别忙，而且家里人不敢放炮啊，只有小爷自己放炮啊，也是难过的很啊。
过年这段时间更的时间怕是会比较乱，不过会尽量更上来给读者们的。

第二十三章：突破重围
当一双白球鞋出现在网球场边缘时，关东大赛决赛的单打一赛场终于开始了，越前龙马帽子下的眼神略显攻击性，就像绪方夜和他说的，这是一个‘报仇’的机会，输了没关系，赢回来就好了。
挥了挥手中的球拍，越前龙马看向另一边的指导席，立海大的指导席前空空如也，真田弦一郎站在指导席后与队员对话，似乎感受到越前龙马的视线，转身看向了越前龙马。
“现在的大比分是2:2，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忍足侑士看着场中的两人。
四周的气氛都有些紧张，最后的一场对决，将确定谁才是今年的关东大赛冠军。
“嗯？立海大在做什么？”向日岳人看着一个个退场的立海大正选，一脸的迷茫。
“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说过立海大部长今天的手术，应该是要去医院吧？”凤长太郎好心地给向日岳人解答。
“刚才立海大的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就过来和部长谈了几句，就离开了，应该是为了这个事。”泷荻之介靠着栏杆，看着立海大的休息区渐渐空旷起来。
不同于比赛学校多少明白事况，场外的围观人员更多是不懂立海大的立场，有人猜测是学校出了什么事情，有人猜测是真田觉得对方第一单打太弱根本不需要助阵。
“立海大正选怎么都退场了？”不二裕太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好奇。
“嗯，我之前得到了个消息，说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因病住院。”观月初一手卷着头发，道出了真相。
“幸村精市？谁啊？”一心网球，不曾打听其他的不二裕太，对这个名字还是相较陌生的。
“幸村精市？立海大的部长？”柳泽慎也不确定道。
“嗯，就是他，好像是说今天也是幸村精市的手术，应该是赶去看了。”观月初倒是没有隐瞒什么，直接说了出来。
不同于那些人的窃窃私语，越前龙马只是自己活动着筋骨，避免本身因为赛前运动而活络的身子再次僵硬。
“现在开始，进行关东大赛决赛单打一的比赛……”广播的响起，警示着最后一场比赛的开始，立海大正选部员的离开，并没有影响立海大拉拉队员的气势，双方的拉拉队员形成了一股共鸣，整齐而又清晰。
“两胜两败，这场比赛就会决定输赢了。”乾贞治奋笔疾书着，一刻离不开他的记录本。
“which？”越前龙马淡定地将球拍顶地。
“smooth。”真田弦一郎的声音很稳，半点没有因为正选队员立场而不安。
“我发球。”真田弦一郎看着低着头的越前龙马，他总觉得这个少年哪里不一样了。
“比赛开始，立海大真田发球。”裁判的声音比之前几局更加谨慎，最后的比赛，每个人都更显谨慎。
球场上的两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信念，不论是真田弦一郎对幸村精市的承诺，还是越前龙马对胜利的执着。
退在底线的两人仿佛回到了那个下雨的天气，一身傲气回聚。
抛起的球带着阵阵风声，真田弦一郎开场就全力发球，他想要快速拿下比赛，但是对面毕竟是越前龙马，不是他想要快速结束比赛就可以结束的。
真田弦一郎每次将球打在越前龙马的对角，以消耗越前龙马的体力，越前龙马以同样的对角球回击。
‘上次的账，今天要讨回来！’越前龙马心底微微念叨着，‘这可是猴子山大王难得‘善良’给的算账机会呢。’
开场真田弦一郎与越前龙马便气势全开，你来我往，看的场外的人心惊胆战，每一球的力道都显得越发的比前一球更有力，更沉稳，更惊人。
真田弦一郎一个挑高球，越前龙马快速上网扣杀，真田弦一郎快速移至中场回击，将球到至后场，越前龙马快速预测向后场退去，快速回击，此时，真田弦一郎侧身高举右手，一个快速回击，连挥拍的动作都几乎看不清，越前龙马眯紧眼睛，快速补位，这一招他很早就知道了，看不见的引拍，也就是真田弦一郎风林火阴山雷的疾如风，越前龙马早就算着他这招了，虽然看清这招眼睛会有些酸痛，但打回去还是没问题的。
“额，刚才是我眼睛出问题了？我好想没看到他挥拍。”宍戸亮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是你的问题，我也没有看到。”忍足侑士突然认真看着球场。
“越前好厉害，虽然看不到他还是打回去了。”凤长太郎看到越前龙马将球打回去惊喜道。
“不，虽然我们说看不到，但是以龙马的动态视力，再集中精力去看，还是可以看到的，但是非常伤眼睛。”绪方夜眯了眯眼睛。
听了绪方夜的解答，向日岳人看到真田弦一郎依旧以看不见的引拍回击，眯起眼睛集中精力看着，“嘶。”一招过后，向日岳人眯紧了眼睛，“虽然勉强可以看，但是很疼。”
“刚开始还好，后期越前怕是眼睛会受不住。”凤长太郎有些担心了。
越前龙马依旧是集中精神，看清球路，真田弦一郎每多打一次看不见的引拍，越前龙马的眼睛就越习惯，双方你来我往互不想让，比分逼的很近，1:0,1:1,2:1，得分也越发的困难。
越强大的对手越能激发越前龙马的战意，不论是什么时候的越前龙马，是回到现在前24岁的他，还是现在12岁的他，对于他而已，打败越厉害的对手，代表着越可以让自己成长。
再次开战，越前龙马的气势越发高涨，就是连真田弦一郎都感受到了压力，咬着牙真田弦一郎的内心有些动摇，他不信越前龙马能那么强，快速补位回击，越前龙马跳跃转身，重力扣杀，强力的回击将真田弦一郎扫了出去，惊呆了围观的一众。
“呵，就这样，早点结束掉比赛吧，越前龙马。”迹部景吾看着越前龙马，眼底都是笑意。
似乎听到迹部景吾的话，越前龙马转头看了眼，并没有理会他。
比赛在越前龙马的‘旋风扣杀’出现后，比分开始偏移，但真田弦一郎的球也丝毫没有减弱威力。
真田弦一郎以看不见的引拍来对决越前龙马的旋风扣杀，而长期的集中精神看看不见的引拍，越前龙马眼睛开始已经略显疲劳了，为了让真田弦一郎打不出看不见的引拍，越前龙马只能以Drive B来对决真田弦一郎的看不见的引拍。
比分很快到了3:2，冰帝领先一分，这时所有人看到越前龙马闭上了眼睛，场外的人几乎惊呆了。
“盲打？”绪方夜勾了勾嘴角，这时意外的收获吗？
“盲打？那是什么？”日吉若不太明白。
“其实一般不存在同程度上有这样的对手，因为有些球的确会有很强烈的波动，这样纵使靠耳朵和感觉也是会有差距，所以一般而言眼睛是最准确的，但是也有不同情况，当眼睛过度劳累，而耳朵和感觉形成强烈差异感，那么就可以形成盲打，也就是以耳朵听到的击球点和感觉到的击球点为基准，从而回击。”绪方夜解释道。
“好厉害的样子。”凤长太郎看着越前龙马，他觉得和这个学弟相处越久，仿佛秘密更多了。
“这种事是因为有人带头引导吧。”绪方夜突然想起在越前龙马家练习对打时，看到越前龙马家的某个老头子和他的比赛，也是这般闭着眼。
“有人引导？”忍足侑士不太明白。
“嗯，之前见识过某个老头和越前这样打过。”绪方夜并没有直言出是谁。
真田弦一郎看着越前龙马闭着眼睛，内心也有些焦躁，这个之前输在自己手上的小鬼，居然变得这么强了？
比分一点一点拉开距离，就在这时，真田弦一郎一个看不见的发球，越前龙马睁开了眼睛。
很快真田弦一郎以‘看不见的发球’再次拿回一分，越前龙马皱了皱眉，他差点忘了，真田弦一郎还有这招。
“这场比赛的胜利，很抱歉，立海大必须拿下。”真田弦一郎说着，转身回到自己位置。
“是准备输掉吗？”绪方夜看着靠在椅子上的越前龙马，故意这样说道。
“哼，谁说我要输？太早下定论可不好。”越前龙马拿下盖着眼睛的布，转头看向绪方夜。
“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绪方夜晃了晃手中的果汁。
在真田弦一郎眼中，越前龙马是破不掉自己的看不见的发球的，不能闭着眼睛打球，越前龙马的眼睛疲劳增加，多次使用旋风扣杀导致体力不济，肌肉疲劳，想要赢，越前龙马的几率越来越低。
“不如感受下网球的心声？”这句话声音不大，却直接传入了越前龙马的耳中。
‘网球的心声？’越前龙马的瞳孔突然放大，眼前的一切退却，好似只有网球和自己。
‘网球的心声是什么？’眼前的网球没有告诉越前龙马，却似乎一直在诉说着。
网球场外一声声的“越前，越前”，越前龙马听不到，他只是感受着面前的网球。
迹部景吾看着球场中的人，皱起了眉，“越前龙马，拿出你的实力，给对方看看！”
似乎是回应迹部景吾一般，越前龙马突然抬起了头，“吵死了，猴子山大王。”而后快速补位回击真田弦一郎打过来的球，球擦过真田弦一郎的有脚边，向后网飞去。
“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越前龙马高傲地看着真田弦一郎。
球场比分瞬息万变，真田弦一郎才拿下一分，越前龙马也拿下一分，分数再次偏向越前龙马。
“nobody beats me in tennis.”越前龙马的认真所有人都看着眼里，真田弦一郎每使出一个绝招，越前龙马便在下一局破解他的绝招。
似乎在cos着每个打过的球技，却又以更强的力量回击着，场外的惊讶并不比真田弦一郎少一丝一毫。
“无我境界吗？”绪方夜似乎累了一般做回休息区。
“无我境界？那是什么？”凤长太郎有些惊讶。
“这是一种心无旁骛却经验丰富的网球境界，越前龙马现在应该是属于无我境界的千锤百炼之极限，依靠着自身经验进行反击，并运用着见识过的网球运动员的球技。”忍足侑士想了想，解答道。
“比赛结束，青学越前获胜，6:4。”裁判快速地给这场比赛画上了句号。
场外在惊讶的寂静后是震耳的掌声和喝彩，越前龙马累的恨不得趴在地上。
冰帝关东大赛的胜利圆满画上了句号，越前龙马笑着转头看向冰帝休息区的时候，意外看到了那抹墨绿的发丝，他的惊讶绪方夜看在眼里，立马转头，只看到那抹墨绿几步消失在视野。
“别走！”越前龙马和绪方夜突然出声，快步追去，留下满是迷茫的冰帝网球部部员。
越前龙马和绪方夜追逐一路，愣是没有越前龙雅的身影，两人看了看对方互相点了点头，分开寻找，那个人还在东京，他没有消失，他一定在哪个角落看着，两人的内心都有这种想法，然而纵使寻遍整个网球场，在网球场入口碰面的两人依旧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失望。
“我总感觉他一定在哪个角落，偷偷看着我们偷笑。”绪方夜靠在入口的墙上喘着粗气。
越前龙马双手撑着膝盖，气息同样不稳，“他永远躲的那么快，到底为什么要躲着我们！”
冰帝的部员们领着奖到门口看到的就是两人汗如雨下的样子，汗水流过脸颊，滑进衣内，校服紧贴着身子，连看的人都感觉黏腻不已。
“该死，每次都让他躲掉。”越前龙马觉得他一定是被越前龙雅耍了，越前龙雅一定是在哪里看好戏。
“你们两个到底在追谁啊？”向日岳人实在有些蒙圈，对于他来说，越前龙马是个自傲到拽的学弟，绪方夜是个冷静到淡漠的学弟，这两人时不时会配合着欺负下学长，也会为了网球部做一些训练付出，但是从未见两人如此在乎过谁。
“一个过分的**！”越前龙马说出的话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如此说自己在意的人，不太好吧？虽然他真的很过分。”绪方夜用力擦过汗，原本一脸的悲愤已经不见，只剩淡漠。
“说的好像他不是你在意的人！”越前龙马依旧一脸的不满，却没有反对什么。
“你两在意的人？不是吧？你们两个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吗？你两是情敌？”宍户亮和日吉若一脸惊讶，连芥川慈郎都被惊得清醒了，其他人的脸上也是或多或少的不敢相信，只有迹部景吾脸色略显难看的‘切’了一声。
“两个不华丽的小鬼，真是太不华丽了，今晚在上次的酒店摆庆功宴，都给我及时到场。”带着脾气的话语，迹部景吾第一次不顾部员自己现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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