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她神情,也拿不准她是个什么意思,莫不是嫌弃这荷包被自个弄脏了?哦,瞧我,这姑娘身上的衣裳不凡,再说她的举止,虽然一个姑娘家舞刀弄枪,但看她事后有错认错。肯定不是什么小家小户养出来的。一定是嫌弃这个摊子临近街道,不够整洁吧?我话都说完了,她还低头瞧着桌面,这模样,差点就让我给她赔礼道歉了。轻咳了一声,不自在的抿了一口茶水。她先是迷糊登的回答着,不过听她后面的话,忍不住一皱眉)
姑娘这做法,在下可不敢认同。若我真是鸡鸣狗盗之辈又怎会站在那里等姑娘“讨伐”?再说了,不管是或不是,总要先审问一番,一上来就“打”老实,姑娘也不怕屈打成招?
(我还没说完,她把小二喊来递了几两碎银过去,以为是这姑娘饿了,也就没放在心上。等了没一会,馄饨没上来,正想开口把小二找来却听她提及自个的伤势,摆了摆手,又在她面前做了几次握拳的动作。伤口也就刚刚因为摩擦被划了一道口子,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周围一堆凝固的血液看起来吓人,其实也就疼了点。自个在营里头操练比这还严重的伤也受过还真没放在心上。而且她又不是故意的,自个便也没打算真去追究什么,摸了摸鼻子)
就算是在下见血消灾。最近京里京外一堆破事,也算出血除晦气了。
(其实,我都是在胡咧咧,主要怕这姑娘自责,看她年纪也就比文殊稍微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