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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花开月正圆】长相思,没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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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一个长文贴。
电视剧走向。每更新一集,写一篇,沈星移X周莹篇。
文笔渣,不喜勿入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9-09 09:40回复
    没内容吗楼主?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9-09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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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开始你的表演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9-09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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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渣!!小伙伴们千万别打我,给我一丢丢信心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9-09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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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夏天最后一个晚上。
          大红灯笼把戏台照得辉煌耀目。锦缎台帐,刺绣斑斓,是一个大大的“寿”字。
          快上场时,星移正对镜勾脸,一小厮拎着戏单,一脸疑惑不解地说道:
          “诰命夫人祝寿,点的是牡丹亭。”
          “诰命夫人?”星移垂下眼来,画好的眼睛如两片黑色的桃叶,微抖。 “可是吴家大院里…”
          “那还能有谁,戏快开了,快点快点。”
          催场的跑过来,念着他半生最熟练的对白。
          星移在后台,掀起红帘一角。
          是她吗?
          乌泱泱的台下,她被拥在人群中央,模样看不真切。
          是她!
          那个模样在心里翻滚了大半生,只借一点轮廓,足以平地掀起滚滚惊雷。
          到底是不是她?
          他有些不能相信,因为太像做梦了,灯光雪亮,可以看得很清楚,她胖了些,花团锦簇下,又显得有些削薄了的清瘦。
          他们一生有过无数次相见以及重逢的样子。
          如今这般,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迅速荡下了帘子,连连后退,撞上了纷纷上台的人们。
          他仓皇地机械地后退着,可以往哪里逃?哪里可以逃得更远一些?
          直到他退进了架子搭起的一排排五光十色的戏服里,那一排排红的粉的璎珞把他吞没了,他才发觉他的两条腿颤抖地站都站不住了。
          “沈星移。该你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9-09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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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不喜欢你沈二去唱戏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9-09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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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周莹认识,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算起来,有个十七八年了。日子过得真快,尤其过了而立之年,十年八载,就像在弹指之间似的。
              他曾对周莹说得最多的那一句:我沈星移,这辈子一定要收了你。
              言犹在耳,化作唇齿间喃喃自嘲的心酸,而那些事,如今想来都恍惚的好似隔了几辈子那般遥远。
              周莹曾问过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当然回答:“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说这个话的时候,他还年少,带着些对所爱物什极度占有的轻狂,他执着地认为,他沈星移喜欢的,就一定是要属于他的。
              其实,到底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周莹的,他根本记得不是太清了。
              是吴聘,先认识周莹的。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09-09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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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写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09-10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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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泾河北边,有一块地,诗经记载:“玁狁匪茹,整居焦获,侵镐及方,至于泾阳。”
                  泾阳县内,有一天桥,天桥人声喧嚷,粗粗望去,有唱大鼓的,说书的,全是些梆子胡琴及锣鼓之声,天桥两旁扎满了芦棚,芦棚里挂着红红绿绿的衣服,那是唱戏搭台的地方,左一个布棚,又一个木棚的,围住一圈人。
                  最南边的一个角围住了一圈人,那是走江湖卖艺的,先是一四十多岁的汉子,穿着件紫色麻布的短衣和黑裤,精神抖擞地将袖子一卷,先站稳了脚步,一手提着一只石锁,前后颠了几颠,然后,空中一举,那只石锁怎么也有个百十斤重,只是这样,便不觉得奇异,谁料,那男子双手向下一落,那石锁正对着那人的脑袋砸去,引得人群目瞪结舌,那男子却是脚步丝毫不动,那左石锁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左肩上,引得人群叫好声一片。
                  接着,那男子身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穿着破烂的红布短衫,短裤,拦腰还束着根草绳,助跑几步,借着那男子的手力,踩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撑着黑汉子的脑袋上,完成了一个漂亮的倒立。那男子好大的力气,黝黑的脸憋得涨红,嘴里还大叫着:“觉得好的,给个赏钱,给孩子买个烧饼,觉得不好的,您就叫声好,算给我个面儿。”人群里,多多少少,往那男子面前的破瓷碗里,丢一两个铜钱,算是为这精彩表演助阵。
                  铜钱入碗,零星几个,那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撇了撇了嘴,老汉心领神会,索性脱去了上衣,一副豁出去的架势:“看来,泾阳的父老乡亲们,那是见多识广啊,今天我周老四要是不漏点绝活,怕是扯不开这场子”。
                  不知何时,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已接过了周老四手中的红缨大刀,单手撑腰,只等着周老四扎马步,卯足了劲儿,嘿呦一声吼,挥刀朝着周老四肚子上就是一刀,围观的群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见周老四毫发无伤,叫好声顿时叠起。
                  趁着兴起,周老四更是眉飞色舞,索性甩开了膀子,为场面呦呵着:“在下这套功夫,乃是传自少林,传自武当,曾经打败两江无敌手,也在武林大会上技压群雄”
                  “别再吹牛了”还真就有人不买账,挤出人群的,是一个魁梧有力的大汉,络腮胡子,膀大腰圆,只见他平地一声吼,瞪着圆滚滚的眼珠子,脸上的横肉拧作一团,冷对道;" 刀确实是钢刀,肉身也确实是货真价实的肉身,只是这丫头是你女儿,这力气使了多少,我们可不知道.....”
                  那丫头顿觉被侮辱了般,一步上前,将周老四护在身后,挑衅道:“我可是使了全身的力气”。
                  "呦呦呦,就你这身子骨。"络腮胡子学着那丫头,嘲弄似的舞了几下,嘴里不屑地说道:“就你那几下,还叫功夫?依我看,让我砍上几刀,如果还是这般安然无恙,我就佩服你功夫了得”
                  围观群众看热闹的氛围顿时被挑了起来,大家伙都附和着那壮汉:“来一个,来一个”
                  那丫头见势不妙,也扯开了嗓子说道:“你爱看就看,不爱看就滚蛋”
                  那壮汉一听,仿佛已经成了众目睽睽下,将骗子绳之以法的正义化身,更加耀武扬威道;"果然是吹牛,大家都别看了,都散了吧。'
                  "站住!”周老四立在原地,看着那壮汉带着人群即将要离去的背影,握着刀的手,青筋暴起,那壮汉顿了脚步,回过身,只听周老四说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女儿吗?那你来啊,你不是要自己砍吗?你来啊”
                  那壮汉顿时慌了神,原本只是想拆了这对父女的台,如今竟被赶鸭子上架,光天化日之下,万一闹了人命,他不敢想,也不敢真的去做,然而原本已散去的群众又都回来了,瞪着眼睛观看下面的走势,话,放出去了,这会儿自己反倒怂了,哪里像个八尺爷们干出来的事。
                  那壮汉咬了咬牙,扯着嗓子用吼叫压迫着恐惧:“我可告诉你,我这一刀下去,肯定见血,说不定还会没命,。”
                  那丫头看周老四应了大汉的挑衅,整个人都懵了,连声说道;‘爹,使不得啊’
                  周老四摇了摇头,狠了心,指着那大汉吼道;‘你来啊,你不来你是孙子’
                  “话都说出来了,看你的了”周围叫好声一片。
                  那壮汉被逼无奈,只得举起刀,却仍底气不足般说道;"大伙可都看见了,这是他自己让我砍的,是死是伤,跟我没关系。”
                  手气刀落,周老四应声倒地,血,从他肚皮上,汨汨地流了出来。
                  “爹”
                  周老四当然没死,那壮汉也不过是个托,戏热闹,钱也赚够了。
                  分赃时,周老四特意给那丫头多了几个铜板:“你爱吃甑糕,要吃多少,去买”
                  那丫头,笑着说:“好”。
                  泾阳街上,那真是是热闹无比的,镇上两旁的酒楼,都用大大的白帆布挂着什么水晶肴蹄,茅山老鹅,或是些茶楼上用红纸黑字标着什么今日《牡丹亭》。门楼边又牵出很多个摊子,每个摊子上都摆着不同的货物,有的卖着些囔饸,在这三秦大地,八百里关中一带,只有泾阳这一地,囔饸最为正宗,热气伴着香气,一旁的顽童急切地砸吧着嘴巴,还有些卖胭脂水粉,有的或是家用的百货之类,还有的是摆着个摊子,旁边支起一口大锅,大锅里直腾出来些大料的气味,卖些酱牛肉,酱驴肉之类的物什….
                  那丫头爱吃甑糕,看着那酱油色的糕从大口蒸锅里盛出来,撒上白糖,咬上一口,米枣交融,真是莫大的享受。
                  起先她对老板说;"来一块大的。”后又想了想,讪笑道:“小的,小的,就好”说这话的时候,她底气不太足,有着孩童般的羞涩与吝啬,又有着无奈的渴望与悲伤。


                  IP属地:上海14楼2017-09-10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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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真羡慕年轻的孩子们,还能爱,还能在别人的故事里痛哭流涕。而自己,老了,看着大家那么用力地爱着,只剩下回忆伴随着我,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想爱,都化作,理性的祝福。再遇见也只是一句:你好。最近好吗。所有的不甘与爱都化作与爱无关的问候与担心。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7-09-10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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