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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算是聪明的,懂得敛锋待时机,这么些年,他还是第一个。
(伴着朱唇里溢出的声曼娆,分明是一句夸奖,却满是自负与傲气,连同那些不败的往昔,一并呼之。益州人皆知这益州土掌于益州刺史,殊不知,这片土,同样在我手,我们相知相扶——我与他,一样的狠决。)
(酒浇热炭,烟雾起,刺鼻,扬手止了他,抬眸示意,莫浪费了我的好酒。)
必定要先下手为强,并且不能容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掀开酒壶盖来,酒香沁开。)毕竟,他也许与那巡抚使,已成同舟之人。若是落了口实,只怕是不必眼光毒辣,也能知晓,益州里——
(一字缓音里,向他睇目,亲昵的、谑笑添后语)
有着食人血的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