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是总喜欢在夜晚做事。因为一个人在白天发呆、放空,像一个老人家不挪半寸的坐一下午,并不是件多惹人注目的事情。但是在晚间,一个乏善可陈的背影,却总是会引来一些无聊的人类孤单或暧昧的揣测。我不算太在意旁人口舌,但乏于应对随之而来的看似隐晦实则昭然的试探和接近。)
(而这个习惯很明显地有一个坏处,它让我在白日里显得那么无所事事。我照惯坐在后院的树下,一壶白水沸了又凉,凉透了,又再烹。但今日有人打断了我的反复)谁?九娘子?于家的九娘子?
(雇主家的娘子……是难以推却的了。眉头拧了拧,虽不甚情愿,总归跟在小二后头去了。直至停在雅间门前,心里仍在忖着这位的来意。素手微微掀开门帘一角,看清来人的面貌。)
见过娘子。(俯身尽到礼数)是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