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纵横交错,你我永不分离
——白子画
我爱你,不惧一切
——花千骨
花千骨,续妖神大战前一夜
明天,就是和师父的诀别了,花千骨早就想好了对策,无论如何,自己明天必须死。不过死前还能再看一眼那个永远身着白衣纤尘不染的尊贵男子,也不错了。
呵呵,花千骨心中苦笑,当了那么久光芒万丈的妖神,最后竟也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花千骨最后一次来到杀阡陌的冰棺前,摸着冰棺,喃喃道“杀姐姐,这是小不点最后一次来看你了,明天,姐姐和琉夏都会回来,好好活着,别想我。”
神没有泪,否则花千骨现在早已泪流满面了。
花千骨也是最后一次来到皇宫,她不好进去,便站在宫外给轻水传音:“轻水,我原谅你了,其实我也没有怪你,你只是一时昏了头而已,没事的。代我为朗哥哥问好。”
花千骨默默走到异朽阁,默念“东方,我还是没能完成你的愿望,也没能带着你的那份,好好活下去。”花千骨把以前装天水滴的坠子放回异朽阁,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师父,小骨爱你,从未悔过。”花千骨含泪微笑,一袭大红衣衫,美得绝望,苍凉。
腰间五色交辉的铃铛被解下来,挂在绝情殿的桃树上。然而铃铛没有一丝裂纹。当初,她还是心软,割舍不下这段情,便做了幻术。
宫铃未毁,断念却残。你我师徒,本该缘断。
绝情殿漫天桃花飞舞,画中人绝世独立。
“罢了,罢了,你与我那二徒弟,真是孽缘。”白衣白发的老头,远远站在天上,“且让老夫帮你们一把。”
衍道把花千骨打晕了。
衍道把白子画打晕了。
花千骨是被声音惊醒的,那是一个男童音。不怪花千骨惊悚,而是那声音喊着“娘亲,娘亲。”
“娘亲,该起床了。阿弦已经把饭做好了。”还是那道软腻腻的男童音。
记忆铺天盖地的朝花千骨涌来。
原来这也是她,命运在那天晚上发生了改变。
原来绝情殿那夜李蒙没有闯进来,她和师父就有你情我愿,有半推半就。
她失了身的那夜,是最美好,也是最绝望。
花千骨到底还是封了白子画的记忆。
后来因为师父和有神之身的她交合,卜元鼎的毒不治而愈。既然师父的毒解了,她也没有集齐十方神器放出妖神来。
但她逐渐出现了呕吐吃不下饭等症状,体力不支。终于,她扛不住,在练剑的时候晕倒了。
被笙箫默诊断出有了身孕,花千骨法力尽失,再也维持不了加在师父身上的摄魂术。他们师徒的事被闹得天下皆知,白子画被迫娶她为妻,却还是被天下人诟病。世人皆知白子画和自己的徒弟乱伦,还举行了婚礼,却不知长留的尊上和尊上夫人貌合神离。八个月后,她生下了一个男婴,取名白思弦,那时还痴心妄想能一切回到从前。
但白子画从没去见过花千骨,只是偶尔把儿子接去教导,这些年,她见过最多的就是师父写给她的字条,告诉她自己把思弦接走了。
白子画竟然连传音都吝啬与她,也只有一两次在绝情殿相见无言后,便直接避开她,连见都见不到一面。
随着思弦的慢慢长大,她愈加绝望,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花千骨开始自暴自弃,开始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思弦身上。讨厌他,认为没有他就不会发生这一切,这些年,她从没关注过小思弦,师父知道以后,也更频繁的把小思弦接到自己那边去。
这些年花千骨干的最多的就是画师父,翻看师父给自己的字条,喝忘忧酒。身体几乎也要垮掉,想来也是因为这个,自己才会过来。
但思弦从没怪过她,反而处处照顾他,也许他也知道娘亲心里苦吧。
现在回想起来,这一世的自己真是傻透了,现在既没有妖神之力的负担,还有一个儿子,东方,杀姐姐,糖宝……都没事,生活多美好。
花千骨豁然开朗,却也有些悲伤,一切都好,就是少了一个人。
“师父……这一世我们也许还没走到那不可挽回的地步吧?”花千骨喃喃道。
“娘亲,你在说什么啊?”小思弦软软腻腻的声音传过来。
“啊?阿弦今早给娘亲做了什么吃呢?”花千骨迅速调整态度,以一个母亲的样子来面对小思弦,她想把这些年缺失的母爱加倍还给他。
白思弦颇惊异的看向花千骨。娘亲竟然对我这么好,我一定是在做梦。 “早上做的清蒸藕片,还有干煸四季豆。”
“是吗,阿弦真能干。”花千骨摸了摸小思弦的头,顺便还赏了他一个亲亲。
白思弦被亲的的晕晕乎乎的,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