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天上雁飞过，余留声空绝。
也是不知何时，只知道那天上的的余晖还在，照着地上的人垂了眼睛低了头颅，只敢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往上看，生怕迷了自己的眼睛。
曹操似乎是要找殿下谈事的，还未等侍者要去传呼就径直走入，侍者没有奇怪便走开做事，一如平常。
那进去的时候，年轻的皇帝就卧在一张榻上，靠着窗边，眼睛微闭着似睡非醒，不只是因为没人来禀告而平常的昏昏欲睡，还是心中紊乱不肯看人。
光影就打在半张白净的脸上，皇家良好的基因在他脸上现了个十成十，光中有细细的灰尘在空中飘逸好似金粉一样洒在身上，头发就这么披散着，普通的冠冕也放在一旁。
曹操突然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了。
他就这么走近，榻上的人还是没动，当然，也许是知道动了也无济于事，便继续懒懒的靠着，散的头发被一只手捋起几丝头发摩挲，武将的手很粗糙，隔着头发甚至都能感觉到。
刘协忽然轻笑了一声，按道理这样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但这声笑声太细，以至于连曹操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幻听了。
他突然微微睁开眼睛直视曹操，这很难得，在大多数时间里他都需要是一个懦弱胆小不敢看他的人，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他操心，他懦弱吗？也许是的吧，刘协的确不敢去直视他，这个对他拥有复杂感情的人。
“曹操，你究竟想干什么呢？”他没有叫皇帝对他的爱卿称呼，曹操这个名字早已在他舌尖绕过许久，这次如此流畅。似是感叹，似是疑问，刘协的睫毛掩住了流光，余下的只是暗影。
曹操自己想干什么？他也不知道，年轻的雄心壮志保卫国家终究在纷乱的朝廷中改变了，有人走了，有人还在，而他已经是幸运的了。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与距离，从未变过。
他们会一直这样纠缠下去，仅此而已。
天上雁飞过，余留声空绝。
也是不知何时，只知道那天上的的余晖还在，照着地上的人垂了眼睛低了头颅，只敢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往上看，生怕迷了自己的眼睛。
曹操似乎是要找殿下谈事的，还未等侍者要去传呼就径直走入，侍者没有奇怪便走开做事，一如平常。
那进去的时候，年轻的皇帝就卧在一张榻上，靠着窗边，眼睛微闭着似睡非醒，不只是因为没人来禀告而平常的昏昏欲睡，还是心中紊乱不肯看人。
光影就打在半张白净的脸上，皇家良好的基因在他脸上现了个十成十，光中有细细的灰尘在空中飘逸好似金粉一样洒在身上，头发就这么披散着，普通的冠冕也放在一旁。
曹操突然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了。
他就这么走近，榻上的人还是没动，当然，也许是知道动了也无济于事，便继续懒懒的靠着，散的头发被一只手捋起几丝头发摩挲，武将的手很粗糙，隔着头发甚至都能感觉到。
刘协忽然轻笑了一声，按道理这样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但这声笑声太细，以至于连曹操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幻听了。
他突然微微睁开眼睛直视曹操，这很难得，在大多数时间里他都需要是一个懦弱胆小不敢看他的人，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他操心，他懦弱吗？也许是的吧，刘协的确不敢去直视他，这个对他拥有复杂感情的人。
“曹操，你究竟想干什么呢？”他没有叫皇帝对他的爱卿称呼，曹操这个名字早已在他舌尖绕过许久，这次如此流畅。似是感叹，似是疑问，刘协的睫毛掩住了流光，余下的只是暗影。
曹操自己想干什么？他也不知道，年轻的雄心壮志保卫国家终究在纷乱的朝廷中改变了，有人走了，有人还在，而他已经是幸运的了。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与距离，从未变过。
他们会一直这样纠缠下去，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