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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佐鸣】以愛為終 By:聖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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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献给亲爱的度娘


1楼2016-07-21 18:09回复
    二楼欢迎原作者@_聖櫻


    2楼2016-07-21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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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走向
      ※生子文,雷者慎入!
      ※甜虐交雜,佐助性格陰晴不定有,慎入。


      3楼2016-07-21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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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一】
          初夏熾熱的油黃炎陽將泥地曬的溫度熱燙,空氣間滿是黏滯的濕氣,他抬手抹抹臉額際沒有間斷滑落的水珠,五官姣好的臉龐浸溼在汗水中。
          溫度高熱得讓他喘息的吐著帶羶的氣息,站在古色古香的龐大日式建築物前,他看著腳邊堆放的行李,竟有著格格不入的彆扭感。
          「佐助,你在家嗎?」他乾脆的放開嗓門呼喊,也不怕洪亮的嗓打擾鄰居。
          這個區域皆是宇志波家的族人們的居住地,這一族早在多年前遭到滅族,如今也僅剩下叛村歸來的佐助。
          他反覆伸手按下幾次門鈴,甚至是放聲呼喊,卻遲遲都未有人應門。
          這讓鳴人的心緒有些懊惱,頹喪的放棄執著的呼喊,單薄消瘦的後背沉沉的抵在木質門板之上,雙膝微曲,頹喪的坐在宇志波家的大門處。
          「是出去了嗎?可是昨天明明叫我過來的……」他兩手繞著一個圓,環抱著弓起的雙膝,細長的眉峰在不知所措中聚攏。
          視線掃過門邊的幾袋行李,一手撫著刻劃四象封印的平坦腹部,對於事情變成這樣感到相當手足無措。
          現在的忍界和平的只要不再出現如同宇志波斑那種危險人物,大概這樣的美好和平就會不間斷的持續下去,畢竟在五國間早已有所共識,不輕易為村子的利益發動戰爭。
          佐助的歸來卻是他們的意料之外,即使是曾經誓言總有一日要將他帶回的,只是等這一天真正的到來,他卻感覺像是在作夢般的不真實。
          身為宇志波這族末裔的血脈,高層還是相當重視。


        4楼2016-07-21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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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向這麼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陷阱……」鳴人燦燦揚起一個解決辦法的笑容,數以萬計的多重影分身將通道擠的水洩不通。
            看見這等陣仗,佐助唇邊噙著若有似無的淺笑,神色不帶愕然的彷彿早已經知道他會使用這個方法。
            影分身很快的便傳遞回訊息,依照著剛剛影分身所走過的路線,他們很快的到達深處,滿滿的空間堆放著各式忍具。鳴人彎身抬起沉重的上蓋,苦無、手裏劍、引爆符、勾繩、照明符……等,尤其是數量頗多的軍糧丸更讓他咋舌不已。
            「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軍火倉庫。」他低低抱怨幾句,大略的將箱盒中的物品看過一圈後,撥弄著耳機正聯絡著領隊的卡卡西,「卡卡西老師,卡卡西老師,我們這邊解決了……卡卡西老師?」
            「大概是收不到訊號。」畢竟距離相差甚遠。
            佐助看著鳴人撥弄著耳機的模樣,淡淡提醒著,他將剩下幾個沒有開啟的箱盒一併打開,清一色的個是忍具,直到最後一個箱子中,隨著開起的盒蓋是撲鼻而來的濃郁藥草味道。
            滿滿一箱的草藥皆是同個種類的藥材,通體翠綠色的草根,葉脈紋路是奇特的迴旋狀,上方處是一株含苞待放的淺紅色花苞。
            「這是什麼東西?」鳴人一手從佐助手中奪去,放在鼻下反覆嗅聞著。
            「不是傷藥。」佐助雖然並非醫療忍者,但多少也熟悉藥草的種類,這模樣的植物還是第一次看見,憑著他多年的知識,他可以肯定這不是什麼療傷藥材。
            既然不是,為什麼被囤放在此處?
            滿心的疑惑後,他再度拾起一株相同的植物查探,依舊是濃郁的藥草香味,味道清新撲鼻的好聞,可隨著呼吸起伏的流轉間,室內竟一下子充滿那樣的香氛,措手不及的竄入鼻腔,彷彿可以蠱惑神智。
            初時的清新逐漸轉為濃烈的甜膩,他感覺熱流匯集在下腹處,神至幾乎被這樣的香氛迷惑,佐助很快的闔上箱蓋,搖晃著頭顱努力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可滿是的香氣卻依舊殘留鼻腔,耳側只聽見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他還來不及查看,雙膝變無法控制的跌坐在地,黑眸半瞇的望著橫躺地面急促喘息的鳴人。


          8楼2016-07-21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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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卡肉啊(=゚Д゚=)!【惊哭(´;︵;`)】更新求艾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7-24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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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
                千不該,萬不該,鳴人唯一的過錯,是在不應該的時候吐露對佐助的情感。
                佐助隨著慾望的宣洩而逐漸清明的神智再聽見這番頗白定是無法接受的心情,放蕩的歡愉在鳴人沉沉昏厥中終結。
                那之後的兩人互相躲避著彼此,就連議起出任務,佐助也沒有如同以往那般的與他沿途吵鬧,鳴人再怎麼遲鈍也知道這是佐助對自己給予的沉默拒絕。
                也不是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可是……他落寞的垂著臉,心還是如遭受千針萬刺般的疼痛。
                鳴人忍不住後會自己一時的情動,如果不是那句告白,兩人之間就算發生肉體關係,也不至於弄成這難堪地步。
                如果他沒有脫口情意,充其量佐助也只是把那場歡愉當作錯誤的意外,就算見面會感覺彆扭,但隨著時間慢慢消褪,也終有不再記起的一天。
                偏偏自己不滿足,明明當初就對自己說過,一輩子都不要讓他知道……他其實也害怕面對佐助冰冷而且鄙視自己情感的眸光,所以他一直都不敢打破兩人之間的僵局。
                這情況逐日白熱化的讓小櫻犧牲休假時間敲開自己的家門,用著不容說謊的態度質問自己時,鳴人卻是吞吞吐吐的完全答不上話。
                「你跟佐助到底怎麼了?剛開始那段時間不是好好的嗎?感情好得讓我都忌妒吃味,現在怎麼又突然一個在場,另一個就不見蹤影?」小櫻雙手插在腰際兩側,低低喃喃的嘟嚷著。


              12楼2016-07-25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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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她真想探人隱私,只是和這個傢伙一同出任務的夥伴們頻頻抱怨說只要是他們兩人共同行任務,氣氛古怪的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相處。
                  聽說他們不要說交談了,連休息時間都各據一處,完全沒有任何交流。
                  小櫻怎麼都想不出來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們吵成這樣,她看著和他一同坐在桌邊的鳴人,喝了口牛奶後,忍不住已手掌摩擦兩截裸露的纖細手臂。
                  抬臉環視室內一圈,不意外的看見空調的運轉,她忍不住提醒,「鳴人,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也不要把空調開得這麼低,與外面溫差太大容易感冒的。」
                  「啊……我覺得挺熱的。」與剛剛毫無相干的話題終於讓他不繼續沉默,他穿著短袖的上衣,止比小櫻多上一截袖口,他卻依然感覺悶熱。
                  「熱?」她愕然驚呼,抬臉找著牆面懸掛的溫度計,攝氏十六度。「溫度這麼低怎麼會覺得熱?鳴人你是不是出太多任務,所以身體不舒服?」
                  「我沒事,是妳太多心了。」鳴人不在意的擺擺手,表情輕鬆但臉色卻比平日來的蒼白許多。
                  「如果身體不舒服一定要記著去看醫生。」小櫻嘆口氣,頗有莫可奈何的縱容,「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佐助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吵架了嗎?」
                  見小櫻沒有放棄追問,鳴人抿緊著唇瓣,卻不知該從何說起,如果他將所有事情告訴小櫻,她是不是也會鄙視自己這種不正常的感情?
                  見鳴人不願意開口,小櫻更是憂心了,看這樣子似乎事情很嚴重,不然鳴人怎麼會露出那種總是被隱藏在心底的難受表情,難道不是單純的吵架?
                  「你--」


                13楼2016-07-25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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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是你懷孕期間要來醫院做檢查都要帶著的紀錄本,你要小心收好,記得定期來檢察。」靜音將桌上那本封面花花綠綠,上面還印著『媽媽手冊』的紀錄本遞給鳴人,說了幾話後,也沒有太過執著在小孩父親是誰的問題上打轉,就讓他們離開。
                    小櫻抿著唇,一路上也沒有急躁的追問鳴人任何事情,態度平和的用著纖瘦的雙臂攙扶著鳴人回到小屋中。
                    鳴人看見小櫻裡裡外外的替自己張羅著一切,開啟降低溫度的空調,動作自然的翻開冰箱,倒上兩杯水擺放在兩人面前,這一切都讓鳴人不安的游移著視線。
                    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審判的時間開始了……
                    在那雙斐綠的眼瞳銳利的凝視下,鳴人感覺自己不需要什麼情報忍術,自身的一切都已經暴露在這雙彷彿洞悉一切的眼眸中。
                    「小櫻……」他盡力的想轉移話題,最後卻還是無力的垂落雙肩,「妳要是真想問什麼就問吧……」看她此刻這等模樣,只怕是不問出一個所以然是不會作罷。
                    「佐助知道嗎?」她半垂著眼簾,語調清淡的拋出問題。
                    「妳怎麼知道……是佐助?」小櫻的問題讓鳴人反射性的吐露疑問後,再看見她那秀氣的眉宇細細鎖起後,他後知後覺的查覺自己被套話了……
                    他如戰敗的老者,彎身將雙手擺放在雙膝上,再不敢注視小櫻的目光,就怕看見那雙總是溫柔美好眼眸盛滿對自己情感的厭惡唾棄。
                    小櫻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後,站起身來到鳴人身邊,這個角度看不見鳴人的神情,只是從那垂下的眼簾讓她大概能知曉他此刻的心情,「鳴人……」
                    「不要覺得難堪,因為你的愛很驕傲。」她低喚的同時蹲下身,輕輕的將自己的掌覆蓋他那雙總是從小保護自己的掌上。
                    「小櫻,妳難道不感覺噁心嗎?我這種人……」
                    「笨蛋!你只是愛上佐助而已,有什麼噁心的?何況……你和佐助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們可以獲得幸福。」她一向溫柔的嗓音在此刻過於尖銳的斥責他的胡思亂想,在她的眼中,沒有任何事情比讓鳴人得到幸福來的重要。


                  16楼2016-07-25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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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都是一個人默默承擔,小時候一個人孤寂的盪著鞦韆,拿著油漆桶搗蛋,以前身處幸福的天真自己並不了解這些行為背後的意義,等到真正和他同站一處,她對他除了心疼,就是希望他能快樂。
                      只要他永遠燦爛微笑的溫暖,就算是悖德又如何?
                      看著他們兩人一路走來風風雨雨,若說她沒有察覺鳴人對佐助抱持的特殊情感是騙人的,她什麼都不說的任由他們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
                      「小櫻,不要告訴佐助……」他下意識的不想讓佐助知道孩子的存在,不說佐助對自己的態度,如果他不要這個孩子,那該怎麼辦……
                      小櫻瞪圓了眼眸,想起他們這些日子的矛盾,霍然站起身,「鳴人,你說……是不是佐助不願意負責?」
                      「不是那樣的,事情真的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其實是……」察覺小櫻對自己的欲言又止會錯意,他手足無措的揮著手,態度急迫又慌亂解釋著。「事情其實就是這樣,我和佐助是一個意外……」
                      「小櫻,妳別去找佐助說這件事情了……我不想他為難。」
                      「你不想讓他為難?難道孩子他沒份?鳴人,你不願意讓他為難,難道就準備為難你自己嗎?」小櫻氣的口不擇言,她總以為鳴人相當堅強,但現在是怎麼了?竟然為了佐助如此裹足不前,她認識的漩渦鳴人可沒有那麼軟弱!
                      「我想過了,趁著這一陣子我可以離該村子,這樣也可以避開佐助,等生下孩子再回……」
                      「你以為照顧個孩子很輕鬆嗎?還是你認為憑空多出來的孩子可以隱瞞佐助一輩子?憑什麼一切都讓你承擔,他卻什麼都不用做?」每說一句,她心底便愈是怒火中燒。這個佐助怎麼都不站在鳴人的立場替他想想?
                      「我要去和佐助談談。」她纖細的身影毫無顧及鳴人的制止,重重的站起身,已奔馳的步伐奪門而出,鳴人追出去時,只能在陽台處看著她怒意氾濫的身影漸然遠去。
                      鳴人嘆了口氣,難受的揉著額際,緩慢的步入室內。
                      只希望事情不要愈演愈糟……
                      想到不受控制的發展,鳴人也實在沒有胃口,喝了杯水便早早躺上床休息,迷迷糊糊的做著夢,夢裡有佐助,還有那場不應該的意外纏綿……
                      還有醫院,孩子、九尾……一團團的畫面胡亂的貫連在一起。等他醒來時,額際佈滿薄汗,身體痠痛的讓他移動的力量艱難不已。
                      「醒了就過來吃點東西。」漆黑的室內唯有窗邊的月光淡淡灑入,意外耳熟的男音劃破寧靜的屋子。


                    17楼2016-07-25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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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
                        他已經在屋簷下避了幾小時的炎陽,懷孕的體質讓他特別畏熱,偏偏佐助不知道是不在家還是刻意不想開門,於是他只能用著難以斷絕的耐性,傻傻的待在屋簷前等待。
                        炎熱的午陽讓鳴人感覺眼前一切都白茫茫的冒著熱燙白煙,藍眸半瞇半啓的眺望遠方盡頭,也不清楚到底過了多少時間,他終於看見盼望的身影從街上那端緩步而來。
                        佐助看了他狼狽的模樣,抿抿唇卻什麼都沒有說,連句解釋或是慰問都沒有的拿出鑰匙開啟大門,「進來吧,吊車尾的,不要在那邊擋著出入口。」
                        無視鳴人搖搖晃晃的身影,他率先步入前院,接著拉開正對玄關的紙門,黑眸在接觸到鳴人手中所提的沉甸甸行李後,還是伸手替他拿下所有行李,堆放於玄關處。
                        「走吧。」鳴人還沒有來的及喘氣,又被佐助扯住手腕處,一路拖行出大門。
                        「佐助,等等、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從人煙罕至的宇志波舊址處一路向市中心前行,兩人拉拉扯扯的舉動引來不少注目。
                        佐助依舊不發一語的拽著他繼續前進,速度之快讓鳴人必須用小跑步才能跟上他的速度,直到為處某處大樓陰影處下,他才猛然的收攏前進的步伐。
                        鳴人一時不察的狠狠撞上他寬闊的後背,他揉著發疼的鼻尖,忍不住低低抱怨,「真是的,要停下來也不說一聲……」


                      19楼2016-07-25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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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渾蛋佐助,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的問題佐助沒有回應,只是揚著削薄的下顎,已眸光示意著頂上辦公樓大門處的幾個斗大字體,「戶政事務所?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還處在狀況外的他讓佐助萬分氣惱,都已經提示的這麼明顯了,是在裝傻還是真的愚蠢到弄不清楚狀況?
                          「你說戶政事務所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帶你來這裡辦理結婚。」他用著平淡的語調說著對他而言彷彿只是談論天氣的話題,他要他的孩子明正言順的出生。
                          「你別胡鬧了好不好?我們兩個都是大男人……木葉怎麼可能讓我們結婚?」他雖然遲鈍了些,不過這點基本常識還是有的,他怎麼不記得木葉的法律有首肯同性婚姻?
                          他這番愕然的反應卻只得到佐助淡淡的一瞥,「只要我想,這個婚就一定結的成。」他早上大半的時間就是為了這事和綱手各執己見的爭執不休,尤其那群頑固的長老更讓他厭惡不已。
                          他爭取這個婚姻並不是為了自己,也不是為了鳴人,而是為那還未出世的孩子,他認為還是要有婚姻的保障才能給孩子安穩的生活品質,畢竟他曾經身為木葉的叛忍,上層無法掌控自己,只怕是會把主意放到孩子身上。
                          「佐助你別……」鳴人抱持著反對意見,他可不想拉拉扯扯的進去,又被人家給趕出來,偏偏佐助選在此刻停下腳步,「你乖乖聽我的話,只是結婚這種小事,有必要像個女人一樣彆彆扭扭的嗎?」
                          小事?鳴人困擾的揉著眉角,這種事真的只是小事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被這番調侃,他的臉頰一下火熱滾燙的灼灼燃燒,怎麼都不能說一句完整的話語。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一切有我在,你就放心交給我。」握住那手腕的掌心改為語他十指親暱交扣的牽握住他的手,黑眸粼粼繾埢溫柔的神采,在被凝視那一刻,鳴人無法避免的沉入那兩汪黑潭中,兩頰羞郝的染著暈紅。
                          他慌亂垂下臉,視線緊緊凝視腳下那方窄地,為了掩飾自己不自在的失態,故意用著不在乎的語調嘟嚷著,「隨便你了,反正等下如果被趕出也是兩個人一起丟臉……」


                        20楼2016-07-25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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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伊魯卡老師,你放心……」面對這如父如兄的師長,他撓著髮燦燦微笑,沒想過伊魯卡竟然會提出這個話題,他無措的聽著他反覆叨唸著,心底因此漲滿暖意。
                            「還有……飲食要均衡,千萬不能只吃拉麵。」
                            「我會照顧他的,您放心吧。」佐助沒有參與他們之間的閒談,只是在這之中,用著低沉的嗓音,堅定不移的向伊魯卡保證。
                            鳴人愣愣的將這句話一點一點慢慢融入心底,他想過世界上沒有能比這還要令他感動的話語了。
                            「有佐助你在我就放心了,鳴人這孩子平時就是太過莽撞……不懂得照顧自己……」聽見這樣的保證,伊魯卡顯得相當的放心。
                            「伊魯卡老師,就算是我自己一個人也沒有問題的……」聽見這話的鳴人不滿的抱怨,這讓伊魯卡溫柔臉龐的微笑轉為無可奈何的苦笑。
                            他似乎也不想和鳴人在這種事情有所爭論,淡笑不語的任由鳴人反駁著,最後是佐助忍受不住他喋喋不休的抱怨,向伊魯卡點頭示意後,便不顧鳴人掙扎的拽著他欣然離去。
                            「你抓著我做什麼?快放開我……」被佐助用著拽著後領的手法拖行在路上的鳴人,姿勢的不對讓他只能徒勞掙扎。
                            「笨蛋,不要在街上隨便大吼大叫。」佐助這樣說著,神色卻沒有什麼不滿,如往昔相處那般,只是貫性發作的喜歡挑釁他。
                            一直以來,佐助的挑釁都是隱晦的,不像鳴人總是一遭刺激就捲著袖口要與佐助一較高下,若要說佐助不喜歡這種相處模式是不可能的。
                            「渾蛋,你放開我!我一定要揍你一頓……」他反射性的怒罵,全然遺忘剛剛伊魯卡耳提面命的交代,更忘記兩人此刻身份的尷尬。
                            佐助抿著唇,唇邊勾勒一抹釋然的笑意,這些日子的他們太過小心翼翼,雖然躲著鳴人,但他卻驀然懷念他吵吵鬧鬧的嗓音。
                            「我說放開我!渾蛋……」


                          22楼2016-07-25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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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免鳴人有所激烈行動,他拽助後領的手勁沒有鬆動,反而為將他掌控於掌中,而更是加上幾分力道,任由鳴人自後方扯著嗓子怒罵。
                              這樣輕鬆的氣氛瓦解於回到宇志波家大門的那一刻,鳴人在看見屬於佐助家的那扇大門後,剛剛還正在興頭上的罵語倏然停止,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身份已是非同往昔,更對自己被佐助氣的失去理智的衝動感到挫敗。
                              難怪伊魯卡老師不放心……
                              忽然收勢的嗓音讓佐助感覺空曠,繼而不滿,向他而去的眸光對上他閃爍的慌亂神色,他不經氣惱,總是吵吵鬧鬧的吊車尾竟然會展露這種表情……
                              他鬆開他的衣領,率先走入屋中,看著那袋推放在牆邊的行李,上方那神似卡卡西的娃娃讓他心底那份不愉快因此迅速的發酵。
                              「房間你可以自由使用,廚房在走道盡頭,以後三餐由你準備,書房你不准進去,我不想看見那些珍貴的古書毀在你這個白癡手裡,你的房間在左手邊,沒事請不要進我的房間,我討厭自己的地盤被侵犯。」他指著幾個地方,快速的向鳴人解說一遍,彷彿是在應付請來的終點佣人,接著便抿著唇,不管他是否聽清楚,也沒有重複的打算。
                              他抿抿唇,心底一陣又一陣的苦澀難言。鳴人在懂事前便失去父母,他不知道所謂夫妻間是如何相處,但在他的認知中,至少……並不該是如此……
                              他不是以前那樣單純的傻瓜,佐助的心思,多少也已經能掌握幾分。
                              他一直想復興宇志波家的,子嗣不可避免的是相當重要的血脈傳承,在失去宇志波一族的木葉而言,是稀少而珍貴的存在。
                              「佐助……我不知道佐助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搬回去,沒有關係的……」他看見佐助提起他的行李,領著他往屋內走去,躊躇半响的開口。
                              畢竟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為了孩子要佐助如此犧牲自己所有的人生,那根本事沒有道理的。
                              下意識的撫了撫平坦的腹部,他不能勉強佐助喜歡這孩子,但是這個孩子會成為他的至寶,雖然是意外的孩子,但他仍會有自己的一切去呵護他平安成長。
                              「懷著我的孩子,你還想去哪裡?」佐助聞言,非但沒有鳴人所以為的欣喜,反而怒火中燒的重重拉開紙門,將行李隨意棄置於地面後,回首惡狠狠的瞪視他。


                            23楼2016-07-25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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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你什麼事?反正你也不想要他。」
                                拉拉扯扯間,只聽見布料撕裂的聲響,牢固的提袋在兩人相互搶奪的手勁下,不堪負重的由底部裂開一個空隙,衣物零散的至袋中散落於地面。
                                鳴人嘆口氣,這回乾脆的放開手,如天色湛藍的眸光在深深的看過佐助一眼後,眸光帶著讓佐助還未來的及猜測便一閃而視的複雜眸光,轉身不帶留戀的離開。
                                佐助板著臉龐,維持著一概冷淡的面無表情,眸光掃過散落的衣物,沒有移動身型,追逐而上的挽留打算。
                                他從那歷史久遠的老宅步出,迎面而來的是漆黑無光的夜色,這臨近山區的偏遠地帶,在發生滅族慘案後,夜裡是少有人願意經過的。
                                佐助一直以來,就是生活在這樣的地方……。他抿抿唇,讓自己不去想些與他無關的事情,他雙手搓揉兩側的手臂,忽然下降的溫度讓他感覺溫寒。
                                低垂著頭顱,他加快步伐的向市區走去,在轉過幾個彎後,隱約可以看見三三兩兩霓虹的燈光招牌。
                                木葉的每條街道他都無比熟悉,可在夜晚卻讓他感覺陌生,「哈啾!」冷不防一個噴嚏,讓他輕揉泛紅的鼻頭,微微瑟縮身體。
                                剛剛才有好冷的懊悔念頭浮現,偏偏這時由天際點點降下的水滴輕重不一的落在身上,他愕然的伸手,豆粒大小的雨珠滴滴答答的落入掌心。
                                「糟糕,竟然下雨了……」他伸手遮擋著,甚至拉起外套蓋在頭顱上方,向前微微奔跑,才起步沒有幾步,沉沉冗冗的墜物感讓他悶疼的摀著腹部。
                                「好痛……」額際層層密佈水珠,他痛苦的蹲坐在陸地中央,血色自臉龐褪去,死死咬著唇沒有呻吟半聲,偏偏雨勢沒有停降的跡象,剛剛還是濛濛細雨的天空一瞬間降下傾盆陣雨,落在身上還會感覺疼痛的力道讓鳴人稍微清醒。
                                艱難的站起身,一步一拐的走到鄰近的屋簷下避雨,他身上那件橘黑色的外套濕冷的伏貼在身上,他感覺寒冷卻又不能脫下,剛剛被雨淋濕的肌膚泛起一陣陣疙答。


                              25楼2016-07-25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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