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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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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16 21:07回复
    饰顾吟
    顾吟
    (胎至此间,已近冬时,蔺辞镜走后,心知不可再耽搁时间,我儿既弱,就得有人担罪,纵观安德,唯易氏尔。)
    (第二日晨,早膳罢,令琴一修妆,面容比实,更为憔悴,启唇一句。)
    让阮氏来。
    (自有侍应声去,轻靠软塌,阖目假寐,乍观颜色,着实骇人。自晓她使计于南皎,不屑更盛,我千宠万纵的女儿,她愈是蠢了。)
    阮湄
    天气渐寒,早膳毕,斜靠软榻,安稳阖目,但闻顾氏召,忽而警觉睁眼,目露思忖之色。
    片刻坐定,整裳至安德,徐步入内,玲珑珊瑚手钏拢于袖内,依旧端着一副和婉谦卑之态,低眉顺眼,依例行礼,状似关切,轻言,
    “ 请顾小仪安。天气这样寒,小仪怎的不多睡会儿。 ”
    哼,都说孕者嗜睡,我瞧她精神头好得很,这一大早,巴巴地把人喊了来,路上可是灌了不少冷风。
    顾吟
    (双目骤开,迸露寒意,凝于她一身,一如既往,虚情假意,哂,转怒,扬手便将案头香囊,掷于她身前。皎儿为讨我欢心,特意更换成自己的葫芦纹香囊。此举,探的是她做贼心虚。)
    睡?你莫不是希望我,一睡不起。
    (身子沉重,又寻个舒服的位置端坐,声线冷硬。)
    瞧瞧那香囊,可是你干的好事?
    (攀近者,最忌心大,这厢还未携她上青云,她便着急入地狱。既是棋子,最后且一用。)
    阮湄
    【从始至终,静立她身前,未曾言语】
    “小仪此言,嫔妾惶恐。”
    【抬眸但见她目露寒光,言辞尖锐凌厉,心知怕是坏了事,眼风暗自扫过那葫芦纹香囊,心下诧异,转瞬明了,小孩儿心性,我到底是高估了她,晏南皎】
    【心底仍旧存着一丝侥幸,不到黄河心不死一般,状若无事,嘴角一勾,凝目望向那香囊】
    “这纹样倒是别致少见。”
    顾吟
    (装傻充愣的本事,又长进了些,垂死挣扎,到底是我曾想纳用之人。可她又是以为,我既知香囊之害,却不知细节缘由?暂不论南皎淳稚,纵她抵死不认,身边侍婢又如何耐得住酷刑。)
    我是平日纵你过剩,以致你如此胆大妄为。
    (调子几扬,已露恨声,葱指一送,指向地上的香囊,沉面。)
    梨园春,南皎,桃纹香囊,里头的丁香,你还有什么后招,且一并说来!
    (语至后处,已显厉声。)
    阮湄
    指骨微颤,犹做镇定之态。偌大殿阁,一字一句,分外明晰。疾言厉色,入耳入眼,顾氏不过堪堪几句话的空档,玲珑心思早已转了几个弯。
    事已败露,砌词狡辩只会踏上不归路。她若有心至我于死地,早已将这些一并送往上殿处,何须再次同我费事。
    我阮氏这局输得彻底,我不甘心,我要活着。当机立断,打定主意,膝盖重重落地,跪行至她脚边,声泪俱下,扯住她的裙摆,泣言,
    “小仪饶命,嫔妾是鬼迷了心窍……再没有别的了……小仪,饶了我这一次……嫔妾做什么都可以……”
    状似惊恐,语无伦次说着胡话,心里却明白的很。后招?我拿命赌一次,真正有后招的,是她顾氏。
    顾吟
    (裙间骤承重力,悲泣认错的模样,一阵暗嗤,若我儿真如她毁,此间岂有她命费舌求饶。俯身,素手勾其面,直视她双眼,半晌,轻笑一声。)
    什么鬼?迷你心窍。
    (余手接过琴一递来的书页,自多梦时,便已令人从花草丛集寻此,至于那集子,早化作灰烬。)
    当真什么都可以?
    (玉指一松,那书页慢慢悠悠飘至她身侧地面,待她瞧清上头字样,丁香,疏通气机诸言。)
    主谋和从犯,你选哪一个?
    阮湄
    “什么鬼,小仪心里明镜儿似的。”
    【我握着这最后的筹码,恍如溺水之人扯住了救命稻草,毕竟她还要靠我,揪出她心中的鬼,不是么】
    【屏气阖目应之,任由她指端触上面庞,她只一言,我便知道,我,赢了。顺理成章的说出这话,指天誓日一般,谎言说的如斯诚恳,我自己都信了。】
    “嫔妾真真是受人胁迫的,小仪,明鉴。
    顾吟
    (见人说人话,遇鬼讲鬼话。她说起谎来,一点都不脸红。什么鬼?易氏与我,多不相合,纵我迁至延宁,心却在安德,何如。)
    哦?何人胁迫于你?
    (葱指指向地面书页,示意她捡在手间。)
    送进镂月台。
    (转,素手下移,至其玉颈,扼咽喉,露凶光。)
    我最厌阳奉阴违之辈。
    (易琴西前受残害皇嗣流言之沸,这次,且看她又如何保全。)
    阮湄
    “是她!就是她!易氏逼得我!只是。。。我我人微言轻。。。”
    【魔怔一样,扬手指着镂月台方向,受顾氏胁迫的不甘,进宫以来的不受待见,卑微如蝼蚁草芥,任人欺凌,悉数浸融在此刻的莫名情绪之中】
    【起身踉跄退后几步,恰好脱离了她的冰凉的魔掌。可以后的以后,我又该如何脱离她的掌控。顾氏当真心狠,好个贱人,生生把我往死路上送,我可不能白白当这个替人开道的】
    “从犯罪不至死。。。小仪若能保我不死,易氏自然挡不了小仪的路。”
    【我相信,这点能耐她还是有的,她若没本事替我周全性命,我伤一千,必损她八百】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2-16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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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顾吟
      (冷眼瞧她癫狂之状,轻哼,不经意扫过屋角案上摆的花樽,随季节而变,皎梨,蔷薇,红梅,无不再提醒我,匆匆。假似怒其不争,启唇。)
      看你那样子,成何体统。
      (瞥一眼安德方向,唇畔却弯了弯。命,我从来不信,顺其自然,多是无志者的托词。她所求,当然,活着,才有资格论高低。)
      能不能活着,在你。
      (活着的愿望有多强,手段够不够狠决。)
      易氏落败,你自无性命之忧。
      阮湄
      【颤颤着跪地,才刚哭过的眼眸带着血丝,死死地盯着她,似是咬碎了牙一般的隐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是,嫔妾无状了。易氏拿我当替罪羊,嫔妾狠毒了她。”
      【易氏,对不住了,我要活,你就得死。要么不开口,否则总要咬的她遍体鳞伤才好,最好死的透透的】
      “全是易婕妤的主意,我醒着,梦着,即便到死,也都会记着这事儿。小仪你。。。也要记得才好。”
      【这话好似也在提醒她,不要忘了今日之诺】
      顾吟
      (透过明纸糊的窗户,已微见冬日暖阳,她长纠此,我明晓,却已生不耐情绪,黛眉一攒,开口。)
      行了,去吧。
      (简寥几词,已昭然她现在应该做的事,低眉一瞬,素手拂上高隆小腹,转又启唇。)
      我诞下麟儿之日,必是迷你鬼魅现形之时。
      (葱指一扬,令侍玥将她扶起,纳书页,送出。)
      阮湄
      “喏。”
      【得她默认,垂目欠身告退,何处是归程?冬日清晨的眼光,毫无暖意的洒在冗长的宫道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像极了此刻的自己】
      【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处,歇斯底里地砸掉了屋内地玉制陈设,扬眉传来侍婢华芙,递上两袋银子,扔下那页纸】
      “去!镂月台的洒扫婢女可是你同乡?把这个交给她,易氏这道菜算是凉透了,问她愿不愿意换张桌子吃饭”
      【复又低声嘱咐其几句要紧的,这才让她离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2-16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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