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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画师的自我修养##我没有针对任何人##尽力而为##其实我的字数比较少不用分两楼的#尽管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依然在上演着夜莺、红玫瑰与舞会这的戏码,本笃的房间里的壁炉依然安静地燃烧着,发出那些能够让任何一只高傲的小猫松懈下来呜咽打鼾的声音。就算是全国最愚笨的傻子也不会觉得从韦斯特维勒家族书架上呆过的书本上,那些漂亮的黑字所记载的仅仅只是某位权贵的一夜风流这类的事情,而此时这张也许会让无数人惊讶、恐惧或者觊觎的书本就在他的手里,一页羊皮纸正在和一只羽毛笔进行最私密的交流,互相摩擦,有些粗糙的纸面发出着温柔的轻叹。纸上留下的张牙舞爪的印记让人联想到孤儿院里某位女孩在仓库的纸箱上所看见的之物。
他画了很多,一只干瘦的吐着蛇信子的孔雀,自认优雅地在玫瑰或者别的什么植物的院子里踱步;一只肥硕的巨鼠却只有一双和它的身体不成比例的小眼睛,它过于臃肿,以至于只能够瘫在自己的金丝软垫上;一只牙缝里躺着血丝的狼或者其他某种凶恶的犬类的头颅;一只拥有丑陋而又狰狞的笑容的兔子;一朵拥袒露着人类女性丰腴到下垂的乳/房的满身尖刺的花朵。他们的中间是就像是荆棘编织的金色桂冠。
他把手中书本翻了一页,崭新的一页,上面什么都没有,就像是还未被染指的处女一般,羽毛笔在它上面停顿着,墨迹缓慢地氤氲开来。他想了想,在这上面写上了一段话。
:我有一柄短刀,人们唤他韦斯特维勒。我将它朝着腐朽懒惰之人,我将它朝着攫夺利益之人,我将它朝着怀有异心之人。你若要我用它朝向国王,我宁肯将它刺入我自己的胸膛。
他突然就像是精神恍惚一般地笑起来,把整本书丢进了火炉。那些书页先是蜷曲泛黄,接下来被火焰完全将它吞噬,最后化为黑色的粉末,风一吹,就再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