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名士。真名士自风流,这种风流不是那种风流,而是因为一种类似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洒脱,建安七子,东山再起,君不见嵇康绝唱,阮籍白眼,刘伶醉酒;君不见曹公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子建七步成诗字字血泪;君不见王导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谢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个又一个的名士,都是众人心驰神往、耳熟能详的风流人物。就连“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李太白,也会有“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的向往。
当然,名士也很难界定,有像谢安王导这样纵横朝堂的仕途之人,也有避世自居如同陶渊明的隐遁之人,有青睐有加的疯子,有嗜酒如命的痴人,有偏爱五石散追求吸毒快感的瘾君子,有清谈不止饿死的贵公子,也有长年累月不洗澡争相比较谁身上虱子多的强大存在。各式各样,总有你想不到的,总有你接受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