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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独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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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宁寿宫-三友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1-09 13:57回复
    (乌兰道三友轩的梅花开了几朵,原是今年入冬早,这会儿还未至腊月,地龙已经开得十足,暖暖地,叫人难以离开屋子,可纵是如此,还是着人备轿辇,往三友轩而来。)
    (花盆底踏着雪,簌簌的响声格外动听,行至在梅树边上立着,细数到底开了几多,也不顾后头的人是否跟上,随后又听一阵脚步声,还道是乌兰捧来了汤婆子硬要我抱着,才要回身笑骂她两句,见着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身姿颀长,比我的循忱要壮实些):三阿哥?怎地入了宫不去你额娘那儿?
    (诧异过后,轻轻地一拍,右手附在了左手的手背上,堆着笑):瞧我这记性,如今你都是王爷了。
    @爱心觉罗运贺


    IP属地:福建2楼2015-11-09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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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见着了梅花,才开启了真正的冬天,因此上这三友轩来,倒并非对花有怎样的偏爱,更多的是种仪式性般的意味。如果找几株江南名品的梅花,栽在前庭里,不知道……思路转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问题,因而在一声三阿哥响起时,先是一怔,竟没留意此处早有人来。)
      (而后打千问礼,呈上个对长辈的笑。)
      我才从延禧宫出来,听额娘说,三友轩的梅花开了。
      (至于实际上,是那儿的丫鬟们窃窃地议论着这花讯,还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3楼2015-11-09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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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宫里头的人,都是闲得发慌,有什么消息便铺天盖地传了开来,今年梅花开得早,只怕那起子丫头太监又该漫天传些流言,这日子才不会过得无趣。)
        (说起这三阿哥,还是他小些的时候见得多,自打出了宫便是听皎皎念叨,再往后,便也只记着他是敏妃骄傲的长子罢了。如今再见他,少不得念起那个过世的女儿):你也有这闲情过来赏梅?果真像了你额娘的性子。早先皎皎还在,就是喜欢同你们娘儿俩处作一道。


        IP属地:福建4楼2015-11-09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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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额娘,我常觉得我与她是不像的,小时候这样的念头是出自对额娘的某种近乎钦敬的感情,而后来,便再简单不过了:那个小小监正、那方手帕,换作我都不会和她做一样的打算。但我仍是她的儿子,她仍是我的额娘。禧娘娘紧跟的一句话,则将记忆中某些逝去已久的事物唤起,这时看她,不免有些窥探的意图,却看不出悲喜。)
          从前额娘常说,逢皎是个难得的喜性子,要待她好些,记得她很喜欢天桥买来的糖人儿。
          (到末了,话音渐沉,天桥还是那个天桥,卖糖人的师傅除了多几根白须外也没什么变化,但却也物是人非。禧娘娘想起逢皎来,想必会比我们有更为痛切深沉的体会,因而企图打一个叉,说到循忱身上去,听说他在工部愈见沉稳,还听说京城里的小姑娘夸他的俊俏。)
          我那天还遇着十七弟,好像又长高不少。


          5楼2015-11-09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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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皎天真活泼,并不闹人的。
            (这话绝非全然的客套,时间将儿时的烦恼滤净,剩下无数的平安喜乐,也让人记不起逢皎可能的顽皮聒噪。记得那时景山蹴鞠,兄弟几个嘻嘻哈哈追逐打闹,又有逢皎与逢岭在一旁加油打气,多年之后,我们都长大了,变成了彼此间多少有一点陌生的、琢磨不透的模样,而她们永远天真。)
            (之前与循忱吃饭的时候,他还是一副闲人模样,但不多久便任了职,无论如何也须得做个正经忙碌的人了。于她的话自然是点了点头,又续。)
            循忱想必也是一心忙着衙门里的事,才进宫进得少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11-10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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