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安抚好妻睡下,我赶回在这个城市里同他落脚的那个家。我家人从来不知道,我和最要好的兄弟兼具情人关系,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整十个年头。开门时诡异的安静让我心里生出不安,等我把那不大的地方全部看过一遍才确信他走了。他还是一如从前任性,自作自受,我惯的。)
(我开了瓶白酒坐在客厅里喝,可是你看,这个人走了却还固执的活在我脑袋里面,这沙发是他挑的,米色布艺简洁大方;木质茶几他说玻璃的冬天挨着冻人,他怕冷;就连我喝酒的杯子,留边棱角的他说圆的怕我手滑摔了。)
(十六岁时我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一个同性,大胆表白后来大胆同居却从没出柜给他一个身份。十年,一个看起来可怕的数字而已,到最后那个任性的人还是要走的,不给我挽留的机会。)
(在一起的第一年,是刺激,犹如开始一个冒险游戏停止不下探索的脚步。在一起的第二年,是适应,刺激感过去适应了彼此的套路觉得还能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