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亚里士多德的看法就是雅典人的意识的集中体现。亚里士多德说过,城邦乃是一群自由人的联合。什么叫自由人的联合呢?不同于君主制,也不同于主奴关系,城邦是自己治理自己。人的天性区别于动物就在于知道好与坏,公正与不公正。这就是西方的人禽之辨。看出来于中国传统人禽之辨的不同了吧?那么每个自由人按照这一天性自然就在统治层面上应该是平等的。就要求被统治者同时呢也是统治者。公民轮流进行执政。许多职位都是选举产生。选举比较麻烦,那么多职位不可能都靠选举程序,怎么办?就靠抽签来产生,因为从概率上这样最平等,也符合上述理念。
那根据色诺芬的著作来看,苏格拉底既不赞同寡头政治也不赞同民主政治。他是要那个懂得统治技艺和道理的人来统治。当时的雅典和一些城邦大体上实行的就是党派政治,各党派都认为城邦应该由城邦公民来统治。尽管在公民的范围等等方面各个势力会有不同的看法。但是对于城市的政治生命线应该怎么搞还是明确的,就是在于自治,如果你穿越到了古希腊的一些城邦,你宣扬反对公民自主治理,不仅仅是反对民主,而且还是突破了当时的政治底线,是反政治的。这不要了老命了吗?而苏格拉底就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底线。苏格拉底的理念在同时代人看来和实行君主制并无二异。而实行君主制度无疑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就好像在当今突然出现一个立志建立君主帝国的党派一样令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