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03>
组织在首尔,离富川并不太远,但边伯贤依旧是在昏死——清醒——惊吓——反胃——昏死的死循环里来来回【灿白】回折腾了好几回。终于在平安降落的一瞬间,面色苍白的边伯贤在朴灿烈没心没肺的的嘲笑声中,被那家伙背到盥洗室昏天黑地地吐了许久。
原来现实生活中遇到恐高症患者的几率那么大。张艺兴默默地嘟哝了一句。
终于是打点好了,边伯贤此刻几乎是要虚脱——混账,比生孩子还累。
因为虫灾的缘故,重灾区与中心城市之间都是用各种方式隔离开来的,因此正常人往返于富川与首尔都是要用通行证——当然像吴亦凡他们这样从天上越境的是管也管不住——也没必要管,起码目前还不知道有会飞的虫皿。
首尔的人离开首尔很简单——因为有证件,但富川的灾民想进首尔就没那么简单了——除非你有证件。这无形中将人划成了三六【灿白】九等,灾区的人无疑是金字塔的基层。边伯贤和他的亲友们就是这样的基层,因此将他们转移也只是送到了临时搭建的避难所,等相关证件办理好、进入相对安全的中心城市估计还要一年半载的时间——这段时间谁来照顾他们?边伯贤心里是没有底的。
“放心好了,我们会有兵力驻扎到避难所的——之所以前一段时间需要麻烦你们,是因为灾情刚刚爆发,相关鉴定和评估结果都没有下来,政【灿白】府也不敢贸然行动。”看穿了边伯贤的小心思,吴亦凡拍了拍他的肩,给他吃了剂定心丸。
首尔边伯贤之前也是来过,令他惊讶的是,不管外界如何水生火热,这里依旧是稳定、和谐而又井井有条的。
他们在组织旁为边伯贤定下了一间宾馆,环境还算不错,朴灿烈花了一个下午帮他配齐了一切生活必备品,意思是这段时间安心养伤,别想其他那些有的没的,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交给朴灿烈全权处理好了。
人去楼空之后,边伯贤实在是困得要命,倒头昏天黑地不知睡了多久。
接下来几天边伯贤几乎是足不出户,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酝酿悲伤,每天朴灿烈都会趁他熟睡的时候把做好了的饭送进来,边伯贤一边享受着好久都没享受过的至尊待遇,一边思量着这傻大个对自己也太好了些。
过了大概一周吧,张艺兴开始有事没事找上门来,每次都问问边伯贤有没有按时吃药,然后跟他聊聊天便走了。一开始边伯贤好奇这医生是不是太无聊没人陪,后来发现自己经常在和他聊天的过程中找到所谓豁然开朗的感觉,才渐渐缓过来——原来这个了不起的医生在给自己做心理干预。
一个月后,一个生龙活虎的边伯贤新鲜出炉,其恢复的速度让张艺兴啧啧称赞了好久。
某天清晨,趁着边伯贤还在和周公进行激烈的枪战时,朴灿烈要死不死把边伯贤拍醒了。
“卧【灿白】槽!”边伯贤起床起不小,尤其是在即将给周公致命一击的时候,“谁TM要死?!”
看到被吓愣在一旁的朴灿烈,边伯贤捋了捋脾气,抬眼问他怎么了。
朴灿烈当然是花了不小的功夫才换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递过一个信封。
“干什么?”边伯贤尽量缓和地道。
“你的通行证办好了——还有这是discover的推荐信,”朴灿烈终于是恢复了镇静,“今天组织有一场招新,我想你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帮你向上次那个discover要了推荐信,你的事基本上就成了——推荐信在招新上基本上属于免死金牌一类的神器。”
“我这么受赏识?!”边伯贤好好的体会了一下受宠若惊的感觉。
“那是他们没看见你刚睡醒的样子……”朴灿烈没好气地调侃道。
边伯贤愣了两秒,然后一记硬拳砸去……
正当那人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边伯贤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你干嘛对我那么好?”
本是随心一问,没想到对方却愣了,然后真的很努力很慎重地思考了一番,然后才缓缓吐出:
“可能……是我欠扁?”
又是一记硬拳砸去……
那人弯着腰哈哈笑了两声,然后换上一脸严肃:“其实我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我想是你拼命战斗的样子打动我了吧,当时我真的觉得你是一个非常努力的人,我觉得你的身上有我缺少的那股勇气与执念,所以很想跟你做兄弟呢——说真的,我还是头一次对一个人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少矫情。”边伯贤斜视了朴灿烈一眼,实质上这答案让他很满意——相见恨晚,真不是说着玩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跟他异常兴奋地打电游打到午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并配合他说的内涵段子啊……朴灿烈啊!你一定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整整齐齐穿戴好之后,边伯贤略有些忐忑地来到了组织——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就是一栋很简约的写字楼。
被连踹七次的悲剧就要终结了吧!边伯贤!加油!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