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吉分队长在每一次“巨人调查”大会上作了报告。《调查兵团》杂志要发表这个报告,由我把记录稿作了整理,送给韩吉审阅。
这一天,分队长办公室。那是一间高大的宫殿式的房子,室内陈设极其简单,一张不大的写字台(上面粘着韩吉和巨人的合照),两把小转椅(印着奇行种),一盏台灯(也印着奇行种!),如此而已。分队长见了我,指着写字台上的一碗后颈,说:“我今晚上要研究这些后颈。你们送来的稿子,我放在最后。你到地下室去和艾伦那个去好了,到时候叫你。”
我就到地下室去睡了。不知到了什么时候,调查兵团的新兵把我叫醒。他对我:“分队长叫你去。”我立刻起来,拍拍还没满足的艾伦,骂了一声:“shit!韩吉这作死的女人,偏偏在这时候”走进韩吉的办公室。韩吉招呼我坐在他的写字台对面。她一句一句地审阅,看完一句就用笔在那一句后面画上一个小巨人。他不是浏览一遍就算了,而且一边看一边思索,有时停笔想一想,有时问我一两句(比如:艾伦和你谁是受)。夜很静,经过相当长的时间韩吉才审阅完(韩吉这个作死的女人!没看好就叫我),把稿子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