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发现
莫子闲与潇佑明分别后回府。他们相约两日后介绍他给众位师兄。也让他准备准备,毕竟要入这些人的眼还是很难的。这里面除了,刘瑾子刘先生稍微熟悉一点外,就是姨夫李显也并不多见,只记得母亲在世时,与他和姨母见得多些,在后来母亲早亡,自己与那王氏亲近以后,就很少有来往。前世他之所以能与潇佑明认识也是因为李显的关系。
回到莫闲阁,让春雨将披风撤下,莫子闲动了动脖子,“夏水去莫安可回了,回了就叫他过来吧。”
“是。”夏水应声。
莫子闲接过春雨弄的热帕子,敷了敷眼睛,叹了口气。今儿个怎么就失控了,还跑到人家怀里哭,果然压抑太久了吗?太丢脸了。前世就算受那是痛的快要死去的刑罚,自己也未成掉一滴眼泪。眼里只要满满的恨意。如果那王氏就只害了自己,也许也不会如此恨她,千不该,万不该
,他最后尽然套害死自己最爱的人。不仅仅是潇佑明,就连父亲,子思,都不曾放过。这个毒妇。莫子闲将头低下,不想让人看见此刻自己被恨意扭曲的脸。
“少爷,莫安来了。”春雨上前提醒说道。
“ 莫安,给少爷请安。少爷莫安有大发现。”莫安上前对莫子闲焦急的说道。
莫子闲脸色变了变,“说说看”。
“少爷的衣衫,颗小物件都没有问题。就是这外伤的伤药里面加了藜芦。那小郎中说了,藜芦用于外伤很好,可如果这人刚好喝了参汤就是毒药,藜芦毒性强烈,内服入口即吐,而人参的功能是通过内服后才实现的。两药合用,大补元气的人参不能进入口腔以下发挥作用而被涌吐出
来,还会增强毒性而大伤元气。长此以往下去,服用身体会尽尽虚弱。少爷落水时被石头挂伤了脚,一直都在用这伤药。”
春雨,夏水都脸色大变,“还好少爷没有喝那参汤。少爷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老爷,和尊老夫人,让他们都看清那王氏假仁假义的嘴脸。”
莫子闲捏了捏眉心,想了想摇摇头,“这样根本就不可能搬到她,藜芦为伤药没有错,参汤也的确是补身体的。而且伤药和参汤并不是一起送来的,她完全可以说不知道。这事儿说出去祖奶奶和爹爹根本不会信,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
春雨扯着帕子恨恨急道:“难道就这样放过她不成!小姐当初也是好好地不知道怎么开始一直慢慢的虚弱下去,到最后,到最后就这样走了。呜....”说着春雨尽是哭了起来。
莫子闲呼的站了起来,抓着春雨道:“什么意思,什么叫小姐一直虚弱下去,什么叫开始好好的。母亲不是因为生产的时候有大出血,虽然救回来了身体就一直不好了吗?”
“小姐确实因为大出血,虚弱过一阵,但后来慢慢的补了回来的。后来不知怎么慢慢的又开始不好了。”春雨说着说着,声音尽尽小了,脸色也越来越疑惑,“可是当时的大夫都说是因为生孩子的原因啊。”
莫子闲冷笑两声,“我这生病,同样用了伤药,那小郎中都知道要提醒病人禁忌参汤,和藜芦。那大夫,却什么也没有说,还叫人给我好好补补。”
这时莫福侧头想了想说:“少爷,以前我都看到过,那大夫往大太太那里去,以前还以为是有什么要交代的,毕竟莫府大家都知道大太太很是疼爱大少爷的。”
众人都看着莫子闲,“少爷该怎么办啊?”
莫子闲在房里来回渡步,这王氏上一世也是从现在开始对自己下手的,为什么是现在呢,有什么原因必须要现在让自己生病。为什么,为什么......。莫子闲想到什么猛的抬头。对了那个时候,祖奶奶和爹爹商量着开始让自己学习管账了。因着爹爹吏部每天公务繁忙,祖奶奶年纪大
也不管家。家中所有的账都是王氏在管着。都知道他王氏对嫡子很是娇惯,吃的用的都是好的。但好似自己每得一件东西,莫子云,莫子野,都会有赏。以前不注意没发现,现在一想,家里的庄子,产业教上来的。爹爹必定要看的,那除了公用的,王氏有事从哪里来的银子教惯我的嫡子的呢,王氏是圣上赐给爹爹的并没有嫁妆。那只有三种可能一是挪用公款,二是报虚账,最后就是动了母亲的嫁妆。这件事还没有确定前肯定不能让爹爹查,那就只有自己,家里的账,和母亲嫁妆自己可以悄悄查。可庄子,和产业只有派人去查,可自己并没有那么多人手啊。动用莫府的人势必会让那王氏察觉,那就只有找潇佑明帮忙了,他一个皇子人手肯定不缺。想定主意莫子闲提手写了封信交给莫安送到潇佑明下榻处,“莫安,一定要亲手交到潇佑明手上。”
待莫安走后,莫子闲安抚了众人。让春雨备了热水,沐浴更衣。一会儿自己还要去爹爹哪里一趟。将自己收拾完毕,莫子闲就去了莫文书哪里,到清廉院,书房还未熄灯。待小斯通秉了莫子闲才进了书房,“儿子拜见爹爹,这么晚了爹爹还在忙吗?”
莫文书抬抬眼,“这么晚过来,有何事?”
莫子闲想了想认真道:“前些日子爹爹让我学些管账,我这一落水就耽误了,今天儿子是来给爹爹说一声,儿子身体无事了,今年年关已到,各地的账册都快送过来,儿子想今年的账册就不用送到庶母哪里,儿子来算这么样?”
莫文书放下笔疑是笑了笑,“我是让你学些管账,不是让你管账,这各地账册不是一本,两本,你确定你有信心管的下来。”
“儿子有信心。”废话,都三十岁的灵魂了,只有脸才是小儿。
“你这鬼灵精,说说吧怎么想到要管各地的账了?”
“额......实话给爹爹说了,因着爹爹吏部每天公务繁忙,祖奶奶年纪大了也不管家。家中所有的账都是庶母在管着。庶母对儿子很是娇惯,吃的用的都是好的。不过但仿自己每得一件东西,莫子云,莫子野,都会有赏。以前不注意没发现,现在一想,家里的庄子,产业教上来的账。爹爹必定是要看的,那除了公用的,庶母是用从哪里来的银子娇惯我的呢,庶母是圣上赐给爹爹的,并没有嫁妆。那只有三种可能一是挪用公款,二是报虚账,最后就是动了母亲的嫁妆。”说完莫子闲抬眼认真的看着莫文书。
听莫子闲说完,莫文书挑挑眉,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好是早就知道了一样。“我还在想你要到什么时候才发现,看来你还没有让我失望。”
“.....................”莫子闲惊讶的看着莫文书。“爹爹早就知道了。”
“圣上赐下的人,当然的小心看着,现在你还太小,这些事以后在给你说,你现在已有警惕之心,我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