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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采葛]---嫡福晋(苏穆察安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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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姓名:苏穆察安钰
旗籍:正白旗
出身:(架空家世一律不可超过正四品,填写时标清家世官职品级)从四品国子监祭酒苏穆察正文嫡长女
男主姓名:@爱新觉罗佑韬
所报职位:嫡福晋
住处名:采葛
丹青所用人物名:(可不配图,填写人名即可;如配图,丹青需为古装真人)郝蕾


1楼2015-02-05 14:09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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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天无情,一至于斯)
    辅国将军嫡福晋苏穆察氏,闺名安钰,满名儿萨仁。父为国子监祭酒苏穆察正文,母为嫡福晋多罗氏。家中独女,娇养成之。与定王府长子素有婚约,延祉年间成婚,居于将军府采葛。


    2楼2015-02-05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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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说时间是抚平伤痕的利器,我却不以为然,有些罅隙任是岁月怎样冲淡,还是抵御不了深夜孤寝时侵入身心的悲凉。所以当苏穆察家早晚不提,偏偏在我晋辅国这当口上,重提当年阿玛在世时定下的婚约时,我当时曾毅然推拒,但现在,已经没有了拒绝的理由。阿玛曾对我说,人间至境就是享齐人之福,可是东苑梨树西苑柳,如何能移向一处栽呢?除非,像今天这样。】
      【满屋的喜庆和上次纳庶福晋也没啥多大区别,按例走了一下场面,斟了有的没的几杯淡酒应付,将要走到采葛门口,欲推门又止。模模糊糊地瞥见里面坐着一个红色身影,先不着急进去,让书童打水洗把脸清醒清醒。到底意难平。】


      3楼2015-02-07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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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盖头,红帐子,红嫁衣,触目所及遍是喜红。手头攥着丰实的苹果,一路由喜轿颠着到了将军府。听外头三声弓响,轿门一开,凭着老婆子背了出来。额娘婚前所言,我的夫婿虽是宗亲,却也是黄带子,一应礼节马虎不得,全得一一做足了功夫。因此全身紧绷,脑中只细细想着嬷嬷教的种种礼节,在跨火盆时脚下一个不实,竟险些狠狠地摔到地上去。这一刻惊慌,拇指指甲生生地嵌入了果肉,溅出少量的汁液,低眉见着那缺口,当下垮了脸,舔着指甲上的汁液,轻声)啧——
        (忙了许久才被送入洞房。外头熙熙攘攘,屋里却静的可怕。把玩着那个缺口,脑中又现出额娘讲的吉祥如意。烦心大起将苹果顺手往地上一扔,悄悄提起盖头一角观察屋内摆设。)


        4楼2015-02-07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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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意嘱咐水不需要温热,金盆里的冷水针刺般扎入肺腑,不禁冻了一哆嗦。听见里头扑通一响,此时已没多少酒意,大步推门而入。在她面前站定,放喜秤和合卺的盘子理所当然地递到眼前,我已记不清上回挑喜帕、饮交杯的情景,本来是印象中极欢喜的场面被杯中酒冲得无影无形。想到此不免有些忿恨,径直将自己那杯酒随手往地上倒了。】
          【随后喜秤挑开,没有看她的容颜,情知也应该是同普天下的嫡妻一样,端庄贤淑,娴静到失去了自己的魂魄。将剩下的那盏交杯递给她,脸上挂的是初次见面必备的笑容,温和而疏离。一揖到底】
          :爱新觉罗佑韬,敢问夫人名讳?


          5楼2015-02-07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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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苏穆察萨仁。
            【本来就是象征性地一问,回答的内容并不重要。耳畔莺声呖呖,诧异地抬头望向她,秋波清澈,也有如此细细的一对长眉。我不禁想起了当时与三弟的嫡庶之辩,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我只知道的是,我们之间曾交换过无奈的眼神,因为总有一天注定会辜负她,辜负眼前人,是命,命数如此。】
            【苏穆察拜高踩低的行径看在眼里,也是世人再正常不过的处事态度,虽然与她深闺女儿无关,可毕竟心中,心心念念牵挂着另一个人。顿时两相寂静,彼此尴尬无话,将空了的酒盏遥遥敬她,并不作鸳鸯交颈之饮,抬手示意她满饮此杯。】
            :韬敬你此杯,委屈你。


            7楼2015-02-08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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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头的瞬间,我见到了他的真面目。俊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样貌与我闺中所设想描画的好儿郎相同,原先的胡思乱想也压了下去。只晓得痴痴地盯着他,一时竟看呆了,半晌都忘了说话。直到他遥敬酒盏才醒过神来)
              “不委屈,不委屈。”
              (抬手将杯中美酒往口中送,直到唇瓣沾了杯边儿才想起嬷嬷说的礼节,抬眼见着将军手中空空的酒盏也没往别处想,顶着沉重的八宝凤冠缓缓起身,趔趄着走到了桌边。提起酒壶满上将军酒盏,右臂儿一绕弯,笑道)
              “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没满上将军的酒杯,这酒——该是合卺的。”


              8楼2015-02-08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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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在原地,没有搀扶,没有避让,而是静静看着这个凤冠压鬓,身披八宝绣衣的倩影颤颤巍巍地走来。事只有亲身经历才能发现,我无法像想象中的那样下意识将她推开,因为心里无法避免的愧疚与亏欠,因为知道这样的绮年玉貌,即将在此地空掷青春。皓腕一折缠臂,任凭酒液沾唇。】
                【这壁才对她堪堪吐出一个“请”字,刚要仰脖吞下合卺,突然外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却在门口犹疑徘徊,始终不敢惊扰。琴童在外不尴不尬地喊了一句庶福晋小产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焦灼,瞬间玉盏咣当一声落地,不顾丫头仆妇的阻拦,没有去看她的眼神,毫不犹豫就冲往当归去】


                9楼2015-02-08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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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阖目饮尽了自己的那杯酒,只等着他喝完合卺酒,便扶着他走回床沿,与他永结同心,让他卸去我沉重的凤冠霞帔,再挽着他的胳膊,撒娇地抱怨一天的劳累说着体己话。一切都来得那么快,那么出人意料。门外的脚步声,有人嘀咕了一句话,转眼就响起了杯盏掷地声,伴随着他不带迟疑的离去。我想挽留他,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他急匆匆地甚至在这个大日子里都不愿与我说明缘由。刚抬起的脚却被冗长的嫁衣绊倒,怔怔向前摔去,只见着他默默远去的背影。)
                  (房门大开,家生的丫鬟初宁冲入扶起浑然不知疼痛的我。凤冠早已摔落在地上,头上骤然轻了许多。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向初宁)“刚刚外头说了句什么?”(庶福晋小产。庶福晋?庶福晋……庶福晋!无怪他这么决绝的离开,庶出的子嗣于他便那般的重要!洞房花烛夜,如今连新郎官儿都不见了,我独自留着还做什么!提了提嫁衣下摆迈出门槛)
                  “拜了天地,我现在便是将军府的主母。这孩子也是我的,走,去庶福晋的屋子。”


                  10楼2015-02-08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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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芒种刚过,暑气渐至。自幼畏寒怕暖,经不起一点暑气。执着香妃扇送凉,仍是觉得热,支使着初宁做冰碗,取冰。自己屋里的冰俸用完了,便去取侧福晋的那份,反正她产后体弱,经不起寒。至于他,不乐意来采葛就随他去,我乐我自个儿的。)


                    11楼2015-02-10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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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迟那照顾得差不多了,便往这东苑来。东西两苑虽是隔的路程不远,可还是费了半天功夫。承认是自己那私心作祟,我需要给吉勒占一个堂堂正正的嫡出身份,我永远都忘不了佑翊是怎样痛恨地喊着我的名字,生生死在我面前,嫡庶,这两个刻骨铭心的字眼,有时候可以毁掉人的一生。同时,我也清楚地知道,可能这一辈子,我都给不了她自己的孩子。】
                      【行来已至采葛,刚踏入门槛,仆妇们都欣喜惊讶地了不得。簇拥着往里边进,初宁捧来荔枝味的冰碗,也没怎么看就搁在一边,单是对她说】
                      :夫人今天倒是好兴致。


                      12楼2015-02-10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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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今日踏足采葛,说明也是好兴致。”
                        (从未想过在这个日子里他会来到我的院落,衣着打扮都是随意,妆容也不曾精心雕琢。就这样将自己不加修饰的一面展给了眼前人。西苑的那位汉女刚刚产子,生产之日何等的凶险我也是亲眼所见,如今怕是连床都下不得。他难道不该像前几日一样,时时刻刻守在西苑精心照料,其余人等一概不理么?让初宁递冰碗,一面起身微微一福)
                        “再过两刻便是晚膳,将军今日是要在采葛用膳么?妾身好去吩咐人准备。”


                        13楼2015-02-10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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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
                          【没多想就拒了晚膳之邀,听着她的前话觉得隐隐含酸,也不接茬。尝了一口冰碗只觉得脾胃生寒,还是扬手让初宁去换平日习惯的猴魁来。感觉冷了她的场,便又添了句】
                          :待会还得瞧吉勒占去。
                          【茶盏往桌上一搁琳琅作响,回忆起那日香迟生产时她对予钊由衷的疼爱之意,想来这决定必是不会错。拈桌上一颗腌渍梅子,闲闲开了口】
                          :我看夫人,对予钊很是上心?


                          14楼2015-02-10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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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满心满眼都只装着她们母子,连一顿饭都不愿意同我吃。意料之中的结局还是泛起了心里的那一点酸意,我倒宁愿他不来这儿,眼不见我还好受些。本想一句话再顶回去,看着他的脸到底还是咽回了肚子。端起冰碗特意捞起一块稍大浮冰放入口中,直至融成了水咽下才开口)
                            “吉勒占是将军长子,妾身身为他的嫡母,自然也要多上心。”


                            15楼2015-02-11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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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闻言略一颔首,是自己想听的答案。便也不再叙家常卖关子。直接提道】
                              :我欲将钊儿过继到夫人名下,你以为如何?
                              【虽是询问,却和决定没多大区别,话里一家之主的坚定不容置喙。后半句不过是需要在下人面前给嫡妻面子,免得府内再有说三道四,没来由嚼舌根的。不过,我也想听听她的回答。】


                              16楼2015-02-11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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