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警官正欲开口,晗冲他做了一个“咻”的姿势,示意他不要说话,晗又继续讲到:“未追回赃款高达近四十亿元。而苏远,你手中只有不到10亿,你本以为你们抢劫剩下的39亿元应该两个人平分,可是你无法联系上那另一个罪犯头目,你当然不舍得就这样放弃29亿元,你开始拼命的找剩下的赃款和那另一个罪犯头目。其实,你想要找的那个人一直就在你身边,只是你不认得他,可他却认得你。”
“虽然我不知道叔叔他在那次抢劫后,经历了什么,可叔叔到自己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过,他想要赎罪,于是就来到这所学校,为这里做工,他没日没夜地工作,就这样他做了十年园丁,到头来却惨死在了这里。”晗起身,取出钥匙,走向保险箱。
打开保险箱的那一刹那,29亿元,白花花的钞票让人目瞪口呆。
“这些是凯叔的日记,里面满是凯叔对自己行为的谴责,苏远你不是要看证据吗,拿去,叔叔在日记里面清清楚楚记载着你们干过的每一件坏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晗从保险箱里抽出一个笔记本,愤怒地把它展开,甩在苏远面前……苏远低下头,彻底绝望了……
待董警官重新坐下时,他问到:“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怎么确定凶手不是盗蝶?”
“因为盗蝶,她是小偷,作案不会留下任何线索,而操场所谓的‘案发地点’却是漏洞百出,在旁边的草丛,我发现了一段新的钢丝,想一想吧,就是有人想诬陷盗蝶,还有就是她手上有那张‘失窃的图纸’。”说着,晗从怀中取出十年前的市区地图,以及影印的盗蝶手中的那半张图。“大家还记得发生在前些天,由于某种原因被盗蝶窃走的那张图吗?那只是一张完整图的一部分,而另一部分就在这里,和盗蝶手中的那半拼在一起,就变成了这张策划劫案的地图。”
晗叫来两名警官,一同推开冰柜,一个很洞呈现在人们面前。
晗径直走入,深厚的人都紧跟着走了进去。里面很黑,没有灯火。
晗旋转手表上的螺钮,打开手电,引导着身后的人向前走。手电的光打到一个箱子上面,光彩夺目,镶着的金纹反射着耀眼的金光。
晗再次慢慢打开箱子,一把匕首、一副手套和半张图。
“这地方没有天窗,我们进来时没有异常感觉,说明这里的空气近期处理过,那么不妨假设处理空气的这个人就是凶手。而这里的匕首上带有的血迹……”
突然,晗转身直逼汪奔:“汪老师,您手心的伤,是怎么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汪奔手心的纱布上。
“我的手是给车门划伤的。”
“哦?不对,你的手是这匕首划伤的。我去你说的医院查过,平时去那里看病的人很少,伤到手的就更少了,根据我的推断,案发前两天到案发后一天中的所有病人的病单中,并没有你的名字。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这把匕首是凯叔的,而且是贴身携带的。手把上的凹痕早已经磨平,那正是凯叔那双粗糙的手,每天都握着它除草的结果。他掏出匕首的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晗把匕首握在手里,诉说着,“我想,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夜里,你正在搬运苏远藏在这里的金钱,不料声音被凯叔听见了,他赶了过来,你在慌乱之中,抽起钱口袋上的麻绳,冲出地洞,从背后袭击了刚走过来的凯叔。勒住他的脖子,叔叔本能地抽出匕首,将你的手划出一道口子。还没有等到凯叔收回手,去砍断脖子上的麻绳时,就已经……匕首上那淡淡的血渍是你留下的,是不是,汪奔。”
呵,汪奔冷冷笑了两声。
“汪奔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你不好吗?你居然还要偷我的钱!”苏远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汪奔。
“哼,你个糟老头子,要不是因为你有几个臭钱,谁看的起你?!你看看你那副德行。结果是我没有想到的,钱到手了,自己却搭了进去。”汪奔藐视了眼苏远,而苏远心里充满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