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暖色灯光笼罩着房间，屋内很安静，只有恋人呢喃的细语和轻声的调笑。王耀熟练地回吻着伊万，两人紧紧地拥抱着，衣衫已经有些凌乱。耀的吻技不错，伊万想着，那么他从青涩的小伙子走到现在，是谁陪伴他的？“耀，”他不禁发问：“你的第一个恋人是谁？”
王耀愣了一下，刚才还闪耀在眼中的情欲之火瞬间熄灭，他没有回答伊万的问题，起身整了整衣衫：“伊万我……不想继续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该死，他想到了谁？
伊万并不感到嫉妒，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每个人都有数不清的难以诉说的过往，他们通常都会避开谈论那些尴尬的陈年旧事，因为毫无必要。何况伊万知道现在的王耀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而且——若要说嫉妒，以王耀五千年的经历来看，根本嫉妒不完。
伊万不高兴的是，王耀极少谈论自己的过去，除非是闲谈中偶尔提及。伊万有时候会略带抱怨地和王耀说起沙皇年轻时的胡闹，自己在旁边简直手足无措；或者收藏在冬/宫内的那些艺术品，他想要寻找内心安宁时就会在那里待上一个下午。王耀就只是面带微笑，静静地听着。当然伊万可以从历史书中知道王耀的过去，但那只是“知道”，而不是“了解”。他想听王耀亲口诉说遭遇到那些事情时的心情，想知道那些官方的陈述下王耀的真实想法，即使历史无法改变。然而王耀什么都不说。这样的王耀对伊万而言是不完整的，他不满足于拥有现在的王耀，还急切地想拥有过去的王耀，即使过去的时光他无法参与，但分享同一份记忆可以造成“我也在那里”的假象。然而王耀什么都不说。
阳台没有开灯，王耀就在黑暗中站着，环抱双臂，盯着天上的月亮一言不发，伊万知道他的思绪已经飘到千年之前。他走到王耀身后抱住他，轻轻地啃噬他的耳朵。“伊万，我说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伊万没有理会，仍轻轻地啃咬着，从脖颈游走到锁骨。怀里的恋人从开始的轻微抗拒到现在的迎合，气息已经有些急促了。那一度熄灭了的情欲之火又重新在他眼中燃烧。“那么，耀，告诉我，”伊万一边吻着王耀，一边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那个人是谁？”
“大、大秦。”
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这也难怪，几千年下来大部分国家都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中，有一些甚至只有通过其他国家的三两行记叙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你认识的，是、”王耀紧紧环抱着伊万，气息由于情欲的作用有些不稳：“是罗/马。”
王耀愣了一下，刚才还闪耀在眼中的情欲之火瞬间熄灭，他没有回答伊万的问题，起身整了整衣衫：“伊万我……不想继续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该死，他想到了谁？
伊万并不感到嫉妒，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每个人都有数不清的难以诉说的过往，他们通常都会避开谈论那些尴尬的陈年旧事，因为毫无必要。何况伊万知道现在的王耀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而且——若要说嫉妒，以王耀五千年的经历来看，根本嫉妒不完。
伊万不高兴的是，王耀极少谈论自己的过去，除非是闲谈中偶尔提及。伊万有时候会略带抱怨地和王耀说起沙皇年轻时的胡闹，自己在旁边简直手足无措；或者收藏在冬/宫内的那些艺术品，他想要寻找内心安宁时就会在那里待上一个下午。王耀就只是面带微笑，静静地听着。当然伊万可以从历史书中知道王耀的过去，但那只是“知道”，而不是“了解”。他想听王耀亲口诉说遭遇到那些事情时的心情，想知道那些官方的陈述下王耀的真实想法，即使历史无法改变。然而王耀什么都不说。这样的王耀对伊万而言是不完整的，他不满足于拥有现在的王耀，还急切地想拥有过去的王耀，即使过去的时光他无法参与，但分享同一份记忆可以造成“我也在那里”的假象。然而王耀什么都不说。
阳台没有开灯，王耀就在黑暗中站着，环抱双臂，盯着天上的月亮一言不发，伊万知道他的思绪已经飘到千年之前。他走到王耀身后抱住他，轻轻地啃噬他的耳朵。“伊万，我说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伊万没有理会，仍轻轻地啃咬着，从脖颈游走到锁骨。怀里的恋人从开始的轻微抗拒到现在的迎合，气息已经有些急促了。那一度熄灭了的情欲之火又重新在他眼中燃烧。“那么，耀，告诉我，”伊万一边吻着王耀，一边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那个人是谁？”
“大、大秦。”
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这也难怪，几千年下来大部分国家都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中，有一些甚至只有通过其他国家的三两行记叙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你认识的，是、”王耀紧紧环抱着伊万，气息由于情欲的作用有些不稳：“是罗/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