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宋酒从后头赶上来塞给我一个缠枝桃花翠叶的手炉,柔荑微触到暖意,打骨子里自觉的依拢过去接了过来,弯眸朝其笑,她也不好意思因着我孩子脾气继续生气,这些年来就是如此这般过来,她清楚我的性子,我知晓她的软肋,左右也不过就是仗着她的心疼,做一些纳喇嬷嬷再三叮嘱不可以去做的事儿;
路遇石桥,拾阶而上,站在桥上,身长刚够桥栏,以手支颐,垂眸而望,水流也因天气缘故慵懒缓行,唇畔笑意微勾,忽闻旁处有女子叽叽喳喳的讲话声,随后伴着孩童的一声呵斥,略略抬了眸往那处一望,许是站的高的缘故,一目了然。直了身子,往禊赏亭而行,冬日亭子早已挡上纱幔,往里头一坐,冷风轻拂,纱幔随风飘,放眼,见那对主仆愈走愈近,伸手拢了拢妆缎狐肷褶子大氅,旋首对宋酒而言;
:“请他们过来坐坐吧,大冷天的,莫把我皇弟冻坏了。”
@爱新觉罗昭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