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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照佳人 ]送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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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边关告急,丈夫应征入伍即将出征,临行前夜两人话别+第二日的送别。
人设:
女,南穆氏。 @游人江南老
男,南于。 @南城以南若无南
<图片来自网络,侵权请告知>


1楼2014-04-24 22:37回复
    南穆氏。
    荆钗布衣的女子低眉顺眼伺候着男人洗过脚后将木盆端到外头将水倒空,微醺月色下隐约可见木盆上的划痕,女人手上条条凸起的青筋同她面上习以为常的表情显示出她素日里应是做惯了重活的。女人将水倒在一个破旧的大缸里,这水还有用处,明天可以再将它们用桶装起淋到庄稼地里。
    女人倒水的手很稳,将水倒空后她又动作麻利而小心的将木盆放回原处。那头房里孩子已经睡下了,他明天还要到村口的先生家念书,她不能打扰了他睡觉。
    将一切做好后,女人擦了擦手,转身走出厨房轻手将厨房门掩上。夜风不知何时将遮挡了月光的云雾吹开,朗朗月光照进这个简陋而破败的小院子里,女人走了会神。
    明天这个院子里就会少一个人,她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唇,长年的劳作使她虽不至于满面风霜眼底也已褪去了闺阁中的青涩柔情。她垂下眼帘,将眼底的一丝动摇与脆弱敛去,重新让坚忍铺满眼底。
    站了片刻,她轻声推开房门,房里坐着的男人的容貌在油灯下不大看得清,但这不影响,因为她还能在心底里描摹出那人的模样,从过去到现在。也是这人,明天便要远去。
    她看着那人,动作只停顿了一小会,短的让人觉察不出。如同往常一般放轻了脚步走到那人身旁,轻唤了声“夫君”,而下的话却是不知从何说起了。
    她想说的太多,却又怕自己妇人之见。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她微微张了张嘴,最终也只叫了那人这么一声。


    2楼2014-04-24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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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于。
      -
      一轮浅淡明月映出如今金戈铁马的峥嵘岁月,交战处在险要之时军令踟蹰颁布征兵。边塞烟火照热了头顶的天空心中也再不平静,我终是下定了决心驰骋沙场却是只为保家不为国。
      没了白日灼阳下的温存,银雾般微弱的光辉洒在屋前便稍显冷清,居处的小木屋已然彻底败落了,或许只需一点罹难这家便会消失无踪何况若是战火侵蚀。
      目光微垂不掩和煦胶着于眼下俯首的女子,她的眸色仍旧这般柔和神态是全然的顺从。还记得曾几何时她一身绛红嫁衣如凝火的绸缎,面妆旖旎朱唇微启,眼角眉梢俱是温软笑意,发丝垂落于额上因茜色烛光晕染越显肌理细腻如羊脂玉,我揽她入怀轻语诉情看她脸上晕起丹云含着几分浅浅羞赧。而今眼里却已爬满苍遂痕迹只剩下规矩,年少的柔情早在经历了漫长沉淀的岁月下变成一种自然的默契,没有了那份颠簸而是更加平淡的模样。
      来不及失神她便轻捧着木盆起身出去,映在眼里的是她紧握住边缘的双手腕上显出的突兀青色。几年来不曾让家人过上康乐时光,年年日日便是这么熬了过来,而妻室追随身边不曾离去确是苦了她,此刻生出许些愧疚满满溢在心里。
      夜色微凉我敛眸半阖深吸口气,身旁渺茫燃烧的微弱烛烟让我压下不自觉想要咳嗽的心理。木门推开时烛光轻颤,家妻身形映进我因故作镇静而明灭不定的眸,晕黄圆韵烛光下她的轮廓褪去青涩却朦胧得越发动人,耳畔传来的唤声让我正欲起身的动作一滞,我缄默半晌想起回语。
      :嗯,我在。


      3楼2014-04-2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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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穆氏。
        她站在他身旁,终是不忍将油灯挑亮,家里的灯在孩儿不在时常年是这般昏暗的模样。太亮的灯耗油。
        她站在那儿,靠着昏暗的光线细细将那人眼眉在心底描摹,一如新婚之夜他掀起她的红盖头,她抬起头看他的第一眼。同样的温柔缱绻,只是那时的女儿情态将缱绻盛在眼里,而如今已将万般柔情化在眉间。她犹记那年眼前人的眉眼,那面容与眼前人重叠,褪去了年少青涩却显得坚毅了许多。油灯火焰轻轻跳了跳,她听得那人静了会,说了声“我在”。一如无数个寻常日夜一般,声音沉沉却让她安心。
        她慢慢走到那人身后,再将手在衣上擦了擦才放到那人肩上不轻不重的按起来。她是会一些手法的,那年新嫁作人妇闲暇之余她也会替他按按,她还记得那时他总笑自己手上没力,总说像挠痒痒一般。她低头看着两人被朦胧灯光拉出的影子,却是想不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没有过这般亲昵举动。许是岁月磨去了两人的柔情蜜意,她看着那道朦胧影子漫漫想着,却是没有后悔过这些年,若非此番他将远行,也未曾察觉一晃眼已过了数年。
        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她想了想,终是慢慢开口道,“明日要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就在廊下放着。我给你新缝了两件衣裳,我听人说边关苦寒,给你添了件袄子。前些日子你换下的鞋我给你又纳了纳鞋底,也给你包起来了。”
        “包裹里还有些碎银子,是我平日里给镇里那些人家绣东西攒下来的,你拿着用罢。家里的地你也莫担心,孩儿我会看着让他好好跟着夫子念书。”
        “家里我会看着,左右也还有邻里帮衬着,你也莫挂念了。出征在外,倒是要顾好自个儿,切莫逞强,天凉添衣,银子不够使了再同家里说就是,我同孩儿也花不了多少。”
        “我听闻人说沙场之上刀剑无情,你...你多多小心些罢。”
        话一旦起了个头便收不住了,那头屋里还睡着孩儿,她便将声音放轻。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却还总觉不安心,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嘱咐。
        她看着那人,从明日起,那人便要随军远征。心中万千不舍无处排解,又怕她的女儿情长令他不能安心远行,只能嘱咐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的说起,仿佛这样便能让她安心许多一般。她不敢看着那人,只敢在那人背后说起这些。她怕那人看到她眉间化不去的忧愁,或是她怕她看到那人后再掩不住深深地不舍...


        4楼2014-04-2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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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于。
          -
          微闪的烛光晃了我的眼,脑海中便是成型的干裂土地被鲜血浸润透彻而堆满累累尸骨的画面,空气中是糅杂血腥气息浓烈又呛鼻。我蹙紧了眉头眸子闪现躁郁神色,然而背上突兀的重量成功将我拉回思绪,这才反应过来明白她的动作。
          曾如这般的空闲时间她的手也会放在自己肩头,然而过去太久早已将那种感觉忘记,只能隐隐想起那双还葱白的双手落在背上轻而缓,如今原本弱不禁风的力道随着年岁间干惯了重活使得恰到好处,我也因日日攒下的疲乏致使肩头沉重精神紧绷终日得不到放松,而指腹揉捏肩骨的传来的酸痛透露更多的是舒适感。
          良久未语身后传来她的叮嘱,缓慢的语气不似吴侬软语却细腻在心里,贪恋这样温存的亲昵使我撇去所有复杂思绪将注意全全集中在她的话里,眉目间敛下了平日所有的锐气徒留温润,唇角微微上翘依稀笑意弥漫开来,心底是隐然的期盼若是此刻停滞不前,于是难得没了推辞亦或诉情而异常温顺地在她的每句话后呢喃一声”嗯”算是回答。
          须臾间我便瞌眸假寐似是昏昏欲睡,稍斜了头颊面触上了她几缕顺滑如绸缎的发,记忆作祟手心微痒我便顺从心底想法抬手取掉固发簪子,又将手放在她头顶慢慢抚弄摩挲动作柔和,柔软发丝缠在指尖,鼻锁萦绕她的发香我仰颌汲取甜香将头埋进蹭了蹭,这样孩子气的动作与他的确不大协调虽然他不在意。
          :夫人,我有许久未修面了。


          5楼2014-04-24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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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穆氏。
            不曾料到的发簪被取下,她已习惯将发丝紧紧盘起只为方便干活,她也习惯了睡前再将发散下卧在那人身旁,只是那人那时一般早已沉沉睡去。不记得多少年两人未曾有过这般举动,当发丝散下而那人将手抬起轻抚自己脑后,原以为已习惯了他在身边的自己脸颊终究微微有些发烫。她没细想为什么,只下意识想推开那人嗔他一句,却不知为何终究没有行动。
            她低头,恰巧看见那人微仰着脸,微弱的灯火于他身后悄然燃着。她微侧头,隐约中瞧见那人将自己的发绕于指尖,她再三犹豫,终是抬手轻轻回拥那人。昏黄灯光下她微垂眸轻拥着他,微枯长发被他绕于手中,似是又回到了那日锣鼓喧天宾客满堂,他与她的发被缠在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当那人将她拥入怀中亦或她拥那人入怀的一刹,世间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她安静的站在那儿,手抚着他的背,感受着他的温度,任他孩童般将头稍埋入发间轻嗅。岁月给予的隐忍与坚韧使她只是将他轻拥,并未多说什么。当然,若是灯火再亮些,或许你会看到她轻咬着的下唇,抑或你能让她抬眼看你一眼,你会发现那双眸子的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不高明的掩藏了。
            听到那人低声的话,她轻轻一愣,却是极快的反应了过来,未曾多问,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微推开那人转身走到床旁蹲下。纵使灯火照不到床底她依旧没有迟疑的从床底一处拿出了一个木盒,她恰巧将那点微弱灯光挡住了,木盒上有层浅浅的灰,她已经习惯了。家里灰有些大。
            她随手抹了把盒子上的灰将盒子打开,这是她钟爱的小木盒。这盒子里原是一根银簪一把小刀,前些日子是一点碎银并一把小刀,而今天,只有一把小刀。
            她将小刀取出,用手指随手擦了擦。当初她的陪嫁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她偷偷当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把小刀和一根银簪,而如今,只剩这把小刀了。她在那黑暗的角落抚着小刀蹲了蹲,泪珠终是滚落下来。仿佛被惊醒一般她慌忙擦了擦泪在确定那人看不出后起身回身向那人走去,走到桌边时她伸手将油灯拨亮,轻手搬了张凳子在那人身旁坐下,轻声提一句“莫动”后,就着灯光细细的为那人修起面来。
            风从窗缝间吹入,她一点一点修得认真。
            夜不长不短,只此刻仿佛可到天荒地老一般。


            6楼2014-04-2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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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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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曾数次默想若及鬓发如银时两人定还如这般恩爱,于是她微乎其微的回拥让自己原本弓起的脊背颤了颤。时间磨去所有不平使相拥角度契合无缺,明是本该得心应手的温柔我此时却犹生措乱的夷愉,她不再细润的指尖抚上我粗粝的手背如慰藉。
              她一声回语后蓦地将我生生推开毫无留恋,我看着空寂的身后没了温热的触感有些许的呆愣,然后想起那句似乎终结静寂的片刻言语是从自己口里所出。
              她蹲在床旁背对着我拿出一木盒随手擦了擦,陪嫁时里面装的首饰她极少配带直到后来再没见过,盒子里的东西我也不大清楚还有什么了只记得有次挪动感觉它里面是极轻的,心里也多少明了了。她匿在暗里片晌后怔了怔才起身挑亮油灯。我顷刻无法适应光亮的瞳孔骤然收缩。回神她已拿着小刀极认真的坐在凳子上为我修面,眼波流盼却从不正视我的眸,我的目光也滞留在凝固的空气中盘旋逶迤。
              如今的感情就像是新婚那日她绣予我的鸳鸯帕子,在经年中褪去了色泽样子模模糊糊,两只交颈的鸳鸯也成了皮毛污涩的丑陋麻雀,却被极好的保存至今未曾有丝毫破烂。不过是所有的都不似从前的新颖却让人暖在心口。
              夜里黑暗萧条静到无声,渗进屋里的风凉而砭骨,我看她半截身子陷在阴影里,有争先恐后的凉意从罅隙间滑入侵透了那衣衫,抬手想要拉她到身边却终是止住动作,嘴角的话语也成了翕动的无声。


              7楼2014-04-2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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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穆氏。
                青筋盘错的手已不复当年细腻柔软,握着刀柄的动作娴熟。一双眸子直视眼前,认真得仿佛眼里的便是她的天地。她看着眼前,那人不知看向何方,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静谧的夜将小屋裹起,孤灯前她微弯腰替那人修着边角。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终于将手中小刀放下,村里夜凉,她感觉她的手已经有些僵了,面上却不显,只是以左手替那人轻轻擦走一些细碎的发而右手不动声色的将刀子放在桌上之后放回腿上微微的动着手指。她为他擦得细致,正要再说些什么,就听得那头屋里一声呓语在夜中格外清晰。她动作一定,立刻微微绷直了背侧耳凝神听那头屋里的响动一边将油灯拨暗。定了会儿,那头屋里再无声响,她想了想,于夜中无声一叹,轻声道:“睡罢,不早了,养好精神明日好...”后半句她只是嘴皮子动了动,也不知是太小声了还是怎地,让人听不清。
                一夜浅眠,第二日天还没亮她就轻手轻脚的起了床。村中妇女收拾向来是麻利而妥帖的,她穿上衣服将自己头发盘起,回头看了眼床上人,悄声出了房门。
                鸡还没打鸣,她看了看天色,现在该是天亮前最暗的时候,动作快些还能把做完做好的烙饼馒头再温一温,煮上点米粥。他们要到镇上去,而中午孩儿还要回家吃饭,她只能送到村口。村子离镇有一段路,他们走得早,她怕早晨赶不及,特意提前做了些烙饼馒头想着第二天起来热热就能吃。冷水泼到脸上将最后一点困意冲走,长了老茧的手已经习惯了这温度,她随意擦了擦手便走进了厨房里。天色太暗,她熟练地摸到墙上油灯的位置将灯点起,动作麻利的生好火将馒头放进蒸笼里,再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小袋精米。那是她当发簪得的银子,她拿了一点去买了东西,其中就有这点米。
                米只有一小抓,被她仔细的收在袋子里,她将米淘干净放进锅里加上水,而后又从碗柜里拿出一个油纸抱的东西。那是一点鸡杂碎,昨天顺便买的。除了过年家中鲜少吃肉,昨天她路过集市时终是没狠下心来买那些个好肉,只好言央了那摊主将他人不要的杂碎给她一些,就当给家里添点肉了。
                她拿出一个盆子将冲了一遍后蹲在地上借着灯光仔细将杂碎清洗了一遍后,将它们尽数倒入熬粥的锅中。灶中火在不紧不慢的烧着,热气也一点点的冒出,而伴着鸡鸣,她看到窗外天色也慢慢的亮了起来。


                8楼2014-04-24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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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祀于。
                  -
                  昏暗的几点灯火阑珊映出她眸色潋滟胜过水色,她致密的为自己擦拭去残余的须发,唇边微启却被一声梦呓打断,于是她就定在那听着旁屋动静,我亦随之屏起呼吸。许久她才喟叹一声道些催促睡下,话到嘴边声音却愈来愈低,我在心里钝钝为她接上最后的话,掩去眸中沉郁神色。
                  再睁眼极目之处仍如黢墨,几只憩息在门前树头的麻雀嘶哑的尖锐是纷扰。少间身旁便有了动静,身边的人利索的穿好衣裳拨开背后低垂的发盘在头顶,我咣然顿悟时间荏苒她已能娴熟簪起妇人发式,而至明天起就再不会看到这般身影。我勾了勾唇角看她不声不响的动作,近乎涩然的表情在她关上房门的一刻彰显无遗。
                  迎娶她时万丈豪情的允诺终是成了谰语,我让她过的是粗茶淡饭的日子。
                  我摇了摇撇开那些不去在意,还有许些需要收拾不能让她一人忙。匆匆起身穿衣也比平日迅速却不显毫无章法,束发的纚有些破旧却不影响手上动作。整理好后敞开门让一夜的呛鼻烛火散散,自己素日最爱吃的烙饼馒头的味道顺风飘进屋子萦绕在鼻尖。
                  洗了把脸冰凉的温度传入身体倒是更加清醒,不知道她是否习惯了这渗入骨髓的感觉。灶火噼啪的声音拉去了我的思绪,回过神已经站在的厨房前几步远,阴影埋没了她随着时光流逝越发淡漠的神情明明灭灭,我乱了心神竟不知该进该退。
                  旁屋几点声响极彰着我却并未多大在意,倒是一声单薄呼喊如珠玑撞在心头恍如隔世 。我自然的侧过身看去,那声"爹爹"是倚在门框睁着惺忪眼眸的孩子道出,语气遑急煞是不安。他眉目间几分神韵像极了妻室,如今一副忧惶模样更是让我不由得心下一紧。我没去躁动的情绪试图以转移注意的方式让他平静。
                  :去洗漱。
                  话自语出却成了简短的命令暗显沉锐,他神情失落嘴角翕动几下似有语未言便被我支使走开。


                  9楼2014-04-24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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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祀于。
                    -
                    早春微寒,她翻动衣服的指尖碰上我的体温也就越发显得冰凉。我垂眸看她就在我颔下细语呢喃,羽睫皆洒下一片阴翳,眉间慵倦掩的极好却抵不过数年的朝夕相处我自然看得明了。我欲伸手抚平其间郁色,却被她的咣然抬头屏气怔营,那双流动明眸乍得对上我惶促的畏缩。但她只不过几句叮咛便回到厨房。
                    我上前立于她身旁见饭食比素日丰盛上许多却仍一字未言,然后她领来孩儿一切如常。或是心知肚明罢,就有了这样默契的安静。
                    如果时间可以停滞。
                    饭后已是辰时,孩儿乖巧的同她收拾碗筷后静静站在一旁。我回屋拿上昨日早收拾好的包裹
                    把那些碎银子放在她的手里,沉下声音眸色笃定。
                    :这些你留着,我也便……罢了,你身子虚多注意些,孩儿懂事让他平日多给你帮忙。
                    兀的止下,却又不知该如何讲起,只是顿顿加上一句。
                    :我会回来。
                    没有一丝的勾留全部已准备好,她与孩儿同我走了一段路,续而前行的就只剩下我一人。我走的很慢,在几步就回了头。那时孩儿正紧紧攥着她的袖口凄惶地看着我,她却依旧是绰约的平淡模样,只不过眉头紧紧皱着。
                    她脚下那些飞溅的星火宛如一只贪婪无度的饕餮不断吞噬,窜上了她的裙裾,然后不断的升腾蔓延。她身旁孩儿早已葬身火海,正悲戚的喊着我。而她的半个身子也已消失殆尽,神情却如一盏桔灯温柔。
                    我曾数次这般梦过,以至于刚前也印在的我的眸里。收了神继续上路身后隐约的抽泣让脚步越发沉重却不再会停下。
                    若能保家,管他满城枯骨。


                    11楼2014-04-24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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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


                      12楼2014-04-24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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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城:
                        应该算是南祀于第一个完结的剧场吧,最开始码的时候很紧张挺怕码不好。不过白衣真的太强大,有时候我会把白衣码的戏复制到文档看看字数是多少,然后被吓尿。
                        就这样重复的用白衣的字数来当做目标,想戏一次有水准的。
                        于是出现了篇戏。
                        因为人设一直在温润男或者痞子叔中徘徊,又想要把战乱时期男儿的刚强表现出来,所以刚开始总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个人物的感情,很纠结。最后没招了就想着随心吧,于是人设也就总有些优柔寡断的感觉。
                        白衣的一二段码下来的时候人物就已经开始活灵活现了,明明字面上全全是女子的岁月洗刷下的坚忍,又有着服顺的温婉人妻模样。也就让我没办法不去柔情。
                        也或许是因为是离别的前一夜,人设也就比以往更加注意妻子,却因为早被磨平的温存,在想要去碰触的时候尴尬的不知所措,像是毛头小子,只不过面上能做到波澜不惊。
                        最先一直挺追求辞藻的华丽,即使我词汇量很少功底很差,但是其他方面都不咋地想着用长句子弥补一下挫败感,却在完结的时候发现只有最后一段演绎最草,也很仓促,但就是莫名的很喜欢。
                        我的演绎几乎全程是由白衣带动的,很感谢白衣能坚持下来,因为是她起头,所以我很懒但的只是接,把她人设的动作再放在自己人设的思想里细化,就像又重复了一遍但表达的感情不同一样而已。
                        我常把自己码的看很多遍,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无聊,或许其他人再看的根本就是跳过吧。这也是这次演绎最大的教训和收获。
                        于是乎再次的感谢白衣。
                        中途有了个师傅,也学了些,总之就是受益匪浅。就像她说的,我需要用环境描写来烘托气氛,需要心理描写让人物生动起来。但自己挺不争气,也就这么个半吊子的演绎完了。
                        整片我的人设表达的感情和最后的那段梦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懂了,我想了一句话来总结,大概就是觉得“有国才有家”吧。
                        -
                        这是很正经很心酸很强大很霸气的一次剧场,啪啪啪激动的心情根本停不下来。


                        14楼2014-04-24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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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言结=============


                          15楼2014-04-24 22:56
                          回复
                            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久不见大衣,送征人真心很棒。
                            (本来要在帖里说,可是一想毕竟只是我自己主观的看法,总归是拿不出手上不了台面,所以在这里说即使有错也不丢人。)
                            人物的塑造无疑很成功,一两遍地细读下来,构造的情节就好像电影一帧一帧地放,清晰得似乎可以看见夜里两人的眉眼神态,甚至可以由此岔开联想到屋外的晚风婆娑的树影吱吱摇的柴扉。笔下人物在文字语言的编织下以鲜明的姿态活过来,仿佛是不竭的泉水流过干枯的河道,比起滋润,更应说是生命的焕然一新。
                            你的故事背景把握的很好,小家庭艰苦的生计,平淡自然的生活琐事等等刻画得很好,更棒的是很多细节的描写。我印象最深刻是那小盒子里银簪与刀,变成碎银与刀,到最后只剩余了刀的情节,跟和后头买米的钱还形成了呼应,我觉得这简直把整个家庭背景推向高潮。
                            你最后说把自己代入人物中,去猜想去推测去体会,她应该是怎么做怎么说,大衣你是不是每一个人设都是这样做,把人设的形象充实并且勾勒肌理让他们渐渐丰满起来,有血有肉呼吸可闻。
                            这恰恰是我最欠缺,我老是觉得不管我的语言如何组织,所创造的人物难免过于僵硬过于死板,无法让人看起来心情愉悦。我想,大概是我只是纯粹捏造形状却没有忽略精神的塑造尤为重要。
                            等再看完一遍送征人,反复咀嚼,觉得标题的送字比初初看的,更加沉重万分。
                            @青卷轴 大灼儿的长评u屯一个


                            IP属地:上海16楼2014-05-01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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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雪落白头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12-2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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