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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直直探望老年痴呆患者李卷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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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ad1楼2014-03-03 01:06回复
    【李直直探望老年痴呆患者李卷卷】
    http://tieba.baidu.com/p/2256617715


    来自iPad2楼2014-03-03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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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几日,便是要暮春了,细雨似乎卯足劲儿,在春天的尾巴里尽情落个痛快。一连几天的阴雨,让心情也沾上了阴霾。没有撑伞,只身一人行色匆匆赶来靖郡王府。我早前听说他这几年过得不好,但却没想到是糟到这般田地,府里的人都是熟面孔,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往大堂去,才刚进门,就瞧见坐在主位之上的六哥,眼眶不禁有些酸涩,缓步走上去,蹲在他面前与他平齐,道】
      “六哥,我来看你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3-03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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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雨下得密集,虽然不大却也影响了视野。站在回廊下依着廊柱看到远处的池塘上升起了薄薄一层水雾。不知从那儿飘来隐绰地琴声,断断续续地,还有几个音弹地非常不准。浅浅地笑了笑,听地入神。
        回事处的小厮来传话,祯王来了。
        “请去迟月轩。”
        我性子本就孤冷清绝,如今他们都说我疯了,来往的人就更少了。所以我用这会客厅的次数少之又少,缓缓地去了那儿,刚坐上主位八郎便进来了。
        看着他越来越近,我蓦然地升起了几分疑虑。
        “你是谁?”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3-03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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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那句你是谁,瞳孔猛得缩紧了,脸上带著不可置信,声音也变得颤抖】
          “六哥,我,我是则聿啊!”
          【过来大厅的路上,长歌说六哥害了薏症,病情一直仿佛不见好,请了多少大夫,用过多少药,都丝毫没有起色。大厅里没有生火,凉嗖嗖的风带著外头雨丝的寒气穿堂而过,让人打背脊里生出一股凉意来。拉起他有些消瘦的手,问】
          “这些年发生了什麽,你怎麼会落得如今这般光景?”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4-03-03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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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一旁的长歌开口叫住我,她咬著下唇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带著几分乞求。我心中了然,六哥的病受不得刺激,只能循偱善诱,慢慢哄著。给了长歌一个安心的眼神,开口吩咐】
            “我今晚就留在府里了,你先去打点一下,下去吧。”
            【长歌点点头,掩著嘴转身跑开了。目送她离开后,我起身解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六哥身上,又行至窗边,合上被风吹开的窗门,做完这一切,方才回过身,低低开口】
            “六哥,当年金屋藏娇的约定,我可还是记在心上的。如今金屋完工了,你打算什麽时候随我回祯王府?”
            【年幼时金屋藏娇的话,只有我和五哥六哥知晓,少不更事时,五哥常常拿这件事来取笑我和六哥,六哥脸皮子薄,禁不起五哥玩闹,每每都要黑著脸掐我这个罪魁祸首。后来,五哥在六哥的恐吓下,便不再提及此事。现在旧事重提,没了当年的轻松,让人多了几分唏嘘伥惘】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4-03-03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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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屋藏娇。
              这事儿许多年不曾提起自己也早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乍一提起脸上不禁挂上几分赫然。
              想来则聿也许是将那玩笑话当真了真去造了座金屋才把他自己弄成这付沧桑模样的,想明白了这件事儿对人的抵触也就少了。
              “总是这么不正经的,小心挨父皇揍。”
              衣服披在身上有种淡淡地草木香气,不像我身上总是药石的味道。
              御医的药不知加了什么,吃了总让人困乏无力。咬着牙狠狠掐了他也没看见他脸上应有的红痕,蹙着一双眉看着自己的双手。
              “你还真弄了金屋,鎏金的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4-03-03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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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掐在脸上的力道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痛感。握住他作怪的手,意料之中的冰冷。拉著他的手,细心地呵气揉搓,脸上的是一如既往的无赖模样。】
                “我这麼乖,父皇才舍不得打我。”
                【抬头对上他的双眼,发现他还是保留著当年年少时的模样,只是消瘦了许多。也许在我们都离过去的初衷越来越远时,只有六哥留在原地等我们回来。也许这样是好的,起码没有那麼多城府与算计】
                “六哥,和我回祯王府吧,金屋都建好了,你不去看看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4-03-03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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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里乖了,最会骗人的就是你了,连父皇都被你骗进。”
                  他们都说则聿谦善亲和其实都是让他给骗了,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气人和骗人的本事倒是一绝,兼顾着他死皮赖脸的特性我总是甩不开他。也好,有个人帮我完成夫子的布置的功课有何不好。
                  “可是你家太远了,来来去去的太不方便。”
                  夜中天凉,看着他呵气揉搓细细呵护的模样突然让人觉得眼熟。而撞上他的眼睛时,心中没来由的一虚,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在肚子上蹭了两下,一双眼睛左瞟右移地不知该往哪儿看好。转身,退开两步。
                  “再,再说,再说你家那些莺莺燕燕和叽叽喳喳太吵人了,还…还是我家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3-03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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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以路途遥远为由来推脱的说辞,眉头微微一邹表示自个并不衕意。自顾自得替他出了主意。】
                    “我给你安排几个脚程快些的挑夫,这样你要回郡王府也费不了多少时辰。再说了,你不是想听听我给你讲塞外的风土人情吗?住在我那也方便些,我们就跟小时候一样,在院子里开夜谈会。”
                    【他把手抽回去时慌乱的模样尽数落入眼底,不由得笑意更甚。又听他下一句辩白,不由得大笑出声,故意凑到他跟前,双手搭在他肩头,把他强制固定在自己面前】
                    “这点你放心,祯王府的人可能还没你这多呢,除却那些粗使的下人,也就我和絮飞简胥三人。”
                    【看他仍是一副闪躲犹豫的模样,索性发挥起我的特长,撒娇耍赖来】
                    “你若不去也好,我就搬过来陪你,反正我孤家寡人,没有什麽牵挂。”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03-03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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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外?你什么时候去的塞外?你累了,糊涂了吧。”
                      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肩头,在将要落地时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攥住扔向床边置放的软蹋上。边说着边转进屏风后将外衣一件件脱下,可是则聿把人都遣地远远地,总觉得这个时候要是来几个刺客怕是我们两个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得到我们的呼救。诶,总之是太不安全了。
                      “快来帮我拆簪冠。” 今天本想出门走走的所以长歌才给我束起了发,可是临出门却下起了雨平白地浪费我昨天一晚上的期待。穿着月白亵衣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身体冲他招手。
                      “不如你买了我隔壁的那所空宅,让父皇给你拨点银子扩建一下。然后咱偷偷地打个相通的门。”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03-03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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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正想同他解释解释我远走塞外一事,一个不留意就被六哥挣脱了桎梏。原本正杵在原地发楞,因他一句召唤赶忙回过神来,转身往他那去。又见他衣著单薄的模样自屏风后探出半个头,还跟猫儿似的朝自己招手,不由眼色一黯,快步上前把人按回屏风后头】
                        “你说什麽便是什麽。明天我就让絮飞去谈购宅的事。”
                        【伸手拿过一旁的衣物披在他身上,又寻了个汤婆子让他揣著。现在最是容易受凉的时节,尤其他这种身子骨薄弱的,更容易中招。因著自己的动作,六哥不满地飞了几个眼刀给我。没有介坏,抬手捏捏他的鼻子。换作以前,这大不敬的动作我是万万不敢做的,可六哥现在停留在过去,而我却不是当年的少年了,这让我有一种自个才是年长的那一个的错觉。拉著他到镜子前坐下,替他梳发】
                        “今晚我就搬过来你这吧,这是父皇的意思。你最近身子骨不太好,他让我来这边瞧著,顺便给你使唤。”
                        【信口胡掐的本事这麼多年一直保留著,说起来真真的,不带脸红,叫人瞧不出端倪】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4-03-03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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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的意思?
                          显然,心中对他的说辞并不是相信的。他要留便留吧,住一个晚上,明早早膳上再多副碗筷罢了。镜子中的自己端坐在那儿,一身白衣,披散的发如一件披肩散在肩头。身后的人拿着梳子一下下的梳,神情专注。
                          小轩窗,正梳妆。
                          脑海中突然蹿出了这么一句不切实际的悲戚诗词,慌忙推开了他的手远离他的身边。画面暧昧透着诡异气氛让人无从适应,视线飘忽落在床帐上,俯身钻了进去拿被子将自己捂得牢牢的。
                          “不管你了,爱怎样怎样。我困了,再见!”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03-03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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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被六哥突然像著惊兔子一样,飞也似的逃回被窝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放下手里的羊脂玉梳,坐在六哥床头拍拍他那捂得严实的被窝,柔声劝道】
                            “这就睡了?好歹起来用点晚膳,我们也许久没有在一起吃顿热乎饭了。”
                            【忽然就想起年幼时我生病时闹脾气不肯吃饭,也像六哥现在这样窝在被窝里死活不肯出来。母妃劝了我许久,我都丝毫不动摇,而后六哥来了,只消一句话,就让我乖乖地出来用膳了,我还记得他说‘则聿,我饿了,出来陪我吃饭。’目光突然变得柔和,伸手推推那打定注意不动摇的人,道】
                            “则隽,我饿了,陪我用膳。”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4-03-03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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