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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卷;档案匣子 〕——。A05档案录〔长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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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编号:A05〔长歌的梦〕
——:二楼请按照规定放好介绍,三楼请贴上自己较为满意的记录(可为考核内容),三楼以下可摆放今后存戏。除档案主人及戏心请勿随意回复。


1楼2014-02-17 20:35回复
    ID:长歌的梦
    昵称:丢丢
    擅长 欧式,魔幻
    不擅长:古风,近代
    常用性格/人设:受命运所迫身不由己的倒霉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2-19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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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菲利亚.克里斯特娜.冯.哈布斯堡 女 贵族小姐
      “美丽的土地总能浇灌出绝色的花朵。”这句话是谁说的,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说的,我早已经记不清了,它早在我儿时在母亲所拥有的一本精装日记本的封页里偶然间瞥见的一刹那便深深烙印在脑海里。我的母亲,来自热情朴实的巴伐利亚公主,我的外祖父,即她的父亲是一位十分诙谐的国王,只是很早去世,便由我的的舅父继承其父之位。母亲受到家庭文化的熏陶知书达理,与父母那般向往柏拉图式的美幻的爱情——不幸的是她被优柔寡断的亲哥哥一手策划嫁去邻国奥地利。我的父亲徒有一副好样貌,私生活却是极为“丰富多彩”,母亲高贵而特殊的身份不允许她在异国他乡与丈夫所属哈布斯堡家族发生争执。
      正如常人所说, 柏拉图式爱情是一种纯精神的爱情观,生性不羁的母亲疯狂爱上一位出生在蓝色多瑙河畔明净如水的女诗人兼钢琴家,她们两人之间书信的来往与两人非同一般的关系并未引起上层社会众人的怀疑与鄙夷。这些事情也是我六年前母亲患上肺结核这种不治之症时才从其口中得知的。
      后来我为远离油头粉面的兄弟以及娇美如同春天山坡上盛开的品红色杜鹃花却虚荣与美貌成正比的姐妹们(尽管他们是身份低微的私生子)特地乘坐马车与轮船告别牧草丰美的奥地利,诀别终年戴着顶花白高帽的,保留着从前古老纯真的阿尔卑斯山赶到外祖母的故乡—常常被毒雾缭绕的阴晴不定的日不落首都伦敦。我住在属于外祖母家族的宅邸里享受所有远亲亲切的问候以及隆重的礼待,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位衣着风雅,美丽恬静,来自奥地利贵族阶级的名媛,举止优雅大方,言谈风趣得体,未来的丈夫看来也一定是某位王侯后代了。可我从逝去的母亲那里早已得到属于她的那份永远隐藏在内心的狂放不羁,我是那样迫切希望我柏拉图式的爱情将在子子孙孙中流传。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2-19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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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罗琳娜
        面朝院落的卧室使得不幸身患顽疾的我即使躺在床上也得到充足的光照,花园内的葡萄藤绿得发亮,室内头顶繁复华丽的镀金藤蔓与天花板正中扑扇金翼环绕在吊灯四周的肥壮好似营养过剩的小天使相得益彰,律动着的心脏仿佛也被这些植物如同蟒蛇对待鲜美猎物那样无耻地缠上且愈缠愈紧,那一定是在修道院不幸夭折了的宝贝卡琳的魂魄贴着门缝钻进我的卧室前来折磨我了!我年轻时鲁莽举动害得我的女儿在修道院度过她悲催而短暂的一生,我的愚蠢导致阿德琳如今因为怀有身孕而倍受我的丈夫海因里希——英姿飒爽的侯爵大人的关爱。
        “亲爱的卡琳:三年前你的外祖父母悲哀地离开了这个世界,那隆重的葬礼办完之后我那亲爱的兄弟才给我捎来一封信将噩耗通报,这是…”每当像这样提起笔来在古朴硬皮小册里写上“卡琳”这个词语,形状优美的鎏金笔尖就会不由自主地如同深秋夜晚窗外的菩提树的树枝那样战栗着,甚至十分不羁地脱离笔主人的三根略 显蜡黄的手指。只有慈悲的上帝加上这支玳瑁纹路的名贵水笔才能永远与我相伴直到我被装进沉重的棺材,以前这支笔深得我的信任,甚至不用去担心它是否会把一尘不染的纸张莽撞地划破。
        就在我快要因为沉浸于悲伤而六神无主时一阵笃笃的敲门声生硬地挤进我的耳朵,唤醒了思绪使我重新拥有片刻的冷静——不如说这是佯装出来的镇定。在喊出“请进”之前,我得先将手中的朴实无华的日记本埋进有些冰冷的被子里边,那支忠诚的金笔被我藏在了枕头下,这本日记记载着属于我的所有秘密,心情,对于肮脏往事的反省,这些东西时不时会蹦出来提醒我保持贵妇的矜持姿态与作为贵族妻子的贤惠。
        “请进”
        兴许是前来顶替昨日下楼梯时不慎滑倒摔伤的贴身女仆露易斯的职务的那位新来的侍女前来见我,又或许…一张年轻美艳的俏脸扫把星那样在我脑海里蓦然闪过,是阿德琳,我最最不想看到的女人,夺走我享受惬意生活的权利的少妇,门外人甜美的嗓音令我不得不想起她。
        心中斟酌着质问的说辞,我目不转睛地紧盯对面将要被推开的那扇沉甸甸的,拥有精致纹样的深色木门。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2-23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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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罗琳娜
          果然是阿德琳这个女人前来好心为我送来茶点,害我如今孤苦伶仃被束缚在华美卧室的大床上人就是她,她是那样容易地推开大门一步步接近我,她定是阴险狡诈的撒旦推心置腹的腹蛇朋友,满腹诡计欲置我于死地。
          “在你勾引海因里希之前,也许我还不会相信你这迷人的毒蛇来自阴暗的地狱。” 我想我现在正用那种带有深深鄙夷的,如同长官审视越狱的囚犯那样检阅式的目光瞧着阿德琳,似乎想要将眼前女人脸上娇嫩肌肤活生生残忍地撕扯干净,这本该是必然降临在这不检点的尤物头上的报应,而如今——大概希望质问她为何要夺取我的美好生活,不知为什么却又将到了嘴边的话语连带苦楚与酸涩交织的唾液净数吞进肚中去。
          一种名为“嫉妒”的狂风掀起胸中滔天巨浪,似是要盖过我的头顶令我喘息不得。阿德琳无论是衣着风雅,满头缀着灿烂的金银珠宝,或是身穿本该属于她这样低微身份的粗糙布裙,皆为鹤立鸡群的美女,风姿卓绝,像我这样的韶华渐逝的老妇面对肤如凝脂的阿德琳,原先因为身份高贵带来那么一丁点可怜的自尊顷刻间便荡然无存,更何况现如今我失去母家的支持,丈夫唯一得到的好处,恐怕是几十年前无比丰厚现在所剩无几的嫁妆。
          阿德琳可以生育,我却因为未婚时的失足导致的难产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
          我展开原先藏在被窝中攥紧了的拳头,瘦长而擅于写作的五指如同被一根坚韧的铜丝拉扯着紧绷起来,将小臂连带着手掌抽出被间使出浑身的力气欲一鼓作气打翻盛昂贵红茶的瓷杯,却只是将整个杯子推开了三分之一个手掌的距离,茶水也未泼洒出半滴。我又老又弱,一切的一切无不给予我重病卧床色衰无力,众叛亲离的骇人暗示。
          “你定是心怀不轨,你这婊子”我每每瞅见她如花的面颊就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之所以今日毫无顾忌地使脏字脱口而出,是因为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很高兴我可以毫无保留表达出我的滔滔恨意,“阿德琳,贫民窟是你的身生之地,也是你的葬身之地,你死后会与其他妓女草草埋在坟地里,你不可能产下一个私生子顶替我!”我愤恨地诅咒眼前小腹微凸的风尘少妇,虽句句恶毒可略显有气无力。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2-23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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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罗琳娜
            甚至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有苦涩的茶水生生灌入口鼻中,我心中即使千百个不愿意,也无法反抗年轻力壮的阿德琳,挣扎是徒劳 无益的,上帝知道那茶水里掺进怎样剧毒的玩意儿,是啊,那群疯子和恶人苦心积虑就是为了杀死我。
            呛人却醉人的茶香混合毒药的清苦气味弥漫于房内令人窒息的空气之中,那味儿恐怕格外让站在我床边注视着我的美妇振奋精神。
            我宁愿把自己关在属于外祖父的,那座横卧在山峰与山脊间的石堡的阴森阁楼里,至少可以暂时远离恶心的,虎视眈眈的毒蛇阿德琳,以及众人的嘲笑与纷纷的议论!
            看来我的血会使你温暖,阿德琳,我竟会死在你的手心。
            茶水一半之多泼洒于浅色被套的表面,另一半当然是下了肚。我心知自己大限已至,难以言状的哀愁潮水般涌上心尖,我呆呆地望着与典雅异常的深色窗幔相对着的一幅描绘背弓狩猎的狄安娜的油画出神,月亮女神的眼睛里有我渴望却不可及的无拘无束,还有,她是那样丰美健康,狄安娜润红的脸颊与美丽的双眸如同利箭刺穿心房。
            忠诚的水法金钟又开始报时了,六道浑厚钟声虔诚地响起,不知不觉中平平淡淡的一小时已经过去,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清起来,连阿德琳平日里不容忽视的窈窕身段居然也显得无比朦胧,窗外灰喜鹊的歌声渐渐变弱,最终我的世界变得万籁俱寂,明亮到令我精神错乱,惊慌不安的苍白充斥着视野,就在我即将沉沉睡去,渺远的天边似乎有教堂鎏金管风琴的乐曲回荡,我仔细谛听着这最为美妙的圣乐,天使即将牵着我的手将我送至美酒飘香的天堂。
            千疮百孔的灵魂逐渐脱离冰冷僵直的肉体,天很快黑了下来,最后一抹忧郁而沉静的橘黄消失在海平面之上的时候,我跟随身着纯白长袍的安琪儿向天国飞去,没有回头,毫无留恋,我想我将与可爱的女儿卡琳重逢,永别幽暗的岁月,是一件极其愉悦的事情。
            时间一去不回头,卡琳。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2-23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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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太白初现那一会儿,还是通过蓝色的双眼望见落山太阳的最后一缕颓然的光,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也许我的双眼一旦闭上,天使便将牵着我的手带领我飞向无忧的天堂。而现如今我刚刚睁眼起身,便有一位俊俏的男性邀我共享一把看样子十分名贵的黑绸伞。
              真是天使一般的男人,心思细腻,长相秀美。
              大概是我多想了,事实上他并不是天使,从穿着打扮还有手中的伞来看他是个阔佬,当然,他不会带我去极乐国度。
              原先肮脏的衣裙沾湿冰凉的雨水使得它失去本色,不仅如此,这脏兮兮的布子还紧紧贴上饱满波浪般微微颤动的圆润胸脯,就如同我现在用行动回应对方的邀请——好不羞耻地挽住男人的手臂,雪白娇嫩的脸颊紧贴对方那罩在结实有力的臂膀外的拥有柔软触感的衣料。
              妓女就是像我这样无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幽暗的岁月犹如持着锉刀的强壮的手,残酷地磨光了饱受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穷苦人们嘲笑的我那所剩无几的自尊。作为禁脔被囚在黑漆阁楼聆听树木震颤与北风呜咽之声那段残喘的时光我早就过够了,就算是一个妓女,即使苟活在黑街,也是可以随时随地享受自由所带来的愉悦。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3-03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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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傲慢地将我钳制,不费吹灰之力,只要他如同蟒蛇缠住我脖子的手指收紧三分我的生命便会流失八分,显然在他眼里我是一只迫不及待钻出阴湿发臭的土壤却不幸被雨水冲到路面的可怜且可笑的蚯蚓,更可悲的是,当他人庞大的鞋底“温柔地”踏上柔软的身躯时仍然不屈不挠地蠕动并且恶毒地诅咒鞋子主人,这是一类死到临头却丝毫未拥有对于自己莽撞地从土中探出头来这样愚蠢行为的觉悟的小动物。
                他的目光告诉我,他对我没有怜悯,没有同情,也未曾对我有一丁点的瞧得起。
                他随后从口中蹦出的话语尤其使我格外愤慨,身体内一切怨毒苦涩死死地拧毛巾那样绞在了一起,看来我表现出的颓丧与卑恭令眼前人无比憎恶,他竟说出让我见上帝之类威胁的话,但正是他不屑一顾的态度迫使我挖出并点燃深藏在内心土壤下从前忘却了的黝黑发亮的煤块,上帝也不知道我此时此刻多么想狠狠扇自己的巴掌,没错他早就抛弃我了。贫民窟是我的身生之地,但是 我不想让它成为我的葬身之地,”对于摆脱苦难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惜牺牲出卖一切去换取高高在上的位置!”我不想再对现在掐住我脖颈那位我刚才不慎惹恼了的贵人搔首弄姿,或是如同一只哈巴狗那样急切地去舔对方的脚踝上高贵的灰尘,反正我快被他弄死了!与其怀着悲戚死去,不如畅快淋漓燃烧心中最后的火! 而我的确这样做了。
                “先生,您从来就没有理由去嫌弃我,以及我的身份,我与您所做的,与所有人所做的都是一样的——通过牺牲来获得身价!我与您之所以有着天壤之别是因为我与您的境遇不同!我从出生以来便没有吃过一次饱饭,因此我要用自己的本事来兑换每一片面包!倘若我是您——”这一定是我这多难的人生里除了刚滑出产道的那一声高亢的哭声以外所使用过的最大声音讲出的话,“倘若我身处上流社会,我会手握金光闪闪的权杖头戴炫目华丽的珠宝,因为我敢,我甚至敢牺牲作为女性最为珍惜的贞洁!”我一直以来未曾呐喊过,不代表我不会咆哮,而平日萦绕心头阴魂不散的悲哀苦闷已经被我的呐喊吓跑了。
                “既然先生想让我见上帝,那便动手吧!天使不会来接我去慈悲的上帝那里,只有撒旦才会收割我的灵魂!”我接近竭斯底里地喊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3-07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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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我该为自己未死于他阴冷如寒冬树枝般的手指下而欢呼,还是该为被他强加上枷锁而惆怅,他的牙尖刺入我脖颈的行为只说明了一点,水蛭那样贪婪吸吮血液的似人非人的物种——血族是真实存在于我周围的。
                  我对这个生活在黑暗巢穴中的种族习性不大了解,却也听说过。可一个小时不到“幸运”的我便可以亲身体验嗜血如命的感觉。
                  獠牙无情的刺入赋予我一种苦涩的快感,我怎么也不曾料到今日的阳光竟然是此生最后一次享用,最后一次荒废。
                  伴随血液的迅速输出,高挂在夜幕上那些闪耀的星辰逐渐黯淡,广场边缘那些形形色色的房屋也因渺远而朦胧起来,嘈杂的雨声逐渐平息,这个世界简直完全笼罩在深邃的宁静之中了,凉风夹杂豆大的雨点不倦地抚摸我的额头,我陷入一种昏暝的境界,只有灵敏的触觉——脖颈处细腻肌肤传来的刺痛在暗示我没有死去,仿佛有一只陌生的大手阖上我疲惫的双眼,在视野变为一片漆黑之前,我只瞥见了圣母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
                  梦本身就是天真可笑的,因为它是一个梦。我虽然期盼着这句最后的争辩能脱口而出钻入对方的耳朵里,但事实上我连抬起舌头的力气也被抽走了。
                  我得感激将我抱在怀里的男人,不是因为他抱着我,而是因为他促使我去重塑灵魂的多姿,在这项伟大的工程开始之前,我必须磨去原先用炼金术伪造的轻佻修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3-08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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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罪独白Ⅰ《溺于光影》
                    阿波罗心怀喜悦微笑着驾车离去
                    欢欣月光脚步轻捷迈进阴冷墓穴
                    蛰居其中沾沾自喜的是
                    胆小如鼠的怯生心态
                    我所经历的苦痛悲哀
                    在此前所拥有是多么可憎!
                    栗色树枝在与凄风优美的二重唱中曾说
                    揭去幻想的面纱,埃耳拉丹!
                    这是古老叙事歌谣之音
                    与成为意志回转的虔诚钟声萦绕耳畔
                    唯有将玫瑰花瓣打落在地的粗暴雨点
                    才能带来抑郁而甘美的清流
                    恶灵梦魇不再使我升起惊惶和不安
                    幽暗岁月随用滥的恶名尘埃般消散。
                    ——————————丢丢执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3-09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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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利伯爵夫人—康斯坦莎
                      “忠诚的老哥阿方索,请喝口水再倾听你妹妹我的心事吧!”仆人端来一杯纯净的温水放在阿方索面前的餐桌上,我示意那个仆人走出房间并关好门,因为胡安娜陛下年轻且精力旺盛的妹妹犹如风一样几乎“无处不在”。
                      胡安娜,这位可敬可怜的女王不久以后便会震惊地获悉她信任的女官蒂利伯爵夫人投奔了觊觎其王位的同胞妹妹的消息。
                      “我知道,我这个设想十分冒险,但我愿意去付诸行动,阿方索。”与兄长相隔很长时间的相会,令我行为有些拘谨,守寡也将每日在向往爱情的胡安娜身边转悠的我推入保守到可怕的境界中,眼神不受拘束地往桌插在银色烛台上点燃着的蜡烛飘去,摇曳的橘色烛光倒影在银制工艺品光滑的表面,仿佛辉映出童年时阿方索与我欢快嬉戏的场景——可现在若是让一些多舌的人知道现在我正与曾经亲密无间的兄长在黑暗下会面,他们不可能不去胡思乱想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阿方索,我不会继续留在女王身边了,”眼神依旧是飘忽不定游移在四方,不曾注视对方的双目,即使我明白这是一种失礼举动。
                      “我想,为了我与家族,我得去女王的妹妹那里听候差遣,至于真正原因——”说到这里我便打住了,我很想通过阿方索的反应知道他是否和我一样站在女王这一派。
                      说到做出决定的理由,我是极其不愿意让女王陛下知晓的,没人猜得出她什么时候理智会突然消失,也就是说她很可能会在无意之间将我的秘密透露给旁人,若是如此等到她与短暂分离的理智重逢,一切就晚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3-15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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