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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乱转的短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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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走着、脚下打滑一个跟头,把钟明发摔倒在地。费了好大得劲才爬起来,感觉到手掌心有泥沙。
钟明发伸出手掌,摊在眼皮下看,黑乎乎的是很脏。心说道:钟奎这小机灵鬼,不喜欢老爹脏兮兮的回家。那爹就去洗洗干净才回家,想法从脑海冒出,他就一步三晃的走向石墩。
一轮月牙儿羞答答的漂浮在云层里,微微亮光映照在水面上。微风拂动着水面,荡起细碎的水纹。一抹白色的身影,矮身蹲在石墩上,貌似在梳洗头发。
钟明发喷着满嘴的酒气,看着白色的身影,打着哈哈问道:“这天黑了,谁家的婆姨还在这里梳洗?”
白色身影婀娜的身材,矜持缓慢的扭头,看着钟明发。
随着白色身影扭转身子的一刹,一袭薄凉的冷风吹来,惊得钟明发浑身一颤。看着眼前的人,他疑是自己的眼睛花了,赶紧的揉捏几下,由于手掌心有沙,沙在揉捏眼睛时,被带进眼眶。眼睛是很小气的器官,在遭遇到沙子的袭击时,眼泪水就止不住的溢满眼眶,随即滚滚流淌在面庞上。
“眼睛进沙了?”白衣女子摇摆着纤柔的身子走上前来。柔声细语的话跟棉花糖似的,入口即化。好轻柔的声音,跟当年的她,是一模一样的语调。
“水娘,你不是死了吗?我怎么可以看见你?”
钟明发感觉一霎冰冷紧贴在身边,面庞好像有一块冰,在眼皮上移动。虽然大脑有点不受控制,但是他心里十分明白,今晚运气不济是遇到真鬼了。
“噗!死鬼,你不想我吗?我可在这里等你老久呢。”水娘娇羞的扭动一下身子,喷出来的气息,都是冷沁沁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4-01-27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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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在眼前,钟明发没有感到害怕。他使劲的眨巴眼珠子,一心想让泪水把眼眶里的沙子给冲出来。只要眼睛是好的,哪怕看见的是水娘的鬼魂,他也不怕。再说了,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起早贪黑,什么情景没有见过。何况衣兜里还有那定位铜钱,怕个球。
    可是钟明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水娘会对他下毒手。就在他抖动近乎麻木的手,想从衣兜拿出救命铜钱时。一抹冰冷一下子掐进他的眼眶,突然感觉钻心要命的疼痛自眼眶传遍全身。
    “啊~我的眼睛……啊!”钟明发狂喊着,鲜血就像水液似的瞬秒间布满一脸。两只眼眶黑洞洞的除了疼痛,什么也看不见。
    水娘挖了钟明发的眼珠子,忽然发出阴森的冷笑道:“死鬼,再生你辜负我,死后敷衍我,纳命来吧!”
    钟明发急了,痛楚让他顿时酒醒,手快速的伸进衣兜。可惜来不及了,跃入水里的水娘,从水里伸出一双白森森的手,一把拉住他慢慢的沉进水底。水面‘咕嘟~咕嘟’冒起一阵血色的气泡,几秒钟之后,一切归复平静。
    钟奎听爷爷讲故事,听着听着就瞌睡了。眼皮刚刚合拢,就听见爷爷的房门口传来,熟悉的‘咚咚’声。这是爹的脚步,爹走路很沉。
    起初钟奎很是高兴,在感觉到‘咚咚’声音靠近时。不知道为什么,钟奎突然感到胸口郁闷,身心充满恐惧感。他有种感觉,外面的不一定是爹,居然希望爷爷的房门不要给推开。
    话说,越是害怕什么,有些事情就真的要出现在眼前。
    房门一颤随即发出粗重的‘吱~嘎’声缓慢的开启,先是一双白森森的手探出。钟奎紧张的吞咽唾沫,一颗心都悬在嗓子眼了。他想闭眼,却没有闭上,无比惊恐的看见那攀附在门框上的手,就像一个人死了长期侵泡着水里那种白色。白得恐怖的手指头一点浮肿似的,在门框上不停的挪动,貌似想把门框扣紧一般,接着出现了一张白得跟手一个颜色的脸。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4-01-27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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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发出**般的‘咋~咋’挤压声,从隙开的门缝里,探出惨白的手和脑袋。惊得钟奎突然从噩梦中醒来。他一边哭喊着“爷爷”一边蹬开被褥翻身爬起,再也不敢继续睡觉。
      爷爷的床很小,小得钟奎一晚上都只能卷曲身子睡觉,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踢到爷爷。爷爷一大把年纪,可经不起他的折腾。
      钟奎翻坐起来,抹一把嘴角黏湿的清口水,纳闷的瞥看了一眼依旧睡得很沉的爷爷。在伸胳膊肘时,觉得酸痛无比。视线落在房门上,猛然想起刚才的噩梦来,看来噩梦是因为自己睡觉的姿势不对,在身子卷曲手搁在胸口处的原因造成。才会做噩梦,这种睡觉的讲究还是爹曾经告诉过他的。
      就在这时,钟奎看见了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他那两个神秘的朋友,突然穿门而入,浑身的寒气给面庞形成一体。就那么给影子似的,悄然出现在他面前。
      “你们?”钟奎出口,感觉到口里冒出的热气,就像气雾一般成团状。不由得紧了紧身子,拉动被褥想盖住身子。他知道每一次这两个不会说话的朋友一出现,空间氛围就异常的寒冷。更加知道他们俩一出现就准没好事,他们俩是奔谁来的?
      进门来的两个影子,就像踩的滑板,无声的滑过钟奎身边,直奔爷爷的那边去了。
      看着这无比诡异的情景,“爷爷,你们不能把他带走。”钟奎惊叫道。
      可是钟奎的话微乎其微,根本就制止不了两个朋友对爷爷魂魄的召唤。
      钟奎可以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看见一个人可以分成两个形体,爷爷的身体,突然支起另一个形体的‘人,’只是这个支起来的‘人,’身子完全是透明的,就像飘渺的薄雾那样轻。
      钟奎木头似的呆愣着,惊看着爷爷的影子,跟随在那两个默不作声的朋友后面走了。当他爬到爷爷床那头去看时,发现爷爷的身体已经冰冷,双目紧闭嘴角残留一抹浅显的笑意。
      老爷子苦闷一辈子,终于把心里的故事讲了出来。他高兴啊!却不知道苦逼的钟奎,还有更大的事情在等待他去面对。
      钟奎从代销店买来炮仗,不敢点燃它。看见爷爷邻居扛着锄头路过,他不容分说,走上前扑通就模仿上次阎家来拜会爹的举动,给人跪下不起。
      磕长头是对人最尊敬的礼节,那位汉子见钟奎给自己下跪,就深知一定有事发生,逐放下锄头就询问。
      “爷爷~呜呜~爷爷~他走了。”钟奎泪流满面,呜咽着。依旧保持附身跪地的姿势,对汉子说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4-01-27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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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奎完全被这眼前发生的一切给搞懵了,钱呢?难道是爹拿走了吗?或则是他把钱拿去买猪仔去了?如果是这样,那到没有什么,爹早晚会回来的。
        可是爹拿钱为什么把家里翻腾得跟抄家似的?钟奎不解的扫视屋里。最后只好选择,去爷爷家看看。
        爷爷家里,除了有俩三个好心的男人还在,其余的那些嚼舌根子的婆姨们早就散去了。
        三个男人见钟奎一个人跑回,急忙询问他爹怎么没有来。
        钟奎如此这般的把寻找爹的情况告诉他们,他们无语的摇摇头,最后决定用老爷子睡的篾席包裹他,把他放置在唯一的房子里。等待邻村的斩穴人,来做好事给老爷子斩穴。
        看着被破席子包裹住爷爷的尸身,心碎了般难受。一个一辈子给死人斩穴的人,在自己死后却落得一床破席子包裹住。
        幸亏的是,邻村那位斩穴人给钟奎爷爷生前是好朋友,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闻讯赶来,二话不说赶紧的拿出纸笔记载老爷子的身高体胖。然后在拿出罗盘和八卦铜钱定位,在黄昏来临时,爷爷下葬。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4-01-27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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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走了,爷爷给钟奎留下很多不可磨灭的记忆。他三步一回头视线穿透夜幕来临时的薄雾,回看着爷爷那间孤零零的房屋。也许过几天,那间房屋就成为,老鼠和蟑螂的家园,更或者被谁修缮好成为别人的羊圈什么的。
          一路上,钟奎感觉到一束束异样的目光,从隐蔽的位置扫视而来。他就像夜幕下的聚焦点,被针刺般的目光刺挠着。
          钟奎知道,在暗处那些黄色泥土砌的墙垛下,隐藏着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这些人对他很排斥,完全把他当成是异类来看。曾几何时他也多次好奇的问爹,为什么这些人会这样看他。爹说是因为他的原因,干工作是给死人斩穴的活路,所以别人会用另类眼光看他们。
          钟奎在听到爹的解释时,反而安慰爹;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咱们不能活在别人眼光笼罩的阴影里,走自己的路,要做到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才好。
          想到爹,钟奎加快了脚步。以后自己不能再调皮,要好好的孝敬爹。
          到底是孩子心性,刚刚还痛哭流涕,这会想到爹有可能在家等他吃饭,说不定还在集市买了香喷喷的馍馍等他吃。阴霾的心情豁然开朗,他是一路蹦蹦跳跳的往家跑,冷不防给迎面走来的几个大孩子碰撞在一起。
          不知道是这些孩子有意还是无意,第一个撞倒钟奎的就是,眼前这一个身穿灰白色对襟汗衫,长得愣头愣脑粗眉大眼的半大男孩。
          只因为钟奎打小就是别人口里的怪胎,跟这些孩子们没法融合在一起。所以对这些个孩子,都不太熟悉,也不认识。
          此时面前这个领头的大孩子,就像一堵墙似的,堵住钟奎的路。面上挂着好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一阵挤眉弄眼之后,正用玩味的目光看着钟奎。
          大孩子看钟奎,貌似像是在看马戏团表演节目的猴子。他在撞到钟奎时,不但没有道歉,他还慢条细理的抄起手。撇撇嘴以挑衅的语调道:“怪胎小煞星,克死了你爷爷,这会又想去克谁啊?”
          话说,钟奎也不是孬种来的,他没有退步,就那么怒目直视近在咫尺的对方。对于这位挑衅者,他毫无惧意厉声问道:“你们想干么?”
          高出钟奎一个头的大孩子,轻蔑的眼神,鄙夷的神态看着直抵他胸口的小不点,得瑟的大笑道:“哈哈!你待会就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了。”说着话,他就抬起手揪住钟奎的头发,使劲的往上提。
          钟奎疼得皱起眉头,提起脚狠狠的对着大孩子的脚趾头踩去。
          “哇!”大孩子,大叫一声,立马抱起那只踩疼的脚,跳起了独脚舞。
          其他的孩子见状,都一哄而上,有的抓扯钟奎汗衫,有的拉扯他的耳轮……现场是一片混乱,叫骂声,打闹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4-01-27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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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们把钟奎按倒在地,一阵乱踩乱踢,随后闹哄哄的散去。
            而在不远处,钟奎好好的,一副安然的神态,安静的看着孩子们打闹,安静的看着他们散去。最后看着地上许久都没有站起来的那位高个子半大孩子,就对身边空气说道:“他受伤了吧?要不你们去帮帮他?”
            高个子半大孩子挺郁闷,明明是按倒钟奎的,怎么这些小王八蛋都砸在自己身上。“嘶!好疼。”他呲牙咧嘴,低呼道。随即慢慢的试着爬起来,就在这时,他的眼球定住了。
            刚才明明记得钟奎就在他们围攻的范围内,现在却站在距离他几尺远的地方,怒目而视瞪著他……而且眼眶里当真是有绿光……
            “鬼……啊!”惊恐的声音,拖着颤音拉得长长的,久久回响在夜幕逐渐浓幽的山村里。
            告别两位朋友,钟奎赶紧的回家。走着,走着,他挠挠头,觉得刚才那两位朋友,好像有什么暗示,或则是想告诉他什么。可是仔细想一下,又好像没有这层意思。
            钟奎停顿一下,蹙眉沉思片刻,有点烦。心说道:算了不想了,还得赶紧回家看看爹回来没有。
            家里空荡荡,凌乱根本没有人存在的样子。看着这一切,钟奎突然心里发慌。
            “爹……?你别吓我。”钟奎稚嫩的声音,在屋里显得悲切孤单。为什么?难道爹真的出事了?他看着空旷的屋子,视线落在那副残缺不全的老祖宗画像上。
            画像前面,仿佛跪拜着爹的身影。
            “爹……”钟奎迈前一步,出口喊道。眼前看见的身影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唯只有那副画像在随风摆动。
            身后一股冷风吹来,钟奎从来没有害怕过,当然除了在爷爷家做的那个噩梦。此时他害怕了,特别是扭头看向黑洞洞的门外。心里就胆战心惊的,就好像觉得门外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窥视他似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4-01-27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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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你去那里了?为什么不回家?钟奎鼓起勇气,去把堂屋房门关闭。心里默默念叨着,举起不停闪烁摇曳的煤油灯,进到房间自己的卧室。
              墙壁上横七竖八裂开的口子,比比皆是。口子上还塞着五颜六色的碎布块,钟奎听爹说过,在冬天屋里很冷,就得把这些裂开的口子塞住,冷风和寒意才不会从口子里钻进来。手指抚摸着那些布满尘埃的碎布,他的眼角一阵湿润。
              这一夜钟奎没有睡踏实,老是在刚刚闭眼时,就听见堂屋传来响声。有叹息声,有烟袋磕碰在那张大方桌上的脆响声,还有‘咚咚’只有爹走路才发出的脚步声。
              夜眨动,鬼魅的眼睛,偷偷窥视着屋里这孤独的孩子。他实在是太疲倦了,最终沉沉的睡去。在暗黑中,一双时有时无的大手,轻轻的拭去孩子眼角的泪水。
              凌晨来得快,鸟儿们蹦跳在树枝上,欢快的鸣叫着。鸟叫声,从木格子窗户渗透进,熟睡中的钟奎耳朵里。
              钟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爹的房间,有没有人。当他心突突跳动,推开爹的房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在慢慢吞噬他薄弱的意志,心底无数次冒出一种期待,他希望爹突然出现在门口,哪怕是骂他一句或则像上次一样,给他一耳光也好。
              天空气候变化无常,起初还是亮晃晃的天,突然变得阴沉低矮。这种异常的气候就像一种无形的压力,给钟奎心里添加了一份沉重感。
              走出房门,抬眼看看阴霾阴沉的云块,脸上有一丁点冰凉的滴点,仔细一看原来是从天上飘下来的细雨。细雨如丝混淆在那无边的昏暗,让钟奎的心更加惆怅。


              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4-01-27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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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木有人啊,顶一下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4-01-27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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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雨一下就是好几天,村落里各种植物和农作物在细雨的浇灌下。绿色更加绿,水滴湿润了地面。地皮上悄悄冒出一簇簇菟丝草的嫩芽来。就连那带刺的丝茅草,也因为细雨的来临增添了几分妩媚,瞧那细长的叶片上,来回滚动的水珠透明得没有一点瑕疵。
                  有人抱怨这该死的多雨季节,雨水把路变得泥泞不堪,不能按时完成坡地活路。唯有那些闲得无聊就聚集在一起,手里拿着活儿,穿针引线纳鞋底的婆姨们,最喜欢这种雨季。她们趁不能出工的机会,就凑在一起嚼舌根。看香草娘两片薄嘴皮上下翻飞,捕风捉影的话在她口里说出来,很吸引这些爱凑热闹婆姨们的注意。
                  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家长里短,都在香草娘的口里演变成,很动听的是非故事。特别是讲到钟奎家的事情,把这些个围观的婆姨们,说得是心惊胆颤。她们耳朵竖起聆听,手里也没有闲着,抽动麻绳发出的‘飕飕’声时,几个人面庞上露出好奇,惊讶、讥讽、困惑、木讷、呆傻、鄙夷的各种形态。也有口里发出啧啧声,貌似配合着香草娘话题的涵义,这种啧啧声就像人们拍巴巴掌,以示鼓励的用意一样。
                  香草娘在听到啧啧声时,眼里放光,面庞由于兴奋凸显出得意洋洋的神态。她一直说得嘴皮发麻,尿囊胀得有点不舒服,实在憋不住了才住口。哈哈大笑,让众姐妹稍等,她要起身去茅坑。
                  茅坑在坡地后面树林边上,在山区农村,大多数村民都把茅坑什么的建在坡地上。至于为什么会把茅坑建在坡地上,可能是因为各种便利因素吧!
                  香草家邻居王二毛,头顶荷叶,踩踏着**的泥路去看庄稼。在路过茅坑墙垛时,看见一条鲜艳的红色裤腰带搭在外墙垛上。
                  香草娘是村里出了名的花蝴蝶,王二毛在看见裤腰带时,心捉狭的瞎想起来。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墙垛下,轻轻一拉,裤腰带就落在他手里。
                  香草娘起身伸手拿裤腰带,抬眼一看,咦!裤腰带呢?
                  茅坑门口是一张破席子悬挂,暂时用来遮盖的。香草娘正在纳闷时,门口破席子一动,一道光亮一闪。闪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王二毛。
                  王二毛手里拿着裤腰带,涎皮涎脸的看着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的香草娘。


                  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4-01-27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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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干么?”香草娘提着裤头,紧张的质问道。实话,怕她倒是不怕。只是从外面突兀钻进来一个人,真心的把她给吓了一跳。
                    “嗨嗨!你说我想干么?”王二毛继续往前靠近,嬉笑道。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色 咪咪的盯着香草娘那对不停起伏的山峰看。
                    “你敢惹老娘,莫非想死不成?”香草娘表示也不是好惹的。她杏眼圆睁,大声呵斥道。
                    王二毛,毫不在乎的抹了一把下巴,视线没有挪开一点,依旧肆无忌惮的盯着香草娘的胸部看。
                    香草娘知道这厮早就对她心怀不轨,只是没有掐准机会。此刻想对她无礼,无非就是瞅到她一个人在坡地上的原因。
                    “你给我滚开,老娘可不是你想要就要的。”
                    “哼!你那点破事,以为除了那个死鬼钟明发知道,就没有人知道了?告诉你,老子早就看你和那个奸夫勾搭了。原本想讹杂一点零花钱就算了,没想到你们居然那么狠毒,把那个死鬼置于死地。”
                    “你胡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说的是啥子。”香草娘在听到王二毛的话后,面色一沉,声音虽大却有些底气不足的打颤道。
                    王二毛面上阴笑着,抖抖手里的裤腰带,威胁的语气说道:“那好,你说不明白。等我把这件事告诉给怪胎钟奎,看他明不明白。”说着话,他就作势要退出茅坑空间。
                    “别走,你究竟想怎样?”香草娘见对方要走,秀眉一扬急忙出口挽留到。
                    转身欲离开的王二毛,见有机可乘,立马停止脚步。回看着手抓住裤头的香草娘,眼睛闪现一抹淫 欲之光。
                    “你懂的。”
                    香草娘踮起脚,看看外面还在下雨,耳畔传来淅淅沥沥雨点打在茅坑棚顶上发出的滴滴答答声响,料想现在应该不会有人来。她就咬咬牙,对王二毛说道:“你无非就是想得到我,要怎么样,来吧!”
                    王二毛鼻翼嗅闻着茅坑里那股特殊的味道,眉毛鼻子都皱到一堆了。他有些不乐意的问道:“在这?”
                    “对,就在这,难不成你还想去我家,看我那口子不砍死你。”
                    “你那口子就一怂样,要不然你有胆子做那事?”
                    “得!这里够宽敞了。往边上靠一靠就成。”香草娘厌恶的看着王二毛,觉得他比茅坑里的味道好不了多少。
                    香草娘的默许就是命令,王二毛丢掉手里那更红艳艳的裤腰带,饥渴难耐的他,急不可耐的拉住香草娘就往墙体上靠。原本就提着的裤头,在他的拉扯下,加上香草娘的半推半就。无声的滑到脚髁,两人很快就直奔主题,热身之际王二毛心里乐开了花。
                    香草娘果然是一枚熟透了的樱桃,吃起来真他妈够味。王二毛匆忙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又用舌头挨个把香草娘白皙的皮肤,舔舐过遍。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4-01-27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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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草娘怎么可能答应这泼皮的条件,这还有完没完?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可怎么好?她默不作声的拧紧眉头,没有理会王二毛的话,就径直撩起破席走了出去。
                      看着香草娘那丰盈的背影,王二毛咽咽口水,嘀咕道:“***,我就不信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香草娘离开一袋烟功夫,王二毛才懒拖拖的离开茅坑小屋。
                      香草娘心事重重没有再去婆姨们聚集的那家,就怏怏不乐的往家里走。她心里犯嘀咕呢!刚才究竟是谁来过,会不会是香草爹?如是她爹到没有什么不好的,怕的是另一其人,就像王二毛那种人。
                      香草娘回家的路也不远,但是必须要经过一段树林。说起这段被树林淹没的路,她就来气。
                      树林那边是香草爹的地盘,而出门一丈远就是别人家的树林。要是这片树林也自个家的该多好,想归想,却不能成为现实。
                      雨似乎有所减缓,偶尔飘下一点点,也是极小极小不怎么看得真切的。
                      雨停了,人们从家里出来,少不得四处逛逛,看自己家的农作物在雨的浇灌下,是否又长高了。蓄水库因为雨来临变得不再平静,一圈圈的涟漪随风荡起。在水库的中央,一黑乎乎有点类似人体的物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人们视线里。
                      人们开始忙活起来,有人去通知村保,有人从家里砍伐来长竹竿。试图把那物件给挑起来,或则扒拉到水库边缘看看是人,还是谁家抛弃在水库里的牲畜。
                      话说,这水库可是村里的饮用水,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干的坏事。婆姨们站在水库边缘,只有指指点点的份。汉子们则东拼西凑想办法,最终有人把那物件扒拉到边缘,这才看清楚是一个已经死亡,并且因为水泡的关系,浑身都浮肿且有少量蛆虫,在表层蠕动的尸体。
                      水库再次出现尸体,并且已经开始腐烂。村人们愤怒了,叫骂声和诅咒声交织在一起。尸体因为肿胀,一时没法辨认出是谁。但是有一个人认出这具尸体的真实身份来,尸体是失踪好几天的钟明发。
                      认出尸体的是阎家汉子,他给死者来来回回纠结。太熟悉钟明发身上穿的这一件,藏青蓝的褂子汗衫,一条永远也拉不直裤腿的麻灰色裤子。
                      在家昏昏欲睡的钟奎,被房门口传来擂鼓一般的响动给惊醒。睡眼惺忪的他,在听清楚响动是从房门口传来的时候,思维一闪,欣喜的说道:“是爹回来了?”想到可能是爹回来了,睡意顿消。他一骨碌的翻爬起来,就茫茫惶惶的把房门打开。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4-01-27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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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奎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躺了有多久,身子越来越软,软得他都懒得做梦懒得睁开眼睛看黑乎乎的屋子空间。
                        胆小的老鼠也不怕钟奎的侧动,开始只是爬到他的身边,无恶意的嗅闻。现在居然爬到他的身上,老鼠带钩的爪子爬动在身上,他没有一点点感觉,唯只有耳畔传来老鼠得瑟的‘吱吱’尖叫声。
                        一个方方正正的木格子窗口,渗透进五颜六色千丝万缕的光芒,光芒映照在地上那具近乎僵死的小躯体上。就在这时,光芒一闪,一只白嫩的手伸进,抓住木格子,一双充满灵气的黑眼珠子。吃力的望屋里看,东看看,西看看。
                        “钟奎哥,钟奎哥醒醒,醒醒啊!”
                        屋外的喊声,惊得爬动在钟奎身上的老鼠是四下逃窜。


                        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4-01-27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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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奎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躺了有多久,身子越来越软,软得他都懒得做梦懒得睁开眼睛看黑乎乎的屋子空间。
                          胆小的老鼠也不怕钟奎的侧动,开始只是爬到他的身边,无恶意的嗅闻。现在居然爬到他的身上,老鼠带钩的爪子爬动在身上,他没有一点点感觉,唯只有耳畔传来老鼠得瑟的‘吱吱’尖叫声。
                          一个方方正正的木格子窗口,渗透进五颜六色千丝万缕的光芒,光芒映照在地上那具近乎僵死的小躯体上。就在这时,光芒一闪,一只白嫩的手伸进,抓住木格子,一双充满灵气的黑眼珠子。吃力的望屋里看,东看看,西看看。
                          “钟奎哥,钟奎哥醒醒,醒醒啊!”
                          屋外的喊声,惊得爬动在钟奎身上的老鼠是四下逃窜。


                          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4-01-27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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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奎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离开了原地。一路飘出到一一处陌生的环境里。当他定睛一看时,眼前出现一大片树林。树林里好像在举办什么喜庆的事情,接着一顶花轿出现在他眼前。
                            花轿是用鲜红色锦缎做的顶子,花轿里的新娘钟奎看见过,很面熟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几个身穿蓝色服装的汉子,面庞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闪悠悠的抬着轿子从他面前经过。花轿后面是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马上骑跨着一位披红挂彩的新郎官。
                            当花轿走前面,骑跨在马上的新郎官从钟奎面前过去时,微微侧头的一瞬间,他呆住了……不会是自己的眼睛看走眼了吧?这分明就是爹啊!
                            爹这张脸的轮廓,已经深深的印迹在,钟奎的脑海里,怎么可能忘记。可是爹怎么会结婚来的?那花轿里的女人是谁?
                            就在钟奎愣神时,出现了那两个一直没有露面的朋友。一黑、一白、他们俩还是带着那一成不变的尖尖帽子,黑还是穿的黑衣服。白还是浑身素白,不同以往的是,他们俩开口说话了。
                            黑说道:“你看见的就是你的爹娘,他们俩结婚后生下你。”
                            白说道:“一切因果都是循环而来的,你也应该懂事,明白一些道理了。”
                            “怎么可能?他们说我是墓地所生的妖物,给爹没有关系。”
                            黑说道:“是时间轮回,让你提前来到世间,你和你爹的缘分很短暂,还是你娘求我们帮的忙。把你提前送到你爹面前,让你们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白说道:“你爹阳寿已尽,虽然说是诸多原因造成他走了,千万不要去追究,你现在自身难保。保全自己的元神,不被破坏才是王道。”
                            黑、白两人说完,就在钟奎的眼前一闪,消失不见。
                            “哎!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你们?”钟奎大叫道。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婆婆,婆婆的身边站着另一个人。这个人不就是爷爷吗?钟奎大喜,急忙舞动双手大喊道:“爷爷我在这里。”
                            “钟奎、钟奎、钟奎”爷爷也看见了他,笑得脸上的皱纹变成,一条条蠕动的线虫……
                            “啊!”钟奎惊愕的看着,满脸爬动黑色细细虫子的爷爷,跟那位一直诡笑诡笑的婆婆,向他疾走而来。
                            这是幻觉,不是真实的。钟奎紧张的捏紧拳头,极力的挣脱这种蛊惑的束博。
                            “钟奎哥,钟奎哥醒醒……呜呜……钟奎哥……呜呜。”
                            一阵阵呜咽哭泣的声音,混淆着一声声的呼喊,传递进昏睡了三天三夜钟奎的耳畔里。
                            钟奎虚弱的睁开眼睛,一道刺目的光芒刺疼了瞳仁,他连忙闭上。许久之后再次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窈窕少女。
                            香草很美丽,模样儿跟她娘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她面庞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看见钟奎睁


                            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4-01-27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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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眼睛时,高兴得破涕而笑。
                              钟奎实在是没有力气从地上坐起来,还得倚靠香草半扶住他的上半截身子,才能勉强探头喝到香草递给来的水。
                              清凉的冷水顺进喉咙里,肚子立马有了动静。饥饿的五脏庙相互蠕动,‘咕咕’蹲身在钟奎身边的香草,清晰的听见一声声‘咕咕’闷响声。传出响声的地方,就是他的腹部。
                              钟奎很想问香草怎么进来屋里的,可是说出来的话自己都没有听见,更别说对方能听见了。
                              香草看见钟奎噏动鼻翼,开裂的嘴唇张动,貌似有什么话要说。她凑近他的嘴边,还是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看着这双饱受煎熬的眸光,香草突然感觉鼻子好酸,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钟奎哥,你别说话,也别动,我给你弄点吃的来。”
                              钟奎眼眸闪动,想制止香草的举动,却无力表达出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背影在门口一闪出去了,逐收回视线,极力想看清楚屋里的环境。
                              屋里原来的那些家什都没有了,地上胡乱的堆积着秸秆,可能是太过潮湿的缘故,秸秆有些发霉。在钟奎意识清醒之后,那股发霉的味道,见缝插针的侵进他的呼吸系道。
                              意识逐渐恢复,钟奎想起了刚才的梦境。梦境里的一切如果是真的该多好,虽然爹娘都不在了,但至少可以说明,自己是人类所生。并且还是有爹娘来的。
                              香草从代销店跑回,马尾辫子随着她的跑动而动。在跑到门口时,她摸出一油沁沁软质纸张包裹的东西,偷偷塞给在门口看守钟奎的汉子。
                              香草打点好门口的汉子,就闪进了屋里,屋里的钟奎在看见香草时,高兴的抿嘴傻笑。


                              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4-01-27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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