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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偷香】 BY 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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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NP总受]
有兄弟情节,也算贴合主题
口味略重
慎入


1楼2014-01-03 07:58回复
      夜夜偷囘香、2
      谦城。
      正是正午时分,林千松刚到此地,在街上转了几圈。街上的商贩这会儿吆喝地正欢,东西挺多,但都是些民间的普通玩意,见惯了奇珍异宝的林千松看几眼就失了兴趣。
      闲得无聊,他便随意找了一个附近的酒楼,要了一壶酒、一叠小菜,悠然地享用,一边看着外头人来人往。
      都说民间比宫里精彩,比宫里舒服,他出了好些天,可没见着什么大有趣的玩意。不过是比宫里自囘由些,少了一身王爷的行头,也把烦人的繁文缛节给一并少了去,轻松许多。
      酒楼里走进来一个人,他左右望了两眼,走到林千松这一桌,微微弯腰,神态毕恭毕敬。
      “王……老爷。”那人说,“青城的人跟丢了。”
      他腰弯地更低,等着那高贵的爷大发脾气,就差没直接跪地上去。
      林千松有些心烦,摆摆手,道:“算了,他武功最高,你们都比不上他,能不跟丢才是怪事,一边去吧。”
      “是。”仆人站到一边。
      林千松想着阿大的事,看着旁边的阿三,心里烦闷,便把阿三打发走,让他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呆着。阿三离去。又喝了两壶小酒,林千松喝够了也坐够了,便接着走到街上去,找东西打发时间。
      谦城虽然不算个大地方,热闹却是很热闹。只是越是走在这热闹的地方,林千松越觉得不高兴。以前他也玩过几回微服私访,那时阿大还是忠诚老实的阿大,又是侍卫又是仆人地跟在身边,从小到大,林千松已经习惯了这么个人。如今那人犯下弥天大错跑了,林千松是又气,又不适应。
      闷头闷脑拐了几个弯,行人少了许多,周围也大多是些民房。从思绪里回过神来的林千松见走到了冷清的地方,索然无味,打算折返。路边有个叫花子,他掏出钱袋,扔了一锭银子在那人面前。
      收起钱袋,没走几步,林千松就给叫住了。
      “等等。”那叫花子跑到他面前,举着那锭银子,“我不是乞丐。”
      林千松笑了一下,说:“你不是乞丐,那你穿地一身破破烂烂蹲在别人家的门口干什么?”
      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行头,干笑一声,挠了挠头。“我家里最近遭了些变故,手头有点紧。”他不太好意思地说,“过段时间就好了,我这有胳膊有腿的,想挣钱还不容易。”
      “那就挣了钱再还我。”林千松摆摆手,道,“这是二十两银子,你还的时候,可得还我三十两,一分不能少。”
      “……这。”那人显然从没遇上过这么慷慨大方又强势的人,一时有些哑然。
      “该干嘛干嘛去,让开,我得走了。”林千松不耐烦道,挥手让挡在面前的人让开,接着慢慢悠悠往回走。
      落魄之人看了看手上的银元宝,又看了看离去那人的背影,无奈又窝心地笑了笑。“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他自言自语了一句,抬头朝远去之人的方向高声喊:“恩公,请告诉我你的名字,若来日再能相见,必将涌囘泉相报!”
      林千松没搭理他。
      不过就是二十两银子,他堂堂一个德王爷还没缺钱到散不起这种小财的地步。他并不多么宅心仁厚,但偶尔还是会有点善心,区区二十两助百姓度过一个难关,何乐不为。
    苏行风揣着善心人施予的银元宝,在原地不知再想什么,出神了约有一个小时,方才离开那个地方。他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行头,原本邋邋遢遢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乞丐,转眼变成一个清新俊逸的英俊青年。
      又买了两小坛子酒,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苏行风避开人多的地方,运起轻功潜入一处房屋里。这里似乎已经被遗弃了许久,遗弃之前还遭过破坏,门窗桌椅多处损坏,到处都落满了灰尘,尽显萧条。
      怀念地在房内走了一圈,苏行风就地坐了下去。桌椅没有剩一条好的,就只有挂在正对大门的那扇墙壁上的一副山水图还是完好的,那是他父亲生前特别喜欢的一副画。
      苏行风看着那副山水图,小时候在家里的记忆涌上来,眼神霎时暗了下去。他举起一个酒坛子,对着本应坐着高堂的位置做了个敬酒的动作,接着往嘴里喝了一大口酒。
      “爹,大哥,都是行风的错,我若能早点下山就好了。”
      又灌了一大口。
      俊朗青年的眼里满是忧愁落寞。
    又是新的一天,要找的人还是没什么音讯。林千松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问了阿三一些青城那边的事,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便又把人给打发走,自己一个人在酒楼吃中饭。
      这家酒楼名仙客来,名字听着让人舒服,吃的东西也很不错。以前林千松来过两次,这里的招牌菜手撕鸡味道挺好,半肥不腻口味正宗,不过就是麻烦了点,得自个把整只鸡的肉给撕下来,再和另一个盘子里的香葱香菜等物抓在一起混着吃。
      林千松自然是不可能干这等事,这事都是阿大做的。现在他就一个人,又不想让阿二阿三服侍,虽忽然有些口馋,却不想自己动手。
      “恩公!”一个人忽然走了过来,朝他抱拳,“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遇见你,实在有缘。”
      林千松茫然地看着来人,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样一个男子。来者剑眉星目,器宇不凡,若自己认识,不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见恩公的表情,苏行风便知道对方是认不出今日的自己来了,便道:“昨日在东街,还记得吗?你借了我二十两银子。”他说着,就在这一桌坐了下来。
      “是你啊。”林千松惊奇道,“一天不见,变了个人似的。”


    5楼2014-01-03 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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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偷囘香、6 H慎
        “我……”苏行风又将视线放到椅子上的人身上,感到又是一阵莫名醉意。
        “你什么你,以后干事悠着点。”林千松不快道,“给我穿上裤子。”挑了个顺眼的小倌,熏香点了,酒也喝了,感觉也有了点,结果竟然就这么给搅了兴致。
        苏行风靠上前,停顿了一下,手竟鬼使神差地放到林千松裸囘露的大囘腿上。手下的肌肤比较柔囘滑,必然是出生大户人家,从没有吃过苦、干过重活,才会有这样的皮肤。
        “恩公若是不介意……行风或许可以替恩公尽兴一番。”话说完,苏行风自己已经先不好意思起来,只恨脚下没有洞。
        林千松微微一愣,笑道:“你连男女之事都不知道,如何给我尽兴?”再说你不是不好男色这口吗?后面这一句,林千松没有说出来。一是苏行风合他胃口,二是怕说太过,又把这个人臊地说不了话。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来吧。”不等对方回应,林千松接着张开腿,一副大老爷的架势。
        苏行风迟疑了好一会儿,林千松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才慢吞吞蹲下来,想着自己以前偶尔几次的自囘渎经历,轻轻囘握住那已经有些半软的东西。他先是用手轻轻摩挲,接着握住整根,一上一下地摩擦。
        林千松原本不怎么将苏行风的话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自己的命囘根子被苏行风这样摩擦——明明没什么技术可言,只是很生涩的动作,和因为练功而有些粗糙的掌心,却轻易挑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林千松心里微感惊讶,自在地受着,想看这感觉能持续到何种境地。
        苏行风时不时迅速抬头看几眼,似在偷偷观察另一人的感受,惹得林千松禁不住笑了起来。
        “不错。”他开口,轻声道。
        一句轻飘飘的赞赏,让苏行风更卖力起来,手里的性`器已经从开始的半软变得硬囘邦囘邦,虽不如林千松熟稔,却也看得出林千松这会已经完全兴起。
        看着手里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苏行风脑子一晕,竟忍不住低头,张嘴含了上去。
        林千松眼内一暗,目光深沈,很是意外。手渎还好说,但一个自称对男男之事毫无兴趣的人,竟愿意主动对同是男性的另一个人做这等事,着实让人吃惊。
        苏行风的口囘技也十分生疏,不敢吞太深,也不敢碰到牙,就使劲张着嘴用舌头舔,把整根性`器弄得湿漉漉。
        林千松快囘感快要到顶端,忍不住轻哼了声,堪堪把呻囘吟也忍了下去。恐怕再这么弄不了多久,他就要在这人嘴里泄囘身了。
        原意只是想常常男男之事究竟有什么好,让从小陪在身边的贴身侍卫为此不惜强上自己的主子,也要一呈兽囘欲,找了几个小倌都起不了多大感觉,却没想到竟然在临时小厮嘴里得到无上的快囘感。林千松有些迷惘,不太明白这是出于什么原因,论技术,苏行风是半点没有,论样貌,苏行风虽说俊朗,却没有半点柔媚之感。
        ……难不成,他其实好的就是苏行风与萧忘尘这类?
        啧,若不是那狗奴才色胆包天,若非那次经历让他对女人失了兴致,他岂会想着来体会男男之事。好几个小倌都让自己高兴不起来,顶多半硬,林千松原本以为自己从此不能入道,却没想到会在这人手里欲罢不能。
        真是……奇了怪了!
        在即将达到快囘感云霄之际,苏行风却忽然松了口,站起身子,又俯身凑到林千松脖颈处。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脖颈上,苏行风伸出双臂,抱住整个软在椅子上的林千松。
        “你可知我是谁。”林千松道,“竟敢对我生起这等龌龊心思。”话里却没多少责备迁怒的气势。
        “老爷。”苏行风沙哑道,“我好难受。”
        “与我何干。”林千松轻哼道。
        苏行风不再说话,将林千松抱起来。下一刻,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苏行风感到身体好热,急躁地脱了衣服,还是觉得很热。口干舌燥,却并不多么想喝水。


      9楼2014-01-05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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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偷囘香、16 H慎
          这一新尝试,让两个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苏行风听到林千松快乐的叫声,如得到首肯般接着用这个法子操干。用力干进去,在脆弱温暖的肉囘洞里接着挤压,还左右摇。
          这感觉像一根火棍在体内搅,直搅地林千松舒服地脚趾几乎都要卷起来。他攀着苏行风双臂的手变成了抓,仿佛不使劲抓着,快囘感就无法宣泄。那东西每一次深深地钉进肠道深处,都能给两人带来极致的快囘感。
          这么一辆大马车,被里头的两个人撞得都隐隐晃了起来。
          当高囘潮来临,一直柔弱承受的肉囘穴终于表现出一点强势,死死绞紧,咬住在里头火热的棒子。箍地那根肉囘棒简直乐翻了天,紧随着也达到高囘潮,喷出热烫的精囘液,洗漱灌溉进紧囘窄的肠道。
          欢囘爱过后,苏行风仍压在林千松身上,交囘合的地方还相连着,两人都在喘气。看着让自己欲罢不能的任性王爷,苏行风在对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以示自己满心的情愫。
          林千松眯了眯眼,手臂搭到苏行风肩头,笑着说:“进步神速啊,下回可不能叫你小纯情了。”
          苏行风脸一红,把脸埋在身下人肩头,紧紧抱着对方。
          “还不都怪你。”他闷闷地嘀咕。
          “都怪我。”林千松哈哈地笑,“又一个小苏行风被本王害死了。”
          苏行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窘地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好哀叫了一声,抬手捂住林千松的嘴。林千松这下笑地停不下来了,身体都震了起来,欢囘爱过后的温和余韵一下子荡然无存。
          “好了,你睡觉吧,我去赶车。”苏行风只好抽囘出自己的东西,坐起来,说,“早点赶到柳州,早点找着血剑。”然后他就不用当王爷的小厮,然后……到时候再说。
          “着什么急。”林千松伸手把人给捞回来,道,“本王身强体壮,岂是一回就能打发了事的。”
          “可你不是急着赶往柳州吗,耽误久了不好吧。”
          “无妨,春宵一刻值千金,柳州那边阿二阿三会给我看着。”
          “你给侍卫起的名字未免敷衍了些。”
          “你懂什么,呆囘子。”
        二日后,马车到了莞城。
          正是晌午,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马车外人来人外。苏行风坐在车头赶着车,旁人不少因为马车奢华而看过来的,惹得他有些不太自在。
          左右瞧了瞧,苏行风让马儿们慢慢走着,撩囘开帘子,探头进去。见林千松仍昏睡着,他叫了两声。
          “有事就说。”林千松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幽幽道,“困。”
          “莞城到了。”苏行风说,“我要去买点东西,油盐这些东西少了,老爷你是在车里头休息,还是跟我一块下车走走?”在马车里窝了几天,林千松估计受不住了。
          “给我找个客栈,我去躺躺。”马车虽大,但呆久了还是不舒服。
          放下帘子,苏行风接着赶车,见着一家看着还不错的客栈便停了下来。扶着昨晚上累坏了的老爷进客栈里头休息,接着又把马车托付给店小二,苏行风这才离开。
          苏行风前脚方走,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后脚就进了客栈,招来店小二,扔过去一锭银子,直喜地店小二脸上笑开了花。
          “刚才走的那个人。”他示意苏行风离去的方向,问道,“带了一个人进来,那个人现在在哪个房间?”
          “天字一号房。”店小二立即殷勤地答道。
          “带我过去。”
          “好!,客官您随我来。”
          林千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听到身边隐隐有动静,自然而然以为是小厮回来了,便继续闭着眼,叫了声:“过来,给老爷我捶捶背。”做晚上玩地太过,闹地自己现在还身体酸痛,苏行风看着却没什么障碍,果然练过武功的人,体力就是不一样。
          “谁是老爷?”房内另一个人道。
          这话听着不对,林千松睁开眼,见到房里竟然不是苏行风,而是另一个相识之人。那人坐在桌边,往自个面前倒了杯茶,端起茶杯闻了闻,一脸嫌弃地把茶杯放了回去。
          “三哥?”林千松惊讶道,“你怎么在这?”
          “我的手下见着你进城。”林青岩道。
          “哦。”林千松应着,忽然反应过来,又道:“不对啊,我进城到客栈外头都在马车里,你的手下怎么可能看到我。”
          “我在这儿查官员贪污之事,至今没见过谁有胆子用那么招人的马车。”当时林青岩就在街上,不过此话不必多说。
          “贪囘官们不敢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用,富商们也都不敢?”
          “树大招风,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林千松轻哼了声,说:“那你岂不是忙得很,在我这浪费时间真没问题?”
          “脑袋该砍的砍了,官帽该摘的摘了,就等你过来。”林青岩展开手里的扇子,在胸前轻轻摇着,模样悠然自得。
          “等我过来?”林千松脑子里思绪转了转,接着皱眉,道,“我不过出来几天,老爷子就念我了?”
          “你可是手头掌握了京城近半数兵力的德王,老爷子恨不得你一步也别离开京城。”
          “走之前我就交代过了,得花上不少时间。”林千松重新闭上眼睛,一副慵懒的架势,道,“一时半会我还回不去,有事,莞城这,我只停一日,明日清早就走。我昨儿晚上累坏了,得好好休息,恕八弟不能下来行礼。”
          “无妨,我与你一道离开。”
          “……你一个钦差,跟着我囘干什么。”林千松极不乐意。
          “老爷子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这还有一个多月,不急着回去,到处转转是个不错的消遣。”林青岩说着,将扇子合拢搁在桌上,走到床边,被子一掀,在林千松反抗之前抓囘住对方的双手,并用膝盖压着林千松的一条腿。“果真是累坏了。”他居高临下,看着只着了一件里衣的林千松,调侃道,“春宵虽美,不易过度啊,八弟。”


        19楼2014-01-05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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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偷囘香、20
            “我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死的,但我可以让你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死的,我在这里让你淹死,没人会怀疑是我杀了你。”林青岩抽囘出手帕,神情冷淡地擦拭弄囘湿了的手,“所以别再拿这个问题烦我。”
            林千松缩起身体,惊惧地看着另一人。
            “我是你哥,在我面前你要懂规矩。”林青岩又俯下`身,直视弟弟的眼睛,“懂规矩了吗?”
            林千松害怕地想哭又不敢哭,只好点点头。
            “把衣服都脱了,到床上去。”林青岩道,“躺着。”
            林千松不敢违抗,只是自己从没做过这事,笨手笨脚地脱了半天没脱下件衣服来,林青岩只好拧着眉喝止,替弟弟脱囘光衣服,然后把弟弟塞进被子里。林千松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看来是冷坏了,也吓坏了。
            林青岩的手放在被子上,隔着厚实的被褥都能感觉到林千松在抖个不停。
            “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气。”林青岩安慰道,“三哥脾气不好,可不像其他兄弟,愿意耐着性子陪你。”
            当哥哥的一下穷凶极恶,一下语气柔和,让弟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林青岩的性子一向乖僻,其他人不念着身份,念在兄弟情谊上也多少会给林千松面子,他却是自己的想法最大,对所有兄弟一视同仁。
            只是往常的林青岩不高兴了顶多走开或者把弟弟挥走,一般时候对林千松还算不错,这次却格外严重。
            “越长越大,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不懂事了。”哥哥又道,“我让下人拿我的衣服来,一会你穿我的衣服回去。”他拍了拍隆囘起的被子,站了起来。
            林千松虽然惊怕委屈,但到底年纪还小,没多久就脸上挂着泪睡了过去。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一个太监捧着一套衣服站在床边。见他醒了,太监忙细声道:“殿下,这是三殿下的衣裳,奴才给您穿上。”
            林千松起了床,伸长手。刚醒的他这会还有点迷糊,盯着给自己穿衣的太监许久,慢慢回想起睡着前的事。
            “我三哥呢。”
            “回殿下,三殿下这会在书房。”那太监道,“三殿下吩咐奴才在这候着,等着殿下醒了送殿下回去。”
            林千松瞪大了黑不溜秋的眼睛,直瞪着那太监。“我睡了多久了?”他问。
            “一个时辰有余了。”太监恭谨答道。
            “一个时辰之前,你在哪里?”
            “殿下之前吩咐奴才在花园外候着,那会奴才就一直在那候着,哪也没去。”
            “哪也没去?”林千松想到那时候自己的遭遇,忍不住眼睛就红了,怒道,“既然哪也没去,怎么不来救我?没看到我让三哥摁在水缸里吗!”
            那太监赶忙跪下磕头,急切道:“殿下您要是有什么危险,奴才就是滚也要赶紧滚过来替殿下排忧解难,那会殿下不是正和三殿下嬉戏吗,哪会有什么危险呢。”
            “林青岩把我摁进水缸里,这还不叫有危险,什么才叫有危险,我死了才叫吗?!”
            “这……殿下,三殿下可是您的哥哥,岂会对您做这种事,这样污蔑兄长的话,千万说不得啊。”
            “我哪有污蔑他,明明就是事实,你是我的奴才,派不上用场也就罢了,竟还质疑主子的话!”林千松气地简直要跳脚,指着跪在地上的太监的脑门,气道,“我要把你关进大牢里!”
            太监是给关进大牢里了,心里头那股气还是没消下去。林千松回到自己的地方,尽在琢磨三哥是怎么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父皇面前告状,好让父皇教训三哥一顿。他琢磨了几日都没琢磨出个什么来,在尚书房见到林青岩都是躲地远远的,林青岩一直表现地好像没那回事,搞得他特别郁卒。
            这一日,林千松憋不住,一个人跑到了三哥住的地方,吩咐下人不准通报,他一个人在三哥书房的窗户纸上捅了一个窟窿,偷偷摸囘摸朝里头瞧。三哥总是花园里,要不就是书房里。
            林青岩坐在书桌前,正安静地看书。
            林千松在窗户外瞅了片刻就觉得没劲,背靠着墙壁蹲下去,两手撑着脸,脸上满不高兴。前几日在花园遭受的事,他还心有余悸,不敢像以前一样愣头愣脑地冲进去,又不甘心弱了自己气势,让三哥觉得自己怕了。倒是没想过在那事过后,自己为什么还要来三哥这。
            “站累了就进来坐吧。”
            屋内传出声音,林千松竖起耳朵,重新站起来,透过窟窿往书房里头瞅。林青岩还坐在椅子上,林千松恰巧看到屋里人翻了一页书。
            林千松左看右看,门口没有下人,想着应当是在叫自己,但又不想这么容易就搭理三哥,思来想去,他好一会才叫道:“你叫谁啊。”
            “叫你啊。”屋里人说。
            “你叫我囘干什么。”林千松大声说,“你欺负我!我讨厌你!我要到父皇那里告状!”后面两句话声音小了下去,气势略显不足。
            “你可以告诉所有人,不会有人信你,就像那太监一样。”
            “那笨太监昏头昏脑,干不成事,父皇最疼我,而且父皇英明神武,一定会信我的。”
            林青岩放下书,走到窗户边,架起窗户,手肘撑在窗台上,看着与自己一墙相隔的人,道:“大干王朝现在有几位皇子,说给我听听。”
            林千松不懂三哥用意,但还是回道:“大哥二年前死了,六哥出生没几天因为身体不好也走了,现在加上你我有六个。”
            “你说父皇最疼你,怎么不见父待你跟待二哥似的,天天带在身边。”
            “那是父皇也疼二哥。”
            “父皇不是最疼你,不过是看在你年纪最小的份上,多加呵护而已。”
            “父皇就是最疼我!”
            “打个赌,你把我淹你那事去跟父皇告状,父皇要真是最疼你,必然会信你的话,这样我就跟你道歉,往后也再不碰你分毫,父皇若是不信,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父皇当然会相信我的话,你等着!”三哥没有面露凶气,林千松忍不住又回到以前,使着性子跟三哥对着叫嚷。
            作家的话:
            下章兄弟俩啪啪啪_(:!」∠)_


          23楼2014-01-05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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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戳中萌点ing~~~


            IP属地:湖北25楼2014-01-26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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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自手机贴吧26楼2015-09-16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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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别卡肉,我要文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10-06 20:40
                回复
                  求更新


                  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5-12-27 23:04
                  回复
                    坑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6-02-28 22:48
                    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6-04-16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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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等了好多年,一直记着你这本小说,今天又想起来了,你还没更新。我恨你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22-09-13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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